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岑讓人準備一艘快艇,連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就讓瑞秋立即離開這艘游輪。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瑞秋風情萬種的一甩長發,隨即便從游輪上直接跳下去,然後回過頭,朝幾人擺了擺手,「我會想你們的~」
米莎冷眼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狡黠。
溫暖過來時,瑞秋已經駕著快艇離開了,看到米莎那一臉古怪的笑,她好奇的問,「大嬸,你臉上抽筋了?」
「呵呵,得罪我的人,下場通常會很慘的。」
「所以?」
米莎回眸,慢慢從身後掏出一把扳手來,「不過就是卸了幾個零件而已,希望她游泳技術會好。」
溫暖十分鄙夷,「直接把快艇戳幾個洞算了嘛,何必要那麼麻煩?」
米莎拍了下她的腦袋,「你以為我沒試過啊?那是用玻璃鋼做的!哪那麼好戳啊!」
經過了瑞秋這個小插曲,顧夕岑決定要盡快回到E市。
瑞秋肯定不是單獨出現在這里的,附近應該有她的接應,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先返回的好。
林悅爾嗜睡,回到房間就臥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游輪再次靠岸,那已是深夜。
顧夕岑叫醒了她,給她披上了外套,又體貼的為她套上鞋子,「我們該回家了。」
「到了嗎?」林悅爾迷迷糊糊的問。
「嗯。」他扶起她,手骨縴細,卻十分有力。
過來接他們的車子,已經排成了一列,由飛機頭帶隊,已經等了個把小時了。一看他們出現,立即精神抖擻的迎過去,「倚天,林小姐!」
「呵呵,小飛。」林悅爾跟他親切的打招呼。
經過飛機頭幾次親自保護她,林悅爾跟他已經很熟悉了。
飛機頭在林悅爾面前,顯得很有風度,趕緊幫她拉開車門,「林小姐,請上車。」
「謝謝。」
他故作紳士,神情更是莊嚴,可他的飛機頭造型卻顯得有點滑稽可笑。
隨後,米恩等人也下了船,飛機頭馬上又變成了熱血青年一般,殷勤的迎過去,「諸位,請上車!」
能一次性看到這麼多傳說中國際上有名的賞金獵人,飛機頭就是異常興奮!其中,他一直都奉沙漠雙鷹是偶像,覺得他們夠酷夠狠!這回見到了真人,沖過去就要跟他們合影,被鷹大一記凌厲的眼神給嚇了住。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崇拜,夠個性!
獵人聯盟的事,飛機頭是知道的,自然暗中替顧夕岑做足了接待工作。
顧夕岑和林悅爾還有溫暖,仍是回清河灣,米恩和米莎則隨其余人去了近郊的別墅,那是顧夕岑早前買下的房產之一。
林卉得知女兒要回來,一直等到了現在,看到林悅爾,她就趕緊拉過她,左看右看,「小悅,你去哪看朋友了?怎麼去了這麼多天呢?我打你的手機也打不通,這是為什麼啊?」她對林悅爾的關心,顯而易見。
林悅爾是劫後余生,面對母親的關心,她自是感觸良多。她倏地擁抱住了林卉,「媽……」
林卉愣了下,女兒對她的情感,一直都是淡淡的,不溫不火。她知道那是因為過去的事,她們誰都沒有做好打開心結的準備。但這幾天究竟了什麼呢?女兒竟會如此主動,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論如何,她很受用。
母女倆說了會話之後,林卉就和溫暖回到了對面的房子里休息去了。
能再回到家,林悅爾十分感慨,不論看到什麼,都會覺得十分親切。她拿起顧夕岑送她的芭比女圭女圭,僅用手指梳理了下她的頭發,嘴角是個淡淡的滿足的笑。
顧夕岑為她放好了洗澡水,「過來洗澡吧。」他說。
「哦。」林悅爾將芭比放回原處,來到浴室,那里熱氣騰騰的,她要月兌衣服洗澡,扭頭對顧夕岑說,「我要洗了,你先出去吧。」
顧夕岑眸中被抹旖旎色澤,帶著一絲蠢蠢欲動。
他走上前兩步,「一起。」
「……」
林悅爾怔怔地望著他,快要忘記了,自他生命以後,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子的親密了。
以至于,現他的他,會讓她臉紅心跳。
顧夕岑早在她的怔愣中,已經月兌下了衣服,消瘦的身材,看得她一陣陣心疼,不過,他較重病那時要結實了許多。
見她不動,他主動動手,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月兌了下去。放慢了的動作,令她害羞不已,對他來說,則同樣是種折磨。
浴缸里的水,水溫剛剛好,泡在里面,說不出的舒服。
顧夕岑將她置于胸前,雙手側從她的腋下穿下,環住她日益豐滿的胸部,在那里慢慢的好似按摩一樣撫挲著。觸到她的敏感點,還故意停留,逗得她輕顫不已。
林悅爾羞怯的想要擋住自己,他卻不許,只手攬緊她,另一只手,則順著她的小月復滑下,直抵她幽閉的花心……
「啊……」林悅爾輕呼出聲,那里異常的敏感,他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一樣,手指悄然掠進,感覺到那里的濕潤,他的呼吸,也在變化著。
「嗯……夕岑……」
他的動作,換來了她一聲聲充滿誘惑的淺吟聲,極具致命的牽引。顧夕岑這會脹得很,急于釋放,不過,他卻在竭力的忍耐著。
因為,她才是剛滿三個月的身孕,做那件事恐怕會對她有傷害。
所以,他只能壓抑著自己,單純的只想帶給她快樂而已。
他的手指長驅直入,一下一下,都帶有魔力一般,激得她顫栗不已。她只能無助的抓住他的手臂,身子微微繃直了。
「啊……啊……」她的聲音微啞,不停的誘惑著他的感官。
終于,在他的加速中,林悅爾獨自便攀上了喜悅的巔峰。
那樣的震撼。
冷靜過後,她馬上不好意思的捂住臉,耳邊是他戲謔的聲音,「你更敏感了。」
「哪有!」她回頭瞪著他,臉頰紅通通的,煞是可愛。
不經意的,她觸到了他始終強硬的某處,身子一顫,「你……」
顧夕岑唯有無奈的輕嘆,「沒辦法,我只能看,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