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個組織覆滅之後,閻超繼續向非洲方向前進,那里有一片連貫的勢力群,貌似都是信仰某個不怎麼出名的神的。具體名字不知道,只知道這個組織在整個非洲大陸上幾乎遍地開花,每個國家似乎都有這個組織的身影。地圖上標示出來了幾個大的總部,其余三兩個人的分部,並沒有寫上去。
閻超大概地看了下那些人數較多的總部的方位。因為這個教派非常鼻塞,又只通過販賣人口以及毒品謀利,跟外界的聯系不是很強,而且很排外,所有華夏打入此地的特工,並沒有獲得多少有價值的消息,只知道大概方位,卻並不知道具體人員結構。
「看來還是得靠我自己啊。」閻超收起電子地圖,華夏在非洲至少折了二十多訓練有素的特工。這些特工的訓練費用都是上億的,每一個人都是華夏最為珍貴的寶物,幾乎都是007式的人物。折損二十幾人才將那些教派的地址送了出來,可想而知這教派多麼隱蔽。
如果不是他們曾參與過針對華夏的種種為惡之事,華夏還真不一定會找他麻煩。
飛到一個就像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華夏農村一樣的地方,不過不同的是,這里的房屋甚至比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華夏還要簡陋。這里是非洲一處普通的平民村莊。根據閻超電子地圖上的顯示,那個古怪的教派離他最近的總部就在這里。
就像佛教內部的派系一般,這古怪的教派也有很多不同的派系,每一個派系都有那麼十來個修士。彼此之間互相不服卻又互相依仗。如果不是這個教派太過分散的話,估計它得是整個地球上最強大的組織。沒有之一!
那個村莊之中所有人,都緬懷警惕地看著閻超。當閻超走入村莊之時。只听有個村民突然烏拉烏拉地喊了一句,旋即幾乎所有的村民全都像是接受了召喚一般,舉著手中的鏟子或是錘子,再或者是獵槍,沖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閻超皺了皺眉頭,不過當他注意到旁邊的臭水渠之中,幾具腐爛得直招蒼蠅的尸體時,已經釋然了。應該是任何進入這村莊的人,都會被他們殺死。看來。那個教派對這一帶的掌握,還是蠻牢靠的。
看著一個個雙目血紅的村民陷入癲狂,舉起手中的武器沖到閻超的跟前。閻超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些村民現在的狀態,明顯是受人蠱惑或者是中了某種邪,不然不可能這麼悍不畏死。閻超一掌拍倒沖在最前面那個。這些普通市民與他無冤無仇,閻超也不想殺死他們。後面那個手里拿著散彈槍,對著閻超「砰」地一下後,沒打中閻超,反倒把沖的最前面那人給打死了!
打死了自己人之後。那個開槍的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加癲狂。見了血之後的其它村民,同樣更加癲狂。閻超皺了皺眉頭,這個小村落怕是不下千人!雖然他不明白為何看似貧瘠的小村莊里。能夠養活這麼多人,但是手上卻一刻沒停。
倒不是他不想直接一掌把這些人全部搞定,但是那樣的話。這些人中不知道要死多少。他們都沒有自己的意識,都被人給蠱惑了。閻超不想殺這些不相干的無辜人。他們也是受害者,被這個教派給蠱惑了。而且還下了藥。
雖然人多,但是卻沒讓閻超費多大事,將這些人全都打趴下之後,閻超來到了那棟與這個村莊最不搭調的建築門外。這里,空蕩蕩的好似沒有一人。不過,們全開著,處處顯著詭異。
