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風吹動樹林的自然風聲,夜空中懸掛著一顆孤單的明月,散發著白s 光芒的森林中不時傳來低沉的狼叫,旁邊的山中小溪依舊十分快意的流動。
任漠炆緩緩喘息,走在r 本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爛山的小路上,以大約150公里的時速全力奔跑了三個小時。
遇河就游過去,遇山谷就跳過去,途中還穿過了一座夜晚燈火通明的城市。漸漸地肌肉的疲憊感傳入上方的大腦,本打算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跑出這個小國家,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根據前面自己力氣速度等方面能力的增強,雖然考慮過自身的耐力也有可能極大地增強,但還是達不到堅持一個晚上全速奔跑的程度。
所以立即采用臨時制定的第二方案——走人跡罕至的小山路。
進入這座山的時間大概有半小時了吧!也就是說跑了大約75公里左右的距離,白天鬧騰了那麼久如今早就有些困意了。
睡覺睡哪兒呢?睡地上還是睡樹上?
不過前方月光下正好有一塊光滑的石板,而石板上正好站著一頭狼….狗?一頭大狼狗一般大小的狼吧!看這體型估計是一頭首領狼,一頭狼而已沒什麼好怕的,任漠炆以前空手就能搞定,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以下為任漠炆的敘述與狼搶奪床位的邪惡過程。
真是好運啊!這頭腦殘狼眼中散發出凶狠貪婪的紅s 的目光盯著我,似乎已經和其他所有的無腦動物一樣把我當成了可口美餐,所有它終究也會和其他動物一樣被我打得嗷嗷直叫然後像狗一樣猥瑣逃跑。
果然,它像白痴一樣向我撲了過來,同時張開口水成絲狀掛在牙齒間惡心的長嘴,這頭腦殘狼居然也不先叫其他潛伏在樹林里的炮灰狼先上,所以它要為它的愚蠢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模仿並發出街機里面某個實際戰斗理論很差但卻非常適合裝b的上鉤拳,因為我並不想一拳揍死這頭腦殘狼,只是想讓它乖乖讓出我的床位而已。
所以一聲狼發自肺腑的慘叫在山谷響起,然後立刻逃跑?
好吧!它抖M屬x ng爆發了,嗷~嗚~一聲搞笑的叫聲,潛伏在周圍樹林里的炮灰狼蜂擁而出,這次它居然沖在前面,雖然剛才留手了,但也不至于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吧!
無腦生物居然還被稱作狡猾?看來稱狼狡猾的生物更……括弧笑。
玩了幾分鐘就徹底膩味了,戰斗力不足5的渣滓狼滾一邊去吧!伴隨著頭領狼被我踢飛後抖M屬x ng耗光逃跑,其他的炮灰狼也跟著逃走。我終于開始愉快地睡覺了。
又是那個奇怪的夢……….
第二天,我本該從石床上醒過來吃手表里儲存的水果,之後繼續朝著西方奔跑,但眼前的是神馬情況?根據這一情況已經可以確定,人類的平均智商指數連一頭腦殘狼也不如,因為狼不會自稱自己是智慧生物。
「孩子你醒啦!肚子餓不餓,來,這個給你」
一個20歲出頭右耳戴著耳環,手臂上紋著沒見過的圖案的刺青,雖然對任漠炆散發著惡意,但說話卻十分溫柔,他的手上端著一個裝滿熱騰騰冒著白煙的粥做出遞給任漠炆的姿勢。
任漠炆被用‘輕巧的’粗鐵鏈捆住雙手雙腳,心中首先想到的是「這家伙該不是就是野原家派來抓自己回去的人吧!」,不過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
因為這間不大的房子中還有6個同樣是被鐵鏈鎖上雙手雙腳的未成年兒童,男孩四名,女孩兩名。(任漠炆現在也是未成年!!)
