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樣子,凌非卿瞪眼說道︰「你們還不自己動手,我的這些手下可不會在給你們烤熟了,想吃就自己弄吧……」
眾人轟然一聲,急忙的動作了起來,一片風風火火的忙碌景象,凌山四人很鄙視的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目光直直的盯著那幾壇酒,手上的食物已經快烤好了,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裝作很淡定的搬了兩壇酒過來,很淡的開始喝,其實內心卻是美死了。
著美酒,終于又喝到了,不僅是味美,而且還能增進功力,真是饞死他們了。
而鍋中,也隨著凌非卿的話落開始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氣泡,綠色的野菜和菌類隨著氣泡翻滾,很鮮很香,只是看著聞著,便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喝上幾口。
凌非晨愣了愣,「卿兒,這……這些東西你是從哪拿出來的?」
凌非卿笑了笑,眨眨眼說道︰「秘密……」
說完,便扯下了手中已經烤好了的表皮酥脆的野雞的雞腿開始吃了起來,然後把剩下的部分遞給了凌非晨說道︰「哥,吃吃看。嘗嘗我的手藝……」
凌非晨心中一暖,接過野雞開始吃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吃到這兒好吃的烤野雞,雖然平時也吃過這東西,但是卻沒有這一次好吃。
這除了烤雞本身的美味之外,更重要的是這事凌非卿親手烤的,就算是再難吃的東西,是要是妹妹做的,在凌非晨心中,都是美味。
這無關技術,旨在心情……
在炭火的映襯下,這些侍衛一個個的滿面紅光,手中干燥的饅頭早已經就著鍋中的野山菌湯而入了月復中,現在手中拿著的不是野雞便是野兔,雖然不多,但是兩人分食一個卻也不少,而且還有美酒。
而這一刻,這些人喝到美酒,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升華,首先身體上,這些含著靈物的酒雖然作用不大,但是因為這些人是初次品嘗,得到的好處自然是最多的,剛剛一大碗酒下肚,一股淺淺的熱流在筋脈中流轉,直直的聚在丹田處。
眾人一驚,細細的品味著這絲變化,任由那絲熱流循環,最終身體表面除了一層虛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全身暖洋洋的,舒適極了,而身體中的力量,他們明確的感覺到內力有一絲增長。
這……這,凌非晨的兩個侍衛頭領亦風和亦雨目瞪口呆,而凌非晨看著傻傻呆呆的他們,皺皺眉,這兩人怎麼傻了似地。
「世子爺,這……這酒」
酒?就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嗎,雖然著酒味很香,但是也不至于讓他們吃驚到這程度啊。
「怎麼了?」
凌非卿淡然一笑,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意思,這酒已經是她經過稀釋的了,並不是完全的純純的空間內的東西所釀造成的,但是也沒有稀釋成市面上賣的程度。
「這是我研制的秘方釀制成的藥酒,平時經常喝能提升內力的……」
凌非晨一怔,這,這怎麼會?他和歐陽景那個所謂的神醫也算是交情不錯,平常也知道一些藥酒課件強身健體,治療傷患,到那時卻從來沒有听說過什麼藥酒能提升內力,而且是看這情況,他們剛剛只喝了一碗便能感受到效果,那這酒,該是,該是有多逆天啊。
「卿兒,你說的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其實哥平常你吃的那些東西有很多都是我提供的,可能你沒有感覺到,你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改變,雖然不是內力的增強,但是體質卻是在變好……」
凌非卿這段時間一直用靈物慢慢額改造著凌非晨的身體,原本她想直接給他吃藥丸的,但是曾經他吃過她所煉制給冷天逸解毒的那種丹藥,藥效已經很強了,身體雖然治好了但是卻不能在用藥過度刺激,只能慢慢的來。
所以這也便是凌非晨沒有察覺到內力增長的原因,其實現在的這種情況更好,那些藥酒雖然現在能提升內力,但是當內力增長到一定程度之後便也沒有了作用,而凌非晨這種體制的改變,也會絕對是受益無窮的。
凌非晨自然知道他的這些屬下絕對不會夸張的,所以即使再不相信,現在也相信了凌非卿的話,這一晚,眾人露宿野外,而這些侍衛心中都暖融融的一片,能夠成為凌非晨的親衛,其心界自然是不一般的,所以也知道這樣的東西絕對是是人覬覦的珍品,而他們卻能得到,這不僅僅是主子對他們的好,更是主子對他們的信任。
自此,凌非卿在無意中收了這些人的尊敬,當突然這個尊敬不在是因為她是凌王府的凌雲郡主,不是因為一些外在的存在,而是發自內心。
一夜過去,經過一天的晴天暴曬,路面已經好了很多,剩下的路程眾人快馬加鞭,不能投宿驛站的變露宿野外,而這一路,凌非卿親眼目睹了那些受災的地方和人,那些人,他們的嚴重是死灰灰的一片,完全沒有生的希望。
田地毀了,家園毀了,而人,也毀了……
經過的每一座城鎮,路上到處坐著流民,他們一個個的蓬頭散發,臉色干黃,無精打采,不僅僅是月復中無食,饑餓,看這樣子身體上也是疾病纏身。
