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完全黑了。四周的喊殺聲和武器踫撞的聲音也在一聲鷹鳴之後嘎然而止。突然,在眾人的頭頂上,一道流星破了漆黑的天空,在夜空里劃出銀亮的線條,像是忍者們逝去的靈魂,一眨眼間便消失在了星空之中。
看著如ch o水般退去的岩忍,秋道丁尼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這一場桔梗山守衛戰,可謂是第三次忍界大戰中,木葉和岩隱規模最大的大會戰之一了。
每天都是從早上殺到晚上,最後在一片漆黑之後岩忍不得不發暗號退兵。隨後雙方的暗部在黑夜中開始新一輪的廝殺……
這種情況已經連續發生三天了。
也就是說,自從三天前岩忍來到桔梗山山腳下之後,木葉和岩隱的戰斗一直沒有停止,互相僵持到現在。岩隱沒有將桔梗山攻下,沒有也沒有將這些粘人的家伙趕走……
雙方忍者就沒r 沒夜地連續打了三天。木葉忍者早已疲憊不堪,但是岩忍依舊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瘋狂地向山頭的木葉忍者發出了進攻。
「唉!這仗是什麼時候才能打完啊?」丁尼慢慢地走到一塊石頭邊上,坐下來,望著剛剛逝去的流星,喃喃地說道。
和一年半前在風之國的時候不一樣,現在已經學會「超*倍化術」,並且成為一名上忍的他,已經是木葉軍團中主力的一員。這三天里,就是他硬是仗著身體比人家高(而且不是一般高),體型比人家大(至少是別人五六倍的樣子),手持一把十米鐵棍,將岩忍掃得潰不成軍。
但相應的,岩忍對他的「照顧」就比別人多多了。只要他一吞下藥丸,化身為「浩克」的時候,土遁,起爆符,苦無等雜物就紛紛向他拋來,一天下來,他整條用來抵擋的左臂就已是傷痕累累。
「也不知天威那小子醒來了沒有。他膽子也真夠大的,一個中忍和土影打。哦,不對,他們那四個小子膽子都不小,只是四個下忍就敢和更木其那個變態打……去看看他醒了沒有……」丁尼在岩石上坐了一會兒,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不少,便重新站起來,一邊走向天威所在地帳篷,一邊自言自語。
自從天威和大野木交手而月兌力昏厥後,就被直接送到大本營里的帳篷內救治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但是誰也沒有發現,就在丁尼起身的那一刻,在丁尼剛剛坐的岩石地下,泛起了輕微的查克拉波動。
「原來如此…… ,目標目前依舊昏迷。在那個帳篷里……得趕緊下手,為土影大人報仇,然後去找清又介大人要賞錢!」一個人影在確定四下無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立刻悄悄地施展土遁潛行術,快速而又輕巧地跟上丁尼的腳步。
卡卡西此時正坐在天威的身邊,黑布遮住了他的臉部,看不出他的表情,唯一露出的一雙眼楮正盯著一本書,不時還往身邊的天威那里看兩眼。此時的天威渾身上下像是木乃伊一樣被繃帶所纏繞,雙眼也緊緊地閉著,看不到一絲睜開的先兆。
「啊,真不愧是達到了友誼的最高境界的兩個人啊……」丁尼剛剛撩開營帳的門簾,就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在內心中突然有了一種要往後退開的沖動。
「吶,是丁尼大哥啊。」卡卡西感到了從外面吹進來的冷風,將兩眼的目光從書上收回,抬頭就看見門簾處站著一個豐滿的身體。順勢就抬手打了個招呼。
「嗨……」受剛剛那一幕影響,丁尼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帳篷。「那個……天威還沒醒嗎?」看到包成粽子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天威,丁尼心中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但還是問了一句。
「沒有……」卡卡西搖搖頭,回答道,「按照醫療忍者的說法,天威這次沖開七門對于天威的身體傷害很大。不僅渾身的肌肉有多處損傷,不少地方還出現了骨折的現象,而且他的查克拉脈絡也破損嚴重。雖然現在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這樣麼……」丁尼凝視了天威一會兒,隨後找了把椅子坐下,開口問道,「水門大人他們呢?」
「老師在主營內和大蛇丸大人以及紫霄大人談論軍事,銅時和帶土在外頭巡邏。」卡卡西放好書簽,將手中的書合起後放在一邊,面對著丁尼回答。
兩人聊了一會兒,丁尼看時候不早,便離開回自己的營帳去休息了。
「 ,看來那個大胖子已經離開了……那麼,好機會……」此時,在營帳外的土地內的那個神秘黑影,如同黑夜里一條在撲食獵物的毒蛇一般,靜靜地耐心等待著絕佳機會。秋道丁尼的離開,對于他來說,正是一個好機會。由于帳篷的下方都設有結界,所以那個黑影只能快速地從地底里冒出來,然後趕緊模進帳篷里。
——————————————————天威的腦海中——————————————
依舊是那個鳥不拉屎的冰天雪地和不時噴發的火山。和面前兩個身穿白s 海軍服,背後寫著「正義」兩個大字的「海軍本部大將」。只不過,在這個世界的最中心處,多了一個最高的山峰。
這座山外形酷似富士山。只不過在山的最高處,並沒有一個火山口,而是多了一個巨大的鐵牢籠。在牢籠的門口,一個封印符咒將兩扇牢門黏在一起,牢籠中,有著一個長得和天威一模一樣的白s 怪物在上竄下跳。
「王啊!快點把我放出來吧!」此時那個不安分的家伙以一種淒慘的語氣嘶喊著,同時雙手還往符咒那里伸,想要自己將符咒,但無一不是以手被符咒上突然出現的雷電電焦收尾……
「也就是說,這時老師的四象封印?這個家伙是被老師強行封印起來的?」天威听了眼前兩把刀的敘述,也漸漸了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錯。」那個長得像青雉,其實名字叫「倚天」的劍說道,「當時你的老師看到這個家伙強行c o控你的身體和那個什麼那個……」
天威听了他的話那是一頭黑線,怎麼听他說話就這麼費盡呢?
「是和三代土影交戰!」一片的「赤犬」,名叫「青釭」的斬魄刀也明顯有些受不了,出言打斷了倚天含含糊糊的話,「出于對這個虛的強烈不信任和對你再次被他c o控而暴走的擔心,你的老師在你的體內加了這一道封印。也算是一道保險吧。」
「啊!王啊……」
不再理會白天威的叫喊,天威繼續和兩把斬魄刀聊天,知道了自己昏厥之後發生了什麼,現在戰況如何。反正這家伙節c o已經丟盡了,自己習慣就好。
「哦……大野木那個糟老頭子到現在還沒出現在戰場上?不過也是,那樣的一個老頭子腰部被猛擊,還留下了後遺癥,能那麼快好就怪了。」天威听了兩把斬魄刀的描述後,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嗯……身體已經恢復很多了。看來。我是時候該醒過來了。」
卡卡西此時背對著門簾,拿起剛剛放下的書,繼續津津有味地閱讀下去。卻不知,一個黑暗中的幽鬼,正以家傳的身法,不發一點聲音地,鑽入了營帳。
不同于丁尼,這次他鑽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來一絲的風,也沒有讓卡卡西感覺到自己身後多出了一個陌生的氣息。甚至于,對方想小偷一樣,將自己背後被的白牙短刃順手牽羊了都不知道。
見到這一幕的神秘黑影大喜過望,雙手緊握著偷來的白牙短刃對準它的主人卡卡西的脖子,猛地往下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