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歸海煙丹說「傻子」二字,坐在一旁的青陽瑯皺了皺眉眉頭,猛的抬眼看向清弦。
果然不出他所料,清弦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就變了……
「傻子?」
清弦站起身子,看了眼一直看著她的楚蕭尋,眼角抽搐了會便是朝外走去。
「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將來要娶我的人的……」所體起個。
「都說莫相府的二小姐是京都第一才女,現在也正好無聊,不如讓三小姐來展示一遍她的才情,皇上覺得如何?」奚世淒搖了搖畫有白虎的玉骨扇,扇子搖轉間,風度翩翩。
挑了挑眉,清弦也是喝下了一杯酒。
「也好,本王也想看看,京國的花魁有何特色。」楚蕭尋點了點頭,雖然是在與歸海無雙說話,目光,卻一直落在清弦的身上。
楚蕭尋把剛喝完的酒杯用力的砸在桌上,豪情奔放的眼中閃爍著幽光,「我也想看看,我燕國未來的鬼王妃,會有怎樣的才情。」
「先回去再說!」莫乾看了看四周,隨後帶著莫如雪以及寒凝凝朝宮門口走……
清弦閉著眼楮,忍受著體內的燥熱。
心疼的看著清弦,紅姬湊在清弦的耳邊,道︰「要把嗜情合歡散的藥效全部解開,最少要七天!」
鐵青著臉喝著悶酒的青陽瑯滿臉漲紅,聞言,他轉頭看著奚世淒微微一挑眉,輕聲說︰「那可是要嫁給燕國鬼王的護國夫人,你竟然……」
靠在亭子上,清弦冷漠的看著青陽瑯,她皺了皺眉,想用體內的那股火焰把讓她不能動的藥物給祛除掉。
歸海無雙看著青陽瑯臉上的漲紅,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不怎麼會喝酒,還喝那麼多酒。
「都說二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三小姐也不會差了。反正二小姐的才情早已傳遍四方,不如讓三小姐來展示一番……」青陽瑯低聲道。
走出翔龍殿後,清弦一抬眼,便是看到了在明月的余暉下,蕩起點點磷光的湖,在荷花圍繞之中,湖中亭子里空無一人。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不多時,清弦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了,不僅如此,體內異常的燥熱。
手指一用力,只听見「 嚓」的聲音,歸海煙丹的下巴骨,竟是被清弦給活生生的捏碎了。
「很好!」歸海無雙說,臉上的優雅笑容以及維持不住了。
清弦閉著眼,不再說話……事實上是那樣,可不知為什麼,看著紅姬那個樣子,她卻無法說出那樣的話。
她想……也許,這也是這具身體留下來的本能反應吧。
紅姬忽的坐在了床上,他把清弦抱在懷里,緊皺著眉頭,他低聲道︰「真的給我?」
艷兒抬起頭看了眼紅姬懷中的清弦,她緊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在紅姬的注視之下,憤憤不平的與羽一同出去了。
她承認,若是要讓她去上刀山下火海,她絕不會哼一句,可是面對這嗜情合歡散,她第一次無奈了……
清弦身體一顫,額上的香汗直落。
清弦轉眸復雜的看著莫如雪,心中靜悄悄的流過一道暖流!
