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晉入法元三階以來,布弈的修煉更是樂不知疲,隱隱之中好像有種力量支撐著他努力奮斗。
早在容焱法達到引火中級之時,孟老便再次傳授了一種名叫「烈焰掌」的高級法技,對于孟老來說,布弈的修煉他都是用心良苦,不管是法術還是法技都是給于最好的。
烈焰掌,也是一種攻擊型的法技。比之火爆拳,這烈焰掌少了一點霸氣。如果說火爆拳是一種先發制人的法技,那麼這烈焰掌則屬于那種後發制敵的妙招了。
烈焰掌最大的亮點在于遇敵之時,可借助對方的攻擊激發體內潛力,使人體之內大量的元力形成的火焰,而火焰之間都是有一定的斥力,相互疊加後則斥力增大,而殺傷力當然也就得到了最大的提高。
修煉這烈焰掌不僅要鍛煉一個人的耐力,還要有一個清醒的大腦去洞悉破綻,把握時機而動,真正的做到「不動則已,一動殺敵」。
邀炎崖上,一片蔥郁的樹林深處,「啪啪啪」連續三道掌聲發出,一道紅色掌印一閃而過,樹林中矗立的一塊巨石之上赫然出現了三道不同的掌印。仔細看去這三道掌印一道更比一道深,而其中一道更是生生使那巨石凹陷半尺有余。
而造成這樣結果的人正是布弈,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此修煉這卷烈焰掌,看到自己剛才發出的那掌,顯然也算是有所小成了。不過布弈還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對于這剛才的一擊他還是不太滿意。
一招三掌疊加,都已修煉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還是這種威力。雖說布弈現在已有了法元三階的實力,但是駕馭這烈焰掌的消耗,還是有些略微的不支。帶著不服輸的倔勁,布弈再次催動體內元力,像這種近乎玩命般的修煉,布弈不知多少次都是氣府虧空,然後恢復。這種反復的極限挑戰,布弈顯然已經習慣。
而在這種狀態下布弈驚奇的發現,元力的恢復速度有了快速的改變,以前氣府一次虧空就要好幾個時辰的調息才可復原,而現在布弈卻可在短短幾分鐘沒得到有效的恢復,這不僅節省的時間,也令氣府中的元力得到了有效地增長。
枯燥無味的修煉毫無止境,血和汗澆灌著一個渴望成長的少年,那單薄的身體在這無情的歲月之中慢慢成長,而那不可磨滅的意志堅定不移。從布弈到焱熾閣至今已有三年有余,在這邀炎崖上布弈也修煉了將近三年。
可以這麼說,這邀炎崖上的每一塊土地都曾留下過布弈的汗水與足跡。而在這近乎廢寢忘食的三年之中,布弈卻有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從外表來看,布弈比之三年前長高了許多,那稚女敕的小臉早已不復純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堅毅與倔強。
而他本身的實力也已經過了三次的晶核破碎,也就是說現在布弈已經達到了法元九階巔峰的境界,距離那擁有戰斗之稱的法士之境只有一步之遙。而法術容炎法也在這邀炎崖上火之元素的滋補下達到了引火之境的終極階段,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引火之境抵達化火之境。
所以近來布弈是忙的焦頭爛額,孟老也是反復為布弈引導,促使他尋找到突破契機,早點突破法元之境。
同時孟老很是驚訝,布弈的進步他是一直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三年達到法元九階巔峰,放眼中原帝國也是曲指可數的純在,這天賦活活能把人給氣死。當然這不僅只有天賦方面的問題,還與布弈的努力,這邀炎崖充足的能量都是分不開的。
本來孟老還怕快速的實力增長會帶來一些不良的弊端,他也一直在關注著布弈的變化,可是三年來布弈修煉從極限入手,這樣不僅鍛煉了身體的承受能力,還改變了氣府的韌性,一些可能出現的弊端就在這不知不覺間被他解決了。
現在要做的就只有等待契機了,經過三次的晶核轉變,布弈那氣府內晶核已經縮小到了原來的三分之一大小。雖然變小了許多,但是其顏色卻變得更加深邃。
淡藍色的晶核矗立在氣府之中,其中的元力卻更加的精純。這天早晨,兩道身影匆匆向邀炎崖走去,熟悉的山道不知走了多少次。但是這次他們並沒到達那邀炎之頂,而是在半山上改變了路線。
在不遠處的半崖間停了下來,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天然的山洞,這山洞看起來並不顯眼,因為它是隱藏在雜草之中的,看模樣是好久無人光顧了。
