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繼續吧,破解我接下來說出的暗號。」電話里傳出的陰森的聲音提醒毛利大叔和小蘭,這並不是單純的襲擊事件,而只是一次警告。
「蘭,你下去看看那個小鬼怎麼樣了,這里交給我!」毛利大叔憤怒的抓起話筒,「你這個混蛋!居然不顧孩子的性命!
「藍色的少年和藍色的斑馬,至上而下的雨,下面的人用左邊的手,原樣指示出左邊的木。」陰森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清晰而快速的說出了暗號。
毛利大叔的額頭上冒出緊張的汗水︰「等……等等!什麼?左邊的什麼?」陰森的聲音耐心的重復著︰「左邊的手,指示出左邊的樹木。」
「左邊的手指示出左邊的樹木……」毛利大叔重復了一遍,陰森的聲音卻居然沒有了耐心︰「提示!違規的手!」
毛利大叔清楚的把最後一句暗語復述了一遍,陰森的聲音滿意的說︰「不錯,游戲開始了。」
「你這……」毛利大叔剛想發火,犯人威脅說︰「你的失誤會造成很多人的傷亡。」大叔氣的把鉛筆都摁斷了︰「你的目的是什麼!說出你的目的!」
「哼,你很快就知道了,就和你說這麼多。」
「等等!你只說這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提示!我需要提示!」
「哼哼哼,下一個是米花,米花。」
信號中斷。
小蘭姐姐把再次昏迷的紀海宏背到樓上來,看到了表情嚴肅正對著暗號思考著的父親。毛利大叔抬頭看了一眼他們︰「蘭,把小鬼背到我和柯南的臥室里去,看看他有沒有受傷,我立刻給目暮警部打電話。」
「嗨!」小蘭把紀海宏放到床上,然後取出一些家中備用的藥物,又打了一盆水。紀海宏現狀的模樣真的是慘不忍睹。如果想要描述他現在的樣子的話,那就是「整個人都黑掉了」;如果想那他作比較,那麼他現在和服部平次有一拼。
雖然只是腿上被余火燙到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從他被高溫烘烤成卷曲的頭發來看,當時的情況還是相當危險的,如果當時紀海宏反應再慢一點,說不得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交代了。
看起來更為搞笑的是,紀海宏左眼前的那一縷發梢。
這一縷發梢不是紀海宏刻意留著的,而是天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縷頭發總是長得比其他頭發要快得多。後來無奈,而且看起來也挺潮的,紀海宏就順其自然的弄了這麼個發型。而現在由于高溫的燻烤,整個發梢都翹起來了,感覺高貴冷艷……阿呸,感覺低調奢華有沒有!
小蘭以前和新一玩耍的時候,也學過一些急救護理知識。在確認紀海宏沒有其他表面傷之後,小蘭用冷毛巾敷在紀海宏腿部的灼傷處,傷口冷處理的效果不錯,至少現在看上去傷勢已經不嚴重了。
擦干淨紀海宏臉上的黑色「化妝品」,小蘭認真的想了想,開始月兌衣服。
不要誤會,是月兌紀海宏的衣服。
也不要誤會,畢竟面前這位孩子可是因為爆炸而受傷的,雖然平時這個孩子看起來很大方也很堅強,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可不是堅強就能解決的。而且這是爆炸,誰能保證紀海宏的身上沒有別的傷口呢?
所以小蘭把紀海宏身上出了內褲之外的所有衣物都扒了下來。
「啊……」小蘭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差一點叫出聲來。
紀海宏的心髒位置上遺留的猙獰的傷疤是那麼的讓人觸目驚心,而且除了這種看起來非常嚇人的傷疤之外,他的身體上還有其他一些看起來不太明顯但數量較多的傷口。
這是……槍傷嗎?小蘭雖然不是專業的護理人員,但是仍能從記憶中尋找到一些相似的東西。比如在游樂園的時候,工藤新一總是向她傳授一些東西。(難道你們的約會除了子彈的速度和槍傷的痕跡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嗎)
烏爾弗里克的外科醫術的確高超,在那種危急的情況下,他居然還有閑心給紀海宏的傷口做偽裝處理。所謂傷口的偽裝處理就和修相片差不多,就是經過刻意的修補,使槍傷看上去不那麼像槍傷。
現在紀海宏的年齡很小,以前的槍傷也被專業人士偽裝過,現在留下的疤痕看上去已經不那麼像槍傷了,所以小蘭只是疑惑了一會兒,就開始進行全面檢查。
然後,她在紀海宏的左臂發現了一處縫合傷。
這個好像挺正常的。
不對,好像什麼傷口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都不正常吧!先不說那個看上去很致命的傷疤,這個傷疤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不太明顯的痕跡又是怎麼回事?這個孩子以前在國外,難道是不良青年?哦不,怎麼可能哈,自己真是胡思亂想了……(從某種意義上講小蘭姐姐你真相了)
與此同時,接到毛利小五郎電話的警官們也感到了爆炸現場。光是在電話中的談話,就已經讓經驗豐富的目暮警官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嫌犯居然在人群較為密集的大街上制造爆炸,還使一名兒童受傷。並且,嫌犯還會在別的地方進行犯罪,要造成更多的人的傷亡!