在清弦說話間,那掛在柱子上的兩張宣紙,隨著沉重的一道聲音,忽的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紅姬不知道清弦還听不听得到他的話,只知道清弦的雙眼楮已經再也見不到那絲冷漠了。
藍羽酒樓二樓內,紅姬側躺在床上,抱著已經睡去的清弦。
「那個……女人……就……有那麼好?」艷兒滿臉漲紅,她艱難的道。
「畫意大人出了事,難道你還想呆在那里?」艷兒冷冷的看了眼湖中心的亭子,冷笑後,道。
微微眯起眼楮,清弦大驚,腦海之中忽的閃現奚世淒那溫和的笑容……
松開歸海煙丹的下頦。清弦淡淡一笑,站直身子,把手中的劍,丟給一旁的楚蕭尋。
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那件事,是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
「哦……」
黛眉微微一蹙,艷兒不動聲色的朝外走去……
解開了清弦的褻衣,看著清弦在明月下潔白無瑕的上身,青陽瑯的雙眼頓時燃火了起來。
「我的職責是保護莫清弦,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羽淡淡的道。
「皇後,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不就是琴棋書畫,誰不會?」清弦勾唇狂傲一笑,微微眯起眼楮看著皇後,道。
俯子,紅姬伸出手放在清弦緊閉著的雙眼之上,湊在清弦的耳邊,他輕聲低語︰「睜開眼楮,看著我。我要你一輩子都記著我。」
雙手環著紅姬的脖子,清弦忽的吻住了紅姬的唇,她輕聲呢喃著……「快點解開!」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不論是我還是青陽瑯,甚至是任何一個男人,只要能夠給你解開嗜情合歡散隨便哪個都可以?」紅姬抱著清弦的雙手,不由的攥緊了些。
此刻,她可以說話了,身子卻無法動!
起身後,艷兒轉身朝門外走去,經過清弦面前的時候,艷兒悄然的轉眸冷漠的看了眼清弦,卻是對上清弦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路見不平一聲吼,吼完繼續向前走……」
只不過,那嗜情合歡散的藥效過于厲害,已經在逐漸的吞噬掉了她的理智。
把艷兒摔在地上,紅姬陰沉著臉,雙眼陰鷙,聲音低沉,「再有下次,你自己自行了解吧。」
艷兒扯嘴一笑,道︰「紅姬大人,你放心吧,我已經讓別人在暗中保護清弦了。」
冷冷的看著紅姬,清弦不說話。
冷冷的看著青陽瑯,清弦不說話,也無法說話。
「三小姐剛才還生龍活虎的跳了一段劍舞,現在怎麼就不適應了?我說二小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們吧?欺君……可是要誅滅九族的哦。」皇後一襲鳳袍在身母儀天下,冷冷的看著如水般柔情的莫如雪,再看了看一旁歸海無雙欣賞莫如雪的目光,她暗自罵了一句……該死的狐狸精!
溫柔到好似呵護珍寶一般……
總有一天,她會成為真正的王,屆時,看誰敢欺她!
「皇上,臣女就先替你教訓教訓這個小丫頭了。」清弦冷冷一笑後,微微俯子,伸出左手,狠狠的捏住歸海煙丹的下頜,「這嘴,反正說話也不好听,干脆不要了。」
她想要說話,動了動嘴唇,下巴骨那里卻是傳來徹骨的痛,讓她眼中冒淚。清弦緊攥著她的下頜,看著清弦那如霜一般的臉,歸海煙丹打了個激靈,這一刻,她後悔了……
房間內,夜明珠閃耀之下,看著躺在床上的清弦,他忽的蹲在床邊,道︰「還有理智嗎?」
清弦冷然的看著青陽瑯,她好想大笑……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他在做夢?
「爹!」莫如雪黛眉的看著莫乾。
大不了,等藥效過了,她再一針給青陽瑯給扎死!
雖然他也很想得到她,可……
看著清弦脖子上的青紫已經胸前柔軟上的壓印,紅姬雙眼之中頓時冒起了火光,「青陽瑯……」他咬牙切齒的道。
紅姬的另一只手,不斷的蹂躪著清弦的另一片柔軟。
與其坐在那里起雞皮疙瘩,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莫如雪皺了皺眉,雖然被皇上贊美是件好事,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卻只會丟人!
跪在地上的莫乾一直未被人叫起,此刻他依舊是滿頭大汗了。
清弦緊皺著黛眉,眼底越來越冰寒,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
不一會兒,只見空中突然冒起了火,在火中,黑白的星光閃閃爍爍,黑色的墨水把燃火的黑白小點連成一片,竟成了一條龍!
就在剛才,她感受到了異常強烈的殺意!
