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凝率領手下人馬,于1月末到達緬甸曼德勒。一路上不少在京城沒有討到老婆的軍官,在旅途中基本上解決了老婆問題。如今中華帝國的軍人形象絕對高大,因此討老婆很順利。隊伍到達緬甸曼德勒,緬甸方面軍司令官尚虎及夫人,參謀長宋飛等,隆重接待這支肩負特殊使命的隊伍到來。
「報告司令官,鐵凝帶隊順利到達!」鐵凝風塵僕僕的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神態。鐵凝當初在福州曾是尚虎的部下,因此二人見面是故人相逢。「原來是你小子執行這次特殊使命,我沒有想到,不過總統挑選你,我更沒有想到。上海一別有四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呀!」尚虎與鐵凝擁抱,彰顯深深的友情。
「尚司令,難到我這次去南洋你對我不放心?」「那里的話,我是嫉妒你看不出來嗎?瞧你的軍餃已經與我平起平坐了,」尚虎給了鐵凝一拳。鐵凝道︰「我是離開京城前,總部擢升我為上將,其實是考慮到我的身份是否相符,中華帝國派去一位上將,說明對蘭芳的重視。」倆人正在調侃,那邊又熱鬧起來。
「秀婷姐姐!」鄧蘭從後面趕上來,一眼認出鄧秀婷興奮喊叫。「呀!是蘭兒妹妹,我們的小妹妹長大了,瞧!都快認不出你了。真是女大十八變,我們的蘭兒如同畫上的仙女!」秀婷拉著鄧蘭的手目不轉楮。燕爾新婚的鄧蘭臉頓時紅了。「鄧蘭,你怎麼到緬甸來了!」秀婷迷惑發問。
「嫂子。蘭兒現在是我老婆,你沒有想到吧!尚司令,咱哥倆成為連橋了!」「你這臭小子真有福。一朵鮮花站在牛糞上了。」「怎麼說話那,誰是牛糞。我說尚司令,你老婆這樣糟蹋我也不管管?」「你嫂子說的沒錯,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尚虎說完甩開大步就走。「你們當著我老婆面,合伙編排我。」鐵凝瞪了一眼抬腿追趕上尚虎。
秀婷笑著拿住蘭兒的手在後面跟隨。蘭兒撅著嘴不滿道︰「秀婷姐姐,他現在是我的丈夫,你們一點面子也不給。讓我多難堪。」「瞧瞧,現在就護上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此話一點也不假。蘭兒妹妹。他們是老戰友了,經常開玩笑你別當真。」看到蘭兒臉上露出笑容,秀婷接問道︰「你們是義母做的媒?」蘭兒點點頭又搖搖頭。
秀婷迷惑道︰「這是怎麼回事?」蘭兒把經過說了一遍。秀婷听罷道︰「這小子真是吉星高照,胡亂一指就把你拿下了。這也太隨便了。他對你如何。如果他敢欺負你看我怎麼收拾他。」「他對我好著哪!」鄧蘭說完羞澀的臉又紅了。姐妹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鐵凝安頓萬大隊人馬,回到尚虎的官邸,見鄧蘭與鄧秀婷坐在桌子旁依然喋喋不休。
接風的酒菜早已經擺滿桌子,尚虎打開一壇子茅台道︰「這是總統送來的茅台酒,我一直沒有舍得喝,今天特意拿出來犒勞你。」「我知道你這里珍藏著百年茅台,我在路上就惦念這茅台酒了。」鐵凝得寸進尺。「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問你胡亂一指,就把我妹妹收入囊中。你小子福氣不淺呀!」秀婷依然不依不饒。
「這不能怪我,是總統非給我的權利,有能耐找總統理論去!」鐵凝洋洋得意。秀婷剛要反擊,尚虎笑道︰「兄弟這次去南洋,總統親自給你婚配,意味著對你的期望,也意味著這次特殊使命多麼重要。妹夫,我祝你一路順風,日後在南洋大展宏圖。」話題扯到敏感領域,女眷們不吱聲了。在這方面鄧子軒和婉兒對她們要求嚴格,一句話無論在任何時候,不能干預丈夫的軍務。
相聚是短暫的,兩天後鐵凝率領所部又要啟程。在曼德勒,鐵凝和部下全部月兌下軍裝,裝扮成馬來人,女眷們也女扮男裝。他們要偽裝成商隊,穿越整個中南半島。尚虎與夫人秀婷,參謀長宋飛親自送行。分別之時,姐妹之間依依不舍,路途如此遙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歡聲笑語沒有了,秀婷和鄧蘭眼眶都紅紅的,她們再一次擁抱在一起,感受姐妹之間的親情。此刻,尚虎表情嚴肅的握住鐵凝的手道︰「為了祖國!」「為了祖國!」雙方擁抱,鐵凝沒有再說什麼,甩開大步頭也不回的上路。他們沒有想到,再見面已經是10年以後了。
