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鄧世昌率領戰艦依然在轟擊烏公城,旗艦上海號指揮艙內,戴輝耳聞隆隆的炮聲,但是距離太遠看不見烏公城的情況,只能去判斷炮擊的情況。副艦長道︰「指揮長,我們的動作如此逼真,高雄港恐怕已經得知情況,可是敵艦隊出不出動我們一無所知,這一點最令人焦急。」戴輝道︰「最焦急的應該是司令官,我們著急沒有用,還是按照擬定的計劃實施。」
戴輝接道︰「西嶼島日軍兵力不多,建議第7旅對西嶼島發動登陸作戰,如果有可能拿下西嶼島,戰據對我有利。下一步若戰局出現變化,陸軍部隊從西嶼島撤退也沒有問題。」副官道︰「指揮長說得對,我馬上通知第7旅,即刻向西嶼島發動攻擊。」一個小時後,第7旅出動一個團,在5艘炮艦的支援下,由西嶼島南側發起了登陸作戰。
西嶼島南側的海面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舢板,士兵們奮力搖槳向海灘沖擊。一個大隊的日軍防御整個島嶼,兵力捉襟見肘。很快在戰艦火炮的有力支援下,士兵們沖上了海灘。戰斗開始向島縱深發展,隨後第7旅又一個投入一個團發起更加猛烈的攻勢,截止到黃昏,西嶼島被佔領,一個大隊日軍被消滅。天黑以後,對澎湖本島的炮擊停止。
這天下午,潛伏艦隊龐大的陣容,正由南向北緩慢的移動。指揮艙內,司令官範濤臉上十分焦急。他的心情影響了屬下。可是屬下不知道說什麼。突然一名屬下放下望遠鏡興奮道︰「報告司令官,偵查魚雷艇回來了。」範濤急忙舉起望遠鏡查看,果然兩艘偵查巡邏艇高速而來。由于沒有攜帶魚雷,前部船頭幾乎露出了水面。
毋庸置疑偵查巡邏艇帶回來了好消息,範濤听完稟報道︰「命令覺醒號率領分艦隊及登陸部隊和特種部隊出擊,命令主力艦隊全速向澎湖前進!」所有將官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此時,海面上轟鳴開始加劇,艦隊一分為二。海面上破開的浪花,形成兩道白色的痕跡,蔚為壯觀。
這個時期的海戰晚上是不可能進行的。為了讓敵艦隊找到目標,戴輝命令艦隊全部打開燈光,一目了然。可是敵艦隊到底來沒來,他們一無所知。午夜時分。南側的海面上仍然漆黑一團。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敵情。戴輝沒有想到,敵艦隊已經來到身旁,他們沒有出現在東南和正南方向,而是出現在西南方向。
鮑爾遜率領分艦隊進入危險區域便實施燈火管制,他們海戰經驗十分豐富、駕輕就熟,這一點不用懷疑。「報告司令官,偵查船只發現了中國艦隊,位置在西嶼島南側。」一名軍官稟報。「命令艦隊停止前進!」鮑爾遜果斷下達指令。副官有些擔心道︰「中國艦隊沒有實行燈火管制。非常不正常,是不是有詐?」「你高估中國人了。我們馳騁大洋幾百年了,在我們面前中國人還是女圭女圭!」鮑爾遜輕松的擺了一下手很自信,表示自己不會出錯的。
鮑爾遜接道︰「雖然我們在陸戰中接連失利,但是在大海上較量,中國人目前狀態下,根本不是對手。不要因為中**艦采用卑鄙、無恥的偷襲手段得逞佔了先機,就失去信心,主宰大洋的依然是自由世界的戰士。」鮑爾遜早年服役英國海軍,有豐富的海戰經驗,後來他加入美國籍、成為海軍的佼佼者。
天亮了,突然戰斗警報鳴響。本來戴輝昨天晚上就難以入眠,後半夜才和衣躺在床上。此刻听見警報聲,一個鯉魚打挺躍起,火速向指揮艙跑去。剛進入指揮艙,副官緊忙稟報︰「報告指揮長,警戒船急報,西南方向發現敵艦隊。」「媽的,原來他們出現在西南方向,出乎了我的預料,敵艦隊是擔心咱們跑掉。命令艦隊以戰斗隊形迎敵。」
昨天晚上,鄧世昌率艦已經退出澎湖內海,此時,上海號居中,福州號、北伐號一左一右,前出是炮艦,左右是風帆戰艦,魚雷艇位于後方,目的是防止敵艦包抄。戴輝站在指揮艙內觀察敵艦隊,嘴里發出一連串的命令︰「命令風帆戰艦纏住敵風帆戰艦,炮艦對炮艦,福州號纏住敵華盛頓號,旗艦和北伐號全力攻擊破浪號。」
