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兒,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玲兒馬上為自己辯駁,「你不受小姐寵信,平常小姐和那男子私會的時侯,自然不會告訴你啦!再說,你說我受人指使誣陷小姐,那你說,我是受何人指使的,證據在哪?」
「你——」瓏兒本就不善言辭,被玲兒這麼一頂,頓時無言以對。
「好了,都給老夫閉嘴。」趙松大喝一聲。
「爹,消消氣。」趙可人馬上上前,一副孝順的模樣,「爹,現在該怎麼辦呢?事情看起來已經十分明確了。姐姐現在做出這樣的事,還怎麼能嫁給世子呢?」
「現在事情弄成這個樣子,她還敢妄想嫁給世子爺,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趙松氣得火冒三丈,「這個下作的東西,有了這樣的一門好親事,竟然不知道珍惜。在婚禮前夕和男子私會。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孽女啊!」
「爹,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侯。婚期將至,姐姐卻作出了這樣不守婦道的事,要是被忠義侯府知道了,那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有,要是這件事傳回了主家那邊,那下任家主的位置,爹就徹底無緣了。再者,若此事不小心被御史知道了,到時候彈劾爹您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那您的前程怎麼辦呢?」趙可人分析著這件事的壞處。
听完了趙可人的話,趙松陷入了沉思。
听到趙可人的話,趙可然只覺得猶如五雷轟頂,她那最親的妹妹,竟然就這樣定下了她的罪名。
可是趙可人卻看都沒看趙可然一眼,繼續說道,「現在咱們太師府里的小姐們還沒訂親,要是這件事傳了出去的話,那我們姐妹還能找到好親事嗎?還有弟弟,爹,弟弟可是你唯一的兒子,要是他將來不能找到好人家的女兒,那該怎麼辦啊?」
天知道,趙可人平時對于庶出的姐妹和那庶出的弟弟可是一點也不關心的,現在這個時侯,竟然表現出一副事事為大家著想的樣子。
可是,看到趙可人的樣子,趙松只覺得感動,沒想到可人竟然這麼為庶出的姐妹和弟弟著想。相比較之下,那做出損害太師府名譽的趙可然看起來自然十分礙眼了。
可人的擔憂十分有道理,趙可然是太師府的嫡出女兒,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麼其他的女兒要找親事就十分困難了。尤其是可人,那個從小到大都十分完美的女兒,那個一定能為他帶來美好前程的女兒。還有他唯一的兒子。而且,本家那邊,還沒選出新任的家主,要是這個時侯鬧出這樣的事情,那父親就一定不會把家主的位子傳給他的。因為,試問一個連自己小家都無法打理好的人,又怎麼能打理好一個大家族呢?
想到這,趙松狠下心來,吩咐道,「來人,把剛才那名男子亂棍打死。然後,把尸體抬去順天府,說太師府今天進來一名小偷,被發現後意圖傷人,後被護院打死。」
說完以後,看了一眼趙可然,皺了皺眉,「準備毒酒。大小姐驚嚇過度,誘發舊疾,暴病身亡。」
「爹。「趙可然不敢置信的望向趙松,她簡直就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很快,管家俞伯就端著一壺酒進來了。
「爹,爹,不要啊!」趙可然哭得梨花帶淚,可是眼前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為她求情。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後,連忙爬到秦香荷的腳邊,「娘,娘,今日之事女兒是被陷害的,女兒什麼都沒有做,女兒是冤枉的。」
秦香荷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一把甩開趙可然,就像甩掉什麼髒東西一樣。
「妹妹,妹妹。」趙可然又看向趙可人。
趙可人就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直接把臉撇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