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李老頭家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雖然咱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覺得很大。等咱有錢一定要修個比他還大的,嗯,一定。」王常提著一壇子酒來到李儒家門前。
王常看到門前的家丁便走上前去,道︰「煩勞名兄弟前去通稟你家老爺,就是小子王常冒味來造訪了。」
這家丁正好是那天守門的那個,自然也是認出了王常,那天他看見自家老爺對他好像很客的樣子,便想這人身份必是不凡,而如今卻對他一個下這般客氣,便立馬笑著對王常說道︰「可是王公子吧?我家老爺早有交代,若是您來了可直接進去,可巧了今兒我家老爺與許大老爺正在一起飲酒,您現在進去應正是時候,可要小的為您領路嗎?」
王常一听,便笑了笑,說道︰「多謝兄弟了,還是我自己過去吧。」
待王常走後,那旁邊的一個家丁問道︰「胡哥,那人是誰啊?怎麼以前沒見過呢?」
那個叫胡哥的家丁道︰「他?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那天剛好看到老爺跟許大老爺一起把他帶進府,而後又一起送出府,想來身份應該不平凡吧?」
另一家丁道︰「啊!這麼害厲害啊!老爺跟許大老爺那是什麼人物,居然對他這麼禮遇?他到底什麼身份呢?」
那胡哥道︰「好了好了,這些東西不是我們要關的,我們只要知道不要去招惹他就行了。」
另一家丁道︰「也是……」
唉……還真是慕羨啊!這麼好的院子,這麼好的院子……算了,看了看手中的酒,嗯,今天要是談妥了,說不定咱不久也可以住上這樣的院子,嗯,同志要努力啊!
王常經過庭院來到了大廳,還未進去就老遠的听道許國忠在說話;「哎,老李啊,你說這小王跑了去,怎麼這麼久還不見他人影啊?」
李儒笑道︰「不是問過周圍的鄰居嗎?他們說他們一家回鄉下去了,過幾天就回來的,你急什麼急啊?」
許國忠哈哈大笑道︰「你這老家伙就不急嗎?我可不相信,我就不信不你不想听听他說的平胡之策。那小子太不厚道了,說到一半就走了,說好幾天再來的可是這都快半個月了,一點音訊都沒有,早知道那天就不該讓他走的。」
李儒笑道︰「你這老家伙啊……人家不是有事去了嗎?再等等吧,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吧,他應該會出現的。」
許國忠見李儒一臉肯定的說道,便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就這幾天會出現呢?他要是不出現呢?」
李儒輕輕的喝了一口酒,道︰「直覺!」
許國忠一听大聲道︰「屁!就你還直覺,你要不要臉啊?哈哈……笑死我了,你這老家伙居然也會說直覺,哈哈……」
王常廳外听了這麼久也覺得好笑,他看時機也著不多了,便走進廳內,大聲說道︰「小子王常特來拜訪李老先生、許老先生。」
許國忠剛才還哈哈大笑,可是一听道王常的聲音,這笑聲馬上就噎住了。一張老臉那是憋得通紅,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李儒又看了看王常,頓時又爆出一陣大笑,哈哈……老李還是你厲害啊!我算是服了你這老家伙,哈哈……
王常也有些尷尬,他可不是特地要拆許國忠的台,只是剛好看到上次的那個管家德成正好往這邊過來,所以他就不得不進來了,要不還不讓人誤會嗎?
