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對這思想和行為有些困惑的時候,前面忽然間傳來了一陣呼喊聲,不過听著那一聲有些熟悉的聲響喊出的‘翠花’兩個字之後,我的身體居然不由自主的向著那里走了過去。
隨著雙臂的搖擺,我可總算是看清楚了我的衣著,雖然沒有看到全身,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現在一定穿著一身女裝,而我現在也只是依附在了這個叫做翠花的女人身上面。
因為自己的兩個眼楮不住的亂瞟,影響的這個叫翠花的女人無法直視前面的道路,糾結了一番之後,這女人忽然間停下了腳步,接著這家伙便狠勁兒的在自己的臉上面抽了一巴掌,一巴掌過後這家伙便罵罵咧咧的自言自語道「今天這是中了什麼邪了,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老娘時間長了不好好習武體質變弱被那些鬼怪啥的上身了!?」
說罷這女人還使勁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接著我便感覺到了這女人全身一陣緊張時產生的顫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之後這女人忽然間大聲的喊道「小姐,我這就過來啊!」
說完這話之後這女人便立刻向著前面聲響處走了過去,附在這女人身上面向著那里走去之後我忽然間感覺到了狐狸的氣息,但是這家伙好像很是害怕被我依附的女人看到,所以這家伙的氣息只是在我附近不斷的徘徊著但是卻沒有任何想要的靠近的意思。
跟著這女人來到前面之後我便看到了一個很是朦朧的身影在前面的院子中間的涼亭里面站著,在看到翠花過來了這女人便立刻轉過了身子,但是這轉過了身子的女人依舊是那種很是朦朧的感覺,因為有著這種朦朧感,所以我根本看不清楚這女人的樣貌。這叫做翠花的女人站的位置剛好看不清楚那朦朧女人樣子的地方,所以看不清楚那女人樣子的我便只能是靜等著這翠花靠過去之後再做打算了。
兩個女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的話之後這叫翠花的女人便退了回去,而就在這翠花剛剛轉過身子之後我便立刻听到了後面傳來了那種能夠敲擊心靈的歌聲,不過這歌聲好像並沒有在外面的時候來的猛烈,所以那種敲動心靈的感覺對我的影響倒不是很強。
有些激動地我很想轉過去看看這女人的樣子,但是身不由己的我只能是不斷的在這翠花的身體里面無力的掙扎著。感覺到了身體不適的翠花站在原地再次的開始狠抽起了自己的臉龐,但是發覺沒有什麼用處的她便立刻有些驚慌的向著歌聲那里退了回去,在發現這情況之後我便更是賣力的掙扎了起來。
模著腦袋暈暈乎乎的回去之後,這叫翠花的女人便立刻的大聲對著那女鬼說道「小姐,趕緊救救我啊,我的身體不知道怎麼搞的,先是不听我的使喚,後來又是頭痛y 裂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我的腦子里面掉出來!」
在听了翠花的話之後這女人便立刻對著她慢慢的唱了起來,但是效果卻不怎麼樣,畢竟一來站的比較遠,二來我也沒有多少的死氣,所以這種能夠安撫死人冤魂的歌曲對我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威脅和輔助作用。這叫做翠花的女人在感覺到沒什麼效果之後便立刻大聲的哇啦哇啦的吼叫了起來,而那女鬼在看到她這樣子之後居然緊張的無以復加,但是當她試圖從從涼亭里面出來的時候一道強光便立刻將她逼退了回去。
雖然看不清楚這女鬼的具體樣子,但是從她那驚慌的動作上便能看出來對于這種情況的出現這女鬼也是毫不知情的,而這叫做翠花的女人在看到那光芒之後忽然間再次的很是驚慌的抖了一子,接著這家伙便要轉身去找將軍想辦法了。然而這叫做翠花的女人剛一轉身我便看到了一直藏著不肯出現的狐狸,在看到狐狸之後狐狸的雙眼忽然間亮起了兩道極其明亮的銀s 光芒,在看到這光芒之後我忽然間發現我能夠稍稍移動了,而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這叫做翠花的女人便立刻將我的神識彈了出去。就像是被人一錘子狠狠的砸中了腦袋但是卻又沒有暈過去一樣,我的腦袋在猛地一震之後便立刻恢復了清醒,可是震後有些發暈的我倒也一時間忘記了做出反應了,好在狐狸這家伙猛地對著我這里吐出了一道狐火才勉強將那想要用手中突然出現的菜刀砍我的翠花逼退開了。
被這情況刺激過後我便立刻就是向著狐狸那里滾了過去,當我站穩身子之後我便看到我對面站著一個長相很是大媽的手持菜刀的中年女人,要不是她那凶煞的氣勢和發紅的眼楮,估計一般人看到了肯定不會覺得這家伙有什麼危險的。
在看到我站到了狐狸的身邊,這家伙便很是不爽的對著我惡嚎了一番,接著這家伙便將手里面的菜刀一提以很難看清楚的速度向著我沖了過來,因為這家伙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慌亂之中我只能是勉強的向著一旁滾了過去。好在這家伙並沒有料到我有這麼快的躲閃速度,所以在我滾到一邊之後這家伙居然沒有什麼反應的機會,不過靠著速度這家伙便再次的向著我沖了過來。
