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陳偏將看著面前這個面色憔悴,淒美比的女子,差一點沒將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本章節狂人手打
他不是沒玩過漂亮女人,但這般氣質的,倒是頭一人。只盯著那張白皙如玉的俏臉看了片刻,陳偏將感覺自己就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比數個月之前朔雲城沒開戰的時候,他去玉娘樓叫的五個娘們月兌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臉春情的時候還要激動。
「干得不錯……」陳偏將強忍住直接撲上去將面前這個女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沖動,瞟了一眼將沈如煙送過來的矮胖修者,不由的點了點頭。
他心底倒是覺得,如果不是遇到這個家伙,可能這等尤物就跟他絕緣了。
「還愣在這里干嘛?難不成還讓本偏將給你管飯麼?」陳偏將冷冷的哼了一聲,強壓下心頭的那一絲,「你不是要去給韓將軍送情報麼?那還不快去」
矮胖修者看了一眼一臉憔悴的沈如煙,後者緩緩的露出一絲笑容……但誰都能懂里面蘊藏著的那一絲奈和淒然。
「陳偏將……此事和他關,你不要責怪他了……」沈如煙見矮胖修者一臉猶豫,哪里還不知道他心底是如何的為難,于是乎忍著咽喉的不舒服,嘶啞著聲音道。
陳偏將心頭只一個激靈,這般嘶啞的聲音若換做常人說來只怕如同貓爪子在鋼鐵上劃拉一般,但偏偏看著對方的嬌女敕的臉龐,偏偏聲音又是這樣嘶啞中夾雜著柔弱和楚楚,他頓時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恩恩,你說的是,都依你,都依你」陳偏將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輕緩了起來,「還不快滾?」
矮胖修者看了一眼沈如煙,終于忍住心頭那一絲沖動,緩緩帶上房門,退了出去。
沈如煙的眸子輕輕眨了眨,沒有人能看見她眼神中泛起的一絲決然。
「……小小一個斥候,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有機會還要給這廝一個教訓才是」陳偏將冷冷的朝著門外哼了一聲,雖隔著房門,矮胖修者仍然听得真切。
他的雙手猛然握緊,但接下來陳偏將的大喝卻讓他一下子回過了神來。
「你做什麼?」陳偏怒喝一聲,看到眼前的一幕,真氣猛然從手掌中竄了出去,而後一掌打飛了沈如煙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陶瓷碎片,連帶著她的身體也被這股巨力給絆倒在地。
沈如煙輕吟一聲,卻返現在陳偏將的氣勢威壓之下,連動都法動一下。
掃了一眼茶桌,陳偏將哪里還不知曉面前這個女子先前就存了尋死之心……不過他看見對方摔倒在地時的那種淒然美態,卻感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不斷的跳動。
玩過數女人的陳偏將自然知道,如果對方存了尋死之心,他除了用氣勢將其壓迫住,便沒有絲毫它法。
否則真氣一散,以某些女子的忠貞,只怕瞬間就是個咬舌自盡的結果。若先前沈如煙不是選擇的用瓷片抹喉,而是直接咬舌自盡,只怕他也來不及阻攔。
但用真氣強行壓迫住,卻猶如抱著一根木頭般,陳偏將自然不容許一個如此天姿國色的雛兒第一次就這般暴殄天物。
他沉下心神,听到了門外不遠處那個斥候的呼吸聲,看了一眼摔倒在地的沈如煙,微微一笑,便計上心來。
「你可以尋死……但若是不從我,等你死之後,我便將門外之人給殺了甚至于心痛之下,做出了屠戮流民的事情,倒也不足為奇」
沈如煙只有淒然的面龐猛然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陳偏將的眼神。她的眸子里沒有絲毫恨意,有的只是痛心和自責,他能感覺到對方說的是真話。
「你想要我做什麼。」沈如煙嘶啞著聲音問道。
「……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陳偏將神色一冷,然後聲音變得凌冽起來,「我讓你爬著你就爬著,我讓你躺著你就躺著,我讓你月兌你就月兌……」
「總而言之一句話,將本將軍伺候舒服了,我便饒了門外那個可憐的家伙。」
「好。」沈如煙點了點頭,目光之中仍然沒有恨意……她只是想做些事情,不願意因為自己的緣故,讓那個矮胖的修者受到牽連。
門外的矮胖修者眸子里的神色可謂是復雜之極,有愧疚,有奈,有躊躇……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門內的那個家伙,一巴掌就能拍死他,他又能如何?
但沈如煙的決絕和如此輕易的便答應了陳偏將那些齷齪的要求,卻讓他的心猛然為之一顫。這個女人……是白痴麼?
