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道士被我吸引了注意力之後,那小東西便趁著這機溜了過去,而這女鬼見這小東西來到了自己身邊之後忽然間化為了一道灰光融到了那鼴鼠的身體里面去了,接著這小鼴鼠便很是迅速的鑽到了那石壁上的一個小洞里面去了。
當那些道士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鬼卻早已鑽到石壁里面不見了,在將這石壁徒勞的攻擊了一番之後,這些道士才算是認命了。不過這些道士在這女鬼跑掉之後頓時間額頭上面亮起了一條條的青筋,而且一個個的全都是一副噴火的樣子。見那女鬼跑掉了我便假裝什麼也不知道跑了過來,接著我便對著那伙道士說道「你們是不是抓住那女鬼了,快,快給我看看那女鬼被收了是什麼樣子!」
那些道士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一番之後便全都轉身折了回去,而我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抱著狐狸與他們一起飛了回去,不過就在我們走後沒多久那鼴鼠卻突然間從壞的一塌糊涂的石堆里面鑽了出來,接著那鼴鼠便盯著我飛走的方向看了許久。
當我們回到營地之後,那幾個道士滿臉黑線的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面去了,而那些鏢師則和以往的冷漠有了很大的不同,一個個的全都樂呵呵的圍到了我的身邊問詢起了剛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我便帶著狐狸睡了過去,可是第二天的事情我卻根本沒有預料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出發了,不過就在我們剛剛下了紅雲山走了沒多久,後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呼喊聲和馬蹄的奔襲之聲,听著這聲響就知道肯定就是那來追貨的人了。這些鏢師在听到後面的聲響之後頓時間便將馬車圍成了防御陣型,接著我便看到了那些所謂的狼了。
這些家伙個個身高馬大,而且滿臉的刀疤,不過這些人並沒有說書人口中一見到貨物便嚷嚷著留錢買路一說,只見其中一個很像是他們為首的家伙慢慢的走出了馬隊,接著那家伙便開口說道「叫你們當家的出來回話!」
一听這話那大當家的頓時間跳到了馬車上面去了,接著這大當家的便叉腰說道「你們是哪條道上的,難道不知道我們鏢局麼!」
對面為首那家伙模了模下巴的胡子之後慢慢的說道「早就听聞你們龍門鏢局的掌櫃的是一個女人,卻沒有想到這話是真的,不過雖然我不喜歡打女人,但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事情我們也不好辦啊,所以我勸你們還是速速將那東西交出來,免得到時候多生事端!」
那大當家的也不廢話,只見那大當家的一拍腰上面的鞭子便飛身躍出了馬車,接著這大當家的便一甩鞭子對著那邊的為首之人說道「想看我的貨物,先得問問我手中的鞭子再說!」
一听這話為首的那家伙頓時間一抽馬上面的那倆把彎刀便跳到了大當家的對面,接著這家伙便甩了甩倆把刀說道「那好,讓你這婆娘好好了解一下,這女人還是適合回家生孩子!」
這家伙的話一落那邊的大當家的便沖了過來了,而這為首之人也深知這大當家的不是軟柿子,稍一提神便迎了上去。一上手大當家的鞭子便直取為首那人的腦袋,而這為首之人一把刀護頭,一把刀卻順勢向著大當家的砍了過去,不過這大當家的那一鞭子在快要接觸刀刃的時候,忽然間被大當家的二次用力直直的切向了那人的脖子。要是現在那家伙一刀繼續劈向大當家的話自己肯定是要吃大虧,所以這家伙一個滾翻便躲到了一邊去了,接著這家伙便一起身雙刀交叉往頭前一頂直直的撞向了大當家的。
雖然這大當家的鞭子很有力,但是在這距離之下,這一招大當家的只有閃到一邊去的份兒了。那大當家的往一旁一滾隨即跟著便將鞭子回手打向了那為首之人,頓時間那漢子後背上面便出現了一道很紅的鞭痕,不過幸好是大當家沒用上力,要是用上力估計就是皮開肉綻的下場了。被這鞭子打中之後,為首那人頓時間將神經緊繃了起來,後背火辣辣的感覺可不是在鬧著玩的。
當倆人再次的站起身子之後,對面那為首之人頓間間便將倆把刀手柄一接變為了一把雙刃刀。當大當家的再次將鞭子甩過去之後,那邊的為首之人頓時間便將倆把刀使勁的轉了起來,頓時間那家伙手中的刀便變為了一把巨大的風扇,而大當家的鞭子在接觸到這風扇之後一下子便被打飛了出去。
這為首之人靠著這刀扇慢慢的將大當家的逼向了我們這里,眼看這人就要靠到大當家的身邊的時候,大當家的忽然間將身上面的一把小匕首掏了出來,接著便直直的sh 向了那刀扇的最中間,只听‘叮’的一聲很清脆的響聲過後,那刀扇頓時間便停止下來了。當這刀扇停下來之後那為首之人忽然間一動不動的了,沒多久這為首之人忽然間將手中的倆把刀丟了下去,而這刀掉在地上面之後隨即裂開了。