「哈哈……王小哥你總算來了,老夫跟老許早就盼著你早點來了,可誰知小哥你居一跑就是半個月不見蹤影,讓我跟老許等得是好苦啊!」
許國忠也道︰「是啊,小王你這家伙不厚道,說好是幾天可是你看看這都快半個月了,你這家伙都干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不見人影呢?」
王常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小子這個幾r 確實是有事,這不事一忙完就趕緊跑來謝罪嗎。今r 小子還特地帶來了小子自釀的美酒與兩位老先生品嘗。」
許國忠一听他還帶酒來了,便笑道︰「哦,小王還事酒來了,那可要好好嘗嘗。」
李儒也是笑道︰「王小哥客氣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麼酒呢?我這別的沒有就是酒多了點,下次可別這樣了。」
王常心暗笑,這酒可不是白喝的,咱以後的幸福生活可全靠它了,只是不知道你們喝了這酒後,以後可別求著讓我帶。嘿嘿……臉上卻還是笑了笑,道︰「那好,小子下次一定記住了,不過今天這酒可有點特別喲。」
許國忠和李儒均是不愣,問道︰「不知這酒在什麼特別之處?」
王常笑了笑,正要說話時,管家德成進來說到︰「老爺,三少爺回來。」
王常一听什麼三少爺不就是那個醉月的老板嗎?不覺今天還真是運氣好啊!想睡覺就來了個枕頭,本以為要送上兩壇子酒的,可現在看來只要一壇就夠了。嗯,又省下了八十貫。
李儒一听三兒子回來,便問道︰「他不是說會早一兩天到嗎?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德成回道︰「同三少爺一起回來的還有大少爺家的清照小姐,三少爺為了照顧清照小姐所以晚了幾天。」
李儒一听清照二字,便笑道︰「原來如此,是那丫頭來了,怎麼以前沒通知我呢?」
德成道︰「是清照小姐說不要通知您的,說是要給您一個驚喜。」
李儒哈哈大笑道︰「什麼驚喜,不過是看中了我那此字畫罷了。那丫頭那次來不禍害我書的里的那些字畫,哈哈……」
「爺爺,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喲。」李儒正大笑間突然听到一少女的聲音傳來,那少女的聲音真是如新鶯出谷,r 燕歸巢一般,動听極了,就連王常這听慣了現代流形歌曲的耳朵,也為之一豎。
王常轉過身來一看,只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大約十五六歲的妙齡少女。那男子大概就是所謂的醉月樓的老板吧?這人長相倒跟李老頭有七八分相像,只是這人怎麼看著像個讀書人呢,不像是那種市儈狡詐的無良老板呢?
而那妙齡少女則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是柳葉眉,瓜子臉,膚若美瓷,唇似櫻花,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亭亭玉立,楊柳細腰,當真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絕s 美人……哦不,是絕s 小蘿莉啊!
只見那少女輕啟朱唇道︰「爺爺怎麼老喜歡再背後說清照的壞話呢?難道爺爺不喜歡清照來您這兒嗎?」
李儒頓時有點尷尬了,只好說道︰「那能呢。爺爺怎麼會不喜歡清照過來呢?只是剛才一時說錯話了。哈哈……好了,清照還不快快見過你許爺爺和王常小哥。」
「是,」李清照笑靨如花的說道,同時又對許國忠一禮︰「見過許爺爺,許爺爺的身子還好嗎?夢兒妹妹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許國忠也是哈哈大笑說道︰「你這丫頭當真是越長越俊俏了,你許爺爺身體一向很好,就是你家爺爺死了我還能活個十年八年的,哈哈……只是夢兒那孩子的身體就弱了些,唉……今年ch n天又病了一場了,不過現在好多了,要是她知道你來了還不高興快了。哈哈……」
李清照顯然是對于許國忠的說話方式見怪不怪了,只是听道夢兒女病了就不由再問道︰「夢兒妹妹又怎麼了,怎麼又病了呢?」
許國忠道︰「沒事,那丫頭是上個有感染點風寒,現在已經好多了,到時你再去看看她吧。對了還不快見小王,我們可不要冷落了小王啊。哈哈……」
李清照笑了笑對王常一禮,說道︰「小女子見過王公子,剛才只顧和許爺爺說話沒注意公子,還望公子不要生氣。」
王常連忙也是行禮道︰「小姐客氣了,是王常不該冒昧來訪才是,怎可怪小姐呢?」
「王公子客氣了,」李清照對他的回答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便又對李儒道︰「爺爺你跟許爺爺在說什麼呢?怎麼老遠就听到了你們的笑聲呢?」
王常見她只是笑了笑,便知道她可能知道了他剛才一直在盯著她看,以為他是個好s 之輩不願與他多打交道。唉……我真是冤啊!我只不過看到美麗的事物多看上兩眼罷了,唉……要這樣嗎?
算了算了,不要忘了我今天來的任務,便又笑著對從一開始就沒說話的李明禮,說道︰「小子王常見過李三公子。」
李明禮從剛才一直是笑著看著大家的,他剛才也觀察過王常,發此人好像是長像平平,沒什麼出彩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里,但好像自己父親跟許叔對他都很有好感的樣子,便又觀察了一下,誰知這小子居然一直盯著清照看了,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誰叫自家佷女長的跟天仙似的,這小子又未及弱冠不盯著她看才怪了呢。
可剛才清照對他行禮他卻並沒有過多的高興與興奮,也只是很平常的回禮,清照對他不冷不淡的他也沒有過多的糾纏著她,而是馬上又轉過身來同自己打招乎,嗯,此子可能不像表面上那麼平凡吧!
