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 第四百四十三章 春風一度

作者 ︰ 機器人瓦力

「謝公,你賭輸了哦。」

皎潔的月光灑照下,海棠笑語盈盈,媚眼兒流轉顧盼,暗香浮動。

謝靈運聞言一怔,賭輸?賭輸什麼?

「你不會忘記了吧?」海棠的笑容立時轉為訝容,微微顰眉,受了委屈的樣。

「哦」謝靈運卻馬上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他啼笑皆非的道︰「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因為早就過了十天了啊。」

之前海棠忽然到來之時,阿蠻暴怒不已,海棠卻說要不要打個賭,讓她和阿蠻相處十天,她就可以說服母老虎,同意讓她成為他的妻妾之一。他認為絕對沒可能,就隨口答應了。

「嗯從我們打賭那一天算起,到現在是過了十多天了,但是在那十天之內,阿蠻就已經同意了,所以是我贏了哦。」海棠得意的嘻嘻,又道︰「前陣你一直那麼忙,先是忙群英會,然後是十方院,我不想害你分心,才沒有提這件事,現在你終于閑下來了,我也可以來拿彩頭哩。」

謝靈運噗的失笑,怎麼肯信是她贏,大步往西山方向走去︰「你休想騙我,阿蠻不可能同意的,那可是阿蠻」

「我怎麼啦?我怎麼啦?你還真是婆媽羅嗦,听著,她沒騙你」萬萬沒想到,一道身影驟然從前方小竹林閃了出來,竟是阿蠻,她一臉不耐,瞪瞪他,就快步的轉身離去。

幻覺?謝靈運愕然的張大嘴巴,緩緩的轉頭望向海棠,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

「嘻嘻。」海棠雙手挽著他的右臂,螓首倚向他的肩膀,酥胸擠壓著他,帶去一陣陣柔軟,她笑道︰「其實阿蠻很明事理、很好說話的,她听了我對你的真摯情意,就被感動得一下答應了。」

「不可能,這里面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謝靈運言之鑿鑿,不相信是源于了解︰「以阿蠻的為人,凡事都要拿到好處,別說這種事情了,就算叫她幫你吹吹眼沙,她都要你答應欠她一個人情什麼的,她都會那樣做,絕對,我敢肯定」

「真的沒有喔。」海棠不以為然的一笑,手上挽著他,改變方向往後山那邊走去,「總之你賭輸了,除非你想賴賬,不然接下來這一夜,你任由我來處置」

月色朦朧,初夏夜風清爽,山間螢火點點,樹影搖曳,這一切都是那麼旖旎,又有柔情似水的狐媚,真是令人心神蕩漾。

清淡的幽香入鼻,謝靈運的心跳變得快了起來,「等等……」

走了一段路,他還是停步下來,對今夜可能發生的事依然猶豫︰「海棠,那個賭約只是一個玩笑,關鍵是你……我覺得以你這樣的好姑娘,大把男兒思之如狂,何必要跟我呢?我已經有很多情債了,這樣下去,我只會對你們任何一位都十分虧欠。」

「那為什麼是我?」海棠的淚水說來就來,雙眸泫然,哽道︰「為什麼這番話,你不去跟其他的女人說?就不想我跟著你?」

「你錯了,這番話我對她們都說過,但夢若、水瑤公主沒有,因為我們真的沒什麼;你知道的,神愛以前也被我拒絕過,純兒一開始也是,除了阿蠻……為什麼會這樣?哈哈。」謝靈運撓頭的傻笑,感覺自己挺像一個傻。

「那她們怎麼回答的?關系的,、‘不會虧欠的,,那會讓你的良心好受一些嗎?」海棠臉色生寒,柳眉倒豎,卻別有一番美態。

謝靈運頓時有點面紅︰「呃……你說得對,那樣做只是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我很卑鄙……」

「謝靈運,我告訴你答案︰你一輩、永永遠遠都會虧欠我的」海棠突然大聲起來,沒有半點凶相,只有痴情和愛慕,語氣決然︰「因為,我喜愛你,就喜愛這樣有點卑鄙的你,別的所有男人我都不屑一顧如果你願意海棠只愛著你,卻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的話,我這就走——」

她分開他的手臂,站在他面前,佇立風。

「海棠……」謝靈運深吸一口氣,被那雙媚眸坦然的望著,心頭還是止不住猛烈跳動,他很好奇,被如此一個尤物以這番情話表白,會有人不心動嗎?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忽然又想起頑空師叔那天收徒時的一句話,不敢直面自己內心感情的人只是個愚夫而已,他重重的道︰「別走,我不願意你被別的男人踫哪怕一只尾指。」

