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的身子徹底的僵硬了,昨夜是他奪了自己的清白,但是現在是自己自願躺在他的身下,雖然是身不由己,但是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她最終還是背叛了延北。
「若是你非要得到我的身子才肯放人,那就請你快點!」如果說是躲不過,那麼給他一次和給他兩次沒什麼分別,她現在沒有什麼矯情的資本,她一分鐘都不想延北因為自己而在警察局多呆一分鐘。
「那你就用你的身子求我!」倏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楚仲帆削薄的唇露出殘忍的冷笑,他要白淺淺徹底的臣服于他,不只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心他都要。
白淺淺完全听不懂楚仲帆話中的意思,茫然著一雙秋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白淺淺的青澀楚仲帆自是了解的,她是個處|女他很意外,畢竟她和陸延北馬上就結婚了,她還能是個完璧說明她很自愛,她眼中的不解,讓楚仲帆的心情甚好,他喜歡她的純淨。
「不明白嗎?取悅我!用你的身子!」但是她越是這副表情,她越是想要狠狠的蹂∣躪她。
白淺淺愕然的瞪大美眸,取悅他?字面上的意思就已經讓她的小臉羞紅不已,她怎麼可以下∣賤的去取悅討好他?
還要像剛剛那樣月兌去衣服嗎?那還不如讓她死去,他若是用強的自己忍忍就過去,可是現在要她主動,她真的做不到。
「我做不到,你可以像昨晚……」白淺淺說不出口,他昨晚都可以強要了自己,為何現在一定要她主動,若不是逼得她沒辦法,她絕對不會這麼墮落的和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
「我等你考慮,不急!」白淺淺絕對不會知道楚仲帆現在是在極力的忍耐他的欲\望,他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但是他要的是把她逼到絕處,讓她徹底臣服于他。
楚仲帆倏然起身,毫不眷戀的坐正身子,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白淺淺曲卷在真皮座椅上,天一亮各種報道就會出來,那麼延北的負面|新聞會給他的事業帶來很大的打擊,就算她不懂公司的事情,但是這點連帶關系她還是知道的。
現在只有求楚仲帆,雖然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但是事情也是因她而起,她不能連累陸延北。
白淺淺將禮服的雙肩剝落,瞬間露出只貼著胸貼的美好渾圓……
這是她第二次在這個車子上月兌衣服,而且是同一個晚上,在同一個男人面前……
那飽滿緊實的豐盈,讓楚仲帆的眼瞬間變得陰暗,這個女人總是能這麼輕易的就挑起他的欲|火……
白淺淺那瓷白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輕輕的依偎在楚仲帆的懷里,她不知道要怎麼做,她只知道似乎是應該投懷送抱……
「我們回家做,別急,小東西!」就算是現在很想要她,但是楚仲帆還不想玩車震,她的美好他要慢慢的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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