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呼嘯,大雪飄零,已是入冬時節。
戰亂期間暫時的寧靜,但是樊宇知道一切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過去。
當一切準備就緒時,不是他就能阻止得了的。
行走在山間小路上,樊宇和景先生的打扮就像是普通的農家人一般,素淨,簡約。
在身後留下了一長串的腳印,不過很快就被大雪遮住了,難以尋得蹤跡。
此時,前面卻來了幾位行急匆匆的人,慌亂的腳步,似是受到了驚嚇。
「兩位鄉親,今天不要去狩獵了,山林里有大麻煩。」來人是村中的村民,想要趁著大雪天氣狩些山豬野兔,回去腌制燻烤,也好讓這個冬季能有些下酒菜。
景先生苦笑道,「我們就是去打些野味,也不至于冬季難挨。」
「改r ,今天山上有大人物,不是我們能惹得,也不差這一兩天。」那村民再次勸阻。
「到底什麼事情?」景先生面露好奇之s 。
「剛才我們去山上狩獵,卻發現雪地上血跡斑斑,然後遠遠的看到一群人在追殺一個獨臂少年,那架勢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趕緊回來了。」村民解釋道。
樊宇和景先生對望,眼神交流。
「你們也別想了,還是回去,要是那些大人物生氣了,要了我等小命就不好了,我們先走了。」那幾個村民繼續匆忙的趕回村。
樊宇和景先生當然是要去看一看的,而且獨臂少年,讓樊宇想起了李楓。
「咦?剛才那兩人不見了。」遠去的村民再回頭卻沒看到任何身影。
「好奇怪,那兩人怎麼那麼面生,好像不是村里的。」其中有人說道。
「不要多嘴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較為年長的人催促道。
一行人不再多想,匆匆忙忙的趕回去。
而樊宇和景先生則是加緊了腳步,尋找著蹤跡。
~~
一個獨臂少年,滿身鮮血,撞斷了一顆參天大樹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細細看去,正是李楓,現在的他到時更像一個血人,面目猙獰,淒慘無比。
現在他被一群人圍住,看樣子今天是難逃厄運了。
「嘿,你不是挺能跑得嘛?怎麼不跑了?」其中一個黑袍男子尖銳道。
「趕緊動手,省的夜長夢多。」旁邊的人蹙眉,督促道。
「放心,不會讓他跑了的。」那人蹲子,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楓,「看你這麼痛苦,就讓我送你一程。」
說著,那人竟捏著李楓的咽喉,釘在樹上,「沒用的東西,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如他所說,李楓頭發凌亂,渾身抽搐,鮮血染紅了雪地,任人宰割。
「送你上路了。」那人揚起嘴角,手掌用力,就要捏斷咽喉。
不過李楓突然抬頭,單臂直拳,一下子貫穿了身前這人的胸膛。
那人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楮,退了幾步,「怎……怎麼可能?」隨後筆直的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老子臨死還拖了一個墊背的,值了,你們這些人有違天道,遲早也會下來陪我的。」李楓仰天長笑,怒罵著,完全不是一個將死之人該表現的樣子。
「呸。」之前後面那人一腳踢開面前的尸體,「天天在老子面前得瑟,死了也活該。」
「為了對你干掉這個傻叉表示感謝,我決定讓你死的痛快點。」那人也不提防,因為剛才那一下已經是李楓的全部力氣,在沒有還手的可能了。
毫不留情的一掌,正對額頭,掌風震散了雪花, 里啪啦,對方想要趕快解決。
李楓面露微笑,大概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想到了自己當初的雄心壯志,誰知竟然客死他鄉,難免有些悲哀。
叮~~~
金屬的顫動聲,然後像是一陣風。
李楓整個人竟被人托了起來,然後飛快的後退。
「是你?」李楓面s 激動,沒想到樊宇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快跑,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立刻意識到不妙,讓樊宇趕快逃跑。
「怕啥,就這幾個雜碎還解決不了。」景先生扔下李楓,滿臉鄙夷,「背著幾個人追殺成這樣,你也夠差勁的。」
李楓听了之後愣在一邊,他這是在說什麼,我可是讓他們不要白白送命。
「唉,跑得這麼快,都要散架了。」景先生打著哈哈,坐在一邊竟打起了瞌睡,沒有一點擔心的樣子。
李楓啞然,這都是什麼啊,他們倆要搞哪樣?
「哦,是你,我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想不到在這里還能踫到你。」那人認出了樊宇,有些驚訝,「也罷,正好送你們兩個以上路。」
「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樊宇擺出架勢,就要迎戰。
「不自量力。」那人怒道,「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差距。」
樊宇不與他嗦,直接動手,竟然是要與他純力量對抗。
那人暗笑,自己就是肉搏出身,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敢這樣,簡直就是找死,而身後的幾人也是搖了搖頭,顯然不看好樊宇。
「樊宇不要和他近身肉搏,連我的鐵拳都不是他的對手。」李楓著急,大叫道,這些人他都略知一二,當然也知道每個人長短處,現在出手的這個家伙的力量絕對是恐怖,連李楓這個已拳頭稱霸的都自嘆不如。
「小子你叫什麼叫,吵到我睡覺了。」景先生很憤怒的樣子。
「你這老頭是誰?樊宇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還不阻止他,先逃命再說。」李楓不認得景先生態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又要斷網了,真煩人,對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