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將那瓶82年拉菲送過來,米恩讓人當場打開,頓時,酒香四溢。
因為這瓶拉菲,酒會推向了一個小**,听說這是酒店老總送給香悅的賀禮,眾人羨慕不已。
要知道,這可是有市無價的好東西啊!
林悅爾看了看顧夕岑,想也知道,人家是賣了誰的面子。
他倏爾回頭,捕捉到她凝視自己的目光,唯獨對她溫暖的微笑,聳了下肩,「不用謝。」
林悅爾先是一怔,他就是有本事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眯起眼楮,輕聲問道,「這瓶酒該不會是訛來的吧?」
顧夕岑口吻微淡,「他執意要送,我也沒辦法。」
林悅爾被他逗得失笑,「那倒是委曲二少了呢。」
「好說。」
兩人在這邊說話,溫馨紅著眼楮走了過來,站在顧夕岑跟前,聲音低若蚊蠅,「岑叔叔,我想回家……送我回去好不好?」
顧夕岑揚揚眉,放下酒杯,「發生什麼事了嗎?」
林悅爾也望著她,注意到她紅紅的雙眼,關心的問道,「溫馨,怎麼了?」
溫馨一個勁的搖頭,可眼淚卻又滾落,「沒事,我就是想回家……」抬頭,眼神滿是哀求,雙手扯住顧夕岑,「岑叔叔,帶我回去。」
顧夕岑蹙蹙眉,緩緩點頭,「嗯。」
溫馨連一秒都不想多待,扯住他就急道,「那我們趕緊走吧!」
顧夕岑轉過頭,「我先回去了。」
「嗯,快送溫馨回家吧。」林悅爾送兩人到門口,看到溫馨緊緊依偎在顧夕岑身旁,生怕他離開似的,她垂眸一笑,在溫馨上車後,顧夕岑來到她身前,盯著她的似笑非笑,揚揚眉,「怎麼了?」
林悅爾勾了勾手指,他唇角微翹著,湊近她。
「別傷到那孩子。」
顧夕岑眸光閃過一絲異樣,眸中笑意明顯,壓低了聲音,「你在吃溫馨的醋?」
林悅爾嬌嗔的瞪他一眼,「才怪!」
「呵呵,」他輕笑出聲,聲音悅耳略沉,勾得人心馳激蕩,抬手,撫過她垂落在耳邊的發,「別擔心,我心里有數。」
林悅爾下意識的避開他,環視一圈,很怕被人撞見他們的親昵。
顧夕岑眉頭微蹙,幾乎是沒作想,直接拉過她,在她額上輕輕錢上一個吻,不等她反應過來,轉身就上了車。
林悅爾一怔,伸手撫上被他吻過的額頭,變快的心跳,掩飾住了隱隱的一絲擔憂。
她剛要轉過身,旁邊有人叫住了她,「林小姐。」
林悅爾側過頭,看向來人,「艾米?有事嗎?」
艾米一笑,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過,「林小姐,這是總經理準備的禮物。」
林悅爾狐疑的接過來,「禮物?」
她剛剛有問過顧夕岑,他說沒有準備……
「林小姐,我先走了。」艾米任務完成,朝她微微頜首後便離開了。
林悅爾邊往里走,邊打開盒子。
一條鑽石手鏈,靜靜的躺在里面。
林悅爾的腳步倏爾止住,望著這條手鏈,眸中盡是欣喜。
她對首飾並無太大的熱情,平時也很少會戴,可這條手鏈,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雖然是鑽石瓖嵌,但設計得很低調,接口處還有一朵依蘭花型的小掉飾。
望著,她便情不自禁的笑了開。
掏出手機來,立即發送出一條消息。
「禮物很漂亮。」
溫馨坐在車上,頭埋得很低,根本就沒看到剛才窗外發生的一切似的。直到顧夕岑發動了車子,她才睜開眨紅的眸子,想問什麼,又不敢問出口,只能縮在那里,身子顯得越發的嬌小了。
回到清河灣,顧夕岑很隨意的看了眼手機,看到了林悅爾發來的那條短信,眼眸瞬間變得柔和,邊往樓內走邊回復︰「你喜歡就好。」
很快,林悅爾回過來,「說不喜歡能退貨嗎?」
他挑起一側眉梢,果斷回道,「不能。」
林悅爾發了個笑臉,「那就勉強收下好了。」
她走進酒店,沒有留意到酒店對面,一個全身漆黑的女人,掩在暗色之中,仇視的目光抵向她。看到她臉上幸福的淺笑時,恨意,快要彌漫了一雙眸……
看到她的回復,顧夕岑笑了。
手鏈是他畫的草圖,再找人制作,全部都是手工。至于說那朵依蘭花,他只是覺得,很襯她,合該就是屬于她的。
顧夕岑心情不錯,推開房門時,嘴角都噙著一抹醉人的微笑。
溫馨的兩只小手緊緊糾纏著,回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身上那套禮服換下來。
她穿著不舒服。
她換好了衣服出來,顧夕岑正在自己的房間內洗澡。她輕輕走進去,看到他放外面的衣服,溫暖的一笑,主動拿起來,要去清洗。而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顧夕岑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頭發上滴著水,身上裹著浴巾,說不出的性感,又有幾絲屬于男性的嫵媚。
看到他,溫馨臉頰一紅,目光立即垂下,「岑叔叔……我……」