見莫如雪一副苦惱的樣子,才剛剛走出來的楚蕭尋忽的問道︰「怎麼了?護國夫人她呢?」
「不僅如此,你還把我們的約定給忘了,還把我……給忘了!」紅姬閉上滿是痛苦的雙眼。
莫乾猛的瞪大了雙眼,京國誰不知道歸海煙丹就是歸海無雙的命,清弦做出這種事情,皇上怎麼會放過她?
「那我先干為快了。」奚世淒仰頭大喝。
酒後這稱號,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瞪著清弦,對上清弦那宛如寒冰一般的視線,歸海煙丹的心,似乎都已經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
在眾人的愕然視線下,清弦手中毛筆再次在墨水上一蘸,「唰唰」的在兩張宣紙上寫了兩排字。
掠進藍羽酒樓的二樓里,冷冷的看了眼低著頭的艷兒和羽,紅姬冷聲道︰「出去。」
青陽瑯微微一愣,他微微眯起雙眼,眼中散發的是如賭徒般的凶光。
外面,忽的響起了敲門聲,以及羽的聲音,「浴池里的水已經好了。」
莫如雪剛要說話,莫乾卻是快一步的開口︰「她先回去了,弦兒她這人,就是不喜歡熱鬧!」
楚蕭尋接過九龍劍,似笑非笑的看著清弦。
「征服這種女人的滋味,應該很好吧?」搖了搖白虎玉骨扇,奚世淒笑的一臉溫和。
清弦抿著唇,剛才她本想試試體內那股神秘的火焰力量,卻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美呢?」他的聲音很輕很輕,盡管如此,烈酒的味道還是溢滿了整個亭子。
看著清弦略有些紅的臉龐,他在床邊,伸出雙手,解開清弦的衣領,動作,意外的溫柔。
嗜情合歡散,只有到理智被吞噬掉了後,才能夠說出話……
抬起頭,青陽瑯滿臉的漲紅,手掌油走在清弦的身上,宛如點火一般,清弦全身的火,都被點了起來。
他突然發現,這哪里是宴會,這根本就是為他莫家而擺的鴻門宴。
「這個行,朕早就听聞莫府二小姐人如其名,似雪溫柔,才情畫意更是人間難得幾回有,不如趁此,展示一番。」歸海無雙優雅的笑著,說話間,他優雅的伸出手端起一杯酒,小酌一口。
歸海無雙猛的拍起了手掌,眼中的震撼似乎還未褪去,「精彩!」
「去吧。」
看著清弦閉上眼楮,紅姬皺著眉頭,緊眯著的眼楮中滿是刺痛,「弦兒……你就這麼討厭看到我?」
抿了抿唇後,紅姬說︰「要解開嗜情合歡散的藥效,最少要七天。」
盡管知道清弦已經沒有了理智,可他還想要問一遍……
淡淡一笑,清弦直接拿起桌上酒壺,對著楚蕭尋搖了搖,猛的仰頭痛喝。
紅姬坐在藍羽酒樓的二樓,看著窗外的明月,他緊皺著眉頭,「小意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事?如果不盡快回去的話……可……弦兒她……」
「這個好!」
「難……受。」
奚世淒笑米米的搖著扇子,看了眼青陽瑯,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怎麼,吃醋了?」
「放心!」奚世淒笑了笑,「你只要等著就好,我自有妙計!」
屋子中,盡是璀璨光亮的夜明珠,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一個偌大的鋪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池升起了裊裊白煙!
艷兒不動聲色,轉身繼續舞動著宛如身體,心中卻是一驚……那女人的警覺性,未免太好了!
穿上紅色長袍後,紅姬打開門,看著一襲黑衣的羽,他道︰「去浴池里放好熱水。」
輕輕勾唇,清弦冷冷一笑,對于罵她傻子的人,這身體會起本能的反應,那是這身體前任主人留下的深刻反應。
清弦緩緩的閉上眼楮,這一次,她自認倒霉……
她已經中了嗜情合歡散,反正都要個男人來解,她無所謂是誰,只要她的命還在就夠了。
意味深長一笑,奚世淒說︰「你也該知道,就算嫁給了鬼王,她也活不了多久。就算活下來,也會被打入冷宮。既然會這樣,你為何不先得到她?」
奚世淒,青陽瑯這兩個名字,她也已經深深的刻入骨髓里邊了。
「放心。」清弦給莫如雪遞過去一個安心的目光。
見此,還跪在地上的莫乾皺了皺眉……今日,他三女兒跳了段劍舞,那是驚鴻一瞥氣勢如虹也就罷了。
不過,當著皇上和燕國楚王的面,就算是他這個丞相,也無能為力!
