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先前舊傷未愈,眼下又受了新傷。一般的藥材也可治愈,但是傷最受不起的就是一個拖字,再好的藥材也會拖延言一的傷,唯有這粒藥丸,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言一的傷得到最好的治療。
更何況,她把言一跟秋鵠當自己的親人,給自己的親人,還有什麼舍不得的。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這藥的珍貴,還能如此輕易的送給一個下人。
雖然君儲很早之前就已經確定了她會是他們的君妃,但是他們凌字輩的不能接受如此平凡的人做君儲的君妃,他認為,在郇熩比她更加出色的,身世比她更加高貴,對君儲更有幫助的女子比比皆是。
他想,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何君儲會不遠千里,冒著生命危險迎接她回去了。只是,這麼好的藥,為什麼不為君儲留著呢,君儲十年前的舊傷未愈,正是需要這藥的時候。
凌格雖然有這樣的疑惑,但是並沒有問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君儲的人,自然是不會讓君儲有危險。他相信她也是,他要相信君儲看上的人。
「既然知道生命珍貴,為何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在凌燕等人都退到暗處的時候,焱擎蒼摟著汐羽問道。
雖然語氣很平靜,只是緊握著汐羽縴細肩膀的手暴露了此時的情緒。
汐羽縷起焱擎蒼的袖子,拿出散瘀藥輕輕涂抹在被她打傷的地方,流露出來絲絲心動。
焱擎蒼看著汐羽的表情,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就算不用抹藥兩三天也能夠修復,倒是汐羽的安危……
生在帝君家,早已養成了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習慣,只是就差了那麼一點,今晚他要是再晚去一點,她可就要有生命危險了。
既然不懂陣,還要硬闖,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最怕的就是汐羽那樣的蠻沖直撞了。
她的功夫在毓顛小國算的是高手了,但是在郇熩,比她厲害的比比皆是。
「我不同,我是頭領。」她是頭領,他們每一個人的性命都得由她來負責。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思維,習慣了這樣的方式。
「我不許,你的生命要由我負責。」她雖然弱,但是他強,他會保護自己的女人,連帶著他女人的責任他也會負責。
「好。」她習慣了腥風血雨,習慣了獨來獨往,那是為了生存不得不習慣,現在有人說你的風雨由他來負責,願意為你擋風遮雨,這種感覺她雖然沒有體會過,但是……還不錯。
「對了,今晚想找的東西沒找到,卻意外的把遮蓋物品的幕布給撤了下來。」說完,汐羽從懷中拿出那個幕布。
開始沒怎麼在意,但是在拿回來準備扔到一旁的那一剎那,在月光下卻意外的發現有些字跡。
焱擎蒼接過汐羽送過來的幕布,在看清了之後,眼中表現出濃盛的喜悅火苗。
「汐羽,這可是個寶貝,你好好拿著。」說完便將幕布又放到汐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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