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r ,趙雨辰吃過早飯就有路敬開車前來,趙雨辰隨唐源和魏路遠一齊往市醫院來。而此時在醫院中,郭世華和盧輝帶的幾個專家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等趙雨辰來為古老實施麻醉。
趙雨辰趕到醫院時,直接被守在門口的一個醫生帶到了會議室中,唐源和魏路遠也隨他進了會議室。他們著實擔心古老的安危,所以想听听各位專家如何說。眾醫生見這兩位大佬兒來了,哪還敢坐著,忙站起來相迎。
「魏老,唐老,你們怎麼來了?」齊院長迎了上去。
魏路遠一擺手道︰「我和老唐來就是听听,你們說你們的,不必管我們這倆老家伙。」
「魏老說笑了,二老乃是國之元老功臣,我們怎敢怠慢?請二老落座。」齊院長將魏路遠和唐源讓到會議室的後一排沙發上。
待二老落座,眾人才一一坐下。趙雨辰緊挨著郭世虎坐下,看著眼前這一眾白衣醫者,心中感佩良多。身為醫者,趙雨辰跟隨聖醫學醫以來,不但是將醫術化為己用更是不斷在治病救人的過程中體會到疾苦病人的痛苦與悲哀。尤其是對于家庭條件差者,無錢就醫,無錢買藥,眼看病情加重直至亡故,那份無奈令人難過。而即便是有錢,有些病也是難以治愈的,那其中的無奈又是何極大。而這滿眼的白衣醫者身有醫術,是疾患者心中的白衣天使。
「各位,今r 召開的這次會議就是關于十點鐘時為古柏老人手術的問題,鑒于魏老和唐老的推薦,我們打算由趙雨辰實行手術。」齊院長沉聲道。
連帶齊遠征在內的所有醫生都不約而同將那目光鎖定在同一個人身上,他們眼中有詫異,有懷疑,有好奇,甚至還有鄙夷。他們詫異這個傳言中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竟是如此帥氣又英氣逼人,雖在如此規模的會議室內在如此多的專家醫生面前仍是那樣的氣定神閑悠然自在;他們懷疑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子真的就能解決掉困擾著名專家學者的問題?真的就能進行連自己等人都不能說百分之百就可以成功的手術?真的就會那麼神奇的針灸神術?他們好奇這樣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夠得到魏路遠唐源這樣的人的青睞,而且二人竟然答應將他們老友亦好友的古柏老爺子的姓名托到他的手里,他果真是能人異士嗎?他們鄙夷的是這小子居然如此夸大,幫助古老麻醉也就算了,竟然提出要親自進行手術,牛皮吹破了天,簡直是聳人听聞。看吧,等手術失敗了,搞砸了,你就暴露你的真面目了,到時,你就是死十次都不夠的。
盧輝打量著這個坐在郭世華身邊的趙雨辰,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居然會有如此年輕的人女敕該有這樣的能力。「這位就是趙雨辰吧!」
趙雨辰看向說著一口京片子的盧輝,微歪著頭道︰「嗯,我就是,您是從京城來的專家?」
盧輝撇撇嘴道︰「我從郭主任口中听說你的針灸術可以控制胃穿孔病人的病情,有這回事嗎?你難道真會那什麼針麻?」
看著盧輝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趙雨辰點著頭笑了笑道︰「這全是事實。」
「嘶……」雖然已經從郭世華口中听聞過此事了,但當從當事人口中親自說出來後,還是讓人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哦?看來是真的嘍。」
「如果您不信我倒可以現場為您展示一番。」趙雨辰知道在場的大部分人或者說是所有人都不會相信自己這一手針灸術,畢竟在現今社會里,了解針灸術的並不多。
「嗯,這倒是不錯。」齊院長笑著說,「這里恐怕有不少人對你的針灸術持懷疑態度,你就把那針麻之術給大家展示一下。」
趙雨辰笑著從懷里模出銀針,對著盧輝道︰「要不您試試?」
「好,我就見識見識,來吧。」盧輝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將袖子擼起來。「就給我在胳膊上扎幾針,看到底是不是真這麼神奇。」
趙雨辰來到盧輝面前,不待說話,出手如電,幾秒時間,盧輝的胳膊上已經扎上了三針。眾人雖不懂針灸,但看這趙雨辰的這一手就讓人嘆為觀止,而對于那些傳言更信了幾分。
「完了?」盧輝微皺雙眉,這也太快了吧,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呢。
趙雨辰點點頭笑道︰「您可以在這個三角區域試試,看有沒有感覺。」趙雨辰順著真扎的位置用手指一比劃。
盧輝半信半疑輕輕在趙雨辰所說的區域里掐了一下。「咦,沒感覺。」盧輝慢慢將力道加大,「哎,還是沒感覺。」直到盧輝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用上了最大的力氣的時候,那被自己掐的地方雖然是紫紅一片但自己還是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這讓盧輝驚詫莫名。
