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蜿蜒曲折的群山,經過了半天的車程後終于能夠望見城鎮的影子了,車內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不論是那幾個兒童還是那名被自家鐵鏈綁起來的綁匪都沒有一絲高興的意思。
當然任漠炆的表情依舊十分平淡,躺在駕駛座上眯著眼楮,沒有絲毫專注地開車。即便是第一次開汽車,但頭腦以及全身反應強化後就算是第一次開戰斗機也沒任何問題。
老頭送裝備︰手表一枚,能力︰全身的所有能力屬x ng增強。
就算這樣結果連個小女孩也打不過,打不過也就罷了,自己完全就是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魚肉。要說這些綁匪被虐得很慘的話,自己在原來世界不是一樣可以做到嗎?只是不會硬抗他們的攻擊而已。
手表上有重力加倍的功能,最多可以增加十倍自身所受重力,其效果相當于人體均勻負重,就算是普通人使用也能夠有不錯的效果。
不過比起這些鍛煉身體的道具,任漠炆覺得要是自己能夠使用超能力或者魔法之類的能力就非常不錯,如果能夠在空中飛行的話那就太好了。可惜除了身體變強以外,什麼也沒改變。
貪婪是原罪,所以現在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不錯了。放TM的屁,沒有了貪婪的人類還算得上是人類嗎?所以說還是想要一種超能力。
至于想要什麼樣的能力,那麼就隨便來一個都行。
現在已經到達通往城鎮的水泥公路上了,左右都是方方正正的菜田,有少許農民在田地里背著太陽勞作,田地里莊稼的泥土氣息也從車窗飄逸進來,令人緊張的神經松弛下來。
當然以上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輛面包車後面跟了幾輛不知道叫什麼車的黑s 轎車,前方還有幾輛j ng車攔在路上,從j ng車上下來的幾名j ng察也在拿著j ng棍示意停車。其他的j ng察則拿著手槍瞄準目標。
這輛面包車多半是盜竊而來的,車牌也可能是假的,但不管怎樣現在已經形成了被包圍之勢。
到底要不要強行突破這些玩意的包圍,任漠炆只是這樣的考慮。
沒必要,他得出了自認為十分正確的結論。
他最開始的打算就是將這輛車的所有東西送到j ng局去就完事,現在已經沒必要到j ng局去了。
愛崗敬業的偉大人民j ng察及時將救出被綁架一周的兒童,並且不費一槍一彈擊完勝整個綁架團伙,活捉其中一名匪徒,其余七名匪徒開車逃亡途中摔下山崖。被綁架的兒童遭受此綁架團伙的淒慘虐待,所幸的是他們並無生命危險,最後全部被他們父母領取回家。
被j ng方抓獲的綁匪是3年前因過失傷人入獄,刑滿釋放後加入綁架團伙………….
提醒︰未成年兒童不要與陌生人交談;外出游玩時,需父母陪同。
理應這樣將任漠炆這個強大的殺人犯放走,然後報道出上述十分真實的信息,大家都皆大歡喜地結束此次十分不愉快的游戲。
(畢竟想把我投進監獄剝奪我z y u是完全不可能的,法律對于孤獨無助的弱者還能夠起到作用,但對我來說真的毫無意義。
以前也許是因為我‘偉大’的父母的原因,就算我將正準備欺辱少女的官二代、富二代打成重傷,因此違反了法律法規,上面那些人沒想過要對我怎麼樣,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經常被車撞這件事,只能算我倒霉,沒能在沖過來之前躲開而已。)
但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任漠炆打開面包車車門走了下來站在車旁,副駕駛座的那名大小姐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前方是6輛頭頂閃著紅綠光芒發出難听叫聲的j ng車封死道路,後面大概有十輛左右的黑s 轎車也將道路封死,離面包車的距離大概都是15米左右。其實這條公路並不寬,3輛就足夠將逃跑道路堵住。
但確實是來了這麼多的車圍剿,好像真的是人越多越好一樣,其實人越多,豬一樣的隊友產生的可能x ng也就越大。
看來r 本j ng察也全是一群二貨,白拿底層人民的稅收,整天干些毫無意義的蠢事,比如現在這樣。
至于後面那群黑s 轎車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因為guanfei從來都是一家人的原因,不過他們敢明目張膽勾結出現在光明世界,還是令任漠炆的鈦合金狗眼眼前一亮,畢竟以前那些人都很猥瑣,只敢在背地里做!
黑s 轎車里也下來了一群強壯的西裝墨鏡男,其中有個看起來就格外強壯的人就像昨天晚上踫見的那群狼一樣,腦殘首領都是站在最前方。他們下車後同樣拿著黑s 手槍,不過比前方那群j ng察有氣勢多了。
到底是j ng先說話呢?還是匪先說話呢?
