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笑了笑,道︰「這個真沒什麼的,就是一個簡單的三視圖而已。」
馮習文急道︰「賢弟就不要賣什麼關子,就直接說方法吧,老哥這都快急死了。」
王常笑道︰「好吧好吧,那我就直說了吧,其實三視圖相信大哥應該是想到過的,只是可能沒太注意罷了。其實這三視圖是故明思意就是觀測者從三個不同位置觀察同一個空間幾何體而畫出的圖形。
它是將人的視線規定為平行投影線,然後正對著物體看過去,將所見物體的輪廓用正投影法繪制出來該圖形稱為視圖。而這從正面看物體就稱為主視圖,從上面看就是俯視圖,從左面向右面看就叫左視圖了。當然了,一個物體是可以有六個視圖的,但是我們一般只需要前面三個視圖就夠了,那另外的三個都是不常用的。
至于這三視圖的物點就是︰主要是因為一個視圖只能反映物體的一個方位的形狀,不能完整反映物體的結構形狀。而三視圖就是從三個不同方向對同一個物體進行投sh 的結果,另外還有如剖面圖、半剖面圖等做為輔助,基本能完整的表達物體的結構。」
馮習文點頭道︰「賢弟這方法確實新穎啊!這些以前老哥是想可都沒想過的,只是當初父親是手把手的教,然後就讓你自己去畫去做,這樣慢慢做得多了見得也多也就自然明白了,從來可沒什麼理論的。」
王常笑道︰「這是古法嗎!大家學藝都是這法教的啊!所以大哥您才會以為我這方很神奇,其實卻根本就是大家都能想到的,只是沒有人都把它說出來做而已。」
馮習文道︰「是啊,必竟一般做工匠的都是識字不多人,就算是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麼寫下來,而當官的卻又嫌這是賤業不以重視。所以也就變成了有得人知道,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說,而有得人能說但卻不一定知道。唉……」
王常也是嘆了口道︰「這是正常現象嗎!必竟天下讀書都是只讀聖賢書的,這些東西大多是被視為奇y n巧技的。」
馮習文也是知道這現象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便也不去想他,繼續說道︰「還請賢弟繼續談談這三視圖吧。」
王常也不想這個問話上深究些什麼,便也繼續說道︰「那好吧,這三視圖其實非常的簡單。他的主要規則說是︰主俯長對正、主左高平齊、俯左寬相等……,……」
「……,好了,大致的就是這樣了。」王常心里哀嘆,總算是說完了!希好咱這數學成績還過得去,要不可就支持不夠了。唉……這位新認的大哥應該是個數學天才吧!本好好的給他說說三視圖,可是居然又扯到什麼建築的計算問題上去,沒法,只得又給他說說什麼三角函數之類的,誰知這大哥你一說他居然一下就全懂了,還能舉一反三的越問越深奧,差點有些問題都快讓他給問倒了。唉……是誰他特瑪的說是古代人的智商不高的?不要讓我遇上你,要不然不抽死丫的啊!這整個就是一個數學天才嗎!這要是到現代去那還不又是一個華羅庚先生啊!
「真是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馮習文向王常拱了拱手感嘆道︰「真是想不到賢弟造詣居然這麼高深啊!老哥我真是慚愧萬分啊!
以前老哥我還一直以為在這建築之道上自己就算不是天下第一,可這自認是第二還是當得的。但今天听了賢弟一番見解與教導才知道自己又是小看了天下人了!」
王常連忙說道︰「大哥何必妄自菲薄呢?大哥于建築之道上的造詣那絕對是天下第一的,小弟這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說說還成,你要是讓我真去做啊,那我可就什麼都做不了。哈哈……」
馮習文也是笑道︰「賢弟說笑了,賢弟造詣可是比老哥高得不知道多少倍,要是賢弟都什麼都做不了的話,那老哥還不只能一頭撞死啊。哈哈……」
王常是苦笑的搖了搖頭,他可是真是只能說的,這些東西不過就是仗當點數學知識和在圖書管里看來的書而己,典形的眼高手低,要是真讓他做還不一塌糊涂,便也不在想繼續談論這個,就說道︰「小弟這還有一事想麻煩大哥,不知可不可以?」
馮習文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賢弟只管說來,只要是老哥能幫的老哥一定傾力而為。」
王常笑道︰「就是想請大哥為小弟做一塊招牌。這一品樓的招牌可是要換才行的,不然小弟這天然居可就開不起來了。哈哈……」
馮習文笑道︰「這不算什麼大事,只是賢弟這天然居招牌上得字該怎麼辦呢?老哥雖然也是讀書人,但這字跡只能說是工整而已,可是幫不上賢弟的忙的。」
王常也是深思道︰「這倒是問題啊!俗話說這招牌是店的門面,而招牌的門面也就只能靠這個字了。小弟雖然也算是讀書人,但于書法之道卻並沒什麼心得手中字跡也是見不得人得。」又向馮習文問道︰「不知大哥交朋甚廣,這朋友之中可有書法名家嗎?」
馮習文搖頭道︰「沒有,這書法之道看似簡單實在很難的,我那些老友得字跡也只能說是工整而已……哦,對了,听說當今天下文優先生是寫得是一手好的楷書,若是賢弟能去求他為你提字這自然是最好的了。只過老哥也與文優先生卻是不熟,否則可以為賢弟代為引見。」
王常問道︰「文優先生?那文優先生可是叫李儒嗎?」