「怎麼樣?怎麼樣?」眾人都緊盯著盧輝,看趙雨辰這一手到底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真的就能達到麻醉的效果。
盧輝掃視了一眼雙眼放光的中醫生,最後將目光定在了趙雨辰身上。「神了,真他媽神了!」堂堂京城人民醫院的主任竟然在此時此刻爆了一句粗口。「我現在用了最大的力氣掐自己,可是卻沒有一點兒感覺。你們看看,都掐紫了。」
「呀!真能麻醉。」
「真是太神奇了!」
「世上真有這樣的針灸之術?簡直是神醫神術啊!」
……
此刻再無人懷疑趙雨辰的能力了,盧輝就是權威,他的話就是對趙雨辰最有力的肯定。可是就這個可還不夠,這些不過就是可以證明趙雨辰有能力用針麻代替化學麻醉,可是並不能證明他有能力完成古老的手術。
因為盧輝自己掐的太用力,所有一時還不能給他取下針來,否則還不疼死他。看著自己胳膊上的三根銀針,盧輝忍不住長嘆一聲,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趙雨辰,你為古老實施針麻,這可以,可是你為古老做手術,我們還是很不放心啊!」盧輝說出了自己最大的擔憂。
趙雨辰淡淡一笑道︰「您是京城來的名醫,小子不才,願意與您談談古老的病情。」
下戰書?小子,夠種!
盧輝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了趙雨辰的話里的意思。想一想也只有這樣了,你懷疑人家的能力,人家當然有權利證明自己嘍。
「好,有魄力。古老的病情我們可是早有研究,過去,古老但凡病情惡化,可都是我們給治療的,如果你跟我們比談古老的病情,那你可是輸定了。」
「那可不一定。」
「好,既然如此,我奉陪到底。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你先請。」
「我也不矯情,就先說了。古老的病源,我想在座的沒有不知道的。過去,古老征戰沙場時,被流彈擊中,彈片穿胸而入,傷及心肺,而那時醫學尚不發達而且治療不科學,也沒有引起各方面的極大重視,所以才落得今r 久咳不愈的病根。同時,可恨的是,那流彈之上附有劇毒,當時雖采取措施,但並未將毒除淨。而如今,科學雖然相當發達,但因為時間過長加之古老有漫長的吸煙史,不但肺葉有化膿腐爛之癥,那毒更是已附脊骨。我們通過藥劑進行定點化解,可是那毒已入骨,根本難以根除。所以目前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為古老進行手術,將心肺上的化膿腐爛切除,而對于那毒,我們只有繼續用藥劑進行化解。」
趙雨辰听完盧輝的話,心中不由暗贊一聲,可以說對于現今的醫學手段也就能做到這兒了,若是自己沒有那強大的j ng神力和元氣及新設備的輔助,他都不能確信自己能將古老治好。「嗯,這些我想已經是極限了。」
「哦?」盧輝一皺眉,「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如果這句是極限,那我想你就沒有進行手術的必要了。」
趙雨辰呵呵一笑道︰「我的意思是,這是你們的極限而並非我的極限。之前你把古老的病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也沒有好補充的了。後面對肺葉的治療我認為不應以切除為要,而應以安養為要。因為古老年歲很大,經不起這肺葉的半點兒傷害,如果貿然進行切除,恐會造成不測之災。對于那入骨之毒,我想當以刮骨之法,將外層之毒盡皆刮盡,然後佐以長骨之藥。」
「你的這些建議雖好,但卻是難以實現。」盧輝沉聲道,「肺葉化膿,若是只靠安養,那麼古老豈不是仍要忍受急咳之痛?況且若是能靠這個就能好,那古老不早就好了?至于,你那刮骨療毒,更是無稽之談。毒已入骨,不說這一刮之下比之切除肺葉更是有難測之災,就說那骨豈是那麼容易刮的?」
趙雨辰搖搖頭,掃視了眾人一眼道︰「那肺葉中的化膿之處我有湯藥可進行治療,這些大家可不必擔心。至于刮骨療毒,大家應該清楚,這毒入骨雖已時間久長,但所入骨卻並不深,以我刀法刮盡毒骨,輕而易舉。」
「大言不慚。」盧輝越听越覺得離譜。人們都知道,這脊骨骨節最多,那j ng細嫌隙處多之又多,若刀法不濟,定會出大錯。
趙雨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來到盧輝的旁邊。盧輝正納悶兒趙雨辰這是干嘛的時候,突然趙雨辰右手一動。盧輝只覺趙雨辰手上寒光一閃,緊接著就是刷刷的刀掠過空氣的聲音和嗤嗤的劃破木頭的聲音,很快歸于沉寂。當盧輝在反過神兒來,他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盧輝微動嘴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