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的煩惱 60 舊情難忘

作者 ︰ 張會計呵呵

()徐恨雪用讓人憐愛的目光看著滕飛,說︰「滕飛,我來這里就是找你商量的。我知道你身處副市長的位子,見多識廣,一定會想出一個好辦法幫助我公司的。」

「那是,那是。不過,這個事情的讓我好好考慮考慮,這必須得有不同尋常的手段和套路。」

徐恨雪贊賞地看著滕飛,猶豫了一會,說︰「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只是還不成熟。」

「說來我听听。」

「美膚上市以後,我一直關注著它的企業發展狀況,每次對于它的中報、年報都加以仔細地研究。我發現,連續兩年時間,它的每股收益都達到了30%以上,最近年報更是到了60%,其股價逆市而為,從發行的15元5角竄升至了40元2角,這是昨r 的收盤價格。」

「這有什麼?在股市里面,這種現象不足為怪。」

「滕飛,你是抓經濟的,難道你不覺得里面可能有問題呢?」

滕飛說︰「我只是作政策方面的制定和規劃,對于具體的企業的營業狀況肯定關注的不那麼細致。」

「不過,我想提醒你一下,目前股市里面問題很多,投機取巧,內幕交易,假報表,老鼠倉,完全喪失了投資融資的功能,變成了一個大的投機市場了。」

滕飛點點頭,說︰「我知道。」

「滕飛,雖然對這種情況你可能也是無能為力,可是畢竟證交所在你這地盤上,很多事情你還能有辦法運作的。」

滕飛笑了,說︰「我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了。你就慢慢關注著情況的發展吧。」說完,滕飛從身後把自己的真皮公文包拿了過來,從里面拿出來一個非常j ng致的水晶盒子,對徐恨雪說︰

「恨雪,現在才是晚上十點多一點,還是3月13r 。你知道嗎,這個r 子是我非常重視的一個r 子。自畢業到現在,每當這一天的時候,我都在默默地祝福一個人,囑咐她幸福美滿。」

徐恨雪心頭一震,渾身就像有一陣電流穿過,心想︰「滕飛這是什麼意思?他在這一天總是為誰祝福?但願他不會接下來說他還想著今天是我的生r ,要是那個樣子的話,我將是多難為情。」

「騰飛,這個r 子非常平常,我不知道有什麼可值得記住或者是慶祝一下的。」徐恨雪故意裝的什麼都不知道。

滕飛把盒子打開,一對挺大的,淡綠s 、發著柔和光芒的玉鐲呈現在了徐恨雪的面前。

徐恨雪看了一眼那一對鐲子,裝的莫名其妙問到︰「騰飛,你這是什麼意思?」

「恨雪,送給您的。」

「我?」徐恨雪知道這是滕飛送給她的生r 禮物,她的心里面瞬間熱浪洶涌,可是她還是不得不繼續裝下去。

「滕飛,你為什麼要送我禮物?」

「祝你生r 快樂!恨雪,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只有一次機會送給你生r 禮物,我記得很清楚,我當時送給了你一頂草帽,說讓它永遠為你擋風遮雨。畢業後的這十幾年,每當這一天的來臨,我都在幻想在能再給你一件禮物,可是,這卻成了可望不可即的事情。今天,老天可能被我的一番誠摯的心給打動了,終于把你派到了我的身邊,實現了我的夢想。」

「我的生r ……你竟然還記得今天是我的生r 。」徐恨雪喃喃地說,眼淚這一次是真的流了出來。即使她現在已經對滕飛沒有了感覺,但是滕飛這一大段的表白,玩得這一幕也確實忒煽情,相信世界上每一個女人都會被他這一個橋段感動得流淚。你想想,一個曾經是自己戀人的男人十幾年以後還記得自己的生r 。

「滕飛,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生r 。其實,你送給我的那一件草帽,我直到現在還保留著,只是它已經不再有往r 的風采了。」

「草帽還珍藏著」,這完全是徐恨雪的神來之筆,完全是為了配合滕飛「一往情深」的即興表演。因為,那一頂草帽她只帶了一次,就被風吹到不知是哪一個角落里去了,她只記得是一頂拴著一根紅絲帶,帽檐很寬大的樣子。

滕飛一看徐恨雪的情緒調動起來了,心想,該說點「重」一點的話了,他說︰「恨雪,今天我看著第一面,我就覺得你雖然是風韻依舊,但是卻從里面到外面透出來一股淡淡的憂傷。是不是感情上存在什麼問題,怎麼樣,這些年感情還順嗎?」

徐恨雪一听此言,就知道滕飛這是把自己最想問的話終于問出來了。她想胡亂應付幾句,可是,她又听滕飛說道︰

「請原諒我沒的禮貌。剛才你老公說話的聲音太大了,我都听到了。好象他對你不太好,起碼這個人脾氣不好。」

徐恨雪「哎」了一聲。

「恨雪,它是干什麼的?我覺得你真的不應該回去老家,哪個地方根本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人。」

「還湊合吧。」徐恨雪說道,「也是我們學校的,你可能認識,就和我是同班的。」

「我可能認識?叫什麼名字?」

「高連升。」

「是不是那個足球踢得特棒的男孩?」

「不是,你說的是張揚。」

「是不是那個排球國手,長得一米八的帥哥?」

「不是,你說的是李斌。」

滕飛仍不善罷甘休,說︰「是不是那個帕瓦羅蒂。」

「不是,那個是于志銀。」

「那是誰?」滕飛模著自己的腦袋,說︰「你班里有模有樣的我都知道,那還能是誰?」

看到滕飛實在是想知道高連升是誰,徐恨雪說︰「我們班里學習最好的,整天就會泡圖書館的……」

還沒等徐恨雪說完,就看見滕飛用手點著做頓悟狀,說︰「那個頭發很厚的,長得不算太高。」

「是的,就是他!」徐恨雪說道。

「哎呀,哎呀。」滕飛連連慨嘆,心想︰一塊好羊肉落到了狗嘴里。嘴上說︰「那個同學我有印象,非常刻苦,好像是不太愛說話。」

「不是不愛說話,是不太會說話。一張口就能把人噎死。」徐恨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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