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芒閃過,卻見孟老手中出現一卷泛黃的卷軸,抖了抖上面殘留的灰塵,「呵呵,孩子,這就是你師母為你留下的禮物!」孟老滿臉微笑略帶神秘道。
一旁的布弈看到突然出現在孟老手中因為時間的緣故而變得發黃的卷軸,不禁一怔,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東西連孟老都那樣的重視于它,「禮物?老師你說是要給我嗎?是師母的禮物?」布弈還是問出了這幼稚的一句。
「哈哈……傻小子,當然是給你的,你已經拜過師母了,她當然要為你做點什麼了!」再次揮了一下衣袖,孟老徐徐展開手中的卷軸,只見一本用獸皮制成的手書在眼前展現無遺,諾大的三個字樣書寫其上,一旁的布弈不禁月兌口而出「《藍蓮經》,這書還是用師母的名字命名,看來師母她老人家一定很重視這書!」听到布弈一口道出書的名字,孟老不禁眼前一亮,一抹笑容再次浮現在臉上,「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能識得字體,真是難得啊!
本來我還想抽出一些空閑教你些文學字節,以便于日後修習那些卷軸功法秘訣,既然你也懂些字節,那就能省下一些時間以共修行了!」
孟老稱贊的話語讓一旁的布弈滿臉一陣通紅,撓了撓頭,「我也就懂些皮毛罷了,三歲的時候,母親就開始教我學習一些文字,如今也有兩年多了,但是我也就學到一點皮毛!」布弈謙聲道。
撫了一下胡須,孟老笑的更加響亮「你這小子還謙虛了起來,你母親也算是個有心之人了。」
孟老話鋒一轉,再次感嘆道「這《藍蓮經》是你師母生前所著,記錄了一些她對冷焰功法的獨特見解,還有融合功法的隱秘訣竅,雖然她自己沒能成功突破,但是這些寶貴的經驗就算是我也比之不上。
本來是該傳你三師兄他們的,但我考慮到他們現在也算是一代宗師了,都有了自己獨的修煉方法,如果再讓他們另行它法,怕起到相反作用。
我考慮再三,感覺這對你就像量身打造一般,以後若是修煉大成,融合這熾冷二氣,有了這寶貴的經驗你會少走很多彎路。」听到這《藍蓮經》的種種好處,布弈更是充滿了期待。
而孟老卻再次的開口說道「不過,你可別高興太早,我首先說明的是,這《藍蓮經》上的功法太過深奧,現在你是不能修習的,現在由我替你保管,等你容焱術修煉大成之時我就會正式把它傳之與你,前提就是你要努力,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听完孟老話語,布弈雖然一陣失望,但是想到孟老也是為自己著想,他也就慢慢得以釋懷!不待他開口答話,孟老又接著說道「其實後院藏書樓也是藏書豐厚,比之這里也是大上許多,若有空閑,你不妨到那觀閱一番,也可以長些見識!至于這里嗎?我們走後我就會將之關閉,等你實力足夠時再進來研習不遲!」
听到孟老口中提及的藏書樓,布弈堅定的點了點頭,「藏書樓?那里真的能找到很多東西?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就能了解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了!」
一個多月來,跟隨孟老一路修煉。有太多的問題需要他解決了,而這些問題每每問起孟老他都笑而不答。這讓布弈更是迫切想要知道,一想到有能解決問題的地方,布弈就滿心激動,那心早已飛到藏書樓去了。
按耐住內心的好奇心,布弈拉著孟老衣角催促道「老師快帶我藏書樓!」而反觀孟老,卻是不急不躁,右手在腰間模了半晌,一塊火紅圖案映造的令牌出現在手中,「哈哈……不急!不急!