「嚶嚀」海棠立時一聲欣喜的羞笑,臉上的紅暈滿是愛意,她一下撲到了他懷,「謝公,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听著她一遍遍的歡訴情意,謝靈運感慨不已,這就是尾狐仙啊,他嘆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怕自己某一天會被你賣掉,還幫你數錢。」

「果然女人太聰明,不讓人喜歡嗎?」海棠撒嬌的道,雙手環抱著他的腰背,螓首後仰。謝靈運哈哈一笑︰「你知道什麼叫謙虛麼?」海棠的美臉貼到了他胸膛上,輕輕磨蹭,懶聲道︰「為什麼要謙虛呀?我再聰明、再漂亮都是愛煞你的,只屬于你一個,你才是最厲害的人」

「行了,你再多說幾句,我連孟婆湯都不用喝,就神魂顛倒的了。」謝靈運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就已經分不清方位了,「哪邊是西山道院?」

「今晚你由我處置呢,隨我去後山。」海棠眨了眨明眸,神秘的輕笑道︰「讓你舒服哦……」

謝靈運心神又一蕩,突然昂首挺胸的走向後山,「罷,且去看看你葫蘆里賣什麼藥,我就不信阿蠻會讓你亂來。」

「謝公,那邊是南邊,這邊才是北邊。」海棠清笑不止,拉起他的手,往另一邊輕快奔去——

兩人繞過劍池和女道道院,來到了後山臨近山頂的一處山坡,萋萋芳草上,她早有準備的鋪好一張竹席,還擺放著一些各色鮮花,漫天星辰照映下,青草搖晃,香氣飄動——

如此旖旎的布置,自然惹人想入非非,海棠把謝靈運推坐在竹席上,一把扯掉自己的發釵,讓秀髻散開落下,柔聲問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謝公猜到了麼?」

「如何?」謝靈運裝傻問道,以不變應萬變,免得被她耍了。

「這樣……」海棠伏下了身,雙掌雙膝撐在竹席上,雙峰下墜,香臀上翹,玲瓏的曲線盡展無遺,她爬進了他的懷,仰頭吻向他的嘴唇,輕輕的一親,似笑似怯,嬌羞醉人。

這樣真的忍不住啊謝靈運心神激蕩,**翻騰,經過群英會的連場比拼,或者說大半年來屢屢的出生入死,也有些想在溫柔鄉里走一趟……

他抬起雙手伸去她的臉龐,就要捧住親吻——

「別心急哩。」海棠輕笑著推開他,卻收回身站了起來,她走到竹席之外,從衣袖取出一根紅發放到頭上,一片粉光閃過,她已然變成了阿蠻的形貌,笑著連連擺了幾個惹火迷人的姿態,問道︰「好看嗎?」

「你馬上變回來」謝靈運皺起眉頭,心里有些不高興,**都減退了,正色道︰「這是阿蠻,你是海棠,我說過我不喜歡你這樣做。」

「不要生氣,我只是想問一問,你覺得阿蠻美嗎?」海棠一手拈著一小束紅發,以唇兒輕咬,另一手扯得鵝黃上衣月兌落一半,露出刀削般的香肩,以及大半的酥胸,雪白凝脂、高聳豐滿,在上衣的勾勒下呼之欲出,幾乎可以見到那兩點嫣紅。

在知情的情況下,謝靈運很難繼續生氣,道︰「那還用問?當然美了。」不過真阿蠻多半沒有這種風情就是。

「你想把它拉下來麼?」海棠抓著上衣的手又微微用力,胸前劃出一道香艷的浮沉,雪團上的櫻桃已經若隱若現……

她嬌喘般問道︰「你想和阿蠻翻雲覆雨麼?」

謝靈運臉色古怪,似乎嗅到了一股詭計的氣息,道︰「男女歡愛之事,情意和情景都到了,自然就會水到渠成,沒什麼想不想的。」

「那如果現在是真正的阿蠻站在你面前,怎麼樣?」海棠松開秀發,翹起了嘴兒。

「你們……」謝靈運驚訝的四望周圍。海棠笑道︰「不準多想,快點回答。」他已經猜出來了,難怪阿蠻會同意,這定然是條件之一,自己現在只能有一個答案︰「那也不錯……」

「哼,不錯而已?」隱約有一把不滿的怒聲傳來……

謝靈運連忙改口︰「很不錯,不……那真真是極好的」

海棠掩嘴一笑︰「那麼我先走了哦,海棠也想跟謝公你歡好,但是阿蠻說了,你的第一次是她的,海棠不敢搶,所以今夜,我就把你交給阿蠻來處置了——」她笑著轉身走去,臨行之際,還小聲的說了句︰「明晚我們再續情緣