很快隆隆的大炮聲響起,海面上升起大團大團的黑煙。不到一個小時,楊威號風帆戰艦起火,被迫退出戰斗,接著碧波號風帆戰艦中部被命中、彈藥殉爆,瞬間斷為兩節。與此同時,一艘炮艦也中彈沉沒,兩艘炮艦負傷嚴重退出戰斗。敵艦隊的炮艦排水量是600噸,而己方的炮艦排水量是根據近海防御設計,幾乎都是300多噸的炮艦,總體噸位上敵艦隊遠遠超過他們。
關鍵是敵炮艦前主炮是130毫米速射炮,而己方炮艦是76毫米火炮,戰斗一開始敵艦佔優。鮑爾遜很與經驗,他命令炮艦上前格斗,主力艦只是在後面搖旗吶喊。兩個小時後,己方已經有5艘風帆戰艦負傷退出戰斗,一艘被擊沉。另兩艘炮艦被擊沉,4艘炮艦負傷退出戰斗。而敵艦有三艘風帆戰艦退出戰斗,3艘炮艦負傷退出戰斗,沒有一艘被擊沉。
不得不承認,正軌海戰,聯軍海戰豐富,確實技高一籌。戴輝大膽的變更計劃,命令三艘戰列艦全力對付敵人炮艦。命令下達不到三分鐘,上海號擊中一艘敵方炮艦,只見敵方炮艦中部部升騰起一股黑煙,接著產生殉爆,碎片橫飛斷為兩節,轉眼之間沉沒了,艦上水兵發出歡呼聲。
十幾分鐘後,敵一艘炮艦負傷退出戰斗,一艘有被擊沉。可是敵艦根本沒有改變打法,依然用炮艦上來糾纏。「報告司令官,中國艦隊上鉤了!」屬下喜滋滋道。鮑爾遜道︰「命令破浪號半個小時後向前靠攏,目標敵人旗艦。」戴輝看到敵艦絲毫沒有改變打法,知道敵人是采用群狼戰術拖垮自己。
坦率說若沒有潛伏艦隊包抄上來,戴輝的處境非常不妙。別看敵艦隊只有兩艘戰列艦,而是他的炮艦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面對敵方的炮艦,同樣能兩敗俱傷。而且炮艦靈活、機動,命中炮艦比命中笨重的戰列艦要困難的多。上海號前甲板上已經落下了激幾發炮彈,甲板上一片狼畢竟前主炮只有一門,而敵方的炮艦眾多。
突然,北伐號右滿舵負傷,戰艦橫了過來。戴輝知道鄧世昌要利用密集的側旋火炮攻擊,增加打擊力度。可是這樣做危險性加大,隨時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戴輝知道鄧世昌是舍身保護旗艦,伴隨密集的火力、敵方炮艦頓時難以招架,不到5分鐘又有三艘敵炮艦中彈負傷退出戰斗。
可是危險也接踵而來,此時破浪號戰列艦沖上來開始轟鳴,一發炮彈命中北伐號後部,最後面一門火炮被炸飛。濃煙彌漫之時,戴輝痛苦地閉上眼楮,可是北伐號上又憤怒的怒吼,似乎毫無懼色。戴輝知道鄧世昌打算犧牲自己。「命令,向敵破浪號炮擊,,上海號火力對準了破浪號,北伐號獲得喘息機會。
突然一發炮彈落到指揮艙側面,巨大爆炸震到了戴輝,戴輝迅速爬起來道︰「不要管我,立即檢查損耗。近有炮艦糾纏,遠有第戰列艦轟擊,旗艦上海號,處于被動之中。此時,幾艘炮艦勇敢的沖到前面,對旗艦發起沖擊。己方一艘炮艦身中數彈,艦長沒有命令退出戰場,而是駕駛戰艦歪歪斜斜沖向敵艦。
顯然炮艦艦長下達了死命令,水兵紛紛跳海。這名艦長親自駕駛戰艦,勇敢的撞向敵艦,只听轟的一聲巨響,兩艘戰艦撞在一起。己方炮艦噸位小、個頭小,一頭扎入大海沉沒,敵炮艦前部右側被撞開一個大窟窿,眼瞅著甲板上,達拉頭後部翹起。敵炮艦停在原地不動。頓時一發炮彈命中,敵炮艦申吟中沉入大海。
北伐號戰列艦上,鄧世昌面孔嚴峻的站在指揮艙內,他已經決定犧牲自己吸引敵人,全力保護旗艦。北伐號雖然經過改造加裝了200火炮,但是它屬于第一代鐵甲艦,戰艦自身有缺陷,尤其是機動能力非常差。他的前主炮是200毫米,可是側旋跑是76毫米,照比敵炮艦都差一截,因此根本無法對付破浪號戰列艦。
又有連兩門側旋跑啞火,「報告艦長,側旋炮只剩下三門了,我們無法再戰?」一名屬下沖進指揮艙稟報。鄧世昌果斷道︰「命令360度轉身!」屬下知道鄧世昌要拼命了。伴隨北伐號另一次8門火炮轟擊,有效地遏制了敵炮艦對旗艦上海號的威脅。致使上海號全力對付敵破浪號。戰斗越發激烈。(未完待續……)
ps︰年輕的中國海軍,必須經受殘酷的海戰,來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