任漠炆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像受驚的小羊一樣把頭埋入沾滿血液和污垢的破爛灰s 暗黃的長衣內。然後靠在一起蜷縮在另一個y n暗的牆角,就好像人多可以分擔內心的無助與恐懼一般。
「我的臉還是第一次嚇倒人」看到這幅淒慘的場景,任漠炆微笑的自嘲了一句。
要同情別人嗎?別開玩笑了。
另一方面,從任漠炆自嘲的那一句,可見這些兒童受到了怎樣的對待,他們雜草一般的頭發還有像幾個月沒洗過一樣的臉上沾著蒸干後的血漬,以及他們不得不因為鐵鏈的沉重而將灰黑的雙手垂在地上,表現著他們遭遇的不幸,不需要任何言語。
「孩子,听見沒有,到底吃不吃」
這名男子見任漠炆不僅不理自己善良的問候,更何況他這副軟骨頭的樣子居然還微笑地看著自己。藐視之感不言而喻,而且還是被這種有錢大少爺藐視。
和大多數心理扭曲的綁匪一樣,他根本沒打算給任漠炆吃這碗粥,如果任漠炆天真地伸手去接的話,他會直接松手將粥打翻倒在地上並按住任漠炆的頭在地上舌忝;如果任漠炆不伸手去接,那麼他一定會將這碗粥直接扣在任漠炆的臉上。
就像現在一樣,任漠炆臉上的碗和看起來應該滾燙的粥一同慢慢的向下滑下,最後罩在他的任漠炆的褲襠部位。
一聲不吭,眉頭也不皺一下,依舊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樣子好像在說「你這種人沒資格讓我痛苦地喊出一聲」。
男子看著任漠炆依舊微笑的臉嘴上還黏在黏糊糊的粥,下巴上的粥還在往下面滴,場景里就如動漫里經常出現**play一般。(到底經常看的是神馬動漫?)
完全不管現狀的藐視,就好像綁架者與被綁架者地位顛倒一般。
「垃圾,你可憐的x ng命掌握在我的手上」
好像要找回點綁架者與被綁架者之間的立場優勢一般,男子猙獰地大吼道。
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本來就像看侮辱他人格後的難看表情,但是對那些小孩有用的方法卻對這個垃圾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覺得自己卻一直在受到侮辱。
「竹內,別把他弄殘了,看他的衣服款式和手表,就知道他肯定值不少錢」
高木知道竹內扭曲的x ng格,听見他的大吼聲立刻走了進來勸說,當然也僅僅是為了錢而已。
昨r 晚上,高木他們帶著剛綁來的孩子回到秘密基地的路上,路過那塊顯眼的石頭的時候正好看見有一個人毫無防備地躺在上面,他們看著月光下照耀著任漠炆的那張臉。
錢來了,這個怪異的想法就突然從他們心中冒起,于是將他綁了回去,天上真的掉餡餅了,這種衣服材質和取不下的銀s 手表,雖然不了解但肯定能值不少錢,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躺在那里。要知道這一帶可是有狼的。
「沒事,我們不是還抓到一個大小姐嗎?看她那副模樣光是拿去賣了就能值不少錢,別想那麼多,大家都進來來玩玩,這小子好像不怕痛,很厲害的」
竹內一點也沒听取意見的意思,只因為這家伙實在太欠揍了。
听見聲音後,外面有三個人手里拿著木棍走了進來,扔了一根給竹內,然後「嘿嘿」地笑著朝任漠炆的身上敲去。
………………………
「兩分鐘不到就沒力氣啦!腦殘們」
任漠炆身上除了衣服裂開了幾道口子以外,沒有絲毫損傷,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那副欠揍的微笑。
這下竹內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將木棍朝任漠炆面門砸去,任漠炆同樣沒躲,任他敲了上去,乓~木棍撞到任漠炆臉上後,木棍直接斷飛出去打在旁邊高木的頭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高木立刻捂住流出幾滴血的額頭。
任漠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綁匪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的身上沒有絲毫血跡,僅僅只是衣服破了幾道口子。剛剛只顧著打著爽,根本沒有注意到。
冰涼的恐懼感襲遍全身,怪物,不妙…….
就像驗證他們的感覺一樣,任漠炆站了起來,全力一震,砰~雙手的的鎖鏈直接斷開,俯身一扯腳下鎖鏈同樣斷為兩截。
「快跑」其中一個綁匪驚恐大喊一聲,全力朝門外跑去。
「不知為何?想把你們痛快地揍上一頓」
任漠炆搖了搖脖子,壓了壓手指, *2,十聲關節聲響起。
……………………………
死了?
怎麼回事?
明明一半力氣也沒用到。
自己根本沒想過要打死這幾個腦殘的人,果然力度還是控制得不夠j ng確嗎?
以前揍不良少年玩的時候最多只是把他們打骨折而已,如今卻打死了人,就算這幾個人再人渣,但心中依然很不爽。
以前在別人看來揍了不良少年是幫助了被欺負的人,其實那只不過是自己的娛樂而已。
玩游戲被豬一樣的隊友連續坑了十多盤一樣的不爽感。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這個世界很有可能不是真實的,因為我這種人居然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