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濤道︰「老哥,拋開滿清咱不說,你在大海上20多年了,戰艦航行經驗豐富,我和戴輝滿打滿算才7年多一點,這里包括軍校兩年,總而言之,我們還是稚女敕。」鄧世昌擺擺手嘆道︰「二位兄弟,說起來慚愧,為兄能成為總統麾下一名海軍將官,是上天的眷顧。說起來讓二位見笑了,我在北伐號一年的實彈射擊,趕上我在北洋水師全部的總和。」
戴輝道︰「老哥,滿清海軍是一流的軍官二流的水兵,草包的將官,無能的大臣。即便滿清列裝現在的艦炮,也是烏合之眾。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中華帝國只有在總統的領導下,才能擺月兌屈辱、傲視群雄,我們有幸生在這個時代,的確是上天的眷顧。」鄧世昌道︰「總統一手打造了現代海軍,一手打造了堅船利器,總統帶領華夏民族將再一次騰飛,我等哪怕血染疆場也在所不惜!」
戴輝、鄭海濤一口同時道︰「老哥說得對,我等時刻準備著。!」鄧世昌眼神里流露出羨慕的表情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二位兄弟年紀輕輕便戰功顯赫,成為統領雄獅的戰將,為兄自嘆不如。日後你們二位前途無量。」戴輝道︰「老哥,你在大海上模爬滾打20余載,希望日後多多指點。」鄧世昌捋著胡須很受用。
這功夫,一名軍官進來稟報道︰「鄧大人,外面來了兩位小姐,其中一位自稱是你的女兒。要求見你?」「女兒!」鄧世昌有些發懵。戴輝道︰「讓她們進來?」少頃,兩位學生裝打扮的姑娘飄然而入,兩位少女驚人的美貌。頓時讓兩位處男眼前一亮。其中一位撲向鄧世昌,「爹爹!」顯露出嬌態狀。「胡鬧,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這里是軍事重地。」
另一位姑娘更是美得驚人,而且氣質不凡,戴輝和鄭海濤幾乎看傻了。鄧世昌看出二人的神魂顛倒忙解圍道︰「戴艦長,鄭艦長。這是小女鄧蘭,目前在京城醫專上學。蘭兒,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誰。」蘭兒答道︰「爹爹。這是我的同學好友鄧夏。學校放了10天春假,鄧夏要到上海看望姐姐和二媽,便邀請我結伴。听說爹爹在福州,我們就坐火車來了。」
「歡迎兩位小姐光臨。不勝榮幸!」戴輝、鄭海濤有些慌亂的舉手敬禮。鄧蘭見兩位年輕英俊的將軍。有些慌亂的表情,忍不住抿嘴笑。鄧夏沒有笑而是落落大方問道︰「鄧伯伯,誰是這里最高長官?」沒等鄧世昌回答,戴輝道︰「鄙人叫戴輝,請小姐吩咐,隨時為你效勞。」鄧夏上下打量戴輝道︰「看不出你年年輕輕,居然是一員大將?」戴輝調侃道︰「實不相瞞,我也不清楚怎麼就坐在這個位置上。現在還暈著那!」
鄧夏微微一笑道︰「戴將軍,我們想參觀戰艦。領略一下帝國海軍的風采,可否如意?」「沒有問題!隨時為小姐效勞。」鄧世昌道︰「戴艦長,我就不參與了。蘭兒,上艦看看就回來,我為你們安排住處。住一晚就回去,這里不是久留之地。」「爹爹,知道了,」蘭兒歡快的拉著鄧夏的手跑出去了。
四個人登上上海號戰列艦,鄧夏和鄧蘭興奮地臉紅撲撲的,尤其是鄧夏如同仙女下凡到戰艦的甲板上。正在忙乎的水兵,見到兩位美麗的姑娘突然出現在戰艦上,都停下手里的伙計,傻呆呆立在哪里。鄧蘭見這麼多男子漢目光聚焦,忍不住有些慌亂,可是鄧夏確泰然自若,表現出與眾不同的表情。
很自然戴輝與鄧夏在一起,鄭海濤和鄧蘭在一起。倆人有些失態而且狼狽的陪著她們參觀,讓艦上的官兵忍不住竊笑。大約半個小時後,鄧夏、鄧蘭走下戰艦,甲板上戴輝道︰「如果他們回頭,說明日後有戲,如果不回頭,你我就別惦念了。」鄧蘭回了三次頭,可是鄧夏一直也沒有回頭。鄭海濤高興地頻頻揮手,戴輝郁悶地閉上眼楮。
鄧夏和鄧蘭一邊走一邊議論,「夏子,難倒你對那位年輕英俊的將軍沒有感覺?」鄧蘭仍然在某種氛圍當中不能自拔。「什麼感覺?」鄧夏迷惑。「我是說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那位戴艦長,不令人反感而已,但也談不上好感,瞧你那出息樣,是不是見到年輕英俊的軍官就愛上了。」鄧夏嘲笑。
