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炮火在尼勒克城堡炸響,整個城郭籠罩在煙塵里。德軍第2師指揮部內,所有人員都在緊張的忙碌,德軍的作戰參謀,手里拿著電話不斷地與城防部隊聯系,並把長官的指令下達。塵土不斷地從上面落下,並在劇烈的震動中,灑在軍帽上,臉上、軍服上。德軍的作戰人員,顯得並不慌張,顯然他們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此時,師長克勞特舉著望遠鏡,一動不動向前查看。克勞特的指揮部位于尼勒克中部一座土丘上,這里是最高點,能一覽無余的觀察防守和進攻情況。尼勒克坐落于伊犁河谷沖積平原上,四周圍一馬平川,地形對于進攻一方十分不利。「難怪中**隊所向披靡,他們已經是一支標準化、正規化的軍隊,其炮火的打擊具有很高的效率,而且炮彈分布區域十分合理。如果尼勒克城堡工事不堅固,在這樣的炮火下,我們根本抵擋不住。」克勞特一邊觀察一邊嘟囔。
「將軍,敵人的炮火延伸了,進攻部隊要發起攻擊!」副官道。「命令前沿部隊不要慌張,敵人進入有效射程再射擊,並形成交叉火力。告訴防守部隊,敵人靠近城牆要大量使用手榴彈,決不能讓敵人越過封鎖溝。」克勞特的話音剛落,副官驚呼道︰「將軍,敵人發起沖鋒了。」果然中**隊以散兵線陣型發起了攻擊。
克勞特手里依然拿著望遠鏡接道︰「敵人大約有一個旅的兵力,由東北方向,正北、正東同時發起沖擊。果然身手不凡,他們的散兵線雖然很凌亂,但是效率非常高。這才是我們德意志勇士的對手。命令炮火阻擊。」少頃,德軍的火炮開始射擊,炮彈在前方炸響,很快硝煙再次籠罩前方的戰場。
擔任進攻尼勒克攻堅任務的,依然是林雄率領的第1軍。第一軍首先投入一個師發動強攻。第2師、第3師暫時作為預備隊。德軍師長克勞特判斷的沒有錯,第1師確實投入了一個旅兵力,由正東、東北、正北三個防向,發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勢,猶如三八鋒利的鋼刀插向敵人。
軍長林雄坐鎮第一師師部親自指揮,看到敵人的反擊炮火在沖鋒陣中炸響。林雄命令炮火壓制,密集的炮彈再次飛向城內。「軍長,敵人的炮火大的很有章法,看樣子這支俄軍部隊訓練有素,不好對付哇!」第1師長略顯吃驚。克勞特為了迷惑中**隊,在城內飄揚的旗幟是俄軍軍旗。因此林雄根本不知道尼勒克的防守部隊是德軍。目前西洋各國聯軍,軍服采用了統一標準和款式,目的是減少後勤補給的壓力,因此德軍和俄軍表面上很難分辨。
德軍形成的交叉火力非常恐怖,再加上迫擊炮的威力,進攻部隊不斷的受阻。「他媽的俄國人什麼時候變得聰明了,命令停止進攻!」林雄氣急敗壞接道︰「立即組織第2輪進攻。增加一倍支援火力,全力突破一點。」第1旅攻擊失利,狼狽的撤下來,接著第2旅做準備,意在不給敵人喘息之機。
很快第2波攻擊又拉開帷幕,隨著壓制火力增加,突擊部隊進展有了起色。東部一支突擊隊抬著雲梯接近了城牆,雲梯搭在城牆上,突然密密麻麻的手榴彈從天而降,伴隨猛烈地爆炸。雲梯被炸斷。這一輪進攻又夭折。「軍長,俄軍已經完全了解了咱們的戰法,采用了相應的對策。如果一味的強攻損失太大。」林雄只好下令收兵,第一天進攻以失利而告終。
尼勒克德軍指揮部內,克勞特手里拿著電話得意道︰「捷爾任斯基將軍。今天早晨8時,中**隊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截止到下午3時,我們打退了敵人兩次瘋狂的進攻。哈哈!中國人也不是三頭六臂,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今天中**隊的進攻特點我已經熟悉。請將軍放心,我要讓尼勒克成為中**隊的絞肉機。」
「我部暫時不需要支援,我手里的預備隊足夠了!派出騎兵部隊協同作戰,很好!防止中**隊派出小股部隊深入騷擾,感謝將軍大力支援。」克勞特放下電話,接著又拿起另一部電話,他要與馮勞茨通氣,詳細告知戰果,讓馮勞茨將軍了解中**隊的作戰特點。這一點可以看出德國人的嚴謹作風,他們隨時會總結經驗以利再戰。