隊伍到達土瓦做短暫停留,因為他們要在這里分成兩批人馬繼續前行。兩天後,鐵凝率領6百多人率先出發,由于增加了200多位新娘,全隊人員達到1200多人,因此分成兩批人員也有600多人。由土瓦再往前行,雖然名義上仍然是緬甸的領土,但是暫時屬于真空地帶,沒有被中**隊有效的控制。
鐵凝命令第2批人員間隔一天時間出發,兩隊只間保持30公里的距離。鑒于克拉地峽情況特殊,鐵凝意識到前面的路途肯定險象環生。向導是一名泰國華僑,他往返克拉地峽兩次。據向導陳述,除了萬不得已,商隊很少走克拉地峽前往馬來半島。原因是海路更加便捷,沒有人願意冒險走陸路前往馬來半島。
克拉地峽屬于三國交界,這里的情況非常復雜。本來泰國、緬甸都屬于佛教國家,可是這里的人偏偏信奉伊斯蘭教,他們對信奉佛教的人並不友好,尤其是對陌生人有敵視情緒。另外這里還居住著土著,屬于未開化之人。這些土著人,對于陌生人進入他們的領地,本能的會引起危機感、繼而發動襲擊,而這些情況,那位向導了解的也不全面,鐵凝同樣一無所知。
狹窄的克拉地峽屬于丘陵地帶,沒有太高的山脈。尤其是受兩側海洋氣候的影響,植被茂盛、雨水充沛。西側海岸線一條雜草重生的小路上,出現了一支商隊。火紅的太陽即將親吻海面,遠遠望去,萬道金光把海面染著金子金鱗,大海落日的景色美極了。
眾人被這美景吸引,似乎被誘惑、被陶醉。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最後一刻到來。太陽似乎懸在海面上紋絲不動,就在接觸海面的一霎那,很快的擁抱海水,眾人發出一片歡呼聲。最後太陽慢慢的沉入海中,大家依然意猶未盡。「海上落日,簡直太美了!」鄧蘭坐在馬車上自言自語,旁邊的金秀附和道︰「這樣的美景在京城永遠也見不到。」
這位叫金秀的女人,就是王志在京城拐走的那位格格,她給自己取了一個新名字——金秀。「金秀,听說清廷明文規定,滿清的王公大臣不許離開京城一步,更不許到各地游山玩水,可有其事?」鄧蘭想起方才的美景好奇詢問。「是的!朝廷為了防止滿族大臣與外部勾結,圖謀不軌,嚴令王公大臣、貝勒不許離開京城半步。」金秀如實回答。
鄧蘭唏噓道︰「這也太殘酷了,難怪你一路上都興奮不已,見到什麼都新奇。」「是呀,長這麼大我是第一次離開京城。以前走的最遠的地方是去香山游玩,我連皇家園林承德都沒有去過。可這次一走居然遠隔萬水千山,做夢都沒有想到。」金秀說完臉上暗淡,眼楮瞄向了北方。
一批快馬從前方奔馳二來,「報告將軍,前鋒隊長王志前來報到,請吩咐!」王志沒有行軍禮,因為大家都沒有穿軍服,如果采用軍隊的禮節,會引起懷疑。鐵凝騎在馬上掏出懷表看了一眼道︰「今天是破五,大家都辛苦了,我們在此宿營慶祝一下,通知部隊停止前進。」王志拍馬而去,不久一長溜馬車陸續圍成了一個圈子,所有人在圈子里開始忙碌。
士兵們拾來采草,女眷們把采草瑪成堆,等天黑後再燃氣篝火。他們裝扮成商隊,其實所載物資基本上是一路上所需的糧食和生活用品,另外就是攜帶的武器彈藥,他們必須有自保能力。因為這一路上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部隊的吃飯問題必須滿足所需。
天黑後篝火點起來,所有人圍著篝火而坐,外面布置警戒哨兵。此時,鐵凝與夫人站在中央,鐵凝興奮的望著大家道︰「各位,大年三十我們就匆忙趕路,我知道大家沒有怨言。畢竟我們是在執行一項特殊使命。今天是破五,我決定在此休息一晚,彌補一下過年的遺憾,下面為了助興,請我的夫人給大家跳個舞,熱鬧的慶賀一番。」
鄧蘭擅長舞蹈,從小就有舞蹈天賦,在所有姐妹當中,她的舞姿名列前茅。鄧蘭落落大方的給大家鞠了一躬道︰「我路上新學的泰族舞蹈,不是十分熟練獻丑了。」話音剛落,鄧蘭便翩翩起舞,優美的舞姿頓時把大家帶入歡快的氛圍之中。一舞跳罷眾人喝彩,紛紛要求鄧蘭再跳一個,氣氛被推向**。
這邊正熱鬧之時,遠方一處高點,幾名黑影正躲在草叢中查看。「隊長,幾百人的商隊,其中還有女人,他們這是上哪兒去?」一個黑影嘟囔,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其面相。「隊長,他們根本不像商隊,這群陌生人突然出現在這里肯定有問題!」另一名黑影鼓噪。
「我們走,立即向府王稟報!」小頭目揮了一下手,幾名黑影消失在夜色中。(未完待續……)
ps︰旅途未必一帆風順,總有不可預知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