閻超神識往內探索,自然知道,所有人都藏在了建築物內的大堂中。
「哼,裝神弄鬼。」閻超冷冷一笑,走了進去。這建築物是個神廟,大堂是禮拜堂,最中央掛著一個神像,那個神獠牙猙獰,張牙舞爪,似乎是頭獅子,但是又像是老虎,後背還生著一對雪白的羽翼。這對羽翼一白一黑,說不出的詭異。
「閣下好本事。」說話之人,站在神像下面的講詩台上,身穿半邊黑半邊白的袍子,說話語氣有點陰。這整個禮拜堂都顯得有些昏暗,只有那講詩台處才有一束筆直的光芒照射下來,照在那個神棍的身上,流露著一股說不清的韻味。
閻超嘿嘿一笑︰「再好的本事,也不及你們,竟然能控制千余人的思維,哼!」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作為一個教派,不教化一方黎民,反而做出這種讓人感到恐怖的事情,視人命如螻蟻!或許是在修羅界看多了長老殿的做派,閻超最為痛恨的,便是這種東西了。
「哈哈,不過……閣下並沒有殺死那些人,莫非是閣下的力量不夠用了?據我所知,你們這些神恩者的力量,可都是有限的哦。」他們將修士喚作神恩者。那個站在講詩台上的家伙是個普通人,他似乎是摒了摒眉頭,旋即又說道︰「不過我很奇怪,你作為神恩者,擁有了神賜予的力量,又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哈哈哈哈……」閻超真的笑了,即是笑對面的無知,又是笑那些平民的悲哀。作為一個教會可以說得上話的人,竟然不知道修士為何,當真可笑。
也許是被閻超的笑容給激怒了,那個黑白袍子的家伙站在講詩台上,大吼一聲︰「別笑了!站在神的對面,竟然敢喧嘩,找死!」
他剛說完找死,兩邊猛地亮了!二十多個穿著黑白袍的修士瞬間出現!他們一個個實力並非強大,但是卻滿眼狂熱,信仰堅定。這一批人,應該是教派的死忠,全都穿著麻布的衣物,一付苦行僧呂的模樣。
「哼,找死!」閻超抽出罹天,瞬間一劍劈出去。將這二十多個人瞬間砍成了兩段!絲毫沒有給對方留有任何余地!
鮮血,頓時撒了一地。閻超面帶笑容。那講詩台上的神棍滿臉驚恐,口中不住地哆嗦。閻超收回罹天,慢慢地走到他跟前,笑著問道︰「現在,還有什麼遺言嗎?」
「魔鬼,你是魔鬼!」神鬼渾身發抖,但是雙目之中卻突然堅定了起來︰「魔鬼!你已經是死人了!對于我們的神來說,你只是個螻蟻,一個卑劣的螻蟻!神的懲罰與毀滅之光,會照耀在你骯髒的軀體之上。你的靈魂,將得到神的進化!」
閻超打了個哈欠,听著神棍將這些東西說完,旋即一幾掌刀,將這個神棍給砸成了灰燼!這一掌,包含了玄天雷的力量,莫說是凡人的軀殼,哪怕就是人仙修士,也要掂量著辦!九天之上。沒有任何東西是凡物。
解決了這一處總部之後閻超又繼續飛向其它地方的總部,沒辦法,能者多勞,現在整個華夏能夠在外征戰而不會發生意外的。只有閻超一個人。
解決了四個總部之後,天色也有些晚了。
「看來今天是解決不了所有的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閻超站在一片廢墟外。暗中思索了片刻後,御劍飛了回去。他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回到了華夏z市。在自己家門口停下來,閻超在夜市買了點可口的食物。旋即獨自走回去。
「哎,天生勞累的命啊。」閻超嘆息一句,不過卻滿臉悠哉,一點都不像是煩惱的模樣,反倒是嘿嘿嘿嘿,笑得很開心。如果旁邊人看見了,還以為他是受虐狂,被人使喚還一臉樂意。
