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哪里的啊?怎麼跑到這里游玩呢?」唐天絲毫沒感覺尷尬,樂呵呵的繼續問道。
胖子覺得唐天實在是太自來熟了,剛剛打了自己一拳,現在竟然又跟自己這麼熱乎。
「京城的,和朋友一起過來這里打獵,我朋友是深市的!」雖然胖子有些不適應唐天的熱情,但是他還是回答了唐天的問題。
「打獵?我靠,這是有錢人玩的游戲啊,看不出你個小胖子家里還是蠻有錢的嘛,也對,沒錢的話,怎麼可能把你養的這麼胖呢,嘿嘿,你家里是做什麼生意的啊?」唐天好奇的問道。
胖子愕然的看著唐天,這個人也太八卦了吧?咋什麼都問呢?
小眼珠子骨碌一轉,胖子含糊道︰「做點小買賣……科技公司,五星級酒店,首飾珠寶等等,這麼說吧,衣食住行啥都有。敢問唐兄你是做什麼生意的?」
「沒想到胖子你家境可以嘛,衣食住行什麼都做,家產恐怕得有一百多億吧?」唐天雙眼冒光道。
「也沒什麼錢,就是混口飯吃!」胖子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這年頭誰也不傻,財不露白的道理都懂。
「唉,我就不行了,我不過是有家珠寶公司而已,對了胖子你家不是也做珠寶生意嘛,星光應該知道吧?」
胖子詫異道︰「星光是唐兄你的?星光老板不是姓謝嗎?什麼時候姓唐了啊?」
唐天大大咧咧道︰「星光是姓謝,不過我娶了星光的老板,嘿嘿!」
胖子恍然道︰「原來如此!」
「還沒請教周兄你的大名?」唐天微笑道。
謝雨諾最近不是準備找公司一起合作嘛,這胖子家里正是做珠寶的,要是結識後,兩家倒是可以考慮合作,所以現在唐天為了交好胖子,也不直接喊胖子了,改口叫周兄了。
「那個,我叫周…周仁武!」胖子有些緊張結巴的說道。
「啊,原來是仁武兄,久仰久仰!」唐天虛偽的客套著。
「你認識我?」胖子詫異道。
「不認識,從未听說過!」唐天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還‘久仰’。」胖子鄙夷的翻了個白眼。
唐天干笑道︰「客氣話嘛,就像我問你‘吃了嗎?’其實並不是要請你吃飯,只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
胖子听了哈哈大笑。
唐天和胖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胖子這人怎麼說呢,給人的感覺還是挺實誠的,有點小狡黠,小眯縫眼里間偶爾有一道j ng光閃過,唐天覺得這人也許並不如表面那般憨厚。可能他將自己隱藏得很深很深,深到太平洋底了。
「對了,胖子你不是說和朋友一起來打獵呢嘛?朋友和獵槍呢?」沒有話題聊下去後,唐天轉移話題道。
胖子指了指不遠處道︰「獵槍在那呢,轉了一上午也一個沒收獲,朋友也不知道去哪了!」
唐天眼楮一轉,自己的槍法很好,如果要是教會了這胖子打槍,關系肯定會更進一步的,到時候再談合作的事也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走,小爺我教你打獵!」唐天拿起地上的獵槍拉著胖子向山下的樹林中走去。
尋找了十多分鐘,唐天終于發現了三十多米遠處有一只野兔。
「胖子,看好了哈,那只兔子屬于我的了!」
說罷,唐天舉起獵槍,瞄準了野兔。
「砰!」
雖然只是一支獵槍,但是唐天的槍法還是依舊風s o的很,準確的打中了三十多米遠的野兔。
胖子瞪大了眼楮,一臉佩服的表情道︰「厲害啊,我一上午放了二十多槍,也沒有打中一個,沒想到唐兄一槍就放倒一只兔子,厲害,厲害啊!」
「嘿嘿,不是我吹,凡是被我瞄準的,沒有一個能跑掉,走,咱們繼續!」唐天繼續前向前走,小心的搜索著獵物。
而拎兔子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胖子的身上。
半個小時後,兩人的收獲還是很大的,共擊斃了三只野兔,六只大鳥。
看著不遠處樹枝上的一只鴿子,唐天將手中的獵槍遞給了胖子道︰「來,下面這只鴿子就交給你了,我教你怎麼sh 擊!」
胖子將手中收獲的獵物丟在地上,興奮的拿起獵槍。
「砰!」
唐天驚愕的看著胖子,胖子驚恐的望著唐天。
槍走火了。
很不幸的是,獵槍走火時,槍口正對著唐天的大腿根部。
「我KAO……!」
唐天慘叫的罵了一聲,然後倒地用手捂著大腿根部。
胖子在槍聲響起後慌得六神無主,看到唐天倒地之後,他終于反應了過來。
「你…你沒事吧?」胖子連忙蹲下焦急的問道。
「麻痹的,我不過是打了你眼楮一拳而已,你要報復我大不了還給我一拳啊,竟然對我開槍,你太不夠哥們了!」
唐天只是大腿中槍,並沒有傷到子孫根,雖疼痛難忍,只要止住血,卻也並無大礙。
唐天預期的一個月修煉期,無奈只進行了一天半就結束了,因為他要住進醫院了。
胖子開著唐天的寶馬X5越野,風馳電掣的沖到醫院急診中心門口,一群早已得了通知的醫生護士圍上來,用擔架將二人抬進了手術室。
直到手術室的紅燈亮了起來後,胖子才長出了一口氣,愣愣的在手術室外坐下。現在的他只感覺到慶幸,慶幸只是打中了唐天的大腿根部而不是重要的地方,不然後果……。
其實這起走火事件也不能完全的怪胖子,唐天將獵槍遞給胖子的時候已經上了彈而且保險也沒有關掉,而胖子並不知道槍已上膛,所以才會發生這起事故。
手術室里,唐天的褲子被護士剪斷扔掉,光著躺在手術台上。
唐天大腿中槍,除了失血過多有點頭暈,神智還是很清醒的。
躺在手術台上齜牙咧嘴忍著疼痛,雪白熾亮的無影燈照得他兩眼嚴重散光,他靜靜躺著,身邊的醫生護士們來回穿梭忙碌。
躺著躺著,唐天眼楮突然睜開,仿佛想起了什麼,咬著牙從手術台上緩緩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