注意到她拿在手里的衣服,顧夕岑眸子彎了彎,淡聲道,「溫馨,我的衣服,你可以不必管的。」
「沒事沒事,」溫馨連連擺手,「我一塊洗就好了。」
顧夕岑走了過去,自她手里接過來,「溫馨,你還小,有些事並不需要你來做。」
溫馨一怔,臉色登時變了變,「岑叔叔……你……你是嫌棄我了嗎?」說著,她的眼圈就紅了,眸中的驚恐顯而易見,仿佛,她再也經受不住另一次的被拋棄。顧夕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是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顧夕岑深深凝了她一眼,「這段時間我很忙,所以忽略了你的事。」
在溫馨極度不安的目光中,他慢慢說道,「我會尊重你的意見,如果你需要家庭照顧,我會給你找到一個可靠的。」
「我不要!」溫馨反應很強烈,激動的上前,抓住他的手,「岑叔叔,你不要趕溫馨走好不好?你不喜歡我踫你的衣服,那我就不踫,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我以後都不會再做……」她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岑叔叔,在這世上,我只有你了……別把我交給別人好不好?」
顧夕岑望進她哭得通紅的眸,臉上神情就似蒙上一層窺不透的迷霧,時而引人入盛,時而幽遠懸秘。
「溫馨,你的人生不是靠依賴別人就能完成的。」
「岑叔叔,我不懂什麼人生,我只知道,我現在很需要你,真的很需要!」溫馨抓著他的手更緊了,「求你不要趕我走,就算是把我當成佣人也行……我不要薪水的,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呆在這里,我保證,我會很安安靜靜的……」
溫馨的聲音,透著驚恐,大眼楮里滿是不安。
顧夕岑雙眉微蹙著,靜默良久。
這時,有人回來了,門外響起腳步聲,「岑?」
順著敞開的房門,伊藤探進頭,當他看到兩人在一起的情景時,眉梢倏地挑起,神情包含無數,尤其是顧夕岑剛剛沐浴過後的樣子,更是會讓人浮想聯翩。
「你先回房吧。」顧夕岑淡淡的說。
溫馨紅著眼楮,哽咽著點頭,從伊藤的身邊,低著越過去。
伊藤走進來,笑得有夠曖昧,「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把人家小姑娘給弄哭了呢?」
听出他的揶揄,顧夕岑邊用毛巾擦著頭發邊說,「我要安排她離開這里。」
伊藤揚起眉頭,坐在他對面,雙腿抬起,搭在茶幾上,「老實說,我會想念她的廚藝的。」
雖說有這孩子在他們會省了很多心思,但畢竟也是個未成年的小丫頭,跟他們幾個大男人住在一塊,別說是她了,就連伊藤都會覺得不方便。他可沒他們說的那麼隨便,在女人面前,他可紳士著呢。
顧夕岑說過之後,便沒有再提起這事,而是瞅著他,「听說,你出去見了一個女人?」
伊藤抬眸看他,有些失望的搖頭嘆息,「岑,這麼八卦可不好。」
顧夕岑無視他的調侃,徑直說道,「這里不比法國,惹到不該惹的人,會很麻煩的。」
他很清楚伊藤的異性緣,就算去追捕通緝犯,都能追捕出一段跨國情緣,不難保他也把這里變成了一個狩獵場所。
伊藤鄙夷的瞅瞅他,「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有那麼隨便嗎?就算是構造相同的女人,我也有選擇性的好不好?」說到這兒,他倏爾有些懊惱的抓抓頭發,「記得我追過的那個女人嗎?」
「你追過那麼多女人,你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前不久我抓到的那個女間諜!」
顧夕岑抬抬眉頭,表示他還記得。
伊藤頭靠著沙發,不緊不慢的說,「知道我剛才去見誰了嗎?就是這個我追了快半個地球的女人。」
顧夕岑听著,中肯道,「那她倒是有些本事。」上了警方通緝榜,還能安然無恙的被釋放,比起那個逃走的迪克,她顯然要厲害得多。
看向伊藤,他不動聲色的問,「她是要來向你尋仇的?」
伊騰搖搖頭,無奈的說,「她知道迪克的事,她說,會幫我們找到的。」
沒有人會比顧夕岑更希望抓到迪克,但他听罷,也不過是輕輕挑下眉梢,「所以?她又想得到什麼?」
伊藤苦著臉,「她想我肉償……」
「哦~」顧夕岑煞有其事的鄭重應了一聲,然後轉過身,想要換衣服,漫不經心的說,「這交易很劃算。」
「岑!」伊藤不依的叫道,「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暴力!」
顧夕岑轉過頭,朝他勾起唇角,「我記得,你那會也很迷她,我一直以為,你也喜歡她的暴力。」
「我那是工作好不好!」伊藤一擺手,「算了,比起她來,迪克要更不安定。」
所以,他決定犧牲小我!
