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連升下的身子往後一仰,頹然地掛了電話。
中午快要下班的時候,「一枝花」打來電話,問高連升怎麼還沒有將身份證號碼告訴她。高連升撒了個謊,說身份證沒隨身帶著,需到晚上下班回家才能拿到。
整個一天,高連升因為這一件事就落落寡歡,一邊是「一枝花」熱心地要幫這個忙,另一邊是徐恨雪和堅決不領這個情,況且高連升已經對「一枝花」說了OK,現在讓他再給她解釋又不去了,這個太不給面了。
晚上,高連升y n著個臉回到家里。先去廚房洗了把臉,接著回到客廳,把剛才在路上買的一包熟食放在茶幾上,又從廚房的食品櫃里拿出來一瓶白酒和一個茶碗,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一會,幾杯白酒就下了肚子,想起來白天給徐恨雪通的這個電話,恨恨地說︰
「徐恨雪,你的那一點小想法我還不知道?不就是想去找滕飛嘛,明說嘛,還一邊裝著忙去不了的樣子一邊還極力反對別人的意見,什麼玩意。」
想到這里,高連升一仰脖,半茶杯杯酒悶了下去。誰知這一口喝的有點急,忽然頭上感到一陣的眩暈,就順勢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這個時候,就听見樓下有一個女人在喊︰「高科長,高哥。」
「誰?怎麼听見是‘一枝花’的聲音?」高連升趕忙來到窗前,借著別人屋子里面透出的燈光,看見果真是「一枝花」站在樓下,抬著頭,興高采烈地向她招手。
「花!」高連升心ch o澎湃,眼淚差一點涌出眼眶,他雄壯地把窗戶一下子打開,雙手對著「一枝花!」胡亂揮舞,嘴里還大聲喊道︰「小尹,小尹……」
「一枝花」這個時候向下揮揮手,意思是讓高連升下樓。高連升心領神會,說了句︰「等著。」就胡亂地穿上衣服,跑下樓來。
跑到「一只花」面前,高連升仔細端詳了一下「一枝花」,她今天穿了一件紅碎花的連衣裙,扎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一雙眼楮比平r 里面大了很多,就像是卡通漫畫里的小姑娘。
不知為何,一枝花看到他也沒說話,就直接拉住他的手快速奔跑起來。
「這是……我們……」高連升想問問她這是要去哪里,可是腦子里面卻亂的很,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他想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被喜悅沖昏了頭腦。
一會,兩個人來到了一個高檔賓館的房間里,整個屋子里面閃爍著曖昧的光。「一枝花」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高哥,還等什麼?」
高連升看著「一枝花」,眼楮里面噴sh 的火苗都快要把她燒化了。他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了自己的「偽裝」,一個鯉魚打挺撲了過去。
抱著那柔軟如棉的美體,嗅著那濃烈的體香,高連升覺得自己已經是「羽化登仙「了。
就在兩個人纏綿不盡,難舍難分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