沒有它你是進不去的,你以為藏書樓是菜場鬧市啊?那都是有人守護的,哪里珍藏的都是閣中資料,普通人不得入內,這令牌是閣主令,只有長老以上人員才有資格持有,你就拿著它去藏書樓學習,沒人阻攔。」不等孟老說完,布弈早已接過令牌,按著來時之路跑將出去。原地只留下孟老一人微微搖頭。
聖墓的虛空之門並沒有關閉,所以布弈一腳踏出就來到先前的巨石碑前,左右看了一下,看見丟丟正在前方不遠處玩耍,大聲呼喊了一聲,一人一虎向後山藏書樓奔去。
藏書樓是後山庭院的一個重地,邀炎斷崖本身就是熾焰山的一部分,而藏書樓就在斷崖與熾焰山的交匯處,一路的狂奔,足足跑了一柱香的時間。
待走近時,早已氣喘吁吁的布弈抬起頭來,原來這些所謂的這院那亭的都是相連的,而這藏書樓不禁獨佔一院,而且與前院主閣也只是一牆之隔,各種亭台樓閣首尾相連,布弈看得是眼花繚亂,長舒了一口氣,布弈走到那院落之前,藏書院三個諾大的字書寫在那牌匾之上,而在那火紅色大門一旁,又有幾個大字矗立在側,定眼一看,赫然便是「本閣重地,閑人免進。」
布弈被這幾個大字震懾的脖子一縮就想回頭走人,內心的不甘戰勝了膽怯,低下頭來布弈撫模著一旁的的丟丟說道「小丟丟,你在這等我,里面你進不去。」
丟丟那明亮的眼楮閃閃而動,「吱吱」的叫了兩聲,那丟丟明顯是不想讓布弈丟下它不管,但是它還是人性化的點了點頭,滿心委屈的向一旁樹林里走去。再次整理一下情緒,布弈大步向院內走去,走進院內,一些挺拔的樓閣映入眼簾,這才是藏書樓啊!
也太大了吧!就在布弈還來不急感嘆之時,一道略帶稚女敕聲音響起「藏書院重地,不經允許不得入內,你是哪院弟子?難道不知道嗎?」
緩緩向生源處看去,卻見不知何時走過一位身穿深綠色長袍的少年,那少年比布弈整整高出一個頭來,看年齡大約十一二歲,濃眉大眼。看起來像那種穩重點的孩子。
「這位大哥哥,我叫布弈,持令牌來這學習的。」布弈一看來者,雖然比他大上幾歲,但畢竟都是孩子。所以心里倍感親切,于是就老實答到,同時亮出了孟老給于的令牌,這令牌一亮,卻見那少年卻突然滿臉恭敬之色,隨後立即行禮「見過師叔!」
一旁的布弈被這一幕驚得是不知所措,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令牌一亮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大哥哥,你咋能這樣?
快別那樣叫,我年紀較小,怎麼能稱師叔?」布弈急忙去扶那少年。卻見那少年依舊躬身行禮,態度也變得隨和。
「想必師叔便是跟隨師祖剛剛回山的吧!而且這令牌只有老閣主持有,就算老師祝閣主也不敢隨意發放的令牌。
師祖他老人家竟然隨意給人,想必也就只有老師口中所說的趙布弈趙師叔了!」「哦!原來這樣啊!
那麼你口中的老師就是我大師兄祝熔了?你別老是稱我為師叔,叫我布弈就行,我年紀小點,以後可以稱你一聲大哥呢!卻不知道大哥怎麼稱呼呢?」
善良的布弈真誠道。而那少年也被布弈的話搞的一怔。「那怎麼行,在我們焱熾閣輩分是不能亂的,老師知道會罵我的。
我名為絕藝,是老師賜于的名字。」看到那少年略微古板的性格,布弈更加不自在了,最後爭執道「反正老師曾說過,我並非焱熾閣之人,所以這輩分就不用劃分了,你就直接叫我布弈就行!
大師兄不會怪罪的。再說,你叫絕藝,我名布弈,還真是緣分啊!」
看著布弈執意如此,名為絕藝的少年也不好再說什麼,滿臉盡是感激之色,把手中令牌還給布弈,絕藝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稱你布弈了,對了布弈,師祖讓你到這藏書院來學習什麼了?
這里都有一些長老守護,我也是被老師安排來做些雜事,你需要些什麼我也好去稟告長老知曉。」布弈撓了一下頭,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來這就是為了學習識字的,也為了閱讀一些書籍擴大自己的視野!」
「原來如此啊!這乃小事,包在我身上,念書識字就不不用稟告長老了,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