「立即放開人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開人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看來j ng為了高尚的面子,見任漠炆下車後首先拿著喇叭用變了音的聲音喊了兩聲。不過內容實在是太狗血了,能不能搞點創新啊!比如這樣說︰「快點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然後自己把自己交到我們的手上。」明明智商低,偏偏要裝B.
「中谷,你怎麼這麼晚才來?爸爸為什麼會派這個窮酸鬼來?他真是可惡。」
「大小姐,您沒事吧!」
鈴木園子看見站在最前方的中谷立即走了過去,中谷表情很嚴肅,或許他本身就是如此。從聲音就可以听出他是一位敬忠職守、話也不多的人。眼前的這個大小姐從後院偷偷跑出去玩,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過這次就……連衣服和裙子也已經換掉了。
鈴木園子是鈴木家鈴木一郎已經過世了的原配妻子的女兒,因此她一直被當做「有必要時候的極品籌碼」‘溺愛’地養育著。
中谷也是高價聘請來的保鏢隊長,上兩次園子失蹤,他也很快便找了回來,而這次始終無法找到,卻得到了幾座城市都出現了綁架事件。于是動員鈴木財團的經濟力量,因此j ng察的辦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把綁匪的行蹤探查得到。
「那個人不是爸爸派來的嗎。」鈴木園子指著任漠炆,雖然是疑問句但她用的是肯定語氣。
中谷搖了搖頭表示並未見過那個人,那個人並不是綁匪,中谷已經可以確定,但是看那個人的樣子就算給他幾把槍也不像能夠毫發無損地救出人質,中谷並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不過任漠炆的長相顯得他實在是…….太弱了。
「中谷一定要抓住那個人」沒有仇恨的味道。
「是,大小姐」只是盡忠職守而已。
「貨已送到,務須驗收」
她說的話,任漠炆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只看向西方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就小跑著朝田地跑去,這並不是害怕,而是跟腦殘一起呆久了,腦殘也是會傳染的,雖然自己免疫力很強。
他們對自己散發出惡意,不過是把自己當成綁匪而已。說出八個字後,他就朝著田野小跑,在那些人眼里看來他不是在小跑而是在逃跑,因為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僅僅只用了一半的力氣跑步也已經達到了普通汽車快速行駛的效果。
才跑出十多米, ~一聲槍響立馬傳了過來,並且在任漠炆前方冒出一縷白煙。
真的開槍,而且不是對著天空開槍,他真有那麼大的把握不會手抖打中並不想打中的人?
「站住別跑」女孩的焦急聲音。
任漠炆雖然已經很自大了,但還不覺得自己能夠扛得下一顆就能秒人的子彈,于是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看來不把那群j ng察和那群黑的人道揍一頓,估計想離開很困難。
「別對著他開槍,我只是叫你抓住他」女孩補充道。他不是父親派來的,如果沒有他,自己會遭到怎樣的對待,不敢回想,越是回想,自己心里就越不舒服。
听到槍聲刺耳的鳴叫,面包車抖動了一下,被鐵鏈困住早已鼻青臉腫的綁匪被推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緊接著「嗚哇哇」的聲音,從車里傳出,是兒童的哭聲,他們已經憋得太久了,本來恐怕被他們父母接到後才會爆發吧!不過現在刺耳的槍聲卻成為了‘哭’的契機。
一個小男孩鐵著連拿著木棍跑了下來,將木棍遞給任漠炆,而j ng察和保鏢也看到這一幕,不知他們是怎樣的感受。
這個男孩就是敲打尸體的那個‘勇敢’孩子,這些被綁架的大多都是11歲到12歲,也不知道此次經歷會給他們今後的人生帶來怎樣的影響。但是這個男孩已經把任漠炆虐綁匪的情形深深地記在腦海里了,此時即便看見那邊的j ng察也沒去理會。
這群小孩他們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洗,倒是任漠炆衣服上的血漬和粥很容易洗干淨。
「啊!」被摔下的綁匪也痛得叫了一聲。
再怎麼2的j ng察到現在也已經可以推測不少情報了,不管怎樣說,也已經把那個男子是綁匪的可能排除了。于是七八名j ng察將手槍收了起來跑過去‘解救’兒童,順帶抓捕罪犯。
「那位少年,請別走,相關人員請到j ng察局做筆錄,這是辦案的一個步驟」
那位應該是j ng官的家伙拿著喇叭對著任漠炆喊道,並沒有咄咄逼人的味道,只是在陳述一件簡單的事實。
少年沒興趣陪他們過家家,就算拯救了別人,也不過是巧合罷了。
「我殺了7個人」
少年微笑地淡淡說道,既沒有冷漠,也沒有認罪的意思,同樣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公然挑戰不可侵犯的法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