外面的道路已經被封鎖,目暮警官等人坐在事務所里推理犯人所留下的訊息。小蘭輕輕的關上房門,佐藤警官關心的問︰「紀海宏已經沒事了吧?」
「嗯,剛才醫院的醫生也來看過了,沒什麼事情,他已經睡著了。」小蘭小聲的說。
听到孩子沒事,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暗號被寫在白板上,警察們都在耐心琢磨著暗語的內容,可是都沒什麼頭緒。這時,胖胖的千葉警官走進來匯報︰「目暮警部,分析出來了,爆炸物是**,由電話遙控進行引爆。」
「是嗎,那麼被爆炸波及到的孩子只是受了輕傷,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也就是說,當時嫌犯正在監視毛利先生,而且看到了孩子,可他還是引爆了炸彈,這說明犯人心狠手辣,所以他所說的會制造更大的爆炸也就並非虛言。」白鳥分析道。
高木看著牆上的掛鐘說︰「距離犯人預告的時間還有一小時零五分鐘。」
另一方面……
球場上的氣氛依然非常熱烈,球員們精彩的配合與交鋒制造了一次又一次**。灰原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忽然感覺內心有些慌亂。
是對組織的感覺嗎?灰原抬頭望向周圍。
不,不是,對組織的感覺不是這樣的。為什麼自己會慌亂,難道是因為剛才東京隊把比分扳平了,威脅到了大阪隊?也不是。灰原下意識的掏出手機,忽然發現好像有一個人被興奮的他們遺忘了……
毛利大叔的混亂推理再創新功,他認為,「接下來是米花,x米花」指的是東都線上米花站的前面一站,也就是杯戶站或者綠台站。而杯戶站附近就有一個杯戶公園,公園里有一個大噴泉,噴泉下面就有一個少年和所謂「斑馬」的石像。
「但是,其他暗號的意義呢?」白鳥考慮的更深一層。
「到了地方可能就知道了,蘭,你在家里照顧孩子,我們出發。」
門突然打開,大衛滿頭大汗的扶著門框喘氣︰「呼,接到毛利小姐的電話我就趕來了,少爺沒事吧?」
「紀海宏已經睡著了,他就在那間臥室里。」小蘭說。
「那就好,謝謝你們,現在就由我來照顧他吧。」大衛用手巾擦去臉上的汗水。
「爸爸,我能一起去嗎,說不定能想到什麼呢。」小蘭忽然提議,她總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新一,所以她要到現場去獲取更多的線索。
「好的。」毛利大叔答應了小蘭的請求。
警察們像笨蛋一樣跟著毛利大叔來到了來到了杯戶公園。這種坑隊友的天賦技能毛利大叔已經修煉的爐火純青了,能把錯誤的推理搞得像真的一樣,毛利大叔也不容易啊。
到了噴泉那里,眾人才發現,少年是有了,但是斑馬……明明是驢子好吧。
「犯人肯定看成斑馬了!」破案心切的大叔月兌掉鞋子準備走進去。
「可也不是藍色的啊……」
「一定是犯人看成藍色的了!」
無雙技•坑隊光環!
在大叔的無雙技「坑隊光環」的影響下,警察們已經全信了他破解出來的所謂的「線索」。可是,這種光環在現實面前可是無效的。
「什麼?沒有找到炸彈?」毛利大叔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自己的推理有問題?不是吧,萬一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平民的傷亡……
「對,為了以防萬一,我們把周圍和反方向的樹下面都排查了一遍,都沒有發現炸彈。」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小蘭撥打了新一的電話。
「嗨,我是工藤,」小蘭的內心燃起希望,卻被接下來的話無情的澆滅了,「我現在無法接听,請在提示後留言。」
小蘭現在的心情非常失落︰「真是的,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再不接電話的話,犯人就要……新一,有犯人向爸爸發送暗號挑釁還要引爆炸彈……」
「我是工藤!」突然,一種新的希望從小蘭的耳朵傳到內心,「蘭,快把暗號說給我!」小蘭在那一刻幾乎要哭了,她把犯人挑釁、汽車爆炸、紀海宏受傷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柯南非常震驚,沒想到他們在球場看球的這短時間內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收到暗號的柯南總覺得線索就在眼前,但是卻什麼都模不清楚,犯人到底想要干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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