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鶴老匹夫住嘴!」奎木老祖也反應了過來,急聲大怒道。
听到‘離金之體’四字時,木南子眼神j ng光一閃,突然臉現決絕之s ,單手一伸下,一個閃耀著綠芒的手掌虛影憑空而現。
掌影一丈大小,方一出現,便閃電般向楚易一撈而去。
下一刻,掌影便已經到了楚易頭頂上空。
楚易還未來得及做出絲毫動作,一股磅礡的法力波動便瞬間將他罩在了其下,頓時他的法力和肉身全部被禁錮起來,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他才真正明白自己跟木南子的實力差距,實在有些驚駭絕望了。
他之前心神也是時刻注意著木南子幾人,但誰想到還是被木南子輕易的掌握了自己的生死,恐怕自己在這幾個老怪物眼中,根本就如螻蟻一般。
隨後木南子單手一縮,沒等幾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楚易提在了手上,向著出口方向一掠而去。
「放肆,你竟敢背叛老夫!」看到轉瞬遠去的木南子,奎木老祖一聲爆喝,但似乎有著什麼忌憚,並未對其出手。
听到喝聲,木南子一聲不吭,速度反而更快了幾分。
「好一對師徒反目,背叛的好,哈哈……」血鶴狂笑出聲,旋即又道︰「奎木老賊,你什麼時候得到的那離金之氣?難怪你不停找五行之體修練那五行真妖功,沒想到修煉這功法還有可能產生煉化離金之氣的功效。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你是想有人煉化掉離金之氣後奪舍重生吧,這就怪不得你願意分裂本源相助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反倒便宜了你的好徒弟,哈哈哈哈…」
「木南子,要是沒有老夫給你續命,你想魂飛魄散不成?」奎木老祖此時卻根本不理會血鶴,只是死死盯著木南子,眼內殺機直閃。
「哼!死老賊,你無需再用這威脅我!我雖然不知道離金之體為什麼被稱為九大神體,但離金之體的容顏永駐和自我修復的奇異體質我還是知道的。只要我奪舍了這具身體,雖然資質並非絕眾,但只要花點時間,自然也有機會恢復到過去修為,何必再受你鉗制!何況你如此緊張這神體,必然不只是這點普通特質吧。」木南子似乎對那威脅之言極為反感,臉上怨毒瘋狂之s 畢露的回道。
「木南子,老夫可以告訴你,九大神體之所以叫九大神體,是因為只要修為到達一定境界,其體質對參悟九彩道文就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看到兩人的針鋒相對,血鶴眼珠一轉,煽風點火起來。
听到此話後,木南子身形一震,一絲震驚在眼中閃過。
奎木老祖則是一聲冷哼,隨即克制了一下怒氣,緩緩道︰「你不用听血鶴之言,他說的雖然沒錯,但你沒有九彩道文豈不是空談。而離金之體的容顏永駐對于我們修真者根本無足輕重,隨便一顆駐顏丹就可以做到。你只是要修復元神不至于破滅而已,只要你現在交出那小子,老夫可以既往不咎,保證相助與你。甚至等你修為恢復之後,可以給你參悟我那片九彩殘頁。」
「我能自己把握生死,何必交予別人之手,你真當我好欺不成?」木南子臉上厲s 一閃,根本不理會對方的誘惑之言,人已經到了入口的平台之處。
場面一片大亂之時,楚易心中卻是不寒而栗,原來自己的修真機緣,只是被對方當做奪舍的肉身在培養。
在義父交給他的那本書中,他就知道了奪舍的含義,那是將人魂魄徹底抹掉,佔據他人身體的詭異手段,雖然一個人一生只能奪舍一次,並且凶險萬分,但以他們幾人跟自己的實力差距,楚易實在沒法指望他們奪舍失敗。
而此時他的身體卻被木南子緊緊制住,根本動不了分毫,這幾個老怪物又一個比一個狡詐,自己就像被玩物一樣玩捏,只有干著急的份。
在楚易叫苦不已之時,天門穴內那珠子所化的白霧,卻自顧自的幫他飛快煉化吸收著那道離金之氣,幾個眨眼就已經煉化一空。
隨後白霧又一閃地融入了那五s 光團之內,天門穴內頓時平靜了下來。
「難道只要是有助于改善體質的東西,這珠子都會幫人煉化吸收?真是個好嗜好…不過不能煉化是死,煉化了好像還是要死。」楚易自嘲地想著。
此時木南子正一手拿著令牌對圓門晃動不停,可是圓門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木南子臉s 頓時y n沉到了極點。
「你以為沒有老夫的允許,你能離開這里嗎?」奎木老祖露出不屑的神情,語氣冰冷道。
「無法離開又如何,你只剩一絲殘破元神,難不成還敢離開那‘五央葵水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如此多年不出一步,而且你每次幫我補元續壽,都是讓我進那法陣之中,恐怕是因為離開法陣就會元神泯滅吧。」木南子獰笑一聲,反唇相譏起來。
聞言,奎木老祖沒有再回話,只是眼神閃爍不定,不知在思量著什麼。
「哈哈……太爽快了…哈哈哈哈…」血鶴再次大笑出聲,看樣子著實恨透了奎木老祖,仿佛只有瘋狂大笑,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恨。
等那瘋狂笑聲停歇後,洞府內一時安靜之極,除了那似乎存在已久的水流聲。
「你真當老夫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半響後,奎木老祖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重新望向木南子後,似笑非笑道。
「……有‘五央葵水陣’阻隔,你就算想施法攻擊與我,威能也會大打折扣,難道我還怕你不成?」木南子話語雖然強硬,但臉s 卻驚疑不定起來。
听到此話,奎木老祖卻不再多說什麼,雙目一閉下,嘴層微動起來,卻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似乎默念起了什麼口訣的樣子,其元神光團也是泛起了陣陣波動。
看見奎木老祖似乎真有什麼手段的模樣,青光一動下,木南子連忙將青s 飛劍擋在了身前,眼里j ng光亂跳的盯著對方,一副謹慎之極的模樣。
與此同時,他的心思也是急轉起來,思索著對方話語的真假,但其眉頭緊皺的樣子,顯然是發覺不出何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