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也行。」勾起一抹邪媚的笑容,「不過,是你。」說完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怎麼又長長了,她記得才修剪過的。
這具身體的營養是不是都長到指甲跟頭發上面了。
「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以大欺小,恃強凌弱了。」
「食人花,吞噬。」隨著三夫人的一聲怒吼,食人花顫抖著巨大的枝葉,身體彎曲著,突然直起腰身,對著汐羽就是深吸。
被食人花這樣巨大的口徑一吸,周圍空氣的壓強急劇收縮,形成了一道劇烈的空氣流柱,將周圍的花草樹木都吸進自己的口徑之內,被蠶食,連一個碎片都沒有留下。
空氣流柱的正中間,與小女孩凌亂的發絲相比,小臉充滿了鎮定與從容.
周圍的人對她的這風輕雲淡的模樣解釋為初生牛犢不識虎,而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蹲好馬步,穩住重心。
被這狂妄的吸力吸得頭繩散落,凌亂的發絲徹底瘋狂的起舞,突然緊閉的雙眼驀地發出嗜血的光芒,迎著吸力的源頭就奮力奔去。
三夫人的嘴角不可遏制的發出嗤笑聲,這是要乖乖送死嗎?她會成全她的。
「食人花,加速。」
听到主人的命令之後,食人花更加興奮了起來,就是一個小女娃而已,何須它出手,身子這麼單薄,吃起來也不過癮。
使出自己的全部力氣,奮力一吸,汐羽成功的被它吸入口中。
秋鵠看著主人無異于飛蛾撲火的舉動,听著三夫人的嗤笑聲,不由得露出一抹輕笑。
她主人,雖然狂妄,但是有狂妄的資本。
雖然擔心,但並不慌亂。
只有生長在魔獸森林中的食人花才會讓人立即殞命,這些長期與人類生活在一起,被馴化了野性的家獸威力自然不能同野獸相比。
不出兩刻,誰輸誰贏,是該被嘲笑就自會分曉。
「敢對我不尊,這就是下場。」三夫人指著食人花巨大的口徑,厲聲說道,周圍的人也都被這個陣勢給驚到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突然他門看到原本狂妄興奮的食人花突然痛苦的張大著嘴,似乎想要將月復中的東西吐出,卻始終都不能如願一樣。
汐羽在進入食人花的口徑內壁的時候,將雙袖中的銀絲飛射而出,深深的扎入了內壁之中,緊緊的扣在軟肉之中,讓食人花產生輕微的痛感。
由于剛剛一直在吸氣,巨大的慣性使即使已經感覺到疼痛的食人花也停不下來。
隨著汐羽的不斷下陷,銀絲也將內壁軟肉畫出了兩條對稱的細而深的血痕。
食人花,外壁堅不可摧,用來抵御其他野獸的進攻,內壁可都是些女敕到不行的軟肉。
自以為是,太過輕敵,會讓它付出慘痛代價。
快而狠的傷口直接然食人花發出撕心裂肺的哀鳴,不斷往外嘔吐著,只是未將罪魁禍首吐出來,倒是吐出來自己綠色的粘稠血液。
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那麼想讓她進來,那她就呆著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