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怔了怔,抬起頭,望著他,安容十分自然的握著她的手,嘴角一直都噙著淺笑,讓人有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這兩人間若有似無的曖昧,看在余一眼里說不出的開心。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他笑眯眯的,扭頭對伊藤耳語,「澤哥,看到沒有?莎姐喜歡我們家少爺!」
伊藤把眉一挑,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腦袋,「喜歡你個頭啊!明明就是安容勾引她的!」
「才不是呢!這叫兩情相悅!」
伊藤看了看他,倏爾好笑的勾住他的肩,「喂,你懂什麼叫兩情相悅嗎?」
「當然!」余一理直氣壯道,「就是你喜歡我啊,我喜歡你。」
「哎喲,小看你了嘛~」伊藤邪笑著又問,「那你喜歡誰呢?」
「我?」余一大氣的一擺手,「我們家少爺的終身大事還沒有落實,我哪有那個心思啊!」
「是沒有心思呢,還是沒有機會呢?」伊藤擠了擠眼眸,「老實說吧,你還是處男對不對?」
余一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有些激動的結結巴巴的說,「哪、哪有?!我早就不是了呢!」
伊藤成心想要逗逗他似的,追問道,「是嗎?那是在你多大的時候?」
「十九!哦不對,是十八……對,就是十八!」余一說完,還用力的點點頭,以示肯定。
伊藤嗤笑一聲,「連做這種事都要等到成年?你還真是好孩子啊。」
就在這時,旁邊的維薩斜眼睨了睨伊藤,「這麼說來,你又是多大呢?」
「我當然是十……」伊藤眼珠一轉,面對身側這位美到令人窒息的男子,他笑得有夠獻媚,「這個問題不好,容易帶壞小孩子,我們不談也罷。」
維薩冷著臉瞥瞥他,玫瑰色的唇瓣揚起,溢出個足以魅惑眾生的笑,「別啊,談談甚好~」
「甚什麼好,這種破壞團結的話題,我們以後都不要提才好!」伊藤目光堅定,伸手就要攬住他的肩,可還沒有等靠近他,就听到維薩冷聲警告,「你忘了上次的苦是不是?」
伊藤的手僵在半空,最後硬生生的收了回。
他怎麼會忘呢?不過就是在他熟睡的時候想要親近親近他,就被突然扎了一針!結果,他全身奇癢無比,害得他只有月兌光了在牆上不停的蹭來蹭去。
臨了,還是維薩說了句話,「不想月兌成皮,就泡到冰水里去。」
他才急沖沖的從冰箱里取出冰塊,全都倒進浴缸里,在那里足足泡了兩個多小時才見效。更可惡的是,維薩半夜起來喝水,還特意來到浴室,似笑非笑的凝著他,說,「忘了說,泡冰水澡是有後遺癥的。」
伊藤一听就驚了,「什麼?」
「就是……」維薩的目光,朝他被冰塊隱約覆著的私密處瞟去,一笑,轉身離開,聲音卻飄了過來,「你會暫時無法勃、起。」
「……」
伊藤那叫一個又氣又悔啊,現在想起這件事,全身都禁不住的直打冷戰。事實也的確如他所說,在那之後的三四天,他連晨勃的現象都沒有了!!
見伊藤安分了,維薩舒緩的闔了闔眸,唇角一直都是上揚著,很享受他這會的沮喪似的。
听到這兩人的對話,余一只能縮縮脖子,盡量把自己當成小透明。
這男人和女人的世界無法理解,男人和男人的世界,更加理解不透!
海棠閣的保姆阿姨四姐,將飯菜都擺上了桌,招呼著大家用晚餐。米莎的廚藝自是不在話下,再加上她心情好,做了很多拿手菜,看得出,她花了些心思,就連顧夕岑和米恩都不是經常能吃到。
鷹二吃得最舒爽,不住的夸獎,卻是連頭都懶得抬。
「好吃!米莎……你不開餐館真是太可惜了!這麼好的廚藝,你應該造福全人類才對!」
他說得夸張,幾人大笑,米莎蠻不在乎的說,「造福人類這麼龐大的工程,我可做不來。」
紅蜘蛛邊笑邊說,「2鷹,說你智商低,還真是對不起你的情商。你難道不知道,女人都是為了心愛的男人才會下廚的嗎?」
鷹二懵懵懂懂,回頭問鷹大,「大哥,是這樣嗎?」
鷹大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哪知道,我又沒有女人!」
紅蜘蛛適時接口,「不是沒有女人,是沒有女人喜歡吧?」
鷹大神情發窘,好在臉色夠暗,看不出什麼變化來,只是惡聲惡氣的說,「女人那麼麻煩,我才不想去招惹呢!」
伊藤笑得很賊,止不住的插嘴,「小紅,你別亂講啊!我大鷹哥那也是堂堂的一表人才啊!怎麼會沒人喜歡呢?像這種夠冷夠酷夠拽的男人,一旦投放市場,那得迷死多少待字閨幾十年的姑娘們啊?」
紅蜘蛛撲哧一樂,「數你嘴巴最損。」
鷹大倏地甩過去一把叉子,直奔伊藤就去了,伊藤嘿嘿笑著,拿起盤子就給擋了住,「大鷹哥,我說的那是事實,咱可不帶翻臉的啊!」
鷹大就是哼了聲,也知道這小子平時就喜歡耍耍嘴皮子逗樂,也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在這種熱鬧的氣氛,顧夕岑坐在主位,始終都是在安靜的吃著,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米恩的話也不多,東西吃得不多,酒卻喝了不少。顧夕岑抬眸看看他,又看了看坐在對面的米莎的安容。
他知道米恩心里難受,之前就是壓抑著內心的感情,百般拒絕米莎。可是,就在他們確定彼此不是親兄妹,沒有血緣關系時,米莎卻早已主動放棄了這份感情。還好米恩懂得進退,懂得取舍,就算再痛苦,他也會獨自承受,沒有累及任何人。否則,像今天這樣的場合,還真是會尷尬。
大家有說有笑的,一頓飯吃得很熱鬧,余一早就適應了這里的氣氛,跟這里的人都打成了一片,而安容也是眸梢染笑。做為客人,他除了傾听,就是在默默的感受著。
貌似,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真正愉悅的感覺,在家里是這樣,在雇佣兵團也是如此。但是,在這里,他卻輕而易舉的就放松了警惕,更會情不自禁的想要融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