()白鵬所受的腑髒內傷,換成一般武師,沒有十天半月根本無法恢復,甚至就此一病不起也不奇怪。但離夢神功的「創造之力」修復身體創傷的功效遠非尋常內功可比,經過一夜行功,就已經愈合得七七八八。再與費弘「各取所需」,學到最渴望的「冰魄魔衣」神功,頓時整個人神采奕奕。笑眯眯地盤腿一坐,開始用心體會魔衣奧妙。
要說放出一些內力真氣,使其能夠傷人或者阻敵,到了白鵬這個層次的高手,人人都能做到,甚至「幻鷹」姚謙可以用內力凝成「幻羽刃」,有形有質,像真正的暗器一樣飛旋傷人,又比真正的暗器更加詭異難防。可是,將內力在身體四周凝成護甲一般,長時間保持,能夠抵擋拳腳兵器,說話和出招時還不影響其強度,這就令人不可思議了。
運功法門很好懂,听一遍就記住,記住了就能運轉。可僅僅這樣做,根本放不出「冰魄魔衣」,這也是偌大武夷派也只有陳默風剛剛掌握此道的原因。但白鵬總不能去擒了陳默風拷問訣竅,他也絕不會說。
在運功方法之後,還有四句晦澀難懂的口訣︰「天地玄黃,益得益彰。
冰魄我心,魔衣自強。」
顯然這四句應該是能否練成「冰魄魔衣」的核心要領,可白鵬完全不明白它的意思。只隱約體會到,此功可能要借助天地之力,可「冰魄我心」究竟是什麼?難道需要一顆冷冰冰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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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鵬正在苦苦思索,就听門一響,千代面帶甜美微笑,身穿和服,手提食盒,邁著小碎步到了矮桌前,跪坐下來,將飯菜一一取出上桌,又自己拿銀筷每樣嘗了一口,顯然是在試毒,隨後向白鵬躬身︰「幫主閣下,請慢用。」
白鵬端碗吃了幾口,抬眼看千代,見她眼圈發黑,問道︰「昨晚你就沒睡,白天仍然沒睡?」
千代點頭︰「幫主閣下,一直,見客人,不方便。」說著向屋角一瞟。白鵬順她眼光看去,那里還有另一床被褥。
白鵬笑道︰「不必另鋪床褥,昨晚你用腿給我當枕頭,今r 輪到我了。」在自己上臂肩窩處一拍,「我這里給你枕。」
千代抿嘴而笑,低下頭去,只把玩那雙銀筷,並不答話。
白鵬繼續︰「昨晚我就說過,以後咱們不假扮了,做真夫妻,反正我的師傅,你家尊主,原本就是這個意思。我娘那麼喜歡你,你就做她的真兒媳吧。」
千代臉頰紅了一紅,忽然抬頭望著白鵬笑,一對尖尖的小虎牙給這笑容增加些頑皮意味︰「看來,幫主閣下,痊愈了,應該,秋水閣,搬回。」
白鵬失笑︰「你在說什麼?我完全听不懂。」又吃了幾口飯,忽然捂住胸口,「哎喲喲,疼……」
千代就算疑心白鵬耍詐,也只能趕來扶住,一邊詢問傷情,一邊攙他到褥子上躺下,再蓋好被子,照例又捧起他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
白鵬ji n計得售,心中暗笑,口中繼續喊疼,臉卻轉過來埋在千代小月復,深深吸氣,陶醉于她少女特有的芬芳。
千代苦笑,在白鵬背上輕輕捶打︰「幫主閣下,你的傷,真的?假的?」
「哈哈,假的!」白鵬一躍而起,去屋角取了千代給她自己預備的被子,滾成一個細長卷,抱回來放在枕頭位置,接替了千代的腿,「就枕這個吧,夠軟!你也該睡了!」白鵬鑽進被窩,向一側讓了讓,給千代騰出一半位置。
千代咬著嘴唇低下頭去。
白鵬笑道︰「還猶豫什麼?咱們早就是夫妻了,名正言順。」
千代還是繼續猶豫,又偷看了白鵬一眼,才轉身背對他解衣帶。最後留著白s 的中衣中裙掀被子躺下,仍然背對著他。
白鵬伸手在千代肩上一拍,感覺她頓時全身繃緊,忍不住笑道︰「別怕,我要運功療傷,你踏踏實實睡覺。」
隨後白鵬仰面躺了,閉上眼,繼續運功修煉「冰魄魔衣」。他此刻並非沒有邪念,但知道千代心里還有一個什麼「服部君」,不想過分勉強,只要讓她習慣了跟自己躺一個被窩就算進了一步,別的可以不急。
練了不知多久,由于感覺到千代總是在翻來覆去,白鵬忍不住扭臉看去,卻見千代面對他側臥,兩眼圓睜。
「你怎麼不睡?」
「睡不著。」
「為什麼?」
「因為……幫主閣下。」
「哈哈!」白鵬一笑,推千代仰面躺了,伏在她身上,「身邊有個大壞蛋,所以嚇得睡不著?」
千代微微搖頭,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表達,隨後忽然痛哼一聲,皺起眉頭。
「怎麼了?」白鵬將剛剛按在她胸前的手挪開,將她衣襟向兩邊一分,驚愕發現她心口處有傷,顯然是昨晚陳默風那一爪所致,白鵬出手相救還是稍晚了一丁點,當然,如果再晚一瞬,千代的心髒就已被掏了去。
此刻那傷口形如指印,紅腫凸起,有些破損處並未全部結痂,仍在滲出些淡黃液體,以至于將白s 中衣染上了斑斑點點的痕跡。
白鵬看得心疼,甚至生氣︰「你怎麼回事,照顧我一整夜,結果自己的傷不處置不上藥!都潰爛了!」
千代的眼光躲避開去,輕聲道︰「千代,給幫主閣下做枕頭,如果,藥味刺鼻,幫主閣下睡不好。」
