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
服務生經過三樓某個房間的時候,听見里面傳來蘇安久嬌弱的呻|吟。他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場景,停下腳步站在門口,屏息偷听——
「疼……輕點……」
「啊……好痛……你輕點……」
「不要了你放開我……」
……
一聲聲媚人入骨的呻|吟讓門外的服務生面紅耳赤,看著身下已經漸漸膨脹起來的某物,趕緊一溜煙跑開了。
房間里,卿久久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果著光潔如玉的背脊,烏黑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看上去格外催人情|欲大動。傅行風低頭看了一眼月復部以下的小帳篷,咬牙喘了一口氣,脹得真特麼難受!
「閉嘴!」
他眉頭皺得很緊,咬牙用酒精棉蘸了一點酒精涂在她紅腫的胳膊上,再一次感受到她比叫|床還讓人興奮的呻|吟聲——
「不要了……疼……傅行風你讓我起來,你別折磨我行不行……」
蘇安久死死咬著枕頭,痛得臉都白了!
胳膊上不過是一點點刮傷而已,剛才去浴室的時候就已經止血了有木有!他倒好,等她從浴室出來,他二話不說將她掀翻在床,捉著胳膊就開始拿酒精傷害她脆弱的傷口……
「不讓你痛個夠,你不長記性。」傅行風沉著一雙眸,冷漠的繼續蘸取酒精在她傷口上游走。五厘米左右的一片刮傷,經過他長達十分鐘的「酒精消毒」之後,已經紅腫起來了。
蘇安久強忍著劇痛,從枕頭里抬起頭,側過臉看著坐床沿上的他。她心一橫,幽幽的說︰「饒了我胳膊行不行?你還是上我吧……上完了送我去醫院……」
你還是上我吧——
這句話落在傅行風耳里,讓他身下硬得越發難受了。
他將酒精棉扔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冷冷問道︰「現在知道要去醫院了?剛剛讓你去,你不是逞能,不去麼?」
「人家失戀了你還不允許人家鬧鬧脾氣麼?」蘇安久不甘示弱的盯著他冰冷的眼楮,嘟嘟嘴,猶豫著說︰「剛剛你說的話算不算數?」
「什麼?」
「你說,只要我愛上你,你就放手讓我……啊——痛!」蘇安久一句話還沒說完,胳膊上又傳來鑽心的痛,她不由尖叫出聲!
這一次比前面十分鐘哪一次都痛!
一看過去,他這是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傷口,狠狠按著讓她感受痛得銷|魂的滋味啊!
傅行風!禽獸!黑心的臭小子!
傅行風松開蘇安久的胳膊,盯著她蒼白的小臉,他眸中暗綠。
他當然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的愛上他,或許她是打算假裝愛上他,等他相信之後,她再跟野男人遠走高飛——
呵呵呵,為了離開他,她果真是什麼事都可以干!
內心的憤怒騰騰燃燒著,傅行風站起來,冷漠解開自己的皮帶,拉開拉鏈,帶著滿月復的怒火傾身壓在她身上。他性感的唇吻著她的背脊,中指已經探入她幽徑——
「唔……」蘇安久閉上眼楮,僵著身體,忍受著異物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