酒會結束,林悅爾回來時,已經很晚了。
因為米莎突然想吃炒年糕了,米恩只得將林悅爾送回家之後,又載著她滿大街找炒年糕。
林悅爾穿著禮服,肩上僅著一條披肩,開門的時候,就打了幾個噴嚏。
身後的門倏地打開,顧夕岑看到她穿得那麼少,眉頭都提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把她扯過來,摟在溫暖的懷里,然後接過她的鑰匙,將門打開。
林悅爾被他這麼摟著,胸口撲騰撲騰的跳,臉頰也不由得紅起來。
將她帶入房間里,顧夕岑很自然的說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望著他的背影,林悅爾心頭一暖,似道溫暖的河流淌過。
林悅爾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出來,身子暖了過來,臉頰也是紅撲撲的。當她看到外面睡著的男子時,倏爾怔了怔。
桌上放著一杯牛女乃,是給她準備的。
看樣子,他很累,直接就睡倒在沙發上,呼吸很沉穩,均勻得悅耳。
她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走過去後,望著他熟睡的模樣,竟不忍心叫醒他。走回房間,取出被子,俯子,想要蓋在他身上。
就在這時,她的手腕一緊,被人抓了住。
林悅爾嚇了一跳,抬起眼眸,正對上他晶亮帶笑的眸。
她顯得有幾分尷尬,小聲說,「這麼累就回去睡吧。」
顧夕岑搖了搖頭,目光始終都凝著她那清秀可人的素顏,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頰,林悅爾先是身子僵了僵,不過,他帶給她的悸動,很快就撫平了她的不適。
「委曲嗎?」他問。
林悅爾抬起眸子,從他深情的凝望中,瞬間便了解了他的心意。
她一笑,搖頭,「沒有。」
他眯起了眸子,把她拉進了懷里,林悅爾身子不穩,一下就倒在了他身上,頓時是臉紅心跳,有些無所適從。
他撫著她的背,略沉的聲音,盡是對她的愧疚與憐惜。
他說,「我是他的弟弟,這個身份,是不是給了你很大的壓力?」
林悅爾心尖微微顫了顫,和他第一次觸及這個敏感話題,她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事實上,更多的時候,她都在忽略這個事實。在她看來,顧夕岑就是顧夕岑,不是別人的附屬,身上更不會被貼上其它的代名詞。
顧夕岑摟住懷里讓他心動不已的人,捧住她的臉,將那上面任何一絲細小入微都收盡眼底。
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動了心,也許,正如他所言,是她毫無心機的在他面前流露無助時……
那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視線落在她微闔的紅唇上,盯著那里,就像受到了強烈的蠱惑。他慢慢拉低她,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的唇。
林悅爾的腦袋瞬間空白,視線里,只留著他深情的眸,完美的臉頰。
他的吻開始還是憐惜而又小心翼翼的,可漸漸,形成了一場風暴似的,用他的熱情將她卷入其中。
倏地,他翻了個身,將她壓身下,越吻越深,想要吸走彼此的靈魂一般。
林悅爾呼吸都開始變得不暢,臉頰紅得似要滴出血,雙手無助的攀在他的肩頭,無意識的嚶鳴一聲。
仿佛點燃引線,引爆了他體內所有的堅持與壓抑。
面對喜歡的女人,他跟其它男人沒什麼分別,同樣會被情。欲的熱浪吞噬。
他的雙手順著她姣好的曲線游走,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前,被那里的飽滿吸引住。大手觸踫到她光滑細膩的皮膚時,眸光緊了緊,先是小心翼翼的,溫柔的撫著,生怕會弄疼她。接著,那里的美好觸感,令他不斷的加重力道,眼神也變得越發炙熱。
胸口火辣辣的,體內由他引發的熱潮,漸漸變得強烈。
對于這種感覺,林悅爾是畏懼的。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他,可顧夕岑執意一般,容不得她退縮。他的吻由她的唇,來到她的頸部,身子也與她貼合的密不可分。
有些事,無師自通。
這是本能。
林悅爾有些不安的扭動著,「夕岑……」
原本應該是抗拒的聲音,听上去卻像是在召喚,有點不安,有點恐慌,又有點……邀請的意味。總之,她各種矛盾復雜的心理,都體現其中,讓他想不疼惜都不行。
