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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樣,話還沒說完的朋子前輩又被砸了出去。
從這時開始,到夕的驚叫聲喚醒我為止,目睹了那鐵與血、血與火、火與水、水與淚逐漸遍布房間中的恐怖過程,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夢中。
嗯,沒錯,這絕對是噩夢,我所認識的杏前輩怎麼可能這麼恐怖
既然是在夢中,那麼本體的我一定還在榻榻米上安眠吧。說的也是呢,我就說嘛,今天這的一切都這麼奇怪,一下子遇到各種謠言,又看到據說是朋子前輩寫的H文章(本人已承認),還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連失去一夜的記憶這種事情都出現了,怎麼可能嘛。
不過如果是在夢中的話,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我沒有失憶,因為這些才是我今晚睡眠中的記憶,不過,估計醒來以後就記不得了吧,沒辦法呢~
好了,既然知道這是夢的話,就快點讓我起來吧!這種奇怪的夢,我一點也不想做了啊!
什麼的,全是騙人的~
哎呀,連對話都很清晰,動作神態都印象深刻的情景,怎麼可能是夢啊;我連一篇H文都沒有讀過,怎麼可能會夢到那麼重口味的情節啊!更何況,我從來沒把杏前輩當做是「人形高達」啊,夢里更不可能會出現武力摧毀目標的情節。
所以,以上會以為是做夢的清潔全都是我的妄想,是我接受不了現實的妄想~
所以,我需要做的的,就是停止現在的這種妄想,凝神靜氣,回過神而已~
撒~讓我們回到現實吧!
「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門?
「呼~」大概是杏前輩把門打開了吧,不過,為啥好像是推拉門?原來里間的門是推拉的啊,一會一定要讓朋子前輩告訴我門在哪里,如果她還沒領便當的話。
「柚羅,柚羅~」看,果然是有人看到我愣在一邊,開始叫我了吧。
我就在這里,等一下我就能出去了咦?為什麼我的話只能在腦子里轉悠,卻說不出口?
「柚羅?柚羅!」可能是因為我的不回答,叫我的那個人也開始有些著急了,我隱約都能感到臉頰有些微痛了,可惡,快讓我回去啊!
「柚羅!」
讓我醒來啊!
「啪!」
靠著那不知道屬于誰的呼喚,以及我自己內心的掙扎,我終于感到自己能控制身體了,當然,上面的那個「啪」字就請無視吧,這絕不是那種會在我臉上留下一段時間巴掌印的行為。
微微的睜開了雙眼,隱隱約約出現在我眼前的事物令我愕然,本來還有些為自己高興的心理也全部塞滿了詫異與驚訝。
原本以為我仍處在那間被摧殘不已的部長辦公室中,叫醒我的會是夕或者龍華,可誰知道出現在我面前的卻是我的母親——安倍千尋!
猛的坐了起來,還差點跟母親的額頭撞到一起,顧不上向她道歉,我第一時間向四周望去,沒錯,衣櫃、榻榻米、紙門、以及身上蓋著的薄被,這完全就是我的家啊!
「媽媽,誰把我送回來的啊?還有,我睡了多久?」過于巨大的驚疑之感盤旋在心中,我反而保持了「冷靜」,注視著媽媽,輕聲問她。
「哈?你可是昨天晚上自己回的家,而且一副很壓抑的樣子,什麼都不說就睡去了,連晚飯都不吃。」因為我突然的疑問而輕微愣了一下的母親,隨即露出了「你不會是在耍我吧」的表情,錯愕的說道。
「你今天不會連學校都不想去了吧?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麼難過的表情有人欺負你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母親臉s 一變,帶著內心的不確定,猜到。
真是個愛c o心的媽媽啊,除了有時候特別的固執以外。
心中暗自俳月復著,我還是趕忙澄清事實。
「不是啦,我怎麼可能會被欺負呢。其實是因為一個同學突然間生病了,可我卻束手無策,連隨身攜帶的銀針都忘在了家里,我是在為這個難過啦。」
這種事情,在發生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但現在從自己嘴里重復一遍,怎麼感覺好羞恥。不過,就算羞恥我也還是要說,要不然母親一發火,學校可是要遭殃了。
「哦~那結果呢?」母親大人的好奇心一下子冒了出來,好像忽略了剛才的擔心一樣。
「嗯,我把我一直帶著的那個護身符給了她,然後咦?」正要說我把護身符送給了憐,拉開衣領一看,護身符竟然還穩穩的掛在了脖頸。那麼說,難道我其實並沒有把護身符給憐?
