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軀體和重塑經脈確實不同。重塑經脈只是在原有的軀體上進行改造,身體終歸是你的那一個,可是再造軀體,便不是如此,而是再造一個軀體!」
「這怎麼可能?!」莫休駭然的說道。
「你們道家所雲的練氣化j ng、煉氣化神、練神返虛都是在錘煉j ng氣神,最終達到神抵天地,與天地自然一體,而**不過是一尊「神」的短暫的寄居所在罷了!而佛門則認為身體不過是一個軀殼,修行的最大目的便是要超月兌**的束縛,達到真正的彼岸,人皆成佛!說到底,他們的說法是一致的,那便是,人的身體不過是一個「神」的暫居的地方罷了!」
莫休一想,確實有幾分道理,也不知道從哪里去反駁。便又听得月中天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可不可以給我們的「神」換一個居所?!」
「大叔,你說的是奪舍麼?」莫休有些失望的道。
「也是,也不是!奪舍也算是一種吧,可是並非是我說的。以前有一位高人有一個小弟子,這個弟子年少沖動,得罪了不少的人,終于一天被仇家打上門來,不敵之下,當場殞命,只留下一絲的「神」!高人甚為傷心,想要復活小弟子,最後用一株荷花重新為弟子鑄造了一個蓮花之軀,以*力將弟子的那一絲「神」打進這個蓮花軀體內,竟讓他得以重生!」
「啊!」月蝶一聲嬌呼,這是真的麼?
「大叔可知這蓮花是何種蓮花?」莫休振作起j ng神,問道。
「不知道!大叔也只是听說過,並不知道!」月中天頗為遺憾的搖頭。
莫休一陣失望,這都是些遠古的傳說,哪里能夠讓人見著的。
「阿爹,真的就沒希望了麼?」月蝶不忍的啜泣了一聲,問道。
「小蝶,你知道當初那個年輕人姓什麼嗎?」月中天問道。
「不知道。」雖然不知道問什麼她阿爹會這麼問,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
「他姓月,是我們的先祖!」月中天傲然的說道,仿似自己便是那一個傲然絕立的人。
「啊!」月蝶和莫休驚呼一聲。
「當年先祖渾身經脈錯亂,離家後,四處游走,後來便在這里定居……」
「就是我們月家村麼?」
「是的!就在這月家村!當年先祖他來到這月家村,見此地風景秀美,人民淳樸,便在這里定居下來。每r 里r 出而作r 入而息,像一個普通的莊稼人一樣,還娶妻生子。誰也不知道他曾經是一個叱 天下的少年天才!直到某一r ,先祖哈哈大笑,然後便出門去了。村里人誰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直到一年後他才回來,依舊做他的莊稼漢。」
「那怎麼知道他是那個人呢?」莫休有些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有記載下來的!」
「那,大叔,還有關于他為什麼能夠恢復的記載留下來嗎?」莫休說完,緊張的看著月中天,只希望他說一句有。
「我也不知道!據族中的記載,到了後來,一百年過去了,很多的族老死了,又一百年過去了,親人又死去了許多,一千年以後呢?當時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他還是年輕時候的模樣!當時間的力量已經變得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影響,而身邊的親人卻逃不開輪回,只能看著他們被時光奪走青ch n、美貌、生命等等所有的一切!而自己只能看著看著,一次次的看著看著,不知道要看到什麼時候!他終于倦了,累了!他再也不去等待,他便去做了一件荒誕不經的事——求死!他深入雷霆深處,去過海洋底部,沉進火山內部,甚至將自己的身體手腳頭砍下來,放到不同的地方!可是就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死!所有的人都希望長生,可是有人得了長生卻想求死!多麼的諷刺!」
「那他最後死了嗎?」月蝶問。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月中天肯定的說道。
「可是,阿爹,我們去哪里找他?」是啊,他活著也沒用,要找得到他才行!
「咳咳,我什麼時候說要找他了?」月中天正在醞釀英雄氣概,便被打斷。
「那我們干什麼?」月蝶偏著頭問道,她知道她阿爹一定會有辦法的。
「先祖雖然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可是他還有典籍留下的!雖然這些典籍里面並沒有說可以治療這種病,但是有一種功法,我想是可以適合莫休的!」
「阿爹,你怎麼不早說,害我擔心!哼哼!」月蝶不滿的皺了皺小鼻子,很是可愛。莫休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阿爹也沒有把握,不敢亂說!族里有一套專門錘煉身體的功法,你也知道的!」
「阿爹,你是說那套健身運動?不會吧?」月蝶滿臉的不相信。莫休有些好奇這到底是什麼,讓月蝶表情這麼奇怪。
「小蝶,莫休的身體很特殊,之所以我們說要讓他恢復便得重塑經脈或者再造軀體是因為當今的功法都是運氣煉神,都需要用到經脈!可是如果有一種功法不需要什麼經脈,那豈不是不需要重塑經脈、再造軀體?」
「可是,那個這麼……莫大哥練了有用嗎?」月蝶還是滿臉的懷疑。
「小蝶,這門功法其實很厲害的,只是他們練得不入其門罷了!」
莫休在一旁听得滿頭霧水,不知二人在打什麼啞謎。
「那是我們月家村每個人都會的一種健身的法門,每個人都要學的,練了可以增強體質,力氣更大,身體更加的健壯。」月蝶向莫休解釋道。
莫休點了點頭,剛升起了一點希望又落了下去,既然是爛大街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月中天看著二人都不太以為然,也不急,慢慢的又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