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羽初步推測,小色該跟她一樣都是屬性為水。當初安陵家族給自己測量屬性的時候,不是任何木類物種,而是從所未見的水。這就為他們找到了拋棄她的合理借口。
對自己有恩情的人她不會忘記,辜負她的人她更加會記住。
讓汐羽感到憂心的是春困,夏盹,秋乏,冬眠這些詞用在小色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開始她擔心小色查閱了所有的資料,但是絲毫找不到關于小色同類的記載。
希望它這是進化之前的征兆吧。但是有時一睡就是十幾天,這次更甚,一睡就是一個月,著實有點不正常。才剛剛醒過來就又睡過去了,汐羽小心的將她放入懷中,繼續前行。
日落時分,一匹白色烈馬嘶吼一聲停在了宛如宮殿的門前。
莫天堡看來還真的是有本錢,雖說天高皇帝遠,但敢光明正大的將行府修的如此金碧輝煌的,這膽子可不小。
烈馬剛剛落定,門前的侍衛就走過來,雙手抱拳,「敢問公子到莫天堡來所為何事?」
落落大方,沒有絲毫的奴顏婢容。這莫天堡的家奴倒是不卑不亢。
「通知你家少主,就說安陵汐羽要他兌現婚書。」汐羽一邊利索的下馬,將韁繩送給護衛,一邊說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是,公子,待屬下通報少主之前,還請公子到大廳等候。」
「好。」說完汐羽便走進了莫天堡的大門。
在與上楉大陸相對的郇熩大陸的一個宮殿內。
焱擎蒼處理好文案後,傳來自己的護衛。
「凌燕,她最近如何。」一想起她,剛毅的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一絲笑意。
「回君儲,汐羽小姐自從半年前與安陵家族月兌離了關系之後,不僅安陵家族的人在追殺她,就連毓顛皇族的人都在探尋她的行蹤,不過一直沒有追查到。」
「我的女人也是他們想查就能查到的嗎?」男人的語氣中的自豪意味毫不遮掩。
凌燕癟了癟嘴,君儲對她還真是自信呵。
「汐羽小姐日前從絕出發,前往位于毓顛公國北部邊界的莫天堡。為了……為了……」
「說。」
「為了商談她跟莫天堡少主的婚事。」凌燕的身體做好了隨時飛出去的準備,因為他感覺得到,君儲听完之後會很生氣。
「這女人膽子很大啊。」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千年不變的表情,現在眼楮竟然泛起了笑意。
「準備一下,我要去上楉。」說完就離開伏案。
離開郇熩,去上楉??這可萬萬不可啊。「君儲,上君妃跟小公子虎視眈眈,最近切不可離開郇熩,否則讓他們有機可*乘……」
「就算本君不離開郇熩,你認為他們就不會挑本君的骨頭了嗎?」一提到那兩個人,原本和煦的面容突然陰沉了起來。
本該是最親近的人,確成了對他最絕情的人,這世上唯一能然他放下戒心的,除了凌字輩侍衛外,就只有汐羽了。
距離約定的時間也快要到了,也是該去見見她的時候了,否則指不定將他忘記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