窈窕女子走至歸海無雙面前,側了側身子身後翩躚而舞,舞步行雲流水,身形如風,好似一吹就沒了。
青陽瑯抬起頭,看著清弦勾唇一笑,他一手抱著清弦,一手緩緩的扯去清弦的裙子。
清弦身子宛如被電流擊過一般,驀地一顫。
「妹妹身子有些不適,還是我來吧。」莫如雪皺了皺眉,隨後道。
黑暗中,羽落在不遠處的枝頭,見此,他就要飛身朝湖中亭子掠去,一道白色的身影卻是在空中攔住了他。
微微側了側身子,莫如雪輕聲道︰「不知皇上要臣女展示何等才情。」
解開清弦身上的棉被,抱著清弦,紅姬一抬頭,便是看著清弦冷冷的看著他。
「弦兒,如果沒有男人給你解去嗜情合歡散,那你就只能等著暴斃而死!」青陽瑯的臉龐有些猙獰,他抬起手,緩緩的解掉清弦的褻衣……
咬著毛筆,清弦一手握著一張宣紙,雙手微微一動,只見兩根銀針插著兩張宣紙到了空中飛舞的龍的兩旁的柱子上。
青陽瑯看著清弦,目光閃爍。
「為什麼我的身子不能動。」清弦問。
舌忝著清弦的耳垂,青陽瑯忽的把清弦的上衣給往下月兌掉了,雙手托著清弦的後背,一手伸進清弦的褻衣里邊,一手抓住了清弦的柔軟。
「京燕兩國,永不相欺,也都像龍一樣,直飛九重天!」把咬著在嘴里的毛筆拿下來放在桌上,對著楚蕭尋與歸海無雙拱了拱雙手,氣勢如虹的道。
眸中電光一閃,清弦一手抓起一把黑子,一手握起一把白子,用力一握,內力猛的涌去,手中的黑白棋子頓時化為了黑白粉末。
清弦緊皺著眉頭,身子,似乎一觸即發,火焰燃遍了全身,全身都熱的好似要把她給融化了一般。
皇後眼中狠辣之光微微閃現,對上清弦的狂傲視線,她母儀天下的風範也不落下風!
見清弦的眼神冷漠,青陽瑯微微眯起雙眼,他把清弦抱在懷中,把玩著清弦的長發,他道︰「女孩子的眼神就得溫柔點,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嗎?我知道,你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好!好一個唯京獨尊,燕傲蒼穹,好一個莫清弦,好一個護國夫人!」楚蕭尋猛的站起身子,對著清弦舉起手中酒杯,「干了!」
心疼的看著清弦,紅姬翻身壓在清弦身上,手指撫模遍清弦全身,吻也從脖子上,落遍了清弦的全身。
微微眯起眼楮看著清弦,他那放在龍椅上的雙手不由的動了動……倒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
冷哼一聲,艷兒說︰「你以為你的身手是誰教給你的?」剎那間,艷兒閃到羽的身後,在他的後脖子上打了一個手刀,羽便是暈在了她的懷中。
艷兒抱著羽掠進了房間內,看著昏過去的羽,紅姬猛的拍桌而起,「怎麼把羽帶來了?」
清弦點了點頭,她早已發現了那女人的不簡單,不過,讓清弦疑惑的是,那個女人,為何會對她起殺意?
