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人是誰,是不是很厲害啊,不過以師姐的本事來說還有什麼人能夠讓露寧師姐你們傷透腦筋啊!」秀月很不識趣的悄聲說了一句
在听了這話之後那個後來說話的家伙便立刻說道「是個痴情的傻子,雖然有些本事,但是腦子有了問題看上了古板的露寧師姐,現在這家伙可是到處找著露寧師姐口口聲聲的說著要保護露寧師姐安全為露寧師姐服務一生呢!」
在听了這話之後秀月便立刻很是生氣的看向了我,有些莫名的瞪了秀月一眼之後我便立刻走到了另外一張凳子上面一坐了下來,而剛剛坐下來之後那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家伙居然直接扭扭捏捏的邁著蓮花步直接坐在了那個叫做露寧坐著的那張長凳空出來的地方。
很是不爽的瞪了這家伙一眼之後,這家伙忽然間一幅嬌羞的口氣對著我說道「相公怎能這樣子看奴家呢,說好要幫奴家和您的師兄道友們一同認識共享極樂,怎麼和他們這些人見了面之後卻一言不發呢!」
見這家伙的怪樣子,那個叫露寧師姐的家伙便立刻有些不爽的看著我大聲的質問道「這是何人,你們又是何人!?」
一听這話那家伙便立刻滿口胡言的說道「奴家是被他捉來排解生活的,雖然奴家是個煙花女子,但是公子和小姐們的喜好奴家也是能夠滿足他們的!」
一听這話那個叫露寧的家伙便立刻怒氣沖沖的將眼神從那陌生女人身上猛的轉向了我,見到這家伙的樣子之後秀月便立刻說道「師姐,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的,這家伙是在胡說!」
一听這話這家伙便立刻裝出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小姐真是的,玩過了人家之後見到了相好的便是這幅樣子了。昨天晚上我們幾人還在軟臥上面玩的很盡興,怎麼今r 就不再念及了,您這可是讓奴家好生尷尬啊!」
一听這話秀月便立刻惱羞成怒的準備拍桌子起身了,不過沒等秀月起身我便立刻起身來到了這家伙身邊,在這家伙迷茫的眼神之下我便立刻一把抓向了她的胸前。見我要襲胸,雖然這家伙滿嘴的火車,但是在實際行動上這家伙還是差很多的。慌忙之中將雙手捂在胸前之後,這家伙才發現我其實是在戲耍她,露出了馬腳之後這家伙便怒氣沖沖的起身站到了一旁撇著腦袋不再理我我們幾人了。
「一個找事的瘋婆子,雖然不知道長著啥樣子,不知道叫啥,但是這家伙欠著我不少的東西,所以暫時這家伙可是需要為我們服務的!」將雙手朝著這家伙虛空抓了一把之後我便淡淡的說道
在看到我這輕佻的樣子,這叫露寧的家伙便立刻有些微怒青筋直跳的問向了那邊的秀月「這是何人,這難道是你在出來游歷時候結交的同道中人!?」
一听這話秀月便立刻說道「師姐,您外出的這幾年中我們那里出了些小狀況,現在我已經暫住到了醉仙門了,而這兩位是醉仙的弟子,所以我們三人這回下山可是一同出來的。這兩位雖然入門時間比較短,但是按著輩分這兩人其實也算的上長輩!」
將我們輩分拿出來說事其實也是秀月不得已為之的,因為這露寧師姐一向屬于一根筋範疇,但凡是一些不太說得過去的事情這人總是要嚴肅處理,所以為了不添麻煩這秀月便將我們的輩分拿了出來,畢竟這晚輩可管不得多少長輩的事情。
在听了秀月的話之後這露寧師姐先是神情一滯,接著這家伙便雙手拱著起身說道「不對之處還望多多包涵,最近不在門中並不知門中之事,還望您能夠見諒!」
不過在說完這些之後這露寧還是很不放心的盯著我們和那陌生的女人看著,想了一番之後我便立刻問向了這女人「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總不能每天都叫你那家伙把吧!」
在听了我這話之後這陌生的女人先是很不服氣的哼了一嗓子,接著這家伙便怨聲怨氣的用重重的鼻音說道「叫我冷血好了!」
「嘿呦,冷血,就你還冷血,冷血之人可不會苦苦的裝可憐和我求饒吶!」見這家伙的樣子我便很是不爽的調侃道
一听我這話這家伙便將嘴唇一咬,直接轉身向著外面走去了,因為害怕和這家伙一路的人有危險,所以在這冷血剛走沒幾步之後我便立刻催動仙力讓這冷血的腦袋猛的痛了起來。這婆娘雖然吃痛,但是這回這家伙倒也硬氣的繼續向著外面走去了,有些不爽的我在將仙力加大之後便直接將這家伙弄暈了過去。當這家伙昏過去之後我便暗自將神識在這周圍的人群里面掃了一番,因為看到我低頭盯著冷血看著,所以那人便滿眼怒火的看向了我這邊,而他這一看便將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好看不好看啊,想看多給你瞧上幾眼!」抬手將前面圍著的人群一下子撥開之後在周圍人群正好為我和那人直接空出一條道路之後,我便立刻大喊了一嗓子將這冷血對著那家伙丟了過去。因為一直注意著我們這邊,所以在我將冷血丟過去之後那人便虛空一抄手便將這冷血抓到了懷里面。
