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見我們都安全進來便‘啪’地一聲把門一關,我細細一看,居然還是防盜門!
「大熊,你這是……」
大熊觀察了一下四周說︰「等會再解釋,先跟我走。」說完便扭頭就走。
我們跟著往出走了十幾步才發現這里居然是個房間,隱隱有光從窗外透進來,因為沒開燈,四周黑乎乎的,也只能瞧個輪廓。
但是大熊卻顯然對這里相當熟悉,帶著我們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櫃子里還有好幾套衣服,黑布隆冬的看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的衣服。
他把那些衣物扒拉到一邊,側身探手進去在右側模索著。沒多久,只听‘ ’,櫃子底部應聲而開,下面露出一段向下延伸的階梯!
「來吧,熊爺今讓幾位開開眼。」
我們忍住心里強烈的驚奇感,一個個的貓腰鑽入,等我們全都進去,大熊在後頭不知又按了哪,又是‘ ’的一聲,機關恢復原樣,四周頓時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的光源。
此時,我站在眾人的最前面,眼前的黑暗好似濃墨一般,我心里就不自主的緊張起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前方無盡的幽暗處正盯著我。
我下意識的往後走了幾步,卻突然發現不對勁,身後應該就是胖子,他跟在我後面進來的,怎麼現在沒人了,我又往回上了幾個階梯,還是沒人,這才發現四周變得靜悄悄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這時突然就听到下面幽暗處傳來一陣怪聲,‘吱吱’,仔細一听像是用指甲劃過牆壁的聲音,這時我終于繃不住了,帶著哭聲叫道︰「狗r 的,大熊,你們出來啊。」
我這一聲喊,那‘吱吱’的聲音也停頓了一下,可沒過一會,這聲音再次響起,而且听動靜是直沖我來!
它速度很快,瞬間就到了我身前,此時的吱吱聲听起來尤為刺耳,我腿一軟,坐倒在地上,下意識的閉上眼楮不敢看。
緊接著就覺察到發出怪聲的那主突然湊到我跟前,距離之近讓我都能聞到它的呼吸,我剛想大叫,一陣刺眼的光源直sh 雙眼,我捂住雙眼痛苦的嚎叫著。
一個熟悉的聲音吼道︰「叫個毛啊,他娘的,是我!」
我心里一動,手擋著光源一看,居然是大熊這小子,他無語的拿著一個手電照著自己的臉給我看。
借著這塊光源,我看見發現在階梯下面,胖子、至尊寶、姜傲雪正坐在沙發里看著我直樂……
此時我滿臉的驚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坐到在地上做無力狀,這模樣要多丟臉就多丟臉!
大熊把我扶到下面,讓我坐沙發上休息下定定神,後來他們一說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這段階梯是分叉的,左邊還有一個向下的階梯,我們一進來,大熊就拉著他們從那邊階梯下去了,由于我走的離他們有點遠,他們就把我給忘了。
等我發現他們不在時,他們都已經在下面的沙發坐著休息了。
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個場景多麼的滑稽︰一個黑暗的地下室,五個人一起進來,四個人坐在階梯下的沙發里休息,而我卻還在階梯上因找不到同類加上受到未知生物的威脅而痛哭流涕……
不厚道啊,同志們,太他娘的丟人了!!我想好了,如果他們不把這事說出去,我就原諒他們算了……
姜傲雪憋著笑跟我說︰「小瑪,原來你剛才在上面大喊大叫是因為害怕,我還以為你又在搞怪呢。」
我臉紅著問大熊︰「剛那吱吱的是什麼聲音?」
大熊晃了晃手電說︰「好久沒用了,有點小毛病,我找到之後發現打不開就一直在修,听見你在上面鬼叫才發現你沒有下來,就上去接你,還被你小子嚇一大跳。」
這會我突然想起我們是為什麼進來的了,就問他們︰「那些個人是來殺我們的?你們誰得罪他們了,出去自首吧。」
眾人討論了一會都猜不出這些人是哪方面的,最後還是至尊寶提醒我道︰「麥子……」
我恍然大悟︰「……狗r 的,這回還真下血本。」
眾人一看這意思問題還是出在我這,齊聲道︰「你出去自首吧!」
我連忙作揖道︰「幾位,對不住了,連累了大家,這事啊,還真不太好說,以後有機會再跟你們解釋。」
在座的都是有秘密的人,見我不想說也就不再多問。
胖子拍拍大熊的肩膀說︰「熊爺,夠邪乎的吶,擱那牆那都能撞個大洞?有五把超兒!」
至尊寶搖搖頭看著大熊說︰「牆是假的!」
大熊呵呵笑道︰「還是這位小哥有眼力,其實那塊牆就是塊薄木板,上面刷的一層白漆。」
我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一回打架下手重了些,把人打殘了,就躲在這避風頭,這的站長是五爺的老關系。」
姜傲雪問︰「那怎麼又封起來了?」
我很不厚道的說︰「可不得封起來麼,這小子整天的在這里面吃喝拉撒,捎帶著還得自己解決生理問題,這地給他弄的跟毒氣室似的,誰進來打掃都得暈過去,人家干脆就封了算。」
娘的,叫你不厚道嚇我,可算是找補回來了,心里這個爽啊!