便也回禮道︰「王公子客氣了,你是家父的朋友,在下可當不得你這一禮啊。」
王常剛準備說話時,李儒就開口道︰「是啊,王小哥,你與我同老許都是忘年之交,怎可對他們晚輩先行禮。」
便又對李明禮叫道︰「明禮,還不趕緊拜見叔父。」
這下王常跟李明禮都傻眼了,王常跟才那完全是客氣,他想他必竟是有求人,所以何不干脆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呢?可誰知這李老頭居然居然叫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向一個十幾歲的人叫叔父,這個真……也挺好的,嘿嘿,咱還沒有過這麼大的佷子呢,而且倒時說起話來也是可以佔便宜的。哈哈……
如果說王常那邊是心懷不軌的客氣話,那李明禮這邊則完全就是客套,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父親會給他來這麼一手,但父親的話他又不能不听,便正要躬身行禮……
「爺爺,你怎麼能叫三叔跟王公子行什麼叔父禮呢?」那邊李明禮正準備行禮,這邊李清照便開了口,她可不想自己三叔向一個陌生人行禮,而且這人還很好s ,剛才一直盯著自己看,要不是爺爺跟許爺爺要自己同他打招乎,自己都不想理他。
李儒跟許國忠問道︰「為什麼啊?王小哥(小王)可是你爺爺跟你許爺爺的忘年好友,明禮怎麼就行不得叔父禮了?你這丫頭就是古里古怪的,明禮你還等著干嗎?難道你也不想行禮嗎?」
李清照嘟著嘴道︰「三叔要是向他行了叔父禮,那孫女還不多了個十幾歲的叔爺爺了,真是的,爺爺真是老糊涂了。哼!」
李儒跟許國忠一听均是哈哈大笑,道︰「也是,不過你跟王小哥倒不用在意這些,你跟他年歲相當不用理這些,但明禮卻不能這樣。哈哈……你跟王小哥可以各交各的不用理爺爺,哈哈。」
李清照不滿道︰「為什麼啊?為什麼我跟他不用在意輩份,而三叔卻要向他行禮?」
李儒笑道︰「你丫頭那有那麼多為什麼,爺爺這是照顧你,好了,這事就不要提了。」
那邊李明禮沒法只得行禮道︰「佷兒李明禮,見過王叔父。」
王常那能真讓他行禮啊,連忙扶住他,說道︰「李老先生是開玩笑的,豈可當真,三少爺乃是人中豪杰豈可向小子行禮呢?快快起來。」
心中卻暗爽,被人行禮的感覺真爽啊!還特別是別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功企業家行叔父禮,那就更爽了,哈哈……
李明禮可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便一定要行禮。但王常雖然心中也想接受,可這時卻不是好時候,必竟他還有求于李明禮,便這樣僵持著。
那邊李儒這時也開口道︰「王小哥就不要推辭了,你我是忘年好友怎麼就受不得他這一禮,小哥快快受了我跟老許還等著听你的平胡之策呢。」
王常還是假裝推辭著,但李明禮卻不管,就直接躬身行禮,王常看推辭不過也就假裝接受了。便也是躬身還禮說道︰「那就得罪三少爺了!」
許國忠看到他們總算是完事了,便說道「小王就不要管這些了,我跟老李還要听你的破胡之法。」
李清照跟李明禮一听什麼破胡之策,頓時大驚,這人看著貌不驚人卻不想竟也能有破胡之法,不可能吧,看著人也沒什麼特別的啊,可是父親跟許叔是不可能說謊的,他們二人怎麼說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啊!看走眼了,真是看走眼了。
王常一看眾人把眼光都集中有他身上,便也就笑了笑,說道︰「李老先生跟許老先生客氣了,小子可沒什麼破胡之策,只是單純的破騎兵的小想法罷了,登不都大雅之堂的。」
李儒笑道︰「小哥這就謙虛了,上次听了一番話讓我跟老許都是茅塞頓開,希望小哥這次不要有所保留才好啊。」
許國忠也是說道︰「是啊,小王,這次可不許再說一半留一半了。快快快,趕緊說說,老許我可等不急了。」
王常本不想提什麼平胡策的,可是他也知道要是不把這兩的給伺候好了,那他那事提都不要提。便也不推辭,說道︰「其實小子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不過是幾個笨方法罷了,至于有效沒效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呵呵!」
李儒道︰「小哥就不要推辭,有什麼想法就趕緊說吧。」
「是啊,在用沒用說出來听听就知道了。」許國忠也在一旁說道。
「那好,既然兩位老先生不嫌棄,不怕污了清耳,那小子就說了」王常見火候也差不多便說道︰「其實以步兵對騎兵的話,最好的就是隋唐時期的陌刀陣了。」
許國忠一听這話,便說道︰「小王這話說的也沒錯,只是這陌刀太過笨重,一般的兵士使用不了。而且一柄陌刀所需要的好鋼好鐵夠可打造好幾柄平常的刀劍,經濟上也劃不來……」
「好了老許,你讓王小哥把話說完你再插嘴也不遲嗎。」李儒在一旁看許國忠插嘴,便出言治止說道。
許國忠也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小王你別介意,你繼續說。」
王常也不介意,說道︰「沒事,許老先生剛才所說的也正是我要說的,只不過是老先幫我把它說出來而已。哈哈!