回到家後,一股濃濃的溫馨之意撲面而來,閻超的父親坐在客廳里看新聞,他母親河靜怡在上面的房屋中,正在準備給即將出生的小閻超打親手打一件毛衣。這是一種風俗,表達了母親對孩子的祝福。
「爸,今天下班挺早麼。」閻超就像是當年還在上學時,回到家中一樣,習慣性地開了個玩笑。閻超的父親因為接管了天陽國際的諸多事務,每天忙碌的不可開交,昨天與今天這種天一黑就回家的事情,的確不多見。
「兔崽子,盡編排我。」閻超父親瞪了閻超一眼,閻超訕訕一笑,把手中一大袋炒龍蝦遞了過去。想當年他們爺倆最喜歡吃這種火紅火紅的食物,每次吃這個,閻超父親總是要整點啤酒什麼的,而言超也在邊上跟著喝一點,雖然每次他喝啤酒的時候,他父親總是會瞪他一眼,說喝酒不好。
「兔崽子,還知道我好這口。」他父親剝開了龍蝦的外殼,將爆炒得滋滋入味的龍蝦蝦仁一口咬入,嘎吱一聲,汁液四溢。
「嗯,還是這個味。你特地在我們家樓下的夜市買帶回來的吧。」
「嗯,還是那家店,沒搬。」閻超說罷,又跑到廚房去,拿了兩瓶啤酒,很自覺地自己一瓶,然後遞給他老爸一瓶。老閻看見閻超此舉,白了白眼,但是最終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閻超現在也二十大幾了,而且修士的體質使得他喝再多啤酒都無所謂。
咕嘟咕嘟地干掉一大瓶啤酒之後,閻超又撥開了幾個蝦仁。雖然他有的是辦法能直接將蝦殼去掉,但是吃這種食物,不親手撥開的話,會少了很多樂趣的。
「我去讓靜怡他們也下來吃點吧。」閻超剛準備去,卻被老閻給瞪了一下︰「兒媳婦現在身孕關鍵時期,你讓他來吃這種路邊攤的東西,萬一讓我孫子有個好歹怎麼辦?」
閻超滿頭喜馬拉雅汗,就好像那孩子不是他的一樣。
「老爸你就知道是孫子了?」
「嘿嘿,我查過了。」閻超一直沒看出來,他老爸還挺重男輕女。
二人聊了半天後,閻超才知道,原來老閻最近準備撤手了。鄭鐸培養了個接班人,他的那個接班人是個很能干的小伙。因此鄭鐸也就閑下來了,不過老閻並不想讓他閑下來,閻超的父親打算把天陽國際的管理權也交給鄭鐸。
這樣一來,鄭鐸的權利一時間在整個星河實業甚至整個華夏,都屬于絕對的巔峰人物!閻超決定找個時間好好喝鄭鐸談談,他想給鄭鐸一個網站會員的權限。好以此來綁住鄭鐸,這個家伙的商業天賦非常強。只要有關賺錢的,幾乎一學就會。
「對了。老爸,玄蒼去哪了?我怎麼這兩天都沒見到他?」玄蒼身為人仙修士,只要閻超在地球上,他就能瞬間感應到,一旦感應到了,又怎麼可能不會過來找閻超?他對閻超的忠誠度,絕對比閻超自己都要高!
「似乎是他祖星出了什麼麻煩,他兩個月前趕回去了,听回去時的語氣。應該在明天或者後天會趕回來。」
閻超點點頭。玄蒼的祖星在妖主星,也就是太古以前的帝妖星。這顆星球當年巫妖大戰的時候被打廢了,再也沒有當年的宏偉了。以前的帝妖星至少有太陽大笑,通體水晶色,幾乎全都是天地靈力組成的水潭。而現在的帝妖星只有地球的六七倍大小,剩下的體積全都被打沒了。
當年帝妖星乃是妖族主星,能被打成這樣,可想而知那場戰爭多麼恐怖。
妖主星,听玄蒼說。四級都是紫色,特別漂亮,那里幾乎全都是紫色的樹木,這種樹木非常好看。而且能夠散逸出純淨的天地靈力。
縱使現在妖族沒落了,妖主星再也沒有當年的繁華與偉岸了,但是妖族依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辱的!玄蒼不過一介人仙。他都被征召回去了,莫非。妖主星上又發生了什麼類似于當年巫妖大戰那般險些滅族的戰爭?
