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曾阿牛迎進屋子里面之後,曾阿牛便立刻模著腦袋憨笑著說道「師兄,有些道法上面的事情在比試上面我還是不太明白,師傅和我說過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來找你,所以你看,你能不能,幫幫我!」
一听這話我便立刻認真的听起了曾阿牛的問題畢竟老實人可沒多少人討厭的,而且這家伙的x ng格我也比較喜歡。他的這些問題對我來說倒也簡單,一直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曾阿牛這家伙才算是滿足的離去了,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之後我便很無聊的帶著狐狸來到了屋頂上面,而剛一上來我便立刻注意到了屋頂上面的秀月。
「咳!真巧吶,你也在這里坐著吶,既然你坐著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訕訕的說了一句我便立刻準備下去了
而在看到我這樣子之後秀月便立刻輕聲說道「都上來了,那就一起坐吧,正好我有些問題想要好好地問問你!」
一听這話我便一陣頭大,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里面秀月的問題倒也簡單,除了一些地方的趣事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問題,而在這一番聊天的過程當中我才明白秀月居然是個孤兒。先前的時候秀月也提過幾次,不過滿腦子惡作劇的我倒也沒有注意,現在在听了這話之後我倒是對秀月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變,看來人與人之間可是需要很多的溝通才能夠真正的了解到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第二天的比試那伙家伙再次的出現了,不過因為老頭子一直在身邊跟著,所以這些家伙也只能是在後面很不爽的看著我們。這些對我不爽的家伙們,其實心眼也不壞,只不過因為秀月的關系,所以這些每天呆在這有些與世隔絕的地方的家伙們便將我默認為了對手。
一連幾天下來,除了每天幫助曾阿牛解決問題之外,便只剩下了和秀月的聊天,隨著次數的增多我們也漸漸的將先前發生的那件事情上面的疙瘩解開了。不過因為先前的事情,所以在上回師傅們的研究當中,秀月便只能是跟著我們一同去往山上面修煉了,不過估計這回這山上面可是不得消停了。
在最後一天的時間里面,那伙家伙有些著急的向著我逼近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老頭子便帶著曾阿牛和秀月離開了。故意的向著一處人很少的地方走去之後,後面的那些家伙便立刻有些興奮的向著我追了過來,悄悄的模著懷里面事先準備好的一些符咒我便一陣暗笑,一會兒可有他們受的了。
同樣是符咒,有著仙力的我可不會做出很差勁的符咒,而這些連夜趕制出來的符咒可是整人的利器。最近這些時候將周圍環境熟悉的差不多的我可是早就選好了這處僻靜的地方,這狹窄的通道可是和這一伙人對磕的最好位置了。
率先走進這院牆和屋子牆壁之間狹窄通道的我在一進這里之後便立刻將幾道符咒貼在了入口處,只要是這些家伙踏入這里我便立刻會將這符咒引爆掉讓這些家伙吃點小苦頭。而懷里面那些更為怪異的符咒則是接下來的重頭戲了,畢竟這可是我從老頭子那偏門的咒術書上學來的一些嬉耍人的小把戲。
因為有著仙力,所以在符咒的控制上面我可是有了很長的距離優勢,在將一些能夠將地面變為泥沼的加強符咒丟在地上之後,我便立刻向著更深處走去了。後面跟過來的人其實也就二三十個,但是這些家伙道行也不是新入門的那些弟子可以相比對的,所以在對付這些家伙的時候,簡單的符咒根本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我那能夠引爆的符咒,在爆炸之後可是能將前方視線變為幻覺的加強版符咒,配合著地面的變化,估計有一大堆的人能夠栽到這里。
後面追著我的人里面最為厲害的有三人,而這三人也正是在弟子里面能夠明著喜歡秀月的三人。在這三人的帶領之下,與其一個門派的弟子當然要幫著門派里面與其年紀相仿而且最有前途的弟子混r 子了。
三個弟子里面最為厲害的叫做朗月,據說這家伙能夠和比他入門早上十多年的師兄打成平手,而剩下的那兩個弟子一個叫做蕭逸一個叫做岳微。這蕭逸和岳微二人雖然在道行上面比不過朗月,但是這二人各有過人之處,所以真正的打斗起來其實三人各自也討不得好處。
「那廝進這里面定然有詐,雖然僅他一人也不能對我們構成什麼太大的威脅,但是要是被這家伙弄得y n溝里面翻船那可就麻煩了!」朗月在看到我拐進里面的小巷之後便立刻站住說道
在听了這話之後周圍的人便全都緊張起來了,雖然不是在同一個師傅的教授之下學習,但是這朗月卻也默默的在眾人心中有了一些地位。
「醉仙的弟子定然差不到哪里去,雖然這人入門時間不長,但是據說在入門之前這人就接觸過一些道法上面的東西了,所以如果這家伙使詐那我們可得全力應付才是!」岳微忽然間大聲的說道