大熊冷笑道︰「小瑪,不是我嚇你,你應該知道自己天生心理感應強于普通人,你剛在階梯上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
我結巴道︰「你……是說……這下面真有……東西?」
大熊給我們幾個點上煙說︰「這下面其實是個墓,這個車站的站長發現後就利用職務之便在這墓室上方蓋了個小房間,從衣櫃里的暗門下來再通過這里就能下到那個墓室里去。」
胖子一听就兩眼放光︰「陪葬的東西呢,那站長包源兒了?」
「東西是經龍五爺手走的,五爺說沒幾樣真東西,還給了我一個小玩意帶著玩。」
說著大熊便從脖頸里掏出一塊以某種動物為雛形的玉牌。姜傲雪一見便一聲驚叫,順手搶過玉牌湊在手電燈光下仔細翻看,我們均好奇的望著她。
看罷多時,姜小妞也從自己的脖頸里掏出一塊玉牌,與大熊那塊相比較之後終于長出一口氣說︰「果然是的,終于讓我找到一塊。」
大熊撓頭道︰「怎麼了,這玉牌是你丟的?」
姜傲雪點頭敷衍道︰「算是吧。」
她看上去有些激動,顫抖著聲音問大熊︰「你知不知道這下面的墓是誰的?」
大熊說︰「我好像听五爺說過,名字就在嘴邊,你讓我想想。」
我問姜傲雪︰「這玉牌是一對的?這雕刻的是蛇嗎?」
「族志記載,我們家族分為9大龍域,龍生九子,一子分管一域,一域一塊九子龍紋玦,我這塊是囚牛,大熊這塊是像是個烏龜的就是,又名霸下。」
姜傲雪平復了會心情繼續說道︰「除了我這一域,另外的八域早在千年之前就隱沒在世間里,我也不知道另八域還存不存在。」
「那這墓的主人很可能就是那八域中的一域主人?」
「很有可能,九子龍紋玦是我們姜氏家族各個龍域族長的象征,代表著無上榮譽,據傳,當九子龍紋玦回歸九龍壁時就會引出聖龍,可是自古以來都沒有誰能有機會湊齊9塊玉牌。」
好麼,加強版《七龍珠》即將上映,我追問道︰「想湊齊還不簡單?給其他幾域的人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姜傲雪笑道︰「一直以來,九域之人都是各司其職,相互之間並不清楚其他族域的情況,況且,祖訓上說,不到萬不得已毀天滅地的生死存亡之時不可喚回聖龍。」
大熊一直沒听我們在說些什麼,便秘似的在那嗯嗯啊啊的,胖子一拍他說︰「孫子,磨嘰啥呢?」
大熊一機靈,猛一拍大腿說︰「嘿,死胖子這下拍的好,我想到了,這墓的主人是——孫殿英!」
我驚詫道︰「啊?你有沒有搞錯,他可是我14歲之後的偶像啊!」
姜傲雪若有所思道︰「如果是他的話,還真有可能是我們家族的人,可是據我了解,這個叫孫殿英的後來不是病死在獄中了嗎?」
「呵呵,歷史記載確實是這樣的,可在這個墓里,我們找到一份手札,根據上面的記錄我們得知這墓的主人就是孫殿英。」
「到底怎麼回事?」
「別急,听我說……」
孫殿英是行伍出身,于1928年投靠國民黨,任第六軍團第十二軍軍長。當時原奉軍收編之積匪馬福田率部叛逃,直奔清東陵旁的馬蘭峪,蓄意長期挖墳盜寶。
此時,國民革命軍北伐已進入HB省地區,奉軍北撤,而冀東一帶散匪非常多,異常肆虐。
在這種情況下,國民革命軍派出孫殿英部前往剿撫,路途中,孫殿英屢見東陵殿宇富麗堂皇,為了籌措剿匪資金,起了盜墓的想法。
接著,他得知馬福田進駐馬蘭峪準備掘陵的消息,馬上命令其下屬第八師連夜前往趕跑馬福田。
同時,為遮人耳目,他們到處張貼布告,聲稱部隊要搞軍事演戲,開始計劃盜墓行動。
1928年夏,軍閥孫殿英在HB省遵化縣成功的完成了盜陵,所盜的兩座墓葬中,一座是清朝乾隆皇帝的裕陵,一座是慈禧太後的定陵。
其後,孫殿英在1930年參加中原大戰反蔣,失敗後為張學良收編。
抗戰爆發後,歷任冀察游擊總司令、新五軍軍長。1943年在HN省對r 作戰時被俘,旋投汪偽任「豫北剿共軍總司令」。
抗r 戰爭結束後又追隨老蔣**反人民,打內戰。1947年被俘,病死。
這是歷史上記載的史實,可在大熊他們盜出的一份手札中記錄著與史實相矛盾的內容。
按手札記載來看,當年孫殿英盜掘東陵之後便悄然消失了,此後一直活躍在明面上的那個‘孫殿英’只不過是他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