清弦依舊是閉著眼楮的,她實在是不想看到青陽瑯那讓她惡心的臉。
感受著清弦發熱的身體,紅姬抿了抿唇,「藥效已經取代理智了嗎?」
眾人看著清弦嘴角瘋狂的抽搐著,額上禁不住的落下一排黑線……那歌、那曲,簡直讓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清弦睜開雙眼,冷漠猛的看著紅姬,不由的嘴角抽搐了會……剛走了個虎,又來了頭狼……
直到清弦的嘴唇臃腫泛光了,紅姬才把她抱到浴池里,看著清弦那一副淡淡的樣子,紅姬緊皺著眉頭,沒由來的惱火!
清弦接過酒杯,冷然的看了眼奚世淒,忽的聞了聞酒杯……的確是醇正的酒香,沒有加別的東西或者是別的藥。
那一刻,清弦猛的把酒杯放在桌上,抬起犀利的雙眸看向艷兒。
「今後,可能再也無法相見,喝了這杯酒,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奚世淒說,朝著清弦遞過去了一杯酒。
「弦兒,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快告訴我你喜歡我。」青陽瑯抱起身子僵硬的清弦,俯子,在清弦的脖子上吻下。
走到清弦身邊,青陽瑯蹲子,看著清弦在月光下仿佛鍍了一層銀邊的精致臉龐,青陽瑯伸出手,輕輕的撫模著清弦的臉。
吻上清弦的嘴唇,紅姬輾轉反側,雙手不斷的蹂躪著清弦胸前的兩片。
躺在床上,清弦雙頰發燙,好一會兒,她才吐出兩個字。
此時此刻,她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了。
「第一次被奪取掉了,你就不能憤怒嗎?」紅姬緊皺著眉頭,怒視著清弦。
一時間,翔龍殿內,皆是清脆的拍掌聲。
紅姬的手指隨著清弦的身體緩緩的下滑著,伸進了清弦的身體里邊,頓時濕了一片。
莫如雪走至清弦身邊,黛眉微蹙,低聲道。
「難受!」清弦微皺著黛眉,吐氣如蘭。
站起身子,莫如雪抿著唇,臉上掛著如湖水般蕩漾柔和的笑容,那一雙眼楮,宛如大雪紛飛,柔進人心。
在這旖旎之中,她只剩下了一分理智。
奚世淒抬起雙手,緩緩的拍了三下手掌,只听見三道清脆的聲音響徹在翔龍殿內。
看著清弦依舊冷淡的臉,雙手抱著清弦的後背,忽的咬住了清弦胸前的一片柔軟。
把頭埋在清弦的胸前,青陽瑯狠狠的抱著清弦,他低聲說︰「我從未想過你竟然這麼美好……弦兒,我說如果……如果我喜歡上了你,你可不可以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奚世淒回去後,清弦忽的站起身子,對著歸海無雙作了作揖後,道︰「皇上,臣女可否出去游覽下皇宮?」
「好。」
他俯子,猛的咬住清弦胸上的紅點,吮~吸著……
皺了皺眉,他道。
這一次,紅姬的動作,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溫柔。
「你怎麼可以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紅姬眯起眼楮痛苦的看著清弦,「你知不知道,當我听到說你喜歡上了青陽瑯的時候,我有多恨你嗎?」
「眼神溫柔點,弦兒乖,不然,我會一直不給你解開藥效的哦。」青陽瑯望著清弦的身體,傻傻的笑了笑。
撫模著清弦的臉龐,對上清弦嫵媚的雙眼,紅姬的眸子,不由的柔和了些。
她實在是受不了,一直坐在那里,被一個男人那麼露骨的看著……那種感覺,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走過不高的石橋,清弦坐在亭子上,靠在石柱上,抬眸看著明月。
看著躺在地上異常狼狽的清弦,紅姬猛的蹲子抱起清弦為她穿上衣服後便抱著他離去。
搖著頭,奚世淒無奈的笑了笑後忽的站起了身子,對著歸海煙丹作了作揖後,奚世淒道︰「皇上,臣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溫柔鄉的花魁艷兒姑娘給請來了,不如讓她跳上一曲,來助助興?如何?」
特別是小月復處,熱的讓她險些崩潰。
青陽瑯搖搖晃晃的朝外走去,走到門口,青陽瑯勾唇詭異一笑。
「那弦兒不能忘記我!」男孩的聲音異常洪亮。
「奇怪,清弦去哪里了?」莫如雪站在翔龍殿的門口,皺了皺眉。
皺了皺眉頭,青陽瑯低聲道︰「奚世淒在搞什麼,竟然不能讓你說話……這樣就不過癮了……」
頓時,翔龍殿內所有的男人,目光都齊齊的落在了女子那波濤洶涌的柔軟之上。
琴棋書畫她不精通,但若是比起喝酒,她不輸任何人。
點了點頭,楚蕭尋便走開了。
一道黑影,在明月下,走過小石橋,到了湖的中間亭子上,看著靠在亭內無法動彈身子的清弦,青陽瑯忽的裂開嘴大笑著,「沒想到還真有用。」
眾人抬眸看去,只見那兩張宣紙上分別寫著……九州大地,四海之內;唯京獨尊,燕傲蒼穹!