來的兩人正是孟老與布弈,這段時間一直尋找突破契機卻是一直沒有一絲的動靜。俗話說,欲速則不達,真應了這句話,越是焦急就越難以突破。
但是別人又無法給于幫助,最後孟老便想到了當年他閉關的那個山洞,自己好幾次都是在那里突破瓶頸的,想來也有蹊蹺,深思熟慮了一番,孟老還是決定帶布弈前去一試。輕輕的撥開雜亂的草枝,一股發霉的氣息撲面而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孟老率先走進了天然山洞,布弈緊跟其後。
一條赤紅色的通道直通山體內部。沿著赤紅色通道一路而行。大約半炷香的功夫,卻見那赤紅色通道變成了紫紅色,用手模了一下牆壁,顯然這些都是天然形成的顏色。而越是向里面走,那顏色越是深邃。
又走了將近半炷香的時間,眼前的顏色早已被一片深紫色所代替,這時的二人卻置身于一個寬闊的洞府之中。點燃了一只火把插入牆壁之中,一片深紫色的景象顯得格外的詭異。
按耐住內心的詫異布弈說道「老師,這就是您說的那個天造的洞府?看起來蠻詭異的。」
「不錯,就是這里,三十多年沒來這里,一切還是老樣子,看來沒有人來過這里。我雖不知為什麼這里會是一片深紫色,但是這里的一些特效還是毋庸置疑的。我先把這里清理一下,你就閉關修煉,不能再多耽擱了。」
孟老說著衣袖一陣揮動,洞內一陣風吹過卷起一片灰塵向一旁的角落灑去。做完了這一切後孟老也不廢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轉身離去。
看著孟老離去的背影,布弈一陣惆悵,孟老對自己真是傾盡心力。這三年來布弈早已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孟老不僅是一個良師,更像是一位關懷倍致的爺爺。再次看了一眼來時的通道,布弈轉身向一旁的石床走去。
「轟隆隆」
一聲巨響從洞外發出。布弈連忙回過頭來,卻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是從洞外傳來。
「你在這里好好修煉,為了避免有人打擾,我已把洞口用巨石堵住,等你突破法元達到法士之時便可自己打開洞口,好好努力!」
話聲一落便再無聲響,顯然孟老已經離去。再次來到那巨大的石床之上,盤膝而坐,仔細一看石床顯然是人為放置此處的。而此人自然就是孟老了。
再次凝神守心,布弈開始了容焱術的運轉。突然一股熱流從石床之上緩緩傳出,初始還不是太過明顯,然而這熱流卻是越來越強烈,加快了容炎法的運轉速度,在這個寬闊的洞府之中,一股紫色的能量幻化為一簇簇的光圈徐徐向布弈靠攏,只見布弈胸前一團紫光一閃,那些能量光圈匯聚的越來越多,有一部分更是涌入布弈胸前那神秘的光團之處。
這時的布弈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眼前的變化,他只感覺到了體下傳來的熱流正在逐漸增大,但是這些熱流並沒被氣府吸收,而是大都匯聚在了胸口之處。下意識的觸模了一下胸口,布弈霍然明白了。
原來布弈胸口懸掛著一個紫色的獸精精核,這晶核正是三年前剛從家中出來時與孟老在那座元獸山脈得到的,當時有兩大聖獸大戰最後兩敗俱傷,其中那出山飛虎也就是丟丟的母親直接身亡,而丟丟也是那是跟隨布弈的,而另一頭聖獸地獅獸在重傷之際被孟老一擊致命,最後孟老取出那地獅獸的本源晶核「地獅本焰」。
當時孟老說以後對自己會有一定的幫助,所以布弈就一直隨身佩戴,就如一個玉佩一樣被他戴在胸前,這幾年也沒有發現它的特殊之處,布弈也沒怎麼注意到它,只是把它當做了一個裝飾品而已。
不想今天來到這神秘山洞之中卻有了這麼大的反應,這不禁讓布弈驚訝萬分。慢慢睜開雙眼,布弈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簇簇紫色能量光圈緩緩靠近,而那胸前的地獅本焰卻也是紫光不減,瘋狂的吞噬著涌來的能量光圈。
突然胸口一痛,布弈立即收回心神,再次運轉容焱法,迅速調動氣府之中的元力運轉至胸口之處,源源不斷的元力迅速抵御著那正在侵入的紫色能量,布弈不知道這紫色能量是否有害所以不敢妄加吸收,只能利用元力進行抵抗,誰知這元力一經抵抗,那胸口的疼痛感就更加的強烈,隨著疼痛的加劇,布弈額頭也泛起了點點汗珠。
原來這紫色能量來勢甚猛,元力一經抵御便更是增加了紫色能量的侵入力道,兩種能量相爭受損的當然是布弈本身了。
經過短暫的能量交鋒過後,氣府的元力還是不能抵抗那紫色能量的侵入,就在元力稍微松懈的一瞬間,龐大的紫色能量瘋狂的向體內涌入。