大當家的很是瀟灑的一甩鞭子,那邊的為首之人便捂著手踉踉蹌蹌的跑了回去,而後面的那些人則一副鄙夷的神s ,一見那些人的樣子大當家的便暗道不好,看來這人根本不是正主。果真,當那人回去之後,後面的人群頓時間分開了一條道路,接著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樣子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這人走到離大當家不遠處之後便搖著扇子笑眯眯的說道「大當家的好本事,不過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知道你們這次的行動路線的!」
大當家的一听這話便想到了內鬼,接著這家伙便第一個想到了我這無緣無故突然間加入進來非要看鬼之人,我身上面實在是有太多的疑點了,所以我這肯定是重點懷疑對象。想了一番之後大當家的便不動聲s 的說道「還請您提點一下,不知道您是否願意!」
那搖著扇子的人忽然間大聲的笑了起來,接著這搖扇子的書生便說道「既然你贏了我的手下,那麼我倒是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有探子在你們中間,反正那人對我們沒有用了,不過這人你需要自己去找!」
說罷那書生便扇著扇子樂呵呵的轉身折返回了馬隊里面去了,那些馬隊的人在將那書生模樣的人迎了回去之後便退到了遠處休息去了,而大當家的則滿懷心事的回到了我們中間。
那書生模樣的人在和馬隊的人往回退的時候,周圍的一些馬匪頓時間很不解問向了那書生模樣的人為什麼就說了那麼幾句話便回來了,那書生模樣的人笑了笑之後便說道「想要拿下這鏢局先得讓他們自己本身瓦解掉,當他們查出什麼之後,對我們的探子徹底放心了之後,那才是我們下手的時候,憑我們現在的東西來說我們是根本不可能拿下鏢隊的。」
那個被大當家的傷到的家伙一听這話便接口說道「那我們的探子不也會被揪出來的啊,要是他被揪出來的話那我們不是得不償失了!」
一听這話那書生笑得更厲害了,接著那書生便說道「這事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們就先休息休息,等到晚上了就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
當大當家的回來之後便叫上了其他倆位當家的進到了一個馬車里面,接著幾人便悄悄的商議了一番,過了大約百十分鐘之後幾位當家的便從馬車上面下來了,下來之後三當家的便說道「我們中間有探子,所以我們希望可以一個個的查一查,好看看究竟誰是那個探子!」
一听這話,人群里面頓時間炸了鍋了,接著人群便很是自覺的排成了一排排的,見人們排好之後這大當家的便開始在每個人身上面挨個搜了起來。因為我從來不愛听他們的命令,所以在排隊的時候我很自覺的站到了那些胡亂站著的道士隊伍中間去了,當幾位當家的在鏢師們身上面翻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之後他們便將目光盯向了我們。雖然我們很是不願意,但是看著那幾個道士無所謂的樣子我便也問心無愧的等待起了他們的搜查。前面的道士們身上面根本什麼也沒有,所以現在所有人全都將目光盯向了我這最後一個沒有受過檢查的人了。
人就是這樣,本來和你無關的事情要是所有人全都懷疑是你,那你一定會有一種畏懼感,本來是清白的你卻會一時間不由自主的表現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現在的我就是這個樣子,雖然我知道我不是那個探子,但是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所以一時間我的臉上是相當的緊張的。當二當家的慢慢將手伸向我之後,我倒也無所謂了,但是這二當家的在我身上面翻完之後從我衣服里面往出抽手的時候,這二當家的表情很明顯的變化了。
這二當家的手剛剛一抽出來,那些鏢師們頓時間全都將武器掏了出來,接著我便看到那二當家的手上面很明顯的有一個小布包。看到這個小布包我頓時間一陣迷茫,丫的我什麼時候有怎麼個小布包啊。當那二當家的將這布包打開之後里面居然是一張張的小字條,不過上面倒是什麼也沒有寫,但是幾位當家的和那些鏢師一見到這字條便頓時間全都將家伙指向了我。見這些人的樣子我便有些生氣的說道「這東西不是我的,而且就算是有這字條又能說明什麼呢!」
那三當家的一听這話便很是生氣的說道「沒想到你就是那個探子,我就說你怎麼會為了看鬼而無緣無故的救我們的兄弟呢,原來你這家伙藏得這麼深!」
「可惡,這東西真的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塞到我的懷里面的,你們可不要隨便冤枉人!」我有些不爽的辯解著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那大當家的便狠狠的一鞭子甩了過來直取我的腦袋,看來這女人果真還是屬于胸大無腦的動物,而且還是那種火爆脾氣的大胸動物。反正路也不遠了,所以我也不在乎這後面的路程需不需要這些鏢局的人來引導了,運行起了虹柳罡氣之後我便硬生生的擋住了這一鞭子,接著我便悠哉悠哉的抱著狐狸直接騰空向著那最後、而且最有意思的地方出發了,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一伙人盯著天空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