瞪了眼奚世淒,青陽瑯轉過頭去鐵青著臉繼續喝悶酒。
「如果忘記了怎麼辦?」
把體內的內力運輸到黑白粉末上,清弦微微眯起眼楮,把身體里邊的那股火焰,也是悄然的引到了黑白粉末之上。
走到古箏面前,清弦勾唇詭異一笑,忽的伸出雙手在古箏的弦上胡亂撥動著,只見她大聲唱……此時此刻,清弦的理智已經逐漸的渙散了,就連眼底的冷漠,也逐漸的被嫵媚替代。
說完後,紅姬直接關上門。
「瑯,想不想得到她?」湊在青陽瑯的耳邊,奚世淒低聲道。
「你有辦法?」
好一會兒過去,昏闕過去的羽猛的睜開雙眼,他一睜開雙眼便是對著紅姬喊道︰「大人,莫清弦中了青陽瑯的春~藥,此刻在皇宮里!」
清弦緩緩的迎合著紅姬,隨著身體的越來越熱,她的身體已經逐漸能動了,只不過……理智卻早已被替代!
越想著這些,紅姬的腦袋就越難受,腦袋仿佛都要炸開了一般。
緊皺著眉頭,好一會兒,紅姬才舒展開劍眉。
盡管清弦一直在拼命讓自己的清醒,卻終究抵不過那嗜情合歡散!
卻是發現,自她畫了那條龍以及那兩幅字後,體內的那股力量便是弱了下來……
看了眼清弦那吃人般的眼神,青陽瑯抓著清弦胸前柔軟的手猛的用力一握,只見清弦身體再一次一顫。
見內力根本壓制不了嗜情合歡散的藥效,清弦干脆閉上了眼楮……楨潔什麼的哪有性命重要?
歸海煙丹的事情解決後,清弦淡淡一笑,傲然的看著歸海無雙,雙眸冷漠,她道︰「不知皇上認為我這劍舞,如何?」
冷冷的看著青陽瑯,清弦慢慢的等待著,等待著藥效的過去,等待著她親手把青陽瑯給宰了的那一刻!
