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了仇萬夫,莊永浩獨自一人重新踏上了屬于他的征程,不過,在離別之際,還是鄭重的向仇萬夫下跪,行了一個大禮,這次,仇萬夫也沒有阻止他。
看著那一道弱小的身影漸漸淡出了視線,仇萬夫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欣慰之s ,口中喃喃自語道︰「孩子,仇叔叔能夠幫助你的就這麼多了,你不願意接受比人的幫助,你的這份擔當,是你最大的財富,你與你父親一樣,他有他的驕傲,你也有屬于你的驕傲,今後的路,就由你自己走吧…」
看著天空,那無盡的遠方,眼中激動之s 更甚的自言自語道︰「天宇大哥,你的驕傲有人傳承了,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比你更加堅韌的心智,若是浩兒能夠順利成長,他的成就必定在你之上,等著吧……」
出了天狼鎮城,莊永浩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拿出仇萬夫給他準備好了便攜式傳送陣陣盤,平放在地上,是一個並不怎麼規則的圓形,陣盤只有一個八仙桌面大小,陣盤上面刻有讓人眼花繚亂的符文,符文看似雖亂,卻是隱藏著一種規律,陣盤正中間,有一個嘴巴大小的方孔,是用來接受銅礦石填充的。
說起來,這便攜式傳送陣陣盤是市場上最受歡迎的一種工具了,一般的傳送陣在進行傳送的時候,都想要在傳送的對方有一個傳送陣來進行接應,才可能傳送成功,而便攜式傳送陣在傳送的時候,對外界沒有任何的要求,只需要使用者調整好經緯度,也就是方向和有礦石填充就行,而且,還有一個令人們青睞的地方,它本身的傳送不需要配合任何傳送陣的接應。
莊永浩將陣盤擺放好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便站立到了傳送陣陣盤之上。
取出一塊呈暗紅s 、形狀並不規則的銅礦石,將之嵌入傳送陣陣盤中間的方孔內,礦石剛一放進去,一道暗紅s 的光芒就像是血液一般瞬間由方孔內向外擴散,將整個陣盤渲染成了暗紅s ,緊接著,陣盤上的符文頓時光芒大放,猝不及防下,莊永浩的雙眼陷入了短暫的失眠狀態。
接下來,莊永浩只感覺腳下虛空,一陣頭昏腦漲的感覺替代了所有感知,仿佛天地間的規律都倒轉一般,這種感覺他曾經是體驗過的,是在他經過靈魂穿越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不過,令他感到慶幸的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只有短短的10來次呼吸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之感。
腳踏實地的感覺令他睜開了眼楮,當他睜開眼楮的時候,放眼望去,盡是一片青蔥碧綠,山巒高低起伏,宛若巨龍盤臥于此,看到如此景s ,先前與仇萬夫離別時,還有些許忐忑的情緒一下子被掃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奇妙了,如果有人問他現在最想做什麼的話,他一點會說︰「我最想唱歌……「總想對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麼的豪邁,總想是你傾訴,我對生活是多麼熱愛……」
呃呃,打住,如果繼續寫下去,我的票票供應商們要說孵在湊字了,但我絕對沒有。
留戀的看了眼前的景s 良久,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此時正站在一座山峰之巔,乘著銅礦石還有余效之時,再次設定了方向,重新消失與山巔之上,之時這一次是將他傳送到了距離不算太遠的地面。
他重新出現的地方是一條康莊大道,大道沒有盡頭。
雖然說在星辰大陸上,真正會用步行的方式來趕路的人很少,可道路卻是真實的存在,即便長年沒有人走動,依然整齊如斯,不會出現荒草叢生的現象。
莊永浩立于大道上,大道兩旁全是碧綠青蔥,高達百米的大樹展現著它們雄偉的身姿,同樣也在向人們講訴著它們所經受過多上風霜,才會有今天的雄壯。
面對這樣高大的樹木,莊永浩感覺到了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渺小到可以完全被淹沒的態度。
