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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魚的分析很正確,陳凌風前腳剛離開走沒多久,後腳就進來了一群人五人六的蝦兵們。仔細一瞧就會發現其中有幾個曾經跟陳凌風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來的正是老蝦的直屬小弟。
今天是老蝦正式當班的第一天,對于老蝦的老部下和新部下來說,今天都是一個很有意義的r 子。
老部下們歡呼雀躍,自己的大哥飛黃騰達了,當然得幫襯著咱們這些老兄弟,不說榮華富貴,豐衣足食還是有的。
新部下們惴惴不安,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誰知道這新來的老大脾氣好不好,有沒有什麼不健康的怪癖,在龍宮當差多年,這點前瞻x ng還是有的,所以一大早就在辦事處集合,看看新任的長官有什麼指示。
蝦兵們在南區辦事處苦苦等了半個多小時,仍不見老蝦的足跡,于是決定前來尋找。
原來早上老蝦曾和老兄弟說要去南區的公共廁所一趟,蝦兵們也沒多想,還當是老蝦吃多了拉肚子。
等到蝦兵們蜂擁而至,才發現這里已經人去樓空,空留老蝦這個倒霉二貨在地上挺尸。
蝦兵們嚇壞了,這他娘的才上任就歇菜了,那咱們這些弟兄往後可怎麼辦?再回去干那看似風光實則低級的保安?
當然不,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家鯉魚都還想著躍龍門呢。更何況是彈跳力不錯的蝦了,見識過龍宮里當差的種種好處後,大家伙誰也不想回去門口給人堆笑臉。
于是,蝦兵們急得臉都憋紅了,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半刻鐘後老蝦終于悠悠的醒來,迷糊著雙眼,皺著眉頭,一副被人強ji n後的神s 盯著圍在自己身前的蝦兵們。
「頭,您沒事吧?」一個蝦兵關切的問道。
「額,頭好痛啊!我怎麼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老蝦捂著火辣辣疼的腦袋問道。
「頭,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里是南區的公共廁所。」
「哦……等等,你說這里是南區的公共廁所?」
「恩」蝦兵們如搗蒜似的齊齊點頭
老蝦捂著腦袋開始回憶,很快就將腦海中的信息組合起來,隨即咬牙切齒的喝道︰「兄弟們,回去抄家伙!」
蝦兵們听到這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的長官應該是被人下黑手了。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竟然敢在南區的地盤上揍南區的最高長官?
「頭,是誰干的?兄弟們一定把他給碎尸萬段了!」蝦兵們慷慨激昂的叫囂道。
老蝦冷著臉道︰「大頭魚和那個沒臉沒皮的人間小子!兄弟們,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們,我一個要好好的和他們算算賬。」
來得急走得也快,不一會蝦兵們就攙扶著老蝦離開了。
陳凌風這小子的決定很正確,這會要是帶著大頭魚跑絕對跑不遠。現在多好,大頭魚舒舒服服的躺在糞坑里涼快,這小子自己一人單飛,倒是可以發揮優勢,一路上風馳電掣,東拉西扯,雖然狼狽不堪,但是終究是跑出來了。
大中午的,北區的紅燈區冷冷清清,街道上淅淅瀝瀝的除了幾個無所事事的過完路人。
怡紅院的大門口坐堂的龜公打著哈欠眯著黑眼圈在那打盹,這個時間斷向來是沒有客人的,所以這個小龜公很是放心的偷懶。
但是今天是例外,不多時,怡紅院門口就來了個鬼鬼祟祟的人,此人衣衫不整,滿頭大汗,神s 焦急而又猥瑣,面容英俊卻有帶著一絲邪氣,正站在怡紅院門口詹首翹楚。一雙黑漆漆的大眼楮賊亮賊亮的,來人正是陳凌風。
陳凌風知道老蝦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然後把自己給人道毀滅了,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到北區來避避風頭,這里人來人往,龍蛇混雜,老蝦一時半會是找不到這里來的。
不過到了北區以後,陳凌風又糾結了,南區很危險,北區好像也沒好到那里去啊。
整條街也就怡紅院熟了點,可是熟歸熟還沒好到那地步,也不知道龍宮這窩藏罪犯會是什麼罪,想來應該不會好到那去。
所以,陳凌風很糾結,這暴力婆娘像是會為自己兩肋插刀的仗義女子嗎?
不靠譜,非常不靠譜,叫這婆娘捅自己兩刀絕對問題不大,要說仗義疏財這麼扯淡的事,這婆娘應該不會輕易答應。
在怡紅院門口來來回回的踱著步子,就跟一個沒帶錢的pi o客似的,正在糾結著要不要進去pi o個霸王雞。
半響,陳凌風突然停住了身子,一咬牙,昂頭挺胸的走進了怡紅院。
咱一個大老爺們怕個球啊。大不了讓那婆娘模下小手,最多給她親兩下,再得寸進尺絕對跟她急,咱可不是個隨便的人,陳凌風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思走進了怡紅院。
可是前腳剛跨進了大門就被看門的龜公給喊住了,「那個誰,你干什麼呢?這個時間點,咱們怡紅院可沒什麼樂子好找,姐姐們可都在樓上休息呢!」
龜公注意陳凌風很久了,這小子面容猥瑣,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麼。
「額,瞧你說的,來這里當然是來pi oj ,難不成來這里上大號。」陳凌風誕著臉皮說道。
小龜公雖然在怡紅院干了不少年頭了,但是像陳凌風這麼油腔滑調的客人可是頭一回見到。
說實在話,陳凌風表情夠猥瑣像個pi o客,但是行頭不行,一看就像是個吃干抹淨腳底抹油開溜的主,所以龜公不打算讓陳凌風進去。
「去,去,大中午的,姐姐們指定不起來接客,你還是晚上再來吧!」龜公不耐煩的趕人了。
陳凌風不樂意了,他娘的,你們老板娘對我還客客氣氣的,你一個看門的龜公還蹬鼻子上臉了,于是大聲的喝道︰「怎麼的?還想趕我走啊。你們攤開著大門不接客,還不如關門算了!」
「你!你!」小龜公被胡攪蠻纏的陳凌風這麼一喝,一時間有點語塞,口里含糊不清的,不知所以然。
陳凌風看龜公一副倒霉樣,就知道再玩下去沒意思了,于是搭著龜公的肩膀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以後罩子要發亮點,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客人能來你們這,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能往外趕人呢?」
「額……」龜公對于陳凌風如此無恥犀利的言辭無言以對,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好了,別一副見誰都欠你幾百萬的臉,來,笑一個。」
龜公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不少的笑臉,無辜的眼神盯著陳凌風,可憐啊!
「這就對了,瞧瞧這笑容多**啊。好了,你在這里多練習練習,我先進去找人了。」陳凌風說完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傻乎乎的龜公在那苦著臉。
好半天,龜公才回過神來大呼小叫道︰「你,你不能進去啊!」
可是放眼過去哪還有陳凌風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