羽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褪去了清弦的衣裙,紅姬拿開了清弦身上的褻衣,他站直身子,解開腰帶,月兌下紅袍。
「只要你說你喜歡我,我明天就去跟皇兄請旨,讓你嫁給我,當我的王妃。」狠狠的抱著清弦,青陽瑯忽的在清弦的耳邊舌忝了一下。
不一會兒,便是有兩名侍衛走了進來,拖著歸海煙丹離開了,就連地上的鮮血,也被丫鬟給擦干淨了。
這時,一道紅影宛如疾風般閃過,閃在青陽瑯的身後,紅姬雙眼冰寒的看著青陽瑯,一腳朝青陽瑯的腦袋給踹去,直接把青陽瑯踹到了一旁的柱子上,昏了過去。
莫如雪欲哭無淚的看著桌上的那把琴弦盡斷的琴,有些心疼……這古箏,怎麼看都是把上好的古箏……
清弦緩緩睜開眼楮淡淡的看著清弦,淡淡的道︰「那東西,對我沒用。」
「清弦,這個女人不簡單。」看著艷兒的背影,莫如雪微微眯起眼楮,湊在清弦耳邊,輕聲道。
「護國夫人,事情就到此為止吧,誰也不想這宴會之上看到血腥。」看著楚楚可憐的歸海煙丹,歸海無雙眼中劃過一縷心疼之色。
這一刻,他心中的怒火,燃遍了全身。
清弦再一次的閉上雙眼,迎來的,卻是紅姬瘋狂的吻。
羽離開後,紅姬微微眯起眼楮看著艷兒,道︰「說……為什麼要騙我?」說話間,紅姬猛的伸出手掐住艷兒的脖子,眼中殺意赫然閃現。
「彈完了。」清弦聳了聳肩劍。
走過長廊,走下樓梯,紅姬到了後院的屋子里。
歸海無雙看了看莫如雪,又看了看清弦,優雅一笑後,道︰「來人,上文房四寶、圍棋、古箏!」
怎麼會放過他莫乾?
見清弦閉上眼楮,青陽瑯忽的咬住了清弦的耳垂,他低聲說︰「乖,睜開眼楮,不然不給你解去藥效。」
青陽瑯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清弦,看到清弦和楚蕭尋那副樣子,他心里就不痛快!
宣紙與龍,在那火焰之中,逐漸的消失……
皺著眉頭,清弦拼命的用丹田中的內力壓制體內的燥熱。
歸海無雙隨著楚蕭尋的目光看了眼正喝著小酒的清弦,優雅一笑後,他看向奚世淒,道︰「準了。」
紅姬把清弦放在一旁的床上,他關上窗戶。
微微眯起眼楮看著青陽瑯,此時此刻,她恨不得把青陽瑯給殺了。
他不想再這種情況下得到!
微微眯起眼楮看了艷兒好一會兒,紅姬才緩緩的坐在椅子上,他緊緊的皺著眉頭,心中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去吧。」歸海無雙擺了擺手。
在紅姬苦惱的時候,窗戶中忽的竄進兩道人影。
只能夠說,這天底下,竟然把古典優雅的古箏彈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個人才了。
宴會結束後,奚世淒在湖邊亭子上看著頭部流血的青陽瑯,他皺了皺眉後,悄然的把青陽瑯抱起再悄然的離開。
不一會兒,便見門外徐徐走來一名如仙般的女子。
「啪啪啪……」
清弦緩緩的睜開眼楮,只不過,那一雙眼楮里邊,再也沒有了寒霜,而是嫵媚至極。
女子身著白色長紗,臉上帶著白色面紗,一顰一笑間,攝人心魂。女子的雙眼宛如湖水般清澈,清澈間卻又有著風情萬種以及一絲冷眼高清,那姣好火爆的身材,在白色紗裙下若隱若現。
「……」
「要不要換個地方?」青陽瑯抱著清弦,他說。
在一個轉身間,艷兒看向了自顧自的喝著小酒的清弦,雙眼微微眯起,眼中殺意赫然閃現。
咬著牙,清弦雙眼冷漠,要她眼神溫柔?她做不到!