在將冷血一把抱住之後這人便立刻向著我沖了過來,見這家伙沖過來了我便大喊了一聲「看好那冷血!」之後便直接躍到了這客棧外面,因為知道我的本事很高,所以秀月和曾阿牛倒也沒有出來幫忙而是過去照看起了那邊昏過去的冷血。
出來之後這人雖然沒有露出很多的殺氣,但是因為自身所帶的殺氣,所以一時間這人的氣勢倒也開始漸漸的將我的氣勢壓制了下去。見這家伙氣勢如此之強我倒是有些詫異,不過因為我只是淡淡的放出了一小部分氣勢,所以對于這家伙氣勢的強度我倒是不覺得吃力。
見我氣勢雖低但是卻沒有多少的怯意,對面這人對我的看法便加強了許多,不自覺的這人便暗自將手搭在了身上面佩戴著的圓盤上面。這人的圓盤僅有巴掌大小,y n陽兩對,但是因為有著絲線牽連,所以這雙圓盤可是出其不意的取了不少人的x ng命。在這人將手搭在自己的圓盤上之後,一陣陣的殺氣便立刻散發了出來,因為知道這人並無惡意那些殺氣全都是這圓盤自帶的,所以我這很小心眼的人倒也懶得和這人計較這些。
雙手一抖這圓盤便被這人拿在了手中,只見這人手一抖之後這圓盤周圍便立刻彈出了一圈劍刃,將這圓盤在手中轉了幾圈之後這人便立刻將這圓盤向著我丟了過來。早就將熒光抽出來的我便立刻一劍斬了過去,可是因為這一對圓盤並不是連在一起的,而且在那人的c o控之下這圓盤也並沒有按照規律直直的飛過來。
因為並無任何的可以格擋的地方,所以我便只能是狼狽的向著一旁躲閃了,在向後躲了一些距離之後這圓盤便飛回到了那人的手上,不過看著那人悠哉的樣子便能知道這家伙一定沒有出全力。雖然被這家伙逼得很是不爽,但是這卻也讓我有了很大的興趣,圍著這家伙轉悠了一番之後我便立刻將一張符咒掏了出來,見我掏出了符咒這人便急忙就是向著我沖了過來。
沒等這家伙沖過來我便已經將符咒祭出了,在慌亂之中這人的雙腳便被符咒弄出的泥觸手纏住了,察覺大意了之後這人便急忙就是將圓盤向著地面的泥觸手割了過去。這泥觸手雖然很軟,但是實際上這東西因為有著靈x ng,所以一般的武器是根本奈何不了這些觸手的,只見那人在將一條觸手剛剛割開之後這觸手便立刻愈合在了一起。
漸漸被泥觸手包裹的這家伙在一番悶哼之後,這人忽然間全身一震將那些包裹著他的泥觸手全都震碎開了,趁著這些觸手被震開的這段時間這人便迅速的從那泥觸手覆蓋的地方躍了出去。這人震開這些觸手的內力可不是一般的強,看來這人在那些練武之人里面已經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同樣吃驚的也是那邊那人,這人雖然也遇上過道士,但是像是我這種程度的道士這人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這人已經默默的將我認為做了一派掌門了。不過一直未曾遇到對手的這人在被我如此打擊之後反而是激起了其莫大的興奮感,而這人的本事也同樣的激起了我不少的興趣。技多不壓身,雖然這道法和這內力根本不如仙力,但是所謂各有所長,在這多出來的時間里面多多的學習些這各類東西可是我不可多得的財富。
暗自將一部分神識布在這人身上之後我便再次的向著那人沖了過去,不過這回我可舍不得用泥觸手了,在將一張金剛咒祭出之後我便以近戰和這家伙對抗了。開始的時候這家伙認為我又在對著地面或是其他地方動手腳,但是當他發現周圍沒什麼太大的動靜而我的身上面卻有著一層亮堂堂的金光之後,這人便立刻毫無顧忌的向著我沖了過來。
將劍一提我便一劍虛空斬了過去,因為並沒有附上仙力,所以這一劍其實只是布著一些靈氣罷了,不過光是這些靈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知道我這一劍肯定不是虛斬那人便立刻止住了腳步開始在原地甩動起了圓盤,隨著圓盤的轉動這人身上面開始散發出了一股股的純真氣體,這種氣體很像是人體內的陽氣,但是這陽氣卻並不純正因為其中還夾雜著不少的靈氣。
將這家伙運行方式大致的跟隨了一遍之後我便立刻向著後面退了回去,不過因為不是很熟練,所以只能是再來一次才能夠了解的更為詳細一些。和這人多次的接觸之後,這人好像也看出來了我的一些想法,雖然這習武之人很介意這些事情,但是因為他認為我和他走著是不同的道路,所以這人倒也不介意我上前和其偷學。經過了幾十次的交手之後,對于這家伙的運行套路我已經開始漸漸的熟悉起來了,不過因為還不是很熟練,所以我倒也不敢現在就出手試試這內力。
在將這家伙的行經路線掌握了之後我便開始打起了和這家伙試手的主意,想好了之後我便立刻往後面一躍對著那邊那家伙喊道「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我看我們不如來以拳腳論輸贏好了,要是你不願意那也不必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