凌非晨早已經將這一路的情況傳回了京城,冷天澈和冷天逸也是很焦急,而冷天澈除了焦急,還有擔心,擔心的心情煩躁,而這擔心,就是因為凌非卿而起。
小洛寶和小瑤寶已經被凌非卿命令凌碧送進了澈王府,而且還千叮嚀萬囑咐讓冷天澈看好這兩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
而冷天澈在得知凌非卿居然和凌非晨一起去了聚川城,差一點就騎馬緊隨而去,但是凌碧的一句話卻是硬生生的止住了他的步伐,因為凌碧轉達的話是,「冷天澈,好好的在家守著孩子,如果他敢追來她就取消他們之間的談戀愛的約定。」
雖然心中很急切,但是冷天澈很無奈,想他天盛王朝的堂堂的戰神王爺有一天會擔心到因為一個女人的一句話而頓住腳步停下動作。
而自此,小瑤寶和小洛寶的戰地便轉移到了冷天澈的澈王府,日日在王府內探索,而冷向天一眾侍衛因為小主子們的到來是異常興奮,但是這興奮之情卻是在幾天之後,被打消掉了一半,大部分人都在兩個小家伙的惡魔的整人功力下,蔫了。
而冷天澈這個做父親的,也是第一次嘗到了這種長時間與孩子相處的情況,每天除了忙碌公事之外便是回到府中和小瑤寶和小洛寶。
也正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三人之間的感情急速增長,而小洛寶和小瑤寶每天也享受著爹爹的寵溺,小日子過的溫馨幸福,因為這也暫且忘記了凌非卿這個做娘親的不告而別拋下他們的事情。
經過十天的時間,凌非卿這一行人終于到達了聚川城,車子停留在城外,大門緊閉,城外坐著一堆又一堆的農民,這些人眼中毫無神采,而在一處土地上,那里橫七豎八的躺著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那里,凌非卿敏感的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氣。
而這邊,或許是因為還有一些吃的,還有一些希望,每個人的碗中是稀粥,而這粥,也僅是水和米一半一半的比例。
而在不遠處的城門前,那里正有一些士兵煮著稀粥,各司其職,一勺子一勺子的添在每個人的碗中。
凌非晨點點頭,在他的想法中,這聚川城絕對是受災嚴重,但是現在這情況,卻是比他來之前所路過的那些城鎮的狀況好得多,看來這幾年他和父王雖然不在這里,但是他們凌家軍依然是曾經的凌家軍。
而凌非晨這一行人的到來,自然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煮粥的士兵中的一個領頭人急忙上前想要行禮,但是凌非晨卻是開口說道︰「不用行禮了,先帶我們進城……」
「是,世子……」
聚川城內,凌非晨並沒有回這凌王府的別院,而是直接去了軍營,軍營內,幾大主將愁眉苦臉的聚在營帳中,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而這個問題正是這一場大雨所帶來的困難。
從良心上講,這些難民都是他們天盛王朝的人,如果真的不用這些糧食去救濟,到時候眼睜睜的看著一條條的生命逝去,他們自然是良心不安,但是他們軍營的糧食也並不多,更何況現在的形勢不明,如果一旦爆發戰爭,沒有糧食又如何保衛家園,他們這聚川城,地理位置重要,是天盛王朝的門戶,一旦落入敵人手中,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報……將軍,世子爺到了……」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老子沒有听清楚……」
這凌家軍代理凌非晨的責任的主將張猛,听其名字,便可知其長相,只不過,這種名字和人的性格長相的聯想卻是錯了。
張猛作為凌王爺手下的第一猛將,下巴上黑黑的大胡子掩蓋了其半張臉,露出來的鼻子和雙眸,鼻子高而挺,俊秀英挺的眉毛下是一對精光閃閃的眼楮,單看眼楮,這絕對是一個俊秀的男子。
而胡須掩蓋下,是一雙削薄的嘴唇,如果剃掉胡須,五官結合在一起,這絕對是一個長相俊美的儒將。
但其說話,卻是帶著軍營的剛硬和豪爽,如果不是動不動的就老子老子的一頓亂喊,憑借著一手長槍的功夫,在軍營中威望極高,只臣服在凌非晨父子之下。
「屬下說,說,世子爺到了……」
小兵顫顫抖抖的說完,耳朵中轟鳴鳴的,這張將軍時不時的爆發出來的獅吼功簡直是太厲害了。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沖天,凌非卿和凌非晨剛剛進入軍營,便听到了這熱情至極的笑聲,連日來抑郁的心情也爽朗了許多。
一陣風刮過,凌非卿剛剛下了馬車,之絕對一團紅色便已經飄到了眼前,抱住了她聲音極大的說道︰「哈哈……,世子爺,你終于到了,張猛我真是判了好久啊,咦……多年未見世子爺怎麼變得這麼瘦了,而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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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出去照了一套藝術照,也給年輕的自己留點東西,腰酸背痛臉抽筋呢,都僵硬了,所以今天就更這些了,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