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是小家碧玉的美,清弦卻是冷漠高潔的優雅……
紅姬坐在酒樓第一層的中央,他斜靠在椅子上,從面前的黑色大圓桌上端起倒滿了木花酒的白玉杯,昂起頭異常性感的喝了一口。
喝酒間,紅姬眼角瞥了眼從樓梯上緩緩走下的清弦,眼中閃過一刻的驚艷。好巧不巧,清弦一邊朝下走去,犀利如刀的雙眼卻放在紅姬身上。
走到紅姬身旁的桌子邊,清弦順其自然的從桌上拿起一壺剛倒滿木花酒的白玉壺,悠閑的朝外走去,淡淡的看了眼斜靠在椅子上喝酒的紅姬,說︰「這酒不錯,我要了。」
紅姬狹長的鳳眸注視著清弦二人逐漸遠去,此時孫安走到紅姬身後,看了眼清弦消失的方向,又看向紅姬,「紅姬大人,那位小姐把木花酒拿走了,這樣好嗎?」
「我說過,她是這里的女主人。」紅姬淡淡的看了眼孫安,狹長的鳳眸中盡是妖冶。
孫安額上冷汗直流,他微微低頭,「是!」
……
清弦與青竹兩人走在大街上,正朝相府的方向走去。
「小竹,你說把這木花酒拿去賣了,一定能夠賣個好價錢吧?」清弦觀察了會手里的白玉壺,看了眼青竹,說。
青竹木然的看著清弦,「不是吧,小姐,這可是千金難求價值連城的木花酒。」
「就因為價值連城我才賣。」清弦看了看天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黃昏呢。
在距離相府後門不遠處,一家名為藍羽的酒樓屹立其上,在酒樓牌匾上龍飛鳳舞的藍羽兩個字的角落里,有一個小小的二字。
清弦提著酒壺走進了酒樓里邊,一名身穿著藍色長袍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內對著清弦彎下了九十度的腰,「客官,里邊請。」
無視男子,清弦直接走到酒樓結賬的地方,把手里的酒壺砸在了檀木櫃子上,看著被自己嚇了一大跳的如掌櫃般的男人,清弦抬起一只腳放在櫃子旁的桌子上,冷掃了眼櫃台里邊的男人,「我這有一壺純正的木花酒,準備好錢。」
青竹站在清弦旁邊看著清弦眨了眨眼……這貌似已經不是賣酒了吧……怎麼看都像是在搶劫……
在距離櫃台有三米遠的酒桌旁,坐著一名身穿著金燦燦猶如黃金雕刻般的黃金蟒袍,披著一頭張揚的黑色長發,且在喝著小酒吃著滿桌山珍海味的男人。男人五官深邃立體,一雙眼眸就好似夜晚的深潭,深不見底黑的嚇人。
正在喝著小酒的男子抬起深潭般眸子戲謔的看了眼清弦……有意思,看來京國這一趟沒有白來。
……
站在櫃台里邊記著帳本的男人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卻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略有些向內深陷的雙眼可有些發黑的嘴唇,他無力的抬眸看了眼清弦,又看了看放在面前櫃台上的木花酒,有氣無力的說︰「不需要這種東西,何況你確定這是純正的木花酒?」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衣領便被清弦抓住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