所以說這陌刀雖也是一大利器,但是由于諸多原因想要在軍中推廣卻是很困難的。那我們再說這第二種,就是斧頭跟大刀,當然也可以是藤牌和短刀還有鉤鐮槍。騎兵的主要特點是借助了馬這樣的畜力,使騎兵具有更高的速度和更強的力量,也就造就了騎兵具有的是機動x ng高,戰場突擊力強,戰斗持續力長的特點。但要是我們與之接近近身做戰,我想這幾件兵器都可大放異彩的。
再然後就是長槍方陣跟弓弩,用這兩樣對付騎兵只要步兵不慌亂,保持驗證隊形,騎兵根本拿你沒辦法,歷史上也確實如此,比如匈奴對李陵,也是李陵箭矢耗盡後才成功的,而且匈奴傷亡遠大于漢兵。
所以對騎兵除了勇敢的j ng神外,而步兵則需要嚴密配合,對訓練要求比較高,對指揮官的協調能力要求也比較高。要想徹底戰勝草原騎兵,很重要的就是運用一定的謀略抓住對手,這方面可以參見李牧對匈奴的作戰。另外一定要配備一部分騎兵。
對于草原騎兵來說,不要硬上,要發現對手陣營薄弱環節後猛烈沖擊對方陣型,常用的方法是利用自己的機動優勢吸引對手進攻,在對手進攻過程中一般都會露出破綻。這就要加強騎兵紀律,草原騎兵最大的缺點就是分屬各個貴族,有利則和,無利則散,為了爭奪財物而不執行作戰計劃,後撤時遇到襲擊容易各自為戰,甚至四散奔逃。
對于草原騎兵來說,不要硬上,要發現對手陣營薄弱環節後猛烈沖擊對方陣型,常用的方法是利用自己的機動優勢吸引對手進攻,在對手進攻過程中一般都會露出破綻。這就要加強騎兵紀律,草原騎兵最大的缺點就是分屬各個貴族,有利則和,無利則散,為了爭奪財物而不執行作戰計劃,後撤時遇到襲擊容易各自為戰,甚至四散奔逃。
好了,講了這麼多口也渴了,還是來喝喝我帶來的美酒吧。」
李儒跟許國忠顯然是在沉思,而李清照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所以他這話實際上是對李明禮說的。必竟李明禮他一個商人對這些事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反而一定會對他帶來的酒感興趣些。
果然,李明禮一听他帶來什麼美酒,便問道︰「不知道王叔父帶的是什麼好酒?」
同時心中想到,他帶來的是什麼酒呢?這天下好酒難道還能好過我醉月樓的將軍烈嗎?不會是在哪隨便買的酒嗎?
