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家最後還是讓樊宇把劍帶走了。畢竟這些神兵一旦認主,除非主人身死,又遇到新的主人,不然別人根本別想打它的主意,而且,把這件神兵強留在鐵家也不一定是好事。樊宇婉拒了鐵家赴宴的邀請,徑直回家去了。
「族長,就這麼讓他把劍帶走?」鐵家有些人很是不舍。
「對,不能給他。」
「找機會奪回來。」
周圍的幾個鐵家的長老都附和著。
「愚鈍,你們把神兵想得太簡單了。」鐵家族長罵道,「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和這個小孩搞好關系。小六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其他人先離開吧。記住,今天的事情不可外傳。」鐵家族長指著鐵師傅說道。
其他人雖然不甘,但在族長面前也不敢發作,拱手作揖後便都離去了。
「那個孩子,是你的學生吧。」鐵家族長問道。
「是的,只是他貌似不適合習武,這麼多年都沒有通過基礎考核。」鐵師傅如實說道。
「哦,有趣,這個孩子居然是這樣。」鐵家族長捋了捋胡子。
「小六,我們鐵家鑄造武器還可以,可是論起武力來和其他家族還是差些,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能不能保全啊。」鐵家族長感嘆道。
「族長,現在雖是亂世,可我鐵家還是能夠自保的,族長多慮了。」鐵師傅恭敬地說道。
「有些事也許你不知道,每一件神兵出世都代表著又會有血雨腥風,動蕩不安。」鐵家族長面s 凝重。
「那樊宇這孩子。」鐵師傅立馬想到了樊宇這個孩子,這孩子要是處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可以說是毫無反抗之力啊。
「這個你無須多慮。」鐵家族長擺著擺手,「既然能夠被神兵認主,這孩子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多關注這個孩子,至少不能讓他厭惡我鐵家,明白了嗎?」
「是,我知道了。」鐵師傅應道。
「好吧,你先出去吧。」鐵家族長說道。
「恩。」鐵師傅退出了庫房。
鐵家族長望著原來放置孤煞的位置,滿面愁容,「孤煞,當初鐵家的那位前輩的鑄造的最後一件武器,這個孩子難道是要走這條路嗎?」
「不知道又有多少家族滅亡,多少家族興起了。我已經感覺到一絲的動蕩了,也許在以前的亂世憑鐵家的實力還能保存,可是這一次不太尋常啊,看來,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剩下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鐵家族長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我說樊宇,把那把劍給我看看呀。」
「神兵啊,多少人向往的東西啊。」
「你就拿出來讓我看看唄,我又不能搶你的,神兵已經認主了。」
「看看吧,就一眼。」
景先生一路上不斷地嘮叨著,眼饞的就差口水流一地了。
樊宇更是滿臉的黑線,「這家伙怎麼這樣子,就這樣子也配是殺手?不僅自大而且貪財,這家伙怎麼就被我遇到了呢。」
「我說老頭。」樊宇笑道。「怎麼,你是要把你的孤煞給我看了嘛,快點快點。」景先生很是興奮的樣子,「哇,那可是神兵啊。」
「誰要給你看了,我只是突然想問問你,當初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寶貝,然後整天招搖過市,臭顯擺,然後大家一起把你給做了。」樊宇調侃道。
「你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可能那麼悲催。」景先生大叫道。
「我看你就是那麼的悲催。」樊宇淡淡的說道。
「小屁孩,我可告訴你……」景先生又開始懷念起了當年的英雄往事。
樊宇索x ng哼著小曲,不再理睬這個不靠譜的老頭。
就在離樊宇百十來米處,兩個打扮樸素相貌普通的人跟著樊宇的腳步,不緊不慢,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
「我說,大哥,家族為什麼派我們來監視這個小孩子。」其中一個人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麼,這個孩子可是一個孤兒,當初一家上下幾十條人命都被殺了。」另一個人低聲說道。
「這麼可憐的孩子,難道有什麼秘密,能讓家族這麼上心?」
「誰知到呢,我們看著就是了。」
兩個人小聲交流著,隱匿在人群之中。