「別怕……」他輕聲在她耳邊說,同時吻上她小巧可愛的耳垂,「你不喜歡,我就不會繼續。」
林悅爾的不安被安撫了住,她更是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在乎她。
她睜開迷蒙的眸,望住他,在他壓抑著的俊臉上,被暗紅的色澤覆蓋著,而他身下正抵住她的堅硬,讓她羞得想逃。
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無論他看上去再怎樣淡泊平靜,他仍是一個男人,一個會一觸即發的男人。而為了她,他在壓抑。
林悅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她竟然反手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她突如其來的主動,令顧夕岑怔了怔,不過一剎那,他便反客為主,開始攻城略地,逗著她的舌,由試探到想要征服。
這是屬于男人的**。
他吻得愈發的霸氣,強勢的令林悅爾不敢相視,同時,身體里也變得很奇怪,似電流流竄,脊背麻酥酥的。兩人之間貼得很緊,隔著薄薄的一層面料,彼此摩擦著,皮膚上的溫度徒然增高,他的大手更是充滿佔有欲的扣住她的腰際,讓她感受到自己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果真沒有再繼續。
哪怕,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在這方面,顧夕岑雖然稱不上是清心寡欲,卻也始終能控制自如。但是,在林悅爾面前,他就像只被困養許久的野獸。
低低的,幾聲弱不可聞的呻。吟聲細碎的沖出她的唇間。
林悅爾雙手無意識的攀在他的肩頭,揪緊他的衣服,體內的烈焰,快要將她淹沒。
就在這時,走廊里傳來腳步聲,听聲音應該是米莎和米恩兩兄妹回來了。林悅爾驀地驚醒過來,緊張的推開他就要起來,「夕岑……是米莎……」
天啊,他們這個樣子要是被他們看到了,一定會丟臉死的!
顧夕岑眉頭緊了緊,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大步走向她的房間。幾乎是房門關上時,大門就打開了,米莎小聲嘟囔著,「炒年糕和炒河粉能一樣嗎?」
身後是米恩的聲音,「明晚再請你吃。」
「哼,這還差不多。」
「早點睡吧,我也回去了。」
「不行,今晚要通關。」
米恩好似無奈的嘆了聲氣,「真不該教你玩游戲。」
「行了,你快回去,別這麼羅嗦了。」
听著外面的動靜,林悅爾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
那感覺,活似偷情……
頭頂一聲低沉的笑聲,她一怔,抬頭對上顧夕岑仍殘留幾分**的眸,她嬌嘲的瞪他一眼。
顧夕岑挑眉,湊到她耳邊,「看來,今晚我是沒辦法離開了。」
林悅爾眼眸瞪大,臉頰再次爆紅。
看到她急劇變化的神色,顧夕岑挨近她,雙唇若有似無的觸到她的耳垂,「你是不是在想不和諧的東西了?」
「哪有!」林悅爾壓著聲音抗議,可臉色卻是越來越紅。
顧夕岑成心看她害羞似的,故意小聲說,「怎麼辦,我剛才已經答應過你,不會再繼續了。」
林悅爾真的恨不得在地下挖個洞鑽進去,她紅著臉,不敢再看他,扭頭就要拉開門,他卻扯住她,「不想明天被這幾個人笑死,就乖乖待在這兒。」說著,他就將她帶回到床上,第一次睡上她的床,他竟再坦然不過,長臂一伸,就將她拉進了懷里,感覺到她的僵硬,他溫柔的一笑,「只是睡覺,你不要想多了。」
林悅爾背後緊緊貼著他,甚至都能感覺得到他強烈的心跳,還有他滾燙的皮膚,以及……他始終沒有放松的某處。
她臉紅紅的,還好是背對著他。原本微涼的空氣,也被蠢蠢欲動的熱潮變得幾分曖昧。這樣的夜,此情此景,都讓她心悸不已……
「你身材不錯。」
听到他的話,她一愣,臉上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後,被他看了個分明,登時,微沉的笑聲響起,嚇得她趕緊轉過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手上的鑽石手鏈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輝,「米莎還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