王常見李明禮果然上鉤,但詭秘的笑了笑,道︰「這酒啊……它是我自己釀的,嗯,名字就叫作瑤池仙露。」
「什麼?瑤池仙露?王叔父不覺得這名氣有點大了嗎?」李明禮驚訝的問道。瑤池仙露,這個王常也真能說,我那將軍烈可以說是當今天最好的酒,可也不敢叫這個名字啊,這人的牛皮是不是吹得太大了,哼……我倒要看看你這酒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居然敢稱是瑤池仙露。
李明禮便又道︰「還請叔父將此酒打開與我們一觀,看這瑤池仙露究竟是什麼模樣。」
王常自然能听出他這語氣怪異,但也不以為忤,便直接打開就酒蓋,拿了一個杯子倒上。頓時酒香四溢。
許國忠大叫道︰「好酒啊!」
李儒也說道︰「確實是好酒!」
李明禮驚異的問道︰「這酒真是王叔父自己釀的?」
許國忠顯然剛從沉思中醒來,問道︰「這就是小王帶來的酒?怎麼這麼好,這可比將軍烈也好多。」
李儒也是問道︰「這是小哥自釀的?」
王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說道︰「嗯,確實是我自釀的,諸位以為如何?」
王常一說完,許國忠便立馬說道︰「好呀!真是好啊!已前以為將軍烈就是天下最好的酒了,但不知小王你居然有比他更好的酒。快快快,小王,快給我倒上,我今天要好好味嘗這絕世佳釀。哈哈……」
李儒也說道︰「王小哥居然還會釀酒,小哥當真乃奇人也。」
王常給李儒、許國忠、李明禮分別的倒上了一杯,請他們品嘗,道︰「我可不是什麼奇人,只是在書上偶然看到的,來來來,諸位還是一起品嘗這好酒吧。」
「為什麼我沒有?」李清照突然問道,「難道王公子瞧不起小女子,又或是吝惜這一杯酒嗎?」
她剛才一直在听這人說話,雖然也還說的不錯,但自己卻對這兵法之事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可誰知這人很像除了剛開始對自己一直盯不放外,現在很像又把自己當成了透明人,一雙眼楮總是有意無意在看三叔。難道三叔還有自己好看嗎?
剛才又听他說什麼瑤池仙露,真想直接對他大笑,什麼樣的好酒能敵得過三叔家的將軍烈,簡直是個笑話,真是牛皮吹破了天。可是剛才他打倒酒時,倒真是聞到了很香的酒味,可這人給所有人都倒上卻唯獨不給我倒上,難道他看不起我嗎?還是在怪剛才對他太冷淡了,真是個小氣鬼,哼!越想越有氣,便干脆就直接問他,看他怎麼回答。哼!
王常一听李清照這麼問,便回答道︰「小姐誤會了,在下怎麼敢瞧不起小姐呢,也並不是在下吝惜這一杯酒,實在是這酒太烈,不適合女子,所以在下才沒給小姐倒酒,若是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望小姐原諒。」
听王常這麼說,李儒便也道︰「是啊,清照,王小哥既然說這酒不適合女子喝,那就不要喝了。」
李清照卻道︰「什麼酒再烈能烈得過三叔的將軍烈嗎?將軍烈我又不是沒喝過,不照樣沒事嗎?王公子還是不要推月兌了,我到要看看你這酒可能烈過將軍烈,王公子若是不願動手那小女子就只好自己來了。」
王常一看她竟然真要起身來拿酒,便趕緊道︰「好吧,既然小姐非要喝的話,那在下就先說好,這酒真的很烈,小姐須得小口品嘗,否則可能會嗆到的。」
李清照才不管那些,她看著手中的酒,嗯,這酒怎麼看著像水啊,不過這香味倒是挺濃的,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王常一看李清照的樣子就知道她沒听見去,但他又不好再說什麼,便開口道︰「來,諸位,讓我們一起嘗嘗這酒。」
「好酒啊!」許國忠喝完說道︰「這酒比將軍還夠勁啊!來來來,小王再給我一杯。」
李儒也喝完了,臉s 有點紅的說道︰「王小哥這酒確實比將軍烈好多了,難道的是這酒的居然這麼的清澈,就像水一樣,完全沒有一般的酒那麼混濁,不知王小哥是怎麼做到的。」
「咳咳……這酒怎麼像火一樣啊,」李清照被嗆得滿臉通紅說道︰「這還是酒嗎?這完全就是火。」
李儒跟許國忠一听這話都笑了起,說道︰「叫你不要喝你偏要喝,現在嗆到了吧,這可怨不得他人。」
王常也趕緊給李清照遞上一杯茶,說道︰「這酒確實烈了些,不適合女子,小姐還是喝點茶吧。」
李清照一聲不吭的接過王常手中的茶,默默的低著頭喝著茶,王常跟李儒見她這樣便也沒說什麼。
而李明禮從剛才開始又沒說話了,只是平靜的喝著王常的酒,只是心中卻不像臉上這般平靜了,王常到底是如何釀出這比將軍烈還好的酒的,是我得到的密方不全還是密方流傳出去,又或者他真的找到了什麼特別的釀造方法,還有他今天拿這酒來是什麼意思?
王常看了一眼眾人,又給眾人再添上了一杯酒,當然了李清照是沒添的。開口說道︰「其實在下今天來是有事要拜托三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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