「柚羅,你怎麼了?」看我久久不言語,一絲憂慮爬上母親的眉梢。
「哦,沒什麼。」被母親的呼喚召回神的我不想讓母親多加憂慮,悄悄地攥住脖頸間的飾物,我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媽媽,我現在帶的這個是」
「哦,這是咱們家家傳的飾品,是一對分y n陽的鬼神玉。」沒有發現我心中所想,母親用一種很欣慰的眼神看著我,「本來是為你將來準備的,沒想到你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呢。」
「??準備?母親,是什麼樣的準備啊。」本來想要從側面探听一下關于我內心的疑惑,可沒想到母親大人的話卻讓我產生了另一個疑問。
————第三人稱————
「嘛嘛,你就不要再煩心這個了~\/~」把月兌口而出的話瞬間咽回肚子里,千尋強忍著內心的喜悅,敷衍著皺起眉頭的柚羅。
「撒~撒,時間也不早了,快穿好衣服,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吃完以後就去學校吧。」看到柚羅張口想要說什麼,千尋趕忙把女兒的校服扔到她的床上,轉身離開了。
「嗯好的,母親大人。」目送著千尋出門,柚羅默默地拿起了自己的水手服。
————樓梯間的光與影————
信子,沒想到柚羅竟然把那個東西送給了別人呢,預言大概也再次展開了,雖然不知道她會遇到怎樣的挫折,但我相信柚羅選擇的那個人,雖然听柚羅的描述,她好像只是一只病弱,但我相信她,能夠支撐柚羅度過難關。信子,你也應該放心了吧。
不過,不知道柚羅選擇的,是怎樣的人呢?啊,果然好不甘心啊,就算是預言中出現的屬于柚羅的「一生之人」,但這種女兒被拐跑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啊嘛,貌似柚羅是拐跑別人的一方呢。
本來看「她」對柚羅挺有「意思」,還想讓她們代替我們,來彌補我們兩個人的遺憾來著,沒想到啊,竟然被別的孩子搶先一步呢。
\/YES!讓她們幾個生活在一起怎麼樣?**狀態哎∼
嘛,說笑的了。
柚羅,以後不論有多少難過的事情發生,我和信子都相信你能挺過來,即使我不能再成為你生命的支柱,也不要難過。因為在未來,「那個人」會代替我成為你新的支柱。
不要放棄希望,不要停止思考!哪怕消散成風,我和信子也會守護著你和梓的。
————第一人稱————
既然是住在這種和式的大宅中,為什麼早餐卻是面包牛n i啊。
一直在為自己超越同齡人的某部分而煩惱的我,心中暗暗的抱怨到。
不過,雖然心中如此想法,我還是規規矩矩的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掉了。
心中明明抱有異議,卻因為懼怕「她和我們不一樣;她真是不合群」而被排擠,只能被動的接受
呵呵,我還真是個虛偽的人呢。
明明做出了行為的人是我,那麼該為此負責人的人就是我,而我卻想要抱怨環境,還真是惡心的想要叫人嘔吐呢,這樣的我。
從車上下來,走在通往學校的路上,心中無聊的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可是隨著思維的放開,一陣的自我厭惡卻猛的涌了上來,甚至讓我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
為什麼?以前從不會有這樣極端的想法啊?
好不容易將嘔意平復下來,我輕撫著自己胸口,暗暗皺起眉頭。
「早上好,柚羅同學。」
「早上好,」在j ng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卻擅自做出了反應。話說,這個人是誰啊?皺起眉頭,心中回想著走在身前這女生的面容,在和自己記憶中的面容意義對比,果然,我沒有見過她。
不過,怎麼感覺這個場景好眼熟啊?錯覺麼
「柚羅同學,早上好。」沒走幾步,迎面又是一個面生的同學向我打招呼。
「早上好!」人家既然表達了善意,那我也只能硬起頭皮回了一聲,但心中的疑惑更是不減反增。
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但剛才那幾個人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看珍奇動物一樣。而且,那種眼神,為什麼總感覺很熟悉,我絕對在哪里看到過,但為什麼會想不起來呢,記憶明明還算不錯。
在通往教室的路上,我不斷的回應那些不時冒出來的問候,好容易才來到了教室。
剛進教室,第一眼我就看到了那個座位在我身旁的人,紅發的她來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早啊??哪里是不是很奇怪?我好像曾經在哪里說過這句話吧?