而那邊不愛說話的蕭逸則不聲不響的將懷里面的符咒掏了出來,在看到這家伙的動作之後周圍的其他人便也一同將懷中的符咒掏了出來,畢竟這麼多人站在這里因為一個人糾結說出去之後那可是天大的笑話了。
見那些家伙拐過彎之後我倒也沒有急著發動符咒,畢竟打頭的幾個家伙是那些本事比較高的,要是提早爆掉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必須在他們薄弱的中間爆掉這符咒。說起來這些家伙倒也倒霉,作為有著仙力的我當然是可以在深夜悄悄的做一些其他事情,在這牆壁上面我可是挖出了很多的小孔,所以對于牆上面的那些符咒這些家伙是根本很難看到的,而沒有見識過多少世面的他們定然會大大的吃上一虧的。
當中間的人群突然間被爆炸襲擊的時候,前後的兩堆人便立刻緊張的將手中的木劍舉了起來,不過這爆炸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當他們緊張的戒備了許久之後才發現這原來只是一次簡單的爆炸。雖然這次攻擊只是讓不少人受了一點驚嚇,但是卻也讓那三人打起了十分的注意,因為只有他們三人才能看出來這一下是需要多少的道行的。
沒有讓人群受傷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看來後面這些家伙也不盡是一些愣頭青,暗自想了一番之後我便決定加大符咒的威力,想到這里我便立刻將那些威力更為巨大的符咒掏了出來。說也命不好,這些家伙開始的時候沒受傷其實是受著較好一些的符咒所保護,不過因為這些符咒也不是地上面的石頭隨便便能夠撿來的,所以他們也不是像是我一樣的選手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面做出威力極大的符咒,因此嚴格來說再攻擊他們幾次這些家伙身上面的高級一些的防御符咒肯定就會徹底耗費殆盡的。普通一些的弟子基本上受不到師傅多少的照顧,而雖然那三人受了各自師傅的一些特殊優待,但是這樣下去也是禁不住消耗的,所以三人已經漸漸的著急起來了。
因為在被攻擊了第一次之後耗費了威力很強的符咒大部分的力道之後,所以在接下來的攻擊當中那些用完了高強防御符咒的小道士可就慘了。
因為害怕繼續爆炸,所以三人便立刻各自命著自己人小心著牆壁兩側,而剛剛穩定下來的慌亂的人群在听到這命令之後便立刻緊張兮兮的盯著牆壁看了起來。當他們再次的踩到我的伏擊地點之後,地面上迅速的伸出了幾條粗壯的泥質觸手將中間那些盯著兩側看的弟子迅速的向著變為泥沼的地面拉了下去。
前面帶路的三人在看到這情況之後便立刻轉身踩著牆壁向著中間被陷下去的人跳了過去,而就在他們接觸到牆壁的時候,周圍的牆壁居然也開始變的稀軟而且有活x ng了。見到三人糾結的樣子,後面的那伙沒有被泥觸手抓到的小道士便立刻開始救援起了中間的同伴同時示意著他們三人先去將我收拾了。
看著後面的那些同伴對著自己擺著手,無奈的嘆了幾口氣之後,那三人便轉身向著前面我離去的地方繼續前進了。不過雖然這三人本事不差,但是在我這一番的折騰之下他們已經沒有了多少的士氣了,一時間這三人對這次的行動有了很大的後悔感。
再次的出現了拐彎之後,三人便立刻有些躊躇了,畢竟我先前的那一道可就是在這拐彎的另外一邊搞的,而就在三人糾結的時候一陣爆炸聲頓時間從後面響起來了。就在三人回頭看過去的時候,三人身邊忽然間亮起了一道巨大的光亮,接著便是一陣爆炸聲響起。
雖然三人慌亂之中將符咒祭了出來,,但是我那威力十足的符咒卻直接將他們那防御符咒轟了個稀爛,而且在符咒壞掉的同時,他們身上面的衣物也基本上全都破破爛爛了。幾人很是狼狽的對看了一眼之後,便立刻齊刷刷的沖到了巷子里面,而當他們進來之後才發現我拐彎這邊的巷子是個僅僅只有幾米的深度死胡同,而這死胡同里面的我卻早已不見蹤影了。
戲耍了那伙家伙之後我便樂滋滋的回到了休息的地方,回來之後除了正在認真修煉的曾阿牛之外便是和猴子戲耍的秀月了,至于老頭子的身影則根本找不到了。
仔細的問詢了一番之後我才知道,老頭子這家伙是在為名次而奔波,雖然曾阿牛把把取勝,但是因為比賽是評總分的,所以本門參賽人員稀少的老頭子的名次很自然的便來到了最後幾名。這最後幾名老頭子可不願意了,雖然老頭子不願意多加過問這些事情,可是一說到面子這家伙就不干了,畢竟一些比他年輕的居然靠在了他的前面。
老頭子這一去便一直待到了深夜才回來,回來之後這家伙居然草草的睡了,坐在飯桌上面的我們相互間看了幾眼之後便胡亂塞了幾口各自回到了屋子里面去了。和以前一樣,曾阿牛這家伙依舊是來我的屋子里面問一些不懂的問題,而因為今天時間很晚了,所以一整晚我居然就陪了這家伙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海蒙蒙亮的時候,老頭子便帶著我們回山上去了。一路上這老頭子都是怒氣沖沖的走著,看樣子昨天的事情一定是很不順利的。猴子這家伙倒也機敏,在看到老頭子很不爽居然老老實實地跟在了秀月的身後。
而就在我們快要到達我們所住的屋子的時候,老頭子忽然間有些不爽的說道「再過一年你們就該下山去試煉了,所以在這段時間里面你們可要多加努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