「不是的,不過這次和鄭將軍在一起,感覺怪怪的,內心始終怦怦跳,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令我著迷,夏子,我喜歡上他了。」鄧蘭說完臉頓時紅了。「沒出息!」鄧夏瞪了她一眼。鄧蘭忍不住又回頭張望,突然發現後面出現了兩位壯漢。「夏子,不好了,有人跟蹤我們?」「不要害怕,他們是保護我們的。在京城上火車,他們就一直跟隨我們。」鄧夏輕描淡寫,鄧蘭聞听頓時瞪大眼楮。
陽光照耀著海灘,特種士兵分組在海面上練習劃船。劃船訓練已經持續半個月了,每天單調而重復,士兵們心里清楚,練習劃船是渡海作戰,因此他們並不感到枯燥,相反士氣很高。海面上槳聲、士兵的號子聲、軍官的哨聲交織在一起。一匹戰馬飛奔而來,馬凱敏捷的跳下來。「老兄,任務下來了。」李鐵見到馬凱興奮地迎上來。
馬凱點點頭道︰「進屋我與你細談。」馬凱詳細的講解了颶風行動的作戰計劃,以及特種部隊所要擔負的作戰任務。李鐵道︰「這個任務很艱巨,我們秘密登陸台灣島,兩眼一抹黑,地形不熟悉,這仗不好打呀!」馬凱道︰「指揮部告知,上岸後有中央情報局的特工接應我們,這一點不用我們操心,關鍵是高雄港戒備森嚴,特工掌握的情況不多,需要我們偵查獲取,另外,奪取炮台不能早、不能晚這個時機不好把握,這是最關鍵的。」
李鐵道︰「我馬上把各分隊長召集,宣布作戰計劃!」「不可,指揮部命令,為了嚴格保密,在海上行動後才能宣布作戰計劃,眼下只能你我二人知曉。距離4月1日還有2天時間,我們兩個好好合計合計。」馬凱說完,拿出一張高雄港的地圖道︰「這張地圖你我先熟悉一下,盡量熟記在心。」
3月31日黃昏,颶風行動正式開始實施。馬尾軍港戰艦雲集,戰艦已經全部停泊在閩江主航道上,碼頭上新三軍一個旅正在上船,西南軍區副司令劉銘傳,親自到碼頭送行。士兵全部上船,陸軍指揮貨船拉響了一長兩短汽笛,上海號戰艦上,一名軍官跑到戴輝面前稟報︰「報告指揮長,新3軍第7旅官兵全部就位,請指示!」
戴輝面色嚴峻道︰「命令艦隊拉響汽笛,出發!」汽笛再一次鳴響,艦隊緩緩啟動。前方的炮艦首先出發,接著是魚雷艇,依次是風帆戰艦。上海號戰列艦居中,福州號戰列艦、北伐號戰列艦一左一右分列兩旁同時啟動,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氣勢磅礡。後面搭載士兵的貨輪開始啟動,每艘貨輪都拖曳著數量不菲的舢板,這是為登陸做準備的。
艦隊出了閩江入海口,航向偏東南,直奔澎湖列島。此時,太陽收盡最後一抹光輝,海面上變得灰蒙蒙。戴輝站在駕駛艙內,戴著雪白的手套,舉著望眼鏡向前觀望。他的臉頰有些微微抖動,預示著他的心情昂奮。年輕的中國海軍,列隊出航,表明年輕的中國海軍馳騁大洋的開始,這一刻每名海軍官兵都會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午夜時分,一名軍官稟報道︰「報告指揮長,艦隊距離澎湖還有60海里。」戴輝果斷道︰「命令8節航速前進,燈火管制!」目前艦隊所有船只都加裝了小型發電機,因此在夜晚可以用信號燈聯絡,傳統的油燈被淘汰。少頃,所有船只燈光熄滅,機器的轟鳴聲也逐漸減弱,頓時海面上漆黑一片。
4月1日臨晨,廈門軍港碼頭上一片繁忙。海面上雲集了100多艘大小船只,中華號、神舟號戰艦巨大的身軀,格外醒目。碼頭上大批士兵正在上船,邵波率領全旅官兵擔任攻佔高雄港的任務,此刻他和馬凱、李鐵握手道別,並相約高雄港見。他們的臉上充滿著自信,那是對勝利的渴望。
旗艦上,司令官範濤下令艦隊出發。不久艦隊沿著海岸線南下,到達台灣海峽入海口後,然後轉向東南,最後對敵艦隊實施包抄。為了有效模清敵艦隊是否上鉤,兩艘擔任偵查任務的新式內燃機魚雷快艇,已經率先出發。海面上,龐大的艦隊劈波斬浪,吸引了大批候鳥前來覓食,似乎為這支出征的艦隊送行。(未完待續……)
ps︰年輕的帝國海軍楊凡出航,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