上課之前神樂的大意、上課時同學們的目光、都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即視感。
「柚羅,上課的時候你怎麼了?神不守舍的。」一上午的課程上完後,夕就跑到了我的座位前,一臉的擔憂。
「嗯,其實是有一點事情有點在意,等下的午餐,你和龍華一起吃吧,我還有些事情。」心中暗下決心,我大致得向夕說明情況後(當然是我假編的,因為憐才剛生病,需要我們這些朋友照顧,我不想讓她們再為我擔心),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教室,留下夕呆呆地伸出手,卻什麼也抓不到。
————第三人稱————
柚羅前腳剛從教室前門離開,最後一節課被教導主任叫出去的神樂就從後門回來了,環顧了教室一圈,沒有發現自己想要見的人,她快步來到了夕身前,一副緊張的樣子問道。
「夕,柚羅呢?」
「?怎麼了神樂,柚羅她剛剛出門,你沒看見她麼?」柚羅前腳剛走,神樂後腳就來,夕不得不感嘆這兩人相x ng之差。
不過,相x ng和柚羅好的人,只要一個就夠了。口中表達著遺憾的紅發少女,心中卻有些y n暗的想著。也難怪,陷入了某種境地的少年少女們,總是會把周圍除那人以外的所有人都當做「敵人」,夕也不能例外。
「哦,那就算了」並不知道夕心中所想的神樂,听說柚羅剛好不在,只好眉頭緊皺的再次離開了教室。
今天早晨一起來就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怎麼也說不上來具體是哪里,問候兩位母親的時候,在她們一臉沉重的告知自己,妹妹黃泉要在今天進行手術時,自己才驟然驚醒,自己好像已經被告知過一次這件事了啊而且結果是「手術成功」,為什麼還要再來一次?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這種違和,兩位母親大人卻沒有感覺到?難道這根本不是什麼違和,只是一場夢?可是記憶清晰的夢,還有那種詭異的感覺,怎麼想都不對勁。
如果是夢的話還好,因為自己的夢一般都有點預示的效果,那麼黃泉的手術應該就會成功,但如果不是夢,而是世界的時間線有了變動,那麼黃泉的手術就有了變數,假設不成功的話,就相當于那個變動世界線的人,活生生地殺掉了自己的妹妹!
如果世界上有能c o縱這種事情發生的人,那麼也只能是那個人了吧,剛轉來學校就成為風雲人物,「機關」里要求嚴密監控的人物。
就算不是她,她也肯定知道些什麼。在心中認定這點後,黑發少女很早的就來到了學校,可沒想到還是因為各種原因和「她」的宿主錯開了,任誰都會感到懊惱的吧。
柚羅,為什麼你不能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學生呢?攪出這麼大的風浪後,就算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如果黃泉的手術真的有變故,我一定會報復的。
————第一人稱————
嗚哇,怎麼感覺身體一陣發冷?難道有人在身後念叨我?正在向「秘密基地」前進的我突然心有所感,身體也同時的打了幾個寒戰。
這種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目的事情,我是根本不會在這上面浪費腦細胞的,稍稍頓了頓,我就再次走向「秘密基地」。
少女奔跑中。
「果然,我對這里是有記憶的,就是在那場夢里!」漫步在湖邊的小路上,映入眼簾的,是湖對面花園中那些鮮艷的花朵;嗅入鼻中的,是自然的清香:听入耳中的,是自然使者的嘰嘰喳喳聲,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生」的活力。這樣的畫面刻在大腦深處,即使是在做夢大概也沒有幾個人會忘記吧。
很多時候,人們想不起事情的時候都喜歡找線索,好像一旦找到似曾相識的「線索」之後,忘記的事情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推理出來。
這種邏輯雖然不是很靠譜,但因為印象過于深刻,柚羅已經把這之後的事情全部想起來了,包括最終那名為獻血的終末。
不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雖然想起自己「夢中」所要經受的謠言來,還是會有憤怒,但最終令朋子前輩被杏前輩憤怒的做掉,也還是不太合適的。
但是,這是夢中的「現實」,現在看起來,也就是即將出現的「未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夢中看到未來,退一步講,假定看到的真的是未來,那麼我想改變它,改變未來,這可能麼?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