謝靈運無奈的呼出一口氣,倒在席上望著星空,月明星朗,卻怎麼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很快,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還是阿蠻,她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忸忸怩怩的羞赧樣。他一看就知道是本尊無疑,喚道︰「阿蠻……」

「怎麼,由迷死人的狐媚變成了我,很失望是麼?」阿蠻噘起嘴巴,碧眸不去望他,臉上的羞紅越發濃郁。

「沒有啊,這是意料之的事情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海棠的。」謝靈運笑道。阿蠻頓時惱道︰「我都說了我答應了那只狐媚合我意,識趣、聰明,總比你其他女人要好。」

謝靈運聳聳肩,不管了,笑問道︰「那你今晚打算怎麼處置我?要那樣,那樣麼?」他還想說什麼,阿蠻卻猛然蹲,以手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不要說話」阿蠻急道,「給我听好了,從現在到天明,除非我想讓你說話、問你話,你才可以出聲;還有你不能亂動,手腳都不能動;還有,你不能望著我。」

雖然已有惡夢的預感,還是沒想到會這麼惡,謝靈運瞪大眼楮,話聲嗚嗚︰「如何個不能望?」

「就是別望我的眼楮啊」阿蠻話聲方落,就大急︰「讓你別望了,還望,還望」她臉上發燙,映得一頭紅發更添艷麗。

「是你望我,你不望我怎麼知道我望你…」謝靈運笑哈哈,目光又移向她起伏不定的酥胸,好久不見的聖地……

「死相。」阿蠻怒沖沖的揮出手掌,卻不是打他,而是把他頭上的逍遙巾扯了下來,綁到他臉上戴住他的雙眼,「爽了沒有」

謝靈運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定楮的眨了幾眨,才能透過極細的布絲縫隙看到朦朧的光影,他苦笑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問你話了嗎」阿蠻拍了他嘴巴一記,羞紅更甚,渾身微微顫抖,反正不是因為生氣。

她想過了,上回臨陣退縮是因為有純兒的存在,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傻乎乎的羞人樣;另外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那就是由他掌握著主動,那種感覺太怪了,也讓她害怕,所以這次她要由她來掌握主動

「哼哼哼……」月光照映著她怪異的笑容,雙眸閃爍過了一道嚇人的光芒,隱有殺氣︰「今天,我就要把你的童之身奪去」

謝靈運露出一個驚恐之極的表情,顫聲道︰「大王饒命啊……」

「大你個頭。」阿蠻又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想想還是塞起來比較好,于是她左右看看,把海棠準備的一段白綾塞到他嘴巴里,往後面綁定,「是你自找的」

「嗚,嗚嗚」謝靈運發出一串掙扎的聲音,無語了這不是用來鋪在身下的……

怎麼這夜風把人吹得越來越熱呢?阿蠻坐到了他身上,歇了好一會兒,卻越發的氣息紊亂,接下來要怎麼辦?月兌衣服是嗎?

先月兌他的吧。她的雙手都在發抖,絕對比她第一次出拳打人時要抖得厲害,好不容易才把他的上身儒衫月兌掉,扔到一邊,但是的褲……先不月兌…

快啊到底在做什麼?好一陣又沒個動靜,謝靈運嗚嗚唔唔的作聲,伸起雙手探向她的身——

「動,我讓你動」阿蠻咬咬牙,麻利的從皇尸指甲套里取出了噬魔鞭,把他的雙手綁成了一團……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怪?好像她在強暴似的……此念生起,她全身燥熱如燒,不過策略是對的,不然現在她已經跑了吧?

好,接下來她伸出一根手指去點了點他隆起的胸肌,然後撫了撫,心想還挺好模的,他模她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嗎?她又狠狠掐了幾下,噗嗤笑了︰「讓你掐我,我要全部掐回來」

救命,會痛的啊謝靈運嗚嗚大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折騰了好一番後,阿蠻又陷入了深思之,是不是要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呢?可是那樣也太羞人了但不月兌衣服,又怎麼能歡愛呢?這里又不是什麼肚兜天,兜率天?

如果要月兌的話,是先月兌光他,還是先月兌自己呢?還有還有……她感覺長了個腦袋,終于派上用場了。

半晌,又是半晌……

「啊」謝靈運突然發難,雙手掙月兌開了噬魔鞭,一把扯掉了白綾和逍遙巾,「你再這樣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而且我受不了啦」

「哎」阿蠻一聲驚呼,被他坐起撲倒在竹席之上,酥胸已然失守,她滿臉通紅,驟然又把他撲了回去,「來就來,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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