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白小姐!」就在白淺淺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時,警長敲了敲桌子對著走神的白淺淺說道。
白淺淺一臉漠然的起身,這種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走出訊問室的時候,白淺淺正好看見了度還有他的律師。
白淺淺剛想上前去問問度,這麼卑鄙的事情他是經常做嗎?才會那麼鎮靜的說謊。
可是剛走了兩步,就看見了白家的人,看著他們一臉挫敗的樣子,顯然他們也是毫無辦法。
就連白深深也出面了,她的交際手腕很強,認識的人也多,各方面的人脈都很廣,相對于白淺淺的一臉淡然,白深深那一臉心急的模樣,好像出事的不是她未來的妹夫,而是她的未婚夫一般。
看來想讓陸延北無事,那麼只有去求楚仲帆了,白淺淺不是傻子,他不會只是要她一句求的話的,但是陸延北出事畢竟是因為自己,她必須去解決這件事情。
白淺淺追著度走出警局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輛豪華房車停在自己的面前,這不是之前撞得那輛,但是白淺淺卻可以確定車山的人是楚仲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淺淺走到車門前,握緊的拳頭緩緩的松開,她還是選擇了打開車門。
車門打開時,白淺淺看見楚仲帆坐在真皮座椅上,正在閉目養神,那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讓白淺淺恨的牙癢癢。
上了車後狠狠的關上車門,重重的關門聲,讓楚仲帆不悅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那一臉氣鼓鼓的白淺淺。
待白淺淺上了車,車子就緩緩的駛離了警察局。
「小東西,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楚仲帆把玩著襯衫袖口的精致袖口,冷冷的開口問道。
「我求你放過我,也不要找延北的麻煩!」白淺淺不想和他廢話,他要她求他,那麼她就求他,她不嫌和他多呆一分鐘。
「陸延北上了明天的頭版頭條,陸氏的股票就會大跌,不出三日,陸延北就會傾家蕩產!」男人那俊美的臉異常的森冷,陰柔的話語就像是千年的冰川一般的沁著涼意。
「你想要我怎麼求你?」若是沒去警察局之前白淺淺一定不會相信楚仲帆的話,但是現在她相信他說得出就做得到,她賭不起,她不能拿延北的身家性命做賭注。
「你的身子讓我上了癮!」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那冷鷙的眼神中有些毫不掩飾的欲∣望。
白淺淺的身子不由的顫抖著,來之前這是她想到的,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听到男人這麼直接的說著,她還是會覺得這個要求太過分。
小手顫抖的來到胸前,解開一顆扣子,可是顫抖的手卻怎麼也解不開第二顆,白淺淺強忍住眼中那屈辱的淚水,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楚仲帆冷眼的看著白淺淺那羞澀又顫抖的動作,身體內迅速的竄起一股熟悉的炙熱,她竟能這麼輕易的就挑起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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