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涼颼颼的風襲來,一時間燈籠火把照亮了整個房間。
不,是監獄,她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時,一只大手將她與身上的男人分開。
這才發現衣服早已撕碎,露出粉紅的肚兜,急切的將地上的披風撿起蓋住自己出的春.光。
連忙向剛剛侵犯她的男人看去,男人似乎有些狼狽,那雙猩紅的眸色依舊沒有褪去,暗自想著一些事情,再轉過頭看著拿著燈籠火把的禁衛軍,他們臉上似乎都寫著早已料到。
有些什麼東西,漸漸浮出水面,她不禁的冷冷一笑!
接著,那紅影快速逼近,一把掐住蘇樂兒的脖子,雙目發出冷冽的寒光,狠聲說︰「朕的皇後真是一絕啊,這就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了?」
樂兒感覺他雙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緊,窒息的氣息越來越清晰,她伸出手去掰著他的大手,卻毫無一點作用,慢慢她放棄了掙扎,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他大手突然松開,薛念花倒在地上,「咳咳」
南宮閻低眸,冷冷看著地上有些狼狽的女子,冷聲問︰「皇後,你可知罪?」
蘇樂兒抬眸,笑靨如花,啟唇︰「皇上,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為何還來問臣妾?」
南宮閻一怔,她犀利的笑容,眼底的不屑,敢情這個女人看透了所有事情一般,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冷冷的直線,沒有回應。
「南宮閻,不就是要我入冷宮嗎?你說一句,我去了便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蘇樂兒目光冰冷,卻帶著些淒涼。
一句南宮閻,嚇得侍衛們都咋舌,那女人,竟直呼皇上的名字。
看著男人不語,蘇樂兒口里鮮血溢出,接著冷笑起來,明明那兩寸長的疤痕看來是無比猙獰,但,此時卻像是一朵嬌艷的薔薇,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而那被押著衣衫不整的男人看過來,嘴角噙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南宮閻一把將蘇樂兒提起,然後推向身後,侍衛立刻接住她。
「身為後宮之主,竟半夜與他人私會,本就是蕩婦一名,還敢口出狂言,拉出去,杖責四十,從未央殿移至幽心宮。」
蘇樂兒面色蒼白,四十?!
胸口的傷還隱隱作痛,她惡狠狠的瞪著那南宮閻,然後認命的閉上雙眼,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是皇帝,他要做什麼,所有人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許久,才感覺到雙手被人拉起,把她拉了出去,那里椅子早已準備好了,呵!早該想到……
板子一下一下的襲來,只覺得臀上一痛,緊接著一下又一下,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哼一句,一直緊閉雙眼,頭發散亂,看上去狼狽,卻讓人心生愛憐。
只听到行刑太監那尖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二十一,二十二…」
南宮閻筆直的站在那里,看著她忍住不叫出聲來,牙齒緊咬著唇瓣,他冷哼一聲,拂袖,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