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上車有十分鐘了,楚仲帆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在那里閉目養神。
白淺淺看著此刻正閉著眼楮依靠在真皮座椅上的楚仲帆,這個男人真的是極其幾俊美的,白淺淺對美的東西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這是陳列師的天性,只是這個男人太過于陰冷,太過于危險。
「看夠了嗎?」男人低沉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黯啞。
白淺淺的小臉驀地變得緋紅,連忙把臉別過去,輕咬著下唇。
自己怎麼會看他看的入神,這個惡魔的男人自己是該恨的,可是為何會心跳加快,為何會臉紅……
「坐過來!」楚仲帆但凡一開口便是命令。
「坐在這里一樣听得清你說話!」白淺淺不由的向後移動著自己的身子,直到挨到了車窗邊。
出奇的楚仲帆沒有說話,只是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著真皮座椅,那修長干淨的手指仿佛是有著極強的樂感一般,跟著音樂在輕輕的敲打著。
這樣的楚仲帆反倒讓白淺淺有些惶恐不安了,不是屈服,而是不受控制的,移動著身體坐到了他身邊……
「啊……」白淺淺的剛剛坐下,那海藻般的長發就被男人的大掌狠狠的扯住。
「你只能乖乖的听話,沒有說不的權利,懂嗎?」男人不住的向後拉扯著白淺淺的頭發,逼迫著白淺淺的臉仰視著看著他。
忽然間,白淺淺慶幸自己剛才坐過來了,否則,就憑著楚仲帆此刻身上所散發出的森冷寒氣,他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那水漾清澈的眼眸中卻是不屈的倔強和極力的隱忍。
「你弄疼我了!」楚仲帆的力道很大,白淺淺吃痛的抗議道。
「不疼你怎麼會長記性!下次還敢不敢了?」倏然的將拉扯使得白淺淺的臉更加的貼向自己,楚仲帆看著那素淨絕美的小臉,那幽深的眼眸驀地變得冥黑。
「唔……」男人的力道之大,使得白淺淺的頭皮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痛著,白淺淺忍不住的悶哼出聲。
男人那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臉上,那絲絲癢癢的感覺,讓白淺淺那如羽扇的睫毛不住的忽閃著,雖然兩個人之間已經有過無比親密的身體接觸,可是此刻白淺淺仍然是極度的羞澀著。
「不會了!」白淺淺並沒有回答不敢了,就算在這個時候,她也不願意向這個男人屈服。
「啊……」又是一個狠力道的拉扯,男人似乎是很不滿意白淺淺的這個回答。
「我不敢了!」不是心里真的屈服,是她真的很痛,白淺淺不得以不說,才不情願的說了一句。
白淺淺知道她若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自己的頭發一定會被他扯光的。
楚仲帆倏然甩開白淺淺的頭發,白淺淺慣性的向一邊跌去,額頭險些撞到車載酒架上。
心里那中酸澀的委屈慢慢散開,白淺淺顫抖著雙唇,想要反駁咒罵的話語,卡在喉嚨處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