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能大幅提升修為。
聚靈丹很是珍稀,林凡如今地位,每月也只能獲得一瓶。
饒是如此,對修為也是大有裨益,效果非凡,修煉《紫凝心法》,不過兩三月功夫,他修為就再進一步,晉升至煉氣四層,聚靈丹功不可沒。
每月一瓶聚靈丹,就有如此效果,若是他每月能煉制出十瓶,百瓶聚靈丹,修煉速度,豈不是就比別人快十倍,百倍?
聚靈丹不過只是一品靈丹,若是他能煉制出更高品階的丹藥,修煉速度簡直就無法想象!
毫無疑問,丹藥,能讓他迅速崛起!
修為追上蕭狂,並非是沒有一點希望。
只要努力,就有可能!
以他現在的處境,想要大量煉制聚靈丹,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他擁有三品靈焰珈藍之怒,中品法器紫香爐,煉制聚靈丹的成功率,也已經堪堪有七成,這種種優勢,普通弟子都是可望不可即,很難達到的。
如今他既然有這個機會,就一定要抓住!
他現在所欠缺的,就是煉制聚靈丹所需的丹藥材料了。
聚靈丹珍稀,煉制聚靈丹所需的靈藥,自然也是珍貴,這對他來說,倒是個難題。
旋即,他靈光一閃,想到了自己租種的靈田。
他現在擁有種植經驗,對種植靈藥並不陌生,還擁有十畝靈田,完全可以自己種植煉制聚靈丹所需的靈藥!
唯一的缺憾就是,假若他將靈田用來種植靈藥了,就無法再賺貢獻點還債了!
數千貢獻點的欠債,該怎麼辦?
就在他頭痛苦惱之時,院外忽然傳來一陣動靜,他手中的藍色玉牌藍光不停閃爍。
是誰?
林凡心里微微一驚。
他剛剛得罪真傳弟子蕭狂,現在就有人來找,由不得他不懷疑,是否是蕭狂派人來找他麻煩。
欺人太甚!
林凡騰地站起身來,走出靜室,向院門行去。
打開禁制,拉開院門,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位面帶笑容的青衣修者。
青衣修者笑容燦爛,仿佛是有天大喜事一般。
林凡一陣納悶,他和青衣修者素不相識,是什麼使得青衣修者笑得那麼燦爛?
難道是見自己修為低,好欺負,得意忘形了?
在他愣神間,青衣修者滿面笑容道︰「你是林凡師弟吧?」
「你是?」林凡拉著院門,並未讓青衣修者進來,一臉警惕道。
「我是華雲長老座下內門弟子,裴光。」青衣修者笑容燦爛,「我師傅請你去善榮峰一趟。」
華雲長老,請我去善榮峰?
林凡一陣疑惑,旋即想起,景蓉跟他說的,掌門和四位長老的約定。
他做了三個月煉丹幫手,接下來,就應該是輪流跟著掌門和其他三位長老了。
這倒是個很好機會。
跟著景蓉學習煉丹三月,林凡深感受益匪淺,對他長遠發展,都是有極大裨益。
其他幾位長老和掌門,都是有各自擅長,他若是能學到一些皮毛,以後都不用愁了。
跟蕭狂賭約,他若是單單煉丹的話,不過是有希望將自己修為迅速提升上去,追趕蕭狂有望。但實力比拼,修為不過是其中一個方面,並非是修為超過一點,就能獲勝了。
法器和戰斗水平,也是至關重要。
蕭狂是真傳弟子,已是能獲得金臨長老的真傳,他現在連內門弟子都不是。
若是他能在這次絕佳機會中,跟幾位長老和掌門學一些戰斗技巧,或者秘法,將來和蕭狂戰斗,他也不至于全面處在下風。
林凡瞬間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誤會了青衣修者來意,忙不迭笑著點頭︰「我這就去!勞煩師兄跑這一趟。」
裴光滿面笑容︰「我來這里,也是想一睹林師弟風采,你的事跡,在門中可是有諸多傳聞,令人神往。」
「實在汗顏,想來師兄失望了。」林凡笑著化解之前尷尬,打開院門,「流言蜚語,豈能當真?」
「聞名不如見面。」裴光笑容依舊,夸贊道︰「見到師弟,我更是佩服了。你在門中有這樣風評,還能保持謙遜,在年輕弟子中,實屬罕見。這份心性和定力,就足以令人敬佩!」
林凡事跡,他早就有所耳聞。
這是凌天劍門第一次擴大規模招收外門弟子,這一屆外門弟子,可謂是人才濟濟,群英薈萃。
但進入門中之後,大放鋒芒的卻是一位凡品靈根資質弟子,單是這一條就足以令人驚訝了。更令人吃驚是,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異于常人,做一般人不敢做之事,逆階和梁齊生死斗,當真是震撼人心!
最不可思議是,林凡的舉動,連掌門和四位長老都是齊齊關注,贊不絕口。
他听聞,掌門和四位長老,為了爭搶林凡,還發生了摩擦。最後才是達成共識,每人教林凡三個月,由林凡自己決定,拜誰為師。
被門中長輩看重,是所有弟子夢寐以求的。
但絕大多數人,都是沒有絕佳天資,沒有執著毅力,沒有刻苦努力,只能淪為平庸,淹沒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像林凡這樣的平庸資質,竟然被掌門和四位長老瘋搶,其中的震撼和轟動,也就可想而知!
一時間,林凡又處于風口浪尖,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
做出這麼多轟動大事,而他自己,此刻竟然像沒事人一樣,看起來很是淡然。
這份心性,裴光就很是佩服。
成功,沒有僥幸!
「既然華雲長老相召,我就不請師兄進去喝茶了。」林凡笑著掩上院門,合上禁制,開著玩笑,「以後師兄常來,茶水管夠!」
「以後定要多跟師弟親近親近。」裴光轉身在前帶路,「師弟進入門中不過一年,前途就一片璀璨,將來成就無可限量!」
「師兄說笑了。」林凡笑著道。
時至今日,見過他之人,都夸贊羨慕他如今在門中的地位和待遇,但沒有人會關心,他已經在凌天劍門呆了十余年了,自從記事起,就一直在這里。
他做雜役的那十年,整日被人欺壓奴役,在黑暗中默默仰望,在孤獨中憤然前行,這些日子,沒有人會記得。
他們只會記得他現在的風光無限。
英雄不問出身,大抵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