閻超有些擔心玄蒼,有些擔心妖族。他血脈之中那屬于東皇的東西。在這一刻顯露了出來。
「怎麼,在想玄蒼的事?」不愧是閻超的父親,老閻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兒子想什麼,他咕嚕咕嚕灌了一口啤酒之後呵呵一笑︰「你想這麼多也沒用,畢竟玄蒼那麼強大的實力都有可能凶多吉少,你現在的勢力過去了,也是白搭。」
「哎……」閻超嘆了口氣最終只能喝下一口清冽的啤酒。
返回房間中,靜怡已經睡了,孕婦似乎都睡得很早。雖然靜怡是修士,但是實力並不強,還不能靠修煉代替睡覺。閻超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旋即睡到了床的另一邊,將手環過來,運轉仙元,為她月復中的胎兒做起了仙元滋養。
小閻超現在已經成型了,吮吸著自己的手指,靈府內有仙光運轉,看樣子天賦異稟,起碼是人中龍鳳。閻超的仙元通過靜怡周身進入胎兒體內,小孩愜意地伸了伸腿,靜怡也有些舒適地低吟了幾聲,不過因為閻超動作很輕,所以沒醒。
……
次日清晨,閻超起床時靜怡早就起來了。經過兩天的修養,閻超的精氣神終于再次恢復,他精神抖擻地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重新背上誅仙,便走下了樓。
「醒了?」靜怡是個賢妻良母。或者說她那個國家的人有這方面的血統,就算懷著孕,也會做一些家務活,而且對婆婆的態度特別好,就像是對自己親媽一樣。
閻超微笑著點點頭。二人之間的話並不多,不存在黏在一起之類的事,不過卻總是在關鍵時刻心有靈犀一點通。靜怡遞給閻超一份食物。雖然她知道閻超不需要吃飯,但是出于一個妻子的角度,她覺得自己的愛人能夠吃掉自己給他的食物,是一見很有滿足感的事情。
接過早餐後,閻超吸溜吸溜地吃了起來,邊吃邊問︰「老爸老媽呢?」
「父親去公司了,他還有一些交接手續需要與鄭鐸辦理。母親去買菜了。」不知為何,靜怡似乎有些拘束。閻超將她拉過來坐在邊上,看著她痴痴地笑了起來。靜怡被看得有些害羞,旋即開口說道︰「是不是在難以置信,要當父親了?」
「嗯,是啊。不過要當父親的感覺,正好。」閻超說罷,繼續吃起了早飯。
吃完早飯後,閻超重新飛到非洲,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事業。那些被毀掉的教會總部,今天依舊是廢墟一片,只有一小部分心懷叵測的人在廢墟之上東張西望。被教會蠱惑的村民們在醒來後由于藥效失去了作用,便一個個不再狂熱,回到了自己的村莊。
「還有最後三個,搞定就可以全部收工了。」閻超看了看口袋中那電子地圖上顯示的信息,默默說道。
說罷,他飛向最近一個總部,直接就是一掌,把整個教會拔出之後,再將逃逸之人斬殺,便去了另外一處。
兩個地方沒有話費多久,畢竟都不是些強者,三兩下的事情。
最後,閻超來到了據說是這個教會發源地的地方,也就是他們真正的總部。
這里是一處小城市,雖然規模不大,卻顯得非常整潔,就是城中居民精神似乎有點失常,說話辦事在閻超看來,簡直有些不可理喻,比那些發達國家的人都要文明!而且是文明得近乎偏執。兩個在街上猜到對方的人,能夠互相說對不起說半天。
「奇怪,這教會,貓膩還不小啊。」閻超嘿嘿一笑,廢了下去。
「請問,您是來求醫的嗎?」
閻超剛走上街,就被人喊住了,他回頭,發現是個滿臉虔誠的小男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