「好……很好」陳偏將緩緩散去了自己的壓迫,他能從面前這個「可愛」的女人眼中,看出她說出的話語的真假。
「那麼現在……將你腰上的絲帶解開,把你的紗裙褪下來……」陳偏將的聲音有些顫抖,目光一下子聚集在那極其樸素的天青色絲綢束帶之上,或者說是落在那盈盈一握,扶柳一般的腰身之上。
沈如煙緊緊的咬了咬自己的櫻唇,唇上幾乎滲出血來。這個距離,她能很清晰的听到對面那個家伙粗重的呼吸聲,她也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不過少頃之後,沈如煙緩緩閉上了雙眼,顫抖著將手放在了扎在腰間的絲帶之上。她何嘗想象過,自己居然會在一個男人面前自己寬衣解帶?
還是為了一個根本不熟悉的修者,以及這個陳偏將口中那些和她絕對不會有關系的流民?沈如煙只知道自己如果不這樣做,導致那些人因為陳偏將對她的不滿而殞命,她的心便會痛的厲害,如同沈言當日離去的時候一樣。
眼見著那扎在柳腰之間的絲帶輕輕的被解開,陳偏將的呼吸聲愈發變得渾濁了起來。
他的眼角已經瞥見了一抹月白色,在青色衫裙之下的褻衣,已經露出了冰山一角。陳偏將從來沒有覺得,時間會過的如此之慢,也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有如此耐心等著面前的女人一點點的將自己給剝個精光。
「報」
一聲高昂而又簡短的聲音直接讓沈如煙手頭的動作一顫,此刻她的紗裙甚至還穿在身上,只不過剛剛解開束在腰間的絲帶而已。
雖然陳偏將離著自己足有數尺,但沈如煙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怒火……雖然她對男女之事很懵懂,但想來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會平靜比。
但沈如煙一時之間想到的卻不是自己,而是陳偏將會不會發怒去將那些在街道上流竄的流民給殺掉一大堆來泄憤。
以至于她想到此處的時候,一張俏臉都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
不過陳偏將顯然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只是朝著門外喝了一聲。
「進來。」
話音剛落,門外一個滿臉風塵僕僕模樣的士兵便一頭扎了進來,因為動作太猛烈的緣故,差一點沒有跌倒在地上。
他剛要說話,一抬頭卻看見了剛才跌倒在地,此刻依著桌子站起一半的沈如煙。後者一雙玉手輕輕將身上的青色紗裙拉扯在一起,儼然一副煙雨江南圖,只不過其中卻多了幾絲媚意,想來西子捧心之態,至若如斯。
那小兵呆呆的目光一直落在沈如煙的身上,直到陳偏將一臉不愉的冷哼了一聲,他才驚出了一身冷汗。
陳偏將心底倒是在月復謗,你這急切的模樣我都來不及讓你稍後,你進來不通報消息盯著看我內定的二十一房小妾是個怎麼一回事?
這小兵直到陳偏將的厲害,倒也沒敢在拖延,此刻方從沈如煙的身上收回了目光,便一下子再度恢復了先前的焦急之色。
「陳偏將,不好了……」這小兵急急忙忙的模樣,倒是讓陳偏將再度皺起了眉頭。
「不好了?什麼不好了?別著急,慢慢說」不過見對方語倫次的模樣,陳偏將還是做出了一個合格將領應有的姿態,不驕不躁冷靜應對。
「……西城門遭到猛烈攻擊,城主還有韓將軍讓我速速讓你帶領一萬兵馬從南城門繞出去……」那小兵見陳偏將的模樣,卻是不敢怠慢,全盤托出了一切。
陳偏將卻是傲然一笑,知道城主恐怕又是給他送功勞鋪路了。
「讓我帶領一萬兵馬,是否為了全殲敵人?」
一臉風塵僕僕的小兵差一點沒大罵出口,你他媽是豬腦子麼,讓你過去是為了全殲敵人,我需要將自己弄成這個模樣麼?
「……城主說,你手中只有紫玉遣兵符,至多只能調遣一萬兵馬,但他希望你盡可能的配合城內,以期能讓來犯之敵暫且退卻,再商量對策」
「什……什麼?」陳偏將一臉震驚。
不過轉瞬之間,看到面前小兵臉上的鄭重,他頓然知道對方決然沒有跟他開玩笑。
陳偏將雖然多數都是白撿功勞,但也不是全用處……畢竟修為在這里擺著,他也不可能是個豬腦子。
「走隨我去調兵,路上再同我細細敘說……」
陳偏將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是耍女人的時間,如果西城門被攻破,那可就糟了。戰爭失敗的一方,可想而知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陳偏將……韓將軍讓我告訴你,敵人隨只有一千五余人,但你絕不可小覷」那小兵回頭看了一眼楚楚孑立的沈如煙,然後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跟著陳偏將走了出去,不過剛出門,他卻是忽然小聲道。
「你……陸什麼來著?給我將她看好了,出了什麼差錯,當心自己的小命」陳偏將剛跟一只賴在院中沒走的矮胖修者冷冷的叮囑完,听到身後小兵的話,卻是忍不住詫異的張大了嘴巴,目光有些呆滯。
「啥玩意?一千五人?」陳偏將感覺自己的思維有徐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