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那個自斷手臂的男人已經不見了,連地上的血跡也一並消失了,要不是親眼所見,紀芷君一定會懷疑自己剛才做了一場噩夢。
她努力鎮定了心神,掙月兌男子的懷抱,扯了扯衣角,平平穩穩對那笑容滿面的男人拱手說道,「這陽台風真大,吹得我眼楮一直睜不開,我先走一步了,您慢慢玩。」
說完,她跳下椅子就要開溜,卻被人從背後一把拉住手,冰涼的觸感,像是毒蛇纏在她的手腕上,嚇得紀芷君一個激靈。
手腕上的力道就如同他的聲音,不輕也不重,那男人站了起來,靠近她,俯身在她耳邊緩緩笑道,「剛才那出戲可還精彩?」
咫尺之距,他雖笑意盎然,卻讓她後背生寒。
紀芷君倒吸了一口氣,干笑兩聲,「什麼戲?風太大了,吹得我睜不開眼,我什麼都沒看見。」
「那你剛才尖叫什麼?」男子似乎抵不住寒涼夜風,微微眯著眼楮。
「啊?我有尖叫嗎?你听錯了吧?」紀芷君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風太大了我肯定是著涼了,頭好暈……」
說完很自然地就要往地上倒,一雙手穩穩握在她的腰間,迫使她無法倒下去,反而被摟著更加貼近了他的身體,陌生的氣息席卷而來。
貼著耳畔的低笑聲滾燙著她的神經,「千萬別暈,我會乘人之危的,說到做到。」
紀芷君立刻像是被火燒著似的跳起來坐直了身體,訕訕地瞪著他,一副又是害怕又是豁出去的扭曲表情,「你想怎麼樣!殺人滅口?」
男子唇畔的笑意逐漸加深,星眸清淺流溢,「我會在這里處理這件事情,還怕被人看見?妹妹,你不要怕,殺人是犯法的,我怎麼會殺了你呢。」
紀芷君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他又笑著說,「我會拔了你的舌頭,砍了你的手。」
紀芷君一愣,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看著她這麼不禁逗,仿佛要哭了的樣子,男子繼續善解人意地說道,「長得還不錯,就這樣毀了你真是暴殄天物,不如先快活一回如何?」
晚風涼絲絲地鑽進腦海里,紀芷君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彎眼一笑,柔軟的身體主動去貼合他,一只手像是藤蔓一樣繞上他的脖子,一只手悄悄地滑向褲子的荷包。
「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一刻值千金,不如就在這里吧。」
男子聞言,笑得如曇花般燦爛,他其實看見了她的小動作,卻沒有說穿,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壓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紀芷君突然一揚手朝他的臉上撒了一把粉末,男子偏過頭不慌不忙地推開她,手勁有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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