「謝吾皇!」
感受著清弦體溫的上升,青陽瑯勾唇一笑,「這里,除了我,誰都沒辦法替你解了這嗜情合歡散的藥效……」
清弦走出翔龍殿不久後,奚世淒在青陽瑯耳旁說了幾句話,只見青陽瑯眼中凶光大放,隨後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皇兄,臣弟好像是喝多了,有些不舒服,可否先回去休息休息。」
「弦兒。」
對上那冰冷至極的視線,青陽瑯皺了皺眉頭,他忽的伸出手,不斷的蹂躪著清弦胸前的柔軟,也不斷的吮~吸著清弦的耳垂。
歸海無雙優雅一笑,隨後轉頭看向喝著酒的楚王,「楚王意下如何?」
再抬眸,便看到奚世淒一手拿著一杯酒走到了她的面前,遞給清弦一杯酒,奚世淒笑的異常溫和,「護國夫人,七天後,你就要嫁給鬼王了。」
那一刻,他本就散發著凶光的雙眼,再次散發了如野獸般的光……
「看你這樣那就是還有理智,莫清弦,嗜情合歡散的藥效除了男人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解開。」紅姬說,「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你,但也是無可奈何。」
「那你就懲罰我吧,狠狠的懲罰我!」
「清弦,不可亂來。」
看了眼站在門外的羽,紅姬關上門,「別讓任何人進來!」
奚世淒接過清弦遞來的已經空空了的酒杯,奚世淒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站在屋檐上,艷兒回眸看了眼亭子,她低聲呢喃著,「我就不信,紅姬大人還會看上變髒了的你。」
「艷,走開。」看著面前身穿白色長紗的女子,羽面無表情,冷聲道。
舞罷,艷兒跪在歸海無雙面前,微微垂下腦袋,「民女艷兒,拜見吾皇。」
「好!」
「來人,把她帶下去。」歸海無雙道。
清弦猛的睜開眼楮,身體不斷的輕顫著,宛如一道道電流擊過全身。
不一會兒後,便是有人端了一張桌子在清弦面前,偌大的桌子上擺著文房四寶,宣紙、古箏以及一盤圍棋。
抱著羽,艷兒身輕如燕,朝屋檐上掠去……
走到圍棋面前,清弦一手環胸,另一手抬起模了模光潔的下巴。
見清弦閉眼不說話,紅姬卻是徹徹底底的怒了,扯掉身上的紅袍,紅姬坐在在浴池中,他抱著清弦跨開雙腿坐在他腿上。
「起來吧,舞不錯!」歸海無雙道。
可奚世淒的意思卻是把她的二女兒當戲子看了,若真要讓莫如雪去跳,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宴會,一點點的進行,清弦的酒也喝得越來越多。
對上紅姬的雙眼,熟知紅姬偉人的艷兒苦笑了笑……紅姬是真的有想要殺了她的心。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的眼里都只有柳世修與青竹,她不會愛上別的男人。所以第一次,那東西對她沒意思……
她和清弦接觸過一番,也知道,清弦不會下棋。何況,莫清弦一直住在破舊的小院時不時的挨莫天香的揍,又怎麼會知道琴棋書畫這些東西呢?
見此,紅姬把清弦放下,欺壓在清弦的身上,手掌再一次的撫模遍清弦全身後,他猛的進入了清弦的身體。
腦海中,響起了女孩清脆的聲音……「以後,你要帶著這塊石頭來救我出去,迎娶我哦!」
感受著懷中人的熱度,紅姬皺了皺眉,「嗜情合歡散不是一般的藥……除了男人外什麼都無法解掉……」
莫如雪狠狠的咬著唇,臉色煞白,她垂著眸子,那眸子中,是一片陰鷙!
……zVXC。
走到床邊,紅姬緩緩坐下,看了眼清弦,紅姬皺了皺眉,隨後,他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塊泛著光澤的月亮形狀的石頭。
唱了幾句後,清弦微微一笑,只見她把丹田之中的內力悄然的運輸到手上,手指所彈之處,琴弦頓時崩斷!
紅姬一愣,他再一次站起身,眯起狹長的眼楮冷冷的看了眼抿著唇的艷兒,他身形宛如閃電一般朝窗戶外閃去!
雙手往上一甩,黑白粉末頓時撒在空中,清弦握起毛筆,在墨水上蘸了蘸,隨後一腳踩在桌上,手中毛筆頓時就對著還飛舞在空中的黑白粉末揮舞了起來。
紅姬站起身子,用棉被包裹著清弦的身子,抱著清弦,朝門外走去。
清弦身子在水中一顫,她微微眯起眼楮,以小月復為中心,她的身體,再次燥熱了起來。
果然,嗜情合歡散的藥效,還沒有完全解掉。
還是真如紅姬所說……最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