伊寧總指揮部,捷爾任斯基放下電話興高采烈道︰「各位,我們的盟友德意志勇士,勝利粉碎了中**隊的攻勢。中**隊連續發動了兩輪進攻皆被打退,我們的德意志勇士不愧是精銳之師,立即上報方面軍司令部,匯報詳細戰況。」見眾人喜笑顏開,捷爾任斯基接道︰「命令32騎兵師,出動巡邏部隊,密切監視尼勒克西側和南側的安全,防止中**隊滲透。命令52步兵師,全天候待命,隨時向尼勒克增援。」
捷爾任斯基心情格外舒暢接道︰「各位,這一個月來,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是德意志勇士為我們帶來了好運。請打家舉起手中的酒杯,為我們的勇士干杯!」也許是喜上加喜,當天又有兩支騎兵師進入伊犁河谷擔任協防,听到如此好消息,捷爾任斯基有些飄飄然,毋庸置疑,伊犁河谷防御作戰,將成就他軍事生涯最輝煌的戰績。
奎屯方面軍司令部,何猛手里拿著戰況材料眉頭緊蹙。參謀長雷振生道︰「林雄部連續進攻五天了,第1旅傷亡慘重,居然連城牆也沒有爬上去。根據匯總上來的戰況分析,俄軍的防守、布陣及打法,與以往俄軍部隊的作戰特點不一樣,而且這支俄軍部隊非常強悍,莫非真像我們分析的那樣,俄軍的戰斗力隨著民族的凝聚力加強,戰斗素養、戰斗力都大大加強了?」
何猛在地上來回走動,突然他停止腳步問道︰「參謀長,阿拉木圖是不是進駐了一支德軍部隊?」「是的,不過德軍人數、番號我們一無所知,莫非你懷疑??????。」「防守尼勒克的俄軍部隊,與以往俄軍部隊大相徑庭,我懷疑防守尼勒克的部隊,極有可能是德軍部隊。來人!立即備馬,即刻趕往尼勒克前線!」
經過一天一宿長途跋涉,何猛與衛隊于次日凌晨5時趕到第1師指揮部。「??????,他媽的,我就不相信俄軍城防固若金湯。今天進攻就按照我們研究的,緩慢向前推進,並在敵人眼皮底下構築工事,采用短途突擊的戰術,登上城牆。」林雄突然打住吃驚道︰「司令,你怎麼到前線來了!」
何猛表情嚴肅道︰「取消進攻計劃,停止進攻!」接著何猛拿起望遠鏡觀敵瞭陣,林雄等眾將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情忐忑的望著何猛。很長時間,何猛扭頭對林雄道︰「你發動攻擊5天了,沒有看出對面防守部隊與眾不同?」「司令!我也感覺怪異,對面的俄軍戰術、打法包括排兵布陣與以往俄軍部隊都不一樣,莫非俄軍派來了一支全新的部隊?」
何猛想訓斥林雄幾句,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也有責任。接著何猛口氣變的緩和道︰「戰前我們得知一支德軍部隊進駐阿拉木圖,尼勒克防御如此堅固,極有可能是德軍部隊。」眾人聞听大吃一驚。「立即命令偵察部隊,給我抓一個舌頭來,我要詳細了解俄軍的情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看樣子我有些驕傲了,責任在我。」
當天晚上,一匹快馬停在指揮部門前,一名軍官快速下馬跑步進入。「報告司令,偵察部隊在尼勒克西北部,抓獲了一名俄軍的通訊官,經過審訊,證實了司令部的判斷。這是審訊材料請你過目。」何猛接過審訊材料快速的看了一遍,遞給雷振生道︰「德軍皇家第1、第2師調入伊犁河谷。我們面前的德軍部隊是第2師,德軍指揮官名字叫克勞特。德軍第一師防守伊寧縣城,指揮官名字叫馮勞茨。林雄你也許不知,稀里糊涂與歐洲最優秀、最強悍的部隊較量了5天,你應該知足了。」
何猛打住眼光瞄向地圖,眾將官議論紛紛。看到司令官眉頭緊蹙,長時間不說話,大家感到問題嚴重了。「司令,審訊材料上說,伊犁河谷又增加了兩支騎兵師,看樣子快速拿下伊犁河谷不可能了!」雷振生道。何猛看了一眼參謀長,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接著拿起筆寫了一份電報稿道︰「參謀長,你立即派人把這份電報送到烏魯木齊,然後發往京城總部,戰場形勢改變了,我們也必須改變戰略部署。」
京城國防軍總部,鄧子軒手里拿著何猛發來電文道︰「沒有想到,德軍兩個師進入伊犁河谷,看樣子俄軍統帥部,意圖堅守伊犁河谷。戰局發生了變化,我們的戰略也要做重大調整。」「總統,你準備采納何猛的建議?」陳錦堂問道。「能大量接滅俄軍有生力量,我干嘛不同意。立即給何猛發報,原計劃佔領全疆的戰略部署取消,同意何猛的建議,在伊犁河谷打一場殲滅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