馮習文奇道︰「賢弟不知道文優先生嗎?不過這文優先生倒真是叫李儒。」
真是他啊!李儒字文優,這不是三國里面的人面嗎?咱當初看三國就覺得這人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他跟的人不對話啊,他一定不輸于那郭嘉,程昱之輩,就連曹c o不是都差點讓他給用計擒住了。只是不知道老馮說得此李儒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李儒了。
王常再次問道︰「不知道這文優先生是不是有一個兒子叫李明禮啊?」
馮習文笑道︰「沒錯,是有一個兒子叫李明禮的,而且這李明禮也是厲害的人物一個,那醉月樓就是他自己一個人開的。特別是那醉月樓的將軍烈,那真是百年難遇的好酒啊!要不賢弟那天到我家去坐坐,我那正好有幾壇子將軍烈可以與賢弟一同喝喝。」
哦,原來真是他啊!那就好辦了,便說道︰「好,若是那天有時間定當去大哥府拜訪的。只是大哥難道不知道嗎?這將軍烈已經過時了喲,現在最出名的是瑤池仙露呢。」
「瑤池仙露?」馮習文奇怪問道︰「好大我名氣啊!只是今幾天我一直在家中研究賢弟的圖紙,所以為酒倒真沒听說過。」
王常笑道︰「這是這個月才新出的酒,大哥這幾天一直在為我的事情忙碌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過這瑤池仙露可是比那將軍烈更烈喲。到時候請大哥來我這里,我一定也請大哥喝喝這上好的美酒。」
「哦,比將軍烈還烈,這麼厲害啊!」馮習文奇道︰「那到時候老哥就打優賢弟了。哈哈……我倒是有看看這比將軍還烈的酒是個什麼樣子的。」
五常意味深長的說道︰「大哥一定不會失意的。」
馮習文也沒在意王常的表情,只是又問道︰「賢弟問那李明禮,可是認識文優先生嗎?」
王常笑道︰「嗯,認識的,到時小弟請他寫幾字應該還是可以的。」
「哦,賢弟快快說說是怎麼認識文優先生的。」馮習文大奇問道︰「當年老哥我那案子好像文優先生也幫忙求情的,只是後來我一直沒找到時機去謝謝他。後來老哥離開京城也就再也沒機會了,若是賢弟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替我好好引見,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的。」
王常笑著問道︰「他就住在西湖邊上,難道大哥不知道嗎?」
「什麼?文優先生也住在杭州城里?」馮習文大聲問道,「文優先生辭官了嗎?哦也對,老哥都六十有五了,先生應該是早早辭官了的,只是他不是應該住在京城嗎?」
王常笑道︰「大哥糊涂了吧!他要是住在京城我怎麼可能見到他呢?他現在就住在西湖邊的一幢宅子里,要不明天我就同大哥去拜訪他?」
馮習文有點羞愧的說道︰「要什麼明天啊,我看就今天下午好了。這些年來老哥一直想好好的感謝他,可是一直以為他住在京城而自己也在寫書便沒顧得上,那知他竟然就住在杭州城了,老哥真是羞愧萬分啊!就今天下午了,賢弟以為如何?」
王常看他有點急切,便也笑道︰「那好吧。」
「常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吃飯啊?蘭兒都快餓死了呢。」蘭兒從後院來到大廳看到王常說道。
王常一听蘭兒的聲音,便立刻回頭道︰「蘭兒餓了?那好,那我現在就去叫老吳做菜吧。」
「什麼啊,吳叔他早走了,你不是說今天放他們一天假嗎?」蘭兒立即說道。
又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常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回家去吃嗎?可是這個時候娘親她們應該早就吃完了吧!哎啊!真的好餓啊!蘭兒早上都沒吃什麼的,都來想留著肚子在街上吃小吃的,可都怪常哥哥不陪先蘭兒去逛街,說什麼只要說一會話就好了的,害得現在蘭兒肚子好餓啊!」
王常便連忙把她拉下來坐著,對她笑道︰「好了好了,我這就去買些菜飯回來怎麼樣?你就再忍了一下吧。」
又對馮習文道︰「今天由于不是好時機就不能招待大哥了,請大哥先回去了,等吃完飯我就回大哥去李老先生家,怎麼麼樣?」
馮習文笑道︰「不用了,就讓我幾個徒弟去買些酒菜過來,這一來,也算是為蘭兒姑娘賠罪了,這二來,也可以讓我們兄弟再接著聊。哈哈……」
便轉頭對後面眾人叫道︰「行成跟二牛就去為我們多買點酒菜過來,至于其實人就都回去吃飯吧。哦,對了,得祿與來喜吃完飯後記得再給我挑點貴重的禮品送到我這兒來,一會我們要去拜訪文優先生的。」
眾弟子齊聲道了聲‘是’便打算往外走,這時王常卻道︰「怎麼好勞煩行成跟二牛兩位大哥呢?還是讓他們也一起回家去吧,再讓我去為大家買點酒菜吧。」
馮習文道︰「賢弟這就不對了,那有讓長輩餓著肚子晚輩去吃飯的道理,還是讓行成跟二牛去吧。」
又對那行成跟二牛叫道︰「你們兩個還不快去,難道還真要王師叔去買嗎?」
那行成跟二牛兩人便立馬道︰「是,師父,我們這就去。」
王常還想說什麼,可是那行成跟二牛兩人卻早早的跑出門去了,便只有對馮習文道︰「如此就只能又多謝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