「總算到家了。」樊宇長長地嘆了一口,看得出來今天鐵家的人是一百個不願意,誰知道他們的族長居然就這麼簡單的答應了,樊宇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而且好像他們的族長還有求于自己。
樊宇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任誰拿到這件寶貝都會有些不安的,更何況像樊宇這個連一點靠山都沒有的,雖說城里禁止互相殘殺,但是總有一些勢力是可以不需要按照規矩做事的。
「我說小子,這都到家了,你安心了吧,就給我看看吧。」景先生埋怨道。
「為什麼要給你看呢?」樊宇撇了撇嘴。
「喂,少年,不帶這樣的啊,好歹我也算你的師傅啊,你以後可是要跟著我混的呢。」景先生有開始大聲嚷嚷起來,「你這是忘恩負義。」
「我之前已經答應你幫你做事了吧。」樊宇現在真心想把這個聒噪的老頭掐死,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我說,乖徒弟啊,尊敬師長可是必要的,你這樣可不行。」景先生仍然不甘心,他已經決定了,今天不論用什麼辦法,軟磨硬泡都要讓樊宇把這個神兵拿出來給他看看。
「誰是你徒弟啊,不要瞎認親,我跟你不熟。」樊宇軟硬不吃。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樊宇終于招架不住景先生的嘮叨,答應給他拿出來給他看看。
孤煞一拿出來,屋內的氣溫立刻就降了下來,寒氣逼人,雖然沒有像在鐵家庫房那樣那麼大的動靜,卻也著實顯現出了它的不凡。
「哇,真是不凡啊,哇。」好在景先生現在處于一種虛無狀態,要不然估計這件神兵就得呆在他那里幾天了。
「小子,走,我們去院子里試一試,這件兵器怎麼樣?」景先生滿臉寫著期待。
「好。」雖然很討厭景先生的嘮叨,但是樊宇對孤煞也是很期待。
「來來來,小子,你就站在這吧,用你的全力揮劍斬這棵樹。」景先生建議道。
「你逗我呢,這個距離,我連樹都踫不到好不好。」樊宇很是不解。
「快試試,听我的沒錯。」景先生催促道。
「好吧。」樊宇不知道這老頭又要耍什麼花招。
說著,樊宇雙手握劍,深吸了幾口氣。大喝一聲,將劍揮了出去。
劍氣蕩過,周圍沒有絲毫的改變,「我說的吧,連樹都踫不到還想著試試這兵器怎麼樣,我說你是不是昏頭了,景老先生。」樊宇調侃道。
「你懂個屁,自己再看看。」景先生強勢道。
「能有什麼變……」樊宇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面前的大樹,沿著光滑的切口轟然倒塌。樊宇頓時口干舌燥,「這,這,這是什麼情況,我可還沒有修煉到這種地步啊。」
「廢話,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還算什麼神兵。」景先生嗤笑著樊宇的無知。
「可是這也太夸張了吧。」樊宇仍然處于震驚之中。
「按照我的感覺,你手中的孤煞可不僅僅就只有這些能力。神兵就是神兵,威力無窮」景先生感嘆道。
「那孤煞還都有些其他的什麼能力啊?」樊宇問道。
「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景先生壞笑道。
樊宇立馬滿臉的黑線,這個死老頭,果然還是這個樣子,又露出馬腳了,「嘁,你不說我早晚都會知道的。」樊宇假裝不在乎,「反正我可以慢慢來,時間多得是。」
「額。」景先生吃了一個閉門羹,頓時被氣得不輕但又不能發作,「你的這把劍應該還有一個能力就是域。」
「域?那是什麼?」樊宇不解。
「簡單的說,就是氣勢,和別人交戰最重要的就是氣勢,而你的孤煞,煞氣很重,但是對于擁有殘煞之身的你來說可謂如魚得水,讓你的水平大幅提升,但是別人卻受到影響不能用正常水平和你戰斗,你也就佔了絕對的優勢啦。」景先生深深地贊嘆道,「每件神兵都是上蒼賜予的珍寶,非人力所能及的。」
「我的孤煞是鐵家前輩鑄造出來的,可不是上天賜予的。」樊宇反駁道。
「你懂什麼,天地大道,玄而又玄,即便是我當初達到了那種高度,仍然模不透,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人力所及的,只有上蒼才能做到,鐵家的庫房里居然又幾件神兵,看來鐵家的前輩真的很不簡單呢。」景先生感慨道。
「連你也搞不明白?」雖然景先生時常會吹牛而且很聒噪,但是樊宇很清楚,景先生曾經肯定是一位游走江湖的風雲人物,「難道真的有上蒼在冥冥之中c o控著一切嗎?」
「我也不知道。」景先生輕輕搖了搖頭,「不過那還離你很遠呢,小子,等你強大起來很多事情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我要變得強大。」熾熱的復仇火焰在樊宇的眼中燃燒著,那個男人,是他一直追逐著的人,現在終于有了希望,當然要去做到,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