知道沒有機會再行滾翻的我便立刻準備抽出後背的棍子,但是手往後面一伸我便暗道了一聲不好,稍稍的側了一子之後我便靠著這側過身子的機會將身體撞在了這女人的側面。在這巨大的慣x ng之下我直接便被這女人狠狠地撞到了一邊,而這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和我撞到一起之後這家伙便迅速的向著另外一邊翻滾了過去。
痛苦的站起身子之後我便立刻將手指蓄積起了一些罡氣對向了那女人,而就在我準備將那女人用罡氣sh 上一下的時候,那邊的女鬼忽然間大聲的喊道「先生請慢,求先生放我們一馬!」
在听了這家伙的話之後我便立刻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稍一想我便立刻說道「你是誰,我憑什麼听你的話!」
在听了我這話之後那女鬼先是很激動的捂著嘴看了我一眼,接著她便立刻沒了話了,然而就在她苦思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那手持菜刀的女人便再次的向著我沖了過來,被那女人的情況一刺激這女鬼頓時間又是一陣驚呼。沒有理會那女鬼的驚呼,因為知道這一道罡氣就算是出手了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我便干脆靠著和狐狸之間的默契將我的身體用狐火牢牢的包裹住了,雖然那手持菜刀的女人很是迅猛,但是架不住火大,無論她怎麼快都得踫觸到我身上面的狐火。發現了狐火的威脅之後,這女人根本就不敢上來攻擊我,而見到這家伙不敢上前了我便立刻向著那女鬼靠了過去。
見我向著那女鬼靠了過去,這個叫翠花的女人直接便不要命的向著我沖了過來,而見到這家伙這樣子我可不敢拿小命和她賭誰先倒下,猛地向後急退了一截之後我便回手用狐火向著那道黑影拍了過去。見我止步不前了,這女人也沒有舍命上前和我對著干,向著一旁閃躲開狐火的攻擊之後這女人便和我在原地對峙起來了。
就這樣相互間在原地靜靜的站了一小會兒之後我便率先對著那女鬼說道「喂!我是來救你的,你被困在這里面了,要是我不救你出去的話,外面的你可就離不開墓地了!」
一听我這話那個叫翠花的女人率先說話了「小子,這里哪容得你胡言亂語,我們在這里住的好好的又怎麼會在墓地呢,你休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一听這話我便立刻對著那女鬼說道「別信她的話,她才是在胡說八道,你難道不覺得你在這里呆著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正常人所能夠承受的時間了麼!」
我這話一出口那女人和那女鬼立刻全都呆滯住了,其實她們也是迷迷糊糊地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對于這種事情她們在這漫長的歲月里面居然有些模糊淡忘了,而現在在我的提示之下這女鬼和那女人忽然間開始皺著眉頭苦思了起來,看著她們越來越緊的眉頭便能夠知道她們一定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了。
其實這幅畫,畫卷用的是那中年女人的皮,而畫這女鬼的時候則是用著沾有女鬼靈魂的畫筆畫的,所以在這漫長的歲月里面這女人和那女鬼一直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但是因為她們只是一副畫上面附著的靈魂,所以在這漫長的歲月里面她們雖然每天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
突然間出現的我就像是在這畫上面突然間涂抹出的東西,受到我這突然出現的東西影響之後她們那千篇一律的行為便立刻被打斷了,而加上歲月對這咒術的不斷消磨使得這咒術的法力大不如前,在這多方面的原因之下這兩個靈魂便開始恢復了一些記憶了。
這女鬼的事情就不需要解釋了,而那叫做翠花的女人則就有些來頭了。這個叫做翠花的女人,因為小時候是在邊境出生的,而兩國的戰火使得強盜猖獗,在一次強盜的搶.劫過程中這中年女人的家人便被無情的強盜殺害了。這強盜的出現正好趕上了那將軍路過的時候,在順手救下來這女孩子之後因為殺親人的仇被那將軍做了而且村子里面也就剩下她一個人了,所以這女孩子便留在了將軍那里。
仇恨的火花使得她對武術有著很強的成就,漸漸沉浸在了武學之中的中年女人一直到了中年的時候才發現不能夠一直就這樣下去,將軍的恩情未報她卻對武學這樣子的沉浸那可是天大的不敬,在將軍得到那女鬼之後因為知道將軍對于那女鬼的喜愛,所以這女人便作為了她的佣人加保鏢。
因為一直醉心于武術,所以這女人便是個無兒無女之人,在和這女鬼長時間的相處過程中這女人便漸漸的將這女孩子當做為了自己的孩子。而那女鬼因為被將軍帶回來之後,見到了這個唯一一個能夠與她溝心的人,再加上父母的事情最終她也漸漸的將這女人當做為了自己的母親。
這施咒之人因為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在將這女鬼的一絲靈魂封到這畫卷里面的時候便用了那女人的皮膚,兩人間因為相互間長時間產生的親情,所以在這漫長的歲月里面兩人並無任何的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