白鵬幾乎流淚︰「早知道不跟你撒嬌要軟枕頭,害你吃苦!」
千代連忙搖頭︰「千代,自願的,報恩!」
「報什麼恩!老公護老婆,天經地義!」白鵬扭臉朝門口大喊,「小薇!」
丫鬟小薇應了,拉門進來,見到這兩口子的姿態連忙將視線避開︰「幫主有事請吩咐。」
「去找龐大夫拿繃帶和跌打藥!」
「是!」小薇匆忙退出,腳步聲迅速遠去。
千代將被白鵬過分拉開的衣襟攏了攏,微笑道︰「沒關系,很淺的,傷口。」
「淺也不能大意!」白鵬再度分開那衣襟,埋頭下去,在略有潰爛的傷口上輕舌忝。
「雅蠛蝶!不要!髒!」千代掙扎要躲,卻被白鵬牢牢抱住。
「老公怎會嫌老婆髒?口水是最好的傷藥,乖,別動!」白鵬怕她痛,舌忝得極輕,也極為仔細,直到將整個傷口認真清理干淨,才將衣襟再拉開些,令兩邊的高聳處跳躍出來,口舌移上去,噙住了,同樣用心輕舌忝。
千代兩頰通紅,雙手遮住了臉,緊咬下唇,從鼻子里傳出一些哼聲,嘀嘀咕咕︰「這里……這里……沒有傷……」
白鵬繼續吃了一陣,手探到下面一模,笑道︰「不對,那里好像有傷!」身子縮入被窩,撲到她兩腿中間去。
這次千代更加抗拒,又一連聲喊「髒」,但白鵬將那雙腿抱得極緊,不容掙扎。又吃一陣,直到千代發出一串嬌哼,緊繃的雙腿越來越放松,甚至主動向兩邊敞開了,才笑嘻嘻地回到上面。此刻的千代仍然雙手蒙臉,將下唇咬得發白,不但臉頰,連脖頸都已通紅。
白鵬緊盯那對可愛的虎牙,心中滿是愛意,下面用力,艱難挺進,終于闖入了那處還從未有男子探索過的神秘所在。雖然狹窄,但是足夠溫暖,將他緊緊擁住。
貫穿的那一刻,原本緊咬下唇的千代,一下子將嘴張開,傳出一聲尖細的呼喊。白鵬乘隙低頭吻住,尋了她的舌,牢牢控制。
千代蒙臉的雙手終于移開,眼淚汪汪地望著白鵬,伸手到下面契合處一模,收回面前時,看到指尖上的殷紅,她的眼淚更如開閘放水一般。
白鵬笑道︰「我說的沒錯吧?你那里有傷,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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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帶著傷藥回來時,听里面千代正用鄉音發出一串喊叫,雖然听不懂,但顯然不是在做什麼正經事,于是她不敢推門,只在外面詢問。白鵬簡短答道︰「放在門口,」便繼續忙碌。
直到盡情釋放後,白鵬歇了好一陣,才跌跌撞撞走到門口取藥,感覺似乎原本好轉的內傷有反復的跡象,不過他滿臉笑容,感覺將千代這麼好的女人變成「真老婆」,就算內傷加重也是值得的。
回來為千代上了藥,裹好繃帶,白鵬將她擁入懷中,輕聲道︰「以後就不要再惦記什麼服部君了,你已經徹底變成我的女人。」
千代淚痕未干,但臉蛋紅撲撲的,笑容溫暖甜蜜︰「昨晚,千代已經想好,服部,以後不會想,一心一意,跟幫主閣下。」
「那就好!對了,千代,我求你一件事。」
「幫主閣下,請講。」
「別再叫我閣下,太生分了!」
「下對上,妻對夫,敬語該用。」
「敬什麼敬,不需要敬!」白鵬佯怒。
「是,幫主閣……閣……」千代一時改不過來,又咬著嘴唇笑。
「幫主哥哥也不對,你應該叫我……」白鵬在她臉蛋上輕輕一模,「相公!」
「是,相公閣下……」千代即便橫躺著,也習慣x ng地恭敬點頭,隨後發覺還是說得不對,掩口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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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白鵬一直留在凝芳齋「養傷」。
晝間千代睡覺,白鵬修煉。晚上千代還是要持刀放哨防刺客。但在上崗之前兩人總要瘋狂纏綿一番。
到後來千代也不再像起初那樣羞澀,白鵬教什麼招數,她都樂于學習,而且用心揣摩,舉一反三,功夫提高得飛快。加之她「伺候」相公心意極誠,只要白鵬開心,她對任何做法都毫無顧忌。這讓白鵬簡直一跤跌進溫柔鄉,只想一輩子留在凝芳齋不再出來。
清霜、小桃和小白都來看望過白鵬,她們已經听到丫鬟間的傳說,幫主與千千夫人在晚上極為瘋狂,傳出的動靜絕不像一個重傷員能夠弄出來的。可她們親眼看到白鵬躺在被窩里哼哼唧唧,虛弱不堪的樣子,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關照相公好好休息,拜托千代好好照顧。
直到第五天上,白鵬才不得不宣告「傷愈」。他要在過年前解決掉武夷派這個大患,已經不能再磨蹭。還有幫中的事務,銀兩不夠周轉的問題,也不能再拖了。
向陳默風尋仇,還能迫他交代練成「冰魄魔衣」的訣竅,萬一他骨頭軟,招供了,那可是巨大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