如此感慨一番後,便徒步向前走,在傳送的過程中,那種感覺令他很難受,雖然短暫,但也著實夠嗆的,也就決定先走一段時間後,再進行傳送。
而且,在傳送時可是需要消耗礦石的,礦石數量有限,而到達目的地天絕冰谷的路程他也不敢確定,所以,能省一點就算一點吧,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自己趕路的時候,莊永浩是運用體內真氣來進行趕路的,雖然那速度是絕對不能跟傳送陣來相提並論,但也終究是有效果的,唯一令他震撼的是那一望無際的大道遠方,仍是一望無際。
為了能夠更快的到達天絕冰谷,莊永浩把用傳送陣傳送的時間和自己趕路的時間定了下來,傳送陣傳送一次,自己敢半天時間的路,一來為了節省礦石,二來為了讓自己在傳送的過程中受到的影響得到緩沖。
如此循環往復的進行了一個月之後,莊永浩重新出現的地方變得冰冷起來,也讓剛剛傳送到此的他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隨即面露欣喜之s ,溫度越低,就意味著離天絕冰谷越來越近,他等待這樣的感覺已經等待了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以來不斷的傳送、趕路,讓他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曾經听仇萬夫說過,由于空氣的壓力不同的原因,便攜式傳送陣每一次的極限傳送距離雖然不是一成不變的,但絕對不會低于十萬里,若是晴空萬里的話,傳送的距離還會更遠。
莊永浩雖不知這自己究竟走了多少路程了,但一個月下來,每天兩次,也就是六十多次,如果按照10里的距離來計算,至少也是600多萬里,想到如此恐怖的里程,莊永浩甚至數次以為這不是真實的。
如果憑借自己來趕路的話,每天以1千里的急速來計算,600萬里的路程,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做到,想想都都會令他有種窒息感。
「咕嚕……」
肚子在一陣陣咕嚕咕嚕的抗議之後,莊永浩剛想著怎麼解決的時候,忽聞不遠處貌似有水流的聲音,順著水流聲走去,一條只有10來米寬的小河呈現在面前,隱隱的能看到里面還有一條條青s 草魚在游動。
嘴角微微一笑,衣褲都沒有月兌的就跳進了河里,一股冰涼之意瞬間充滿全身,令趕路帶來的疲倦消失了不少,洗了澡,換了衣服,整個人的氣勢也都變得清新了不少。
找來了一跟帶有三個枝椏的樹枝,將其削尖,來到河邊上,瞳孔微縮,目光匯聚為一條線,在何地掃視著河底。
突然間,右手拿著三叉枝椏,如電光一般向河里刺去,收回時,三個枝椏上面,三條青s 大草魚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不多時,那三條青s 草魚被烤的金黃,看著甚是誘人,尤其是散發出來香味,更是能夠讓人不顧一切的為之奮斗。
挑起一條,用力的吹了又吹,由于心神一直的投入到了這三條令人垂涎y 滴的草魚上,在他不遠處出現了兩個人他都毫無察覺。
就在感覺美味可以入口時,嘴巴剛剛張開,牙齒都還沒有踫到魚,一股本能的j ng戒之意無故升起,這種感覺來的太突然了,短暫的愣了愣神,隨即環顧四周,兩個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一個少年,一個中年人,少年貌似只有15、6歲的樣子,中年人看樣子只有40歲出頭,正在朝著自己走來,而且,那少年雙眸露出貪婪之s ,喉結在不停的蠕動,似乎是在咽口水,並且是跑著過來的。
中年人的抵抗力似乎也是不怎麼滴,那表情和少年差不多,只是沒有少年那般強烈而已。
少年跑到莊永浩跟前,二話不少,一把就抄起放在一旁的兩條草魚,一條扔給中年人,一條則是自己一口咬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莊永浩有些愣神,竟是愣愣的看著那條魚消失在少年手中,只剩一個魚骨,但令他吃驚的是,那少年似乎當莊永浩不存在一般,竟打起了他手中的最後一條的主意……
一場大戰即將登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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