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蘇小沫錯愕的盯著他手中的紙,伸手接過。她將紙張放在手心,還好這紙上的字都是仿宋字體,她能看得懂。
「契約…」他清冷的吐出二字
契約?看到上面的內容,蘇小沫輕聲念出「房屋修理費,失財費,床鋪費,醫藥費,人工護理費…」
…
一直念完,她都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盯著賈友錢,再次問道「給我干嗎?」
賈友錢這次不語,面容卻難得的有絲波動,眸光輕輕一瞥示意蘇小沫跟上,自已走在前頭帶路往屋里走去。
蘇小沫錯愕的盯著他的舉動,半晌後終是一蹦一跳的追上去,進了左邊廂房。
廂房里,只見賈友錢目光森冷的盯著屋頂,蘇小沫也抬頭望去,屋頂就一破洞
她就納悶了,這沒什麼看的啊,不就屋頂破了一個洞麼?找人修修就行了唄。
待她看得兩眼都發酸時,才想起捏在手中的紙上,寫著房屋修理費這一項。心道,難道他想讓自己幫他算這屋頂修理費用?
不過,她好像想起些什麼,小臉瞬間變了顏色,試探的問道「你?你是屋主賈友錢先生?」
「如假包換」賈友錢這次倒是難得的開尊口,回答了她的問題
不過眼底卻有道微眯起的縫,這丫頭,還真是後知後覺啊
「啊…?」蘇小沫這下子可糗大,覺得自己的臉一下燒得火辣辣的。丟人吶,明明昨晚都已經見過他,這會兒竟將人誤認為是別人?
天下還有比她更迷糊,更粗心的人嗎?
她訕訕的朝他笑笑,很是不好意思的狗。腿道「哎呀,賈先生,我听劉嬸說你是個老師…真不錯的職業。」
賈友錢听聞老師二字時,眉頭一挑,倒是讓蘇小沫發現了。她暗罵自己粗心,話峰一轉「嘿嘿…我是說先生這職業。先生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傅,將來學生一定會滿天下的…」
目光觸到他越來越沉的臉,她嘴角一撇,頓時泄了氣,拉攏著腦袋「請先生說吧,有何關照。」
賈友錢盯著這個女子叨叨大半天,盡說些他听不懂的詞匯,跟昨天一臉驚慌無措的模樣壓根沒法相比。
回想起昨天救她後,待他回到自已的窩,發現竟然被那兩惱羞成怒的男人給砸了,他腸子都悔得青疼,這才返回去找她算帳。
可誰曾想到,這女人竟然公然的睡在大樹底下,還燒得迷迷糊糊的盡說糊話。
也不知是怕自己損失無人賠償,還是出于別的原因,神差鬼使的他竟然將她給抱了回來。
現在想想當時她身上髒得如垃圾堆里鑽出來的老鼠,他俊秀的眉就忍不住微微擰起。
他冷冷的盯著她半晌,這才揚唇吐字「你,害我屋頂無端被砸,你,害我的錢袋丟失…還有…」他頓一秒,突然將她手中捏著的紙張搶過,舉起「該有的,字面上都一一列清楚。」
他意思很明確,我屋頂被砸了,是因為你的原因,錢財丟失,還是你的原因,包括那些什麼湯湯藥藥之類亂七八糟的費用,一句話,就是要你還錢!
蘇小沫震驚了,碉堡了,很驚怵的極品有木有?
可還未等她震驚完,賈友錢再拋給她個重磅極的炸彈「沒錢?那就用身體還吧。」
她大驚,急忙伸手捂在兩個分點上「你,休想…」
賈友錢眸光微動,看一眼她胸部後撇撇嘴,沉聲說道「放心,本先生對搓衣板不感興趣。既然欠錢不用身體做苦力償還,難道你…?說完一副不屑的審視目光
搓?搓衣板?蘇小沫嘴角猛